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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只是從電視屏幕上感受生命的脆弱,可當貞淑真得身處其中時,耳邊到處火警、警笛聲。市中心被灰塵瓦礫籠罩,每個人的臉上只有恐慌、震驚,眼神里充滿絕望,人心惶惶,高樓大廈里的人紛紛逃出房間。天仿佛都是黑的,世界末日也不過如此。
“太慘了!”胡晶的手就一直沒有從嘴上放下來,電視里的一幕幕讓人震驚、哀悼。
“幸好我們搬走了,不然……”鄭明華驚訝的目光轉向貞淑,她越來越不理解貞淑,她走得每一步都……
“是啊,我也越來越感謝自己的任性了。”貞淑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雖然她在交易之初就做了非常完備的法律準備,但她現在還是有些擔心會被M國情報部門盯上。在如此敏感時期,又有如此之多的巧合在其中,她沒有辦法逃脫關系的。
“鈴鈴——”貞淑的手機響了。“喂,你好。”她本能的說了國語,又感覺不對,于是又用英語說了一遍。
“你好,貞淑。”羅賓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羅賓?你在哪?”他應該聽從了自己的勸說吧?不少字
“正在家里看電視呢,謝謝你貞淑,要不然我現在很可能就沒命給你打電話了。”羅賓慶幸地向貞淑道謝。
“那你就請我吃大餐吧!”貞淑可沒忘了要宰他一頓。
“大餐?沒問題,要不要再寄一張機票給你?”邀請貞淑來M國玩一次,也不錯。
“機票就免了,開車來郊區接我就好了。嘿嘿……”貞淑爆出猛料,只等看他的反應。
“郊區?”羅賓沒反應過來,頓了一下。“你……你來NK了,你現在在哪?”
貞淑笑著說出了公司地址,并約好下周末再見。在這種時刻,他們實在是沒心情、也沒有食欲。
九一一之后,貞淑直接通知公司所有人繼續放假,周一正式。貞淑三個也是一連幾天都沒有出門,除了給家人報平安以外,就是看電視。
周一貞淑到公司
時,一進門就受到所有員工的起立迎接,從他們的眼神中不難看出他們已經把她奉若神明了。
貞淑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早上好,大家都工作吧。”
接下來的五個工作日,李氏所有的員工都非常忙碌,忙著在期貨市場平倉,忙著在股市低價買入貞淑指定的股票。短短五天,李氏的投資就翻了二十多倍。通知員工九月份有特別獎金后,忙碌的一周終于結束了。
癱在沙發上的幾個人,誰也不想動。鄭明華一臉的疲憊卻難遮她內心的興奮。“李氏這回賺翻了,年終分紅一定不會少。貞淑,你神了。”
“只是運氣好罷了。”貞淑懶懶地搖了搖頭,“明華姐、胡晶,你們打電話、發郵件時要小心些,M國政府可能已經開始監聽、監視所有電話和電郵了。別不小心給自己惹麻煩了。要是被M國政府當成恐怖分子,就麻煩了。”
“我們會小心的,這次賺這么多難免會引人眼紅。不過資金都已經轉到RS銀行了,應該沒什么問題。”胡晶贊成地點了點頭。
“現在M國政府已經瘋了,小心沒大錯,別被他們逮到做替死鬼。”從前世來,對于M國政府的瘋狂,她還是了解一、二的。
“李小姐,外面有位福克斯先生找你。”秘書敲門走了進來。
羅賓來了!“讓他進來吧。”貞淑強打精神,站起身走向門口。而鄭明華和胡晶也擺出完美職業女性的范兒。
“貞淑……”身著阿瑪尼西裝得羅賓走進來,展開雙臂緊緊地抱住貞淑。“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再見到他,貞淑也很開心。當他松開時,她上下打量他,“羅賓今天你好帥。
“No、no、no,我一直都很帥。”羅賓露出最迷人的笑容。
“對不起,請問你們找誰?請……”沒等他們再說什么,外面傳來秘書焦急的聲音和雜亂的腳步聲,接著幾個身著西裝的男女闖了進來。“請問哪位是李貞淑小姐?”
來者不善,看他們的打扮應該是M國政府的人。“我就是。有什么事嗎?”。貞淑看向來人微笑著問到。
“我們是M國國土安全局的,我們現在請你回去協助調查。”為首的紅發女人掏出隨身的證件。
來得好快呀!
“好啊,我要聯絡我的律師。”貞淑轉身才要打電話,卻被他們攔住。
“對不起,你現在不能打電話,到了局里才可以打電話。請你現在馬上跟我們走。”說著,她還亮出了手銬。
“請問李貞淑小姐觸犯了什么法律了嗎?”。羅賓上前一步,擋在了貞淑的身前。“你好,我是李貞淑小姐的律師羅賓福克斯,有什么事情請跟我說。”他把名片遞了上去。
“羅賓福克斯?”那位女特工皺了下眉,“原來是鼎鼎大名的福克斯律師,你確定要做李貞淑小姐的律師嗎?”。
“非常確定。”
“那好吧,請吧。”女特工收起了手銬,給兩人讓出路來。
拉著羅賓的手,貞淑遞給鄭明華一切放心的眼神,走出辦公室。羅賓手心傳來得溫暖,讓她緊張得情緒放松了不少。
“李貞淑小姐,你是否參與了九一一事件?”一位灰白頭發,戴眼鏡的中年男人任貞淑的主拷官。
“反對,李貞淑小姐沒有必要回答你們這種毫無證據的猜測。”羅賓直接把對方的提問踢了回去。
灰白頭看了羅賓一眼,從他面前的文件夾里拿出幾頁文件。“李小姐是上個月末入境。自入境以來,她就將李氏持有得所有股票清倉。看空期指,看空航公司期權,買入大量石油期貨。她還恰巧在本月十日將李氏的辦公地點,由原址搬到了新的辦公地點,還在十一日放全公司一天假,而本周李氏更是收潤更是驚人。難道這都是巧合,這不能做為我們懷疑李貞淑小姐的證據嗎?”。
“請問李貞淑小姐在投資過程中有洗錢,或是巨額資金來源不明得情況嗎?李貞淑小姐來M國從事得都是合法得投資行動,難道就因為她在特定的時間里獲得大量得利潤,她就和恐怖事件有關?M國不是一個崇尚自由貿易地國度嗎?”。羅賓的詰問鏗鏘有力,讓灰白頭一時啞口無言。
這時,剛才那個紅頭發女人走了進來,靠在灰白頭的耳邊一陣低語,而后者不住地點頭,嘴角多了幾分得意得笑。
“根據國會總統頒布得最新得國家安全法,凡有多項證據指證懷疑對象被調查時都必須接受測謊儀的監測。所以……李小姐請吧!”灰白頭微笑著起身,示意貞淑跟他走。
貞淑看向羅賓,他無奈地沖貞淑點了點頭。但他也跟著起身,“我做了她的律師要求在一旁監督全程的合法性。”
“當然可以。”灰白頭很爽快得答應了。
貞淑被帶進一間只有一面鏡子和一個門的屋子,坐椅子上她想起她上次被拷問的情景,被騙鑒下結婚證得那次。
脫去外套挽起襯衫袖子,她的手臂上被纏上類似量血壓的繃帶,只不過它連著得是再加復雜繁多的儀器。
灰白頭和紅發女人同時坐在了她的對面,而羅賓沒有被允許進入這房間,估計現在他正站在那面鏡子后面,就象當初的李小軍,只不過情況卻大不相同了。
“姓名,年齡,國籍?”紅發女問道。
“李貞淑,24歲,Z國公民。”貞淑一一回答。
“你此次M國之行的目的。”紅發女急追不舍。
“金融投資,商務之旅。”
“九一一恐怖事件你是否參與其中?”灰白頭又把剛剛沒問成得問題提了出來。
“我與任何恐怖活動沒有任何的關系。”她又不是那個大胡子男人。
“你是否提前知道九一一會發生。”
“不太確定。”知道是知道,但具體的時間她不太清楚。
“你是從何得知?是誰告訴你的?”灰白頭問到了最關鍵處。
“沒誰告訴我。如果我說就像是經歷過前世的夢里見過,你們會相信嗎?”。貞淑換了種方式說出真相。
灰白頭和紅發女懷疑得看著她,又看了看反應正常得測謊儀,他們也懵怔了。難道她真得有什么特異功能?
“你有特異功能?”
“我沒有特異功能。”她是重生者,但確實沒有什么異能。“我再重申一遍,我跟任何恐怖組組、恐怖活都沒有關系。我只是在我自己認為準確的時間進行了與別人不在相同的投資,但我絕沒有做過任何違反貴國法律的行為。”
“那你怎么解釋你突然下令公司搬家得的行為?”紅發女總覺得貞淑身上一定藏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當時就告訴下屬老公司風水與我的命格相沖,不利于我的財運。我是做金融的、很講求風水,所以我才會不惜一切代價搬家。”貞淑答得心安理得,“救了全公司人的命,這次搬家就更值了……”
灰頭頭和紅發女心有不甘地瞪著貞淑和羅賓的背影,卻又無可奈何。
“李貞淑一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紅發女的語氣很篤定。
灰白頭點了點頭,“可是她通過了測謊儀的測試,我們現在又沒有證據動不了她,安排人二十四小時的盯著她,直到找到證據。”
“是……”
坐上羅賓的車,貞淑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M國國土安全局真不是一般人自由出入得。“吁……”
貞淑剛要說話,卻被羅賓制止,他指了指她的外套。
她的外套怎么了?難道……
貞淑若有所思地睜大了眼睛,羅賓點了點頭。“我預訂得餐位是作廢了,你現在想吃什么?”他挑了安全的話題。
“大餐吃不上了,那就請我吃M國熱狗、薯條和可樂吧!吃一堆垃圾食品填滿我的胃也不錯。”她現在餓得能吞下一頭牛。
“沒問題,現在就出發!”
一整晚,監聽他們談話的人只聽到食物咀嚼聲和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