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界,蕭寒對這個名詞已經不陌生了。不過相界的具體劃分蕭寒還是不甚明白。以白衣女子的話講,這個青色的結界就是六重相界了。蕭寒還想起來一個人,那就是上次遇到的終南酒仙,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結界也是青色的,那個終南酒仙也達到六重相界了。蕭寒不知道六重相界的實力是怎么樣的,看白衣女子的反應,六重相界好像很高的樣子。可是蕭寒又拉不下臉來問這個白衣女子,她那張臭臉好像每個人都欠她幾百萬一樣,算了,還是自己慢慢了解吧。
蕭寒才想起來自己被困在這里了,用了一下傳送戒指上的傳送技能,可是傳送戒指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白衣女子鄙夷地道:“就憑你那個破戒指還想突破六重相界,簡直是癡人說夢。”
蕭寒面色一冷,如果不是這個自大的女人,自己也不至于被困在這里。蕭寒懶得理會這個女人,向衣冠冢內部探去。這里是軒轅黃帝的衣冠冢,或許有什么好東西也說不準,大不了拿了東西掛回去,自己也不虧。
幽暗的地道不知道通向何方,白衣女子遲疑了一下,跟在蕭寒的背后走了下來。她知道這個時候斗氣是沒什么用處的。
順著階梯拾級而下,周圍巖壁上刻滿了無數壁畫。大抵是講述原始人類如何狩獵、如何制作工具、如何耕種的。蕭寒看得津津有味,他聯想起自己剛進入洪荒時在魔域看到的那些壁畫,兩者出奇地相似,這其中有什么關聯嗎?
白衣女子冷哼了一聲:“這些東西有什么好看的。”
蕭寒懶得理她,繼續看了下去。最初的幾張壁畫幾乎和蕭寒在魔域里看到的一模一樣,講述的是人們如何平靜地生活。但是接下來的幾張壁畫則和魔域里看到有所不同,講述的是兩個部落的戰爭。兩個部落發生了爭斗,生靈涂炭。蕭寒忽然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魔域壁畫上的人胳膊上都帶有一個黑色印記,而這里的壁畫上的人胳膊上都有一個紅色印記。帶有黑色印記的部落和紅色印記的部落發生了戰爭,最后帶有紅色印記的部落取得了勝利。但是兩個部落的首領卻在這次爭斗中死亡了,紅色部落的人為部落首領舉行了隆重的葬禮。
這些壁畫到底想講述什么?是黃帝和蚩尤之戰嗎?
最后一幅壁畫,一輪紅色的彎月懸掛天際,把大地照得一片猩紅。顯得無比詭異和駭人。
蕭寒陷入了深深的思索,這兩處的壁畫絕不是巧合。是有人刻意為之,還是無意中留下來的?
蕭寒沉思著,向階梯下方走去,這些壁畫已經牢牢地印刻在他的腦海里了。只要需要,蕭寒會隨時從記憶里調出這些壁畫。
下方有個寬闊的大廳,中間矗立著一座雕像,全身明黃色的戰甲,威風凜凜,一臉正氣,手持一把金色長劍。
蕭寒打量了一下這座雕像,這里是軒轅古墓,那么這座雕像應該就是軒轅黃帝了。蕭寒只在軒轅黃帝的雕像上掃了一下,目光就轉到了別處。倒是那個白衣女子,一直朝軒轅黃帝的雕像走了過去,在軒轅黃帝雕像前的蒲團上跪了下來,虔誠地向軒轅黃帝的雕像跪拜,做著一套看似無比復雜的動作。
蕭寒疑惑地看了一下白衣女子,看完她的整套動作,心中一驚,這正是壁畫上眾多部族成員向軒轅黃帝跪拜的禮節。她是軒轅一族的人?或者,她是軒轅的后人?
蕭寒當然不會把心中的疑惑說出來,轉頭查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前方還有一處通道,看樣子這里還不是衣冠冢的最深處。
軒轅的衣冠冢里會不會放了什么好東西?以軒轅黃帝的身份,不放些神話級、魔幻級的裝備似乎說不過去。蕭寒搖搖頭,撇開腦子里的想法,自己還真是癡心妄想。這里即使有神話級、魔幻級的裝備也早被古魔拿光了,哪會留給自己。
蕭寒撇下那個女人,往內部走去。白衣女子看了蕭寒一眼,留在原地。這里肯定是一個封閉了的空間,不然古魔也不會放心把兩個人關在這里。所以白衣女子并不著急找尋出路。
里面只有一個房間,房間中央射下來一道亮光,把房子照得通亮。蕭寒朝頂端看去,五米多高的房頂上放置著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除了這個房間,再沒有其他出路了。自己是徹底被困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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