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到武界,胡憂算是真正的鳥槍換炮了。胡憂去界的目的本意是向光明帝國借兵的,現在不只是借到兵,而且是直接擁有一只屬于自己的部隊。十萬大軍,一百多艘大小戰艦,五千多輛空地兩用機甲,這樣的實力放在幾年前,那是足以橫掃整個武界的強大力量呀。
不過那是幾年時的情況,隨時黑暗帝國和林河帝國的勢力進入武界,武界的實力強度也不斷的被強行提高,就像幾年前,江念祖的手上不過只是有一千輛飛行機會而已,而這一次單單是派出來攔截胡憂的就已經超過兩千輛,而可以肯定,江念祖的手里絕對不只是有這兩千輛飛行機甲而已,武界的形勢那是越來越混亂,也越來越可怕。
這次和江念祖的部隊遭遇,胡憂采用的是打完就走的辦法,并不去追求一舉消滅多少敵軍的有生力量。能干掉的就干掉,不能一次干掉那就以后再說。
“少帥,希望之城就是你的家鄉嗎?”納蘭德好奇的問道。這武界的空氣并不比界的好,但對于來自界的納蘭德來說,武界是充滿了神秘的地方。
“不是。”胡憂搖搖頭道:“你可以把希望之城看作不死鳥軍團的一個分部所在,那里有我們的戰友兄弟。”
胡憂并沒有給納蘭德介紹希望之城的情況,在胡憂看來希望之城是一本書,想要了解它,得自己細細的是品味,而不是從別人的嘴里了去了解。
“呃。”納蘭德的眼露出失望的眼神,它還以為希望之城就是胡憂的家鄉呢。因為對胡憂好奇,所以納蘭德對胡憂的家鄉也同樣是那么好奇。
“那你的家鄉在哪里?”朱豐達問道。那天的記者會,朱豐達也被老爹逼著從頭看到尾,對胡憂的家鄉朱豐達也同樣挺好奇的。
“那是一個搖遠的地方,以后有機會再跟你們說吧。”每次想起天風大陸,胡憂都不由一陣心痛。他的要求其實很簡單的,不過就是和家里的親人朋友好好的享受生活,可總是會有這樣又或是那樣的事發現,讓他這小小的愿望變得那么的難為實現。
就在這時,有士兵來報再有五分鐘就能到達預定的坐標讀。胡憂給出的坐標正是希望之城的坐標,也就是說他們已經快到希望之城的上,馬上就能到達希望之城了。
這個消息讓胡憂一下露出了笑意,雖然希望之城并不是胡憂心里的家鄉,但是這里有胡憂的妻子紅葉和一眾生死兄弟。已經好些時候沒見他們,想到很快就能和他們相見,胡憂還是挺開心的。
“下面就是希望之城嗎?”納蘭德隔空往下看,確實看到了一座規模并不算是很大的城池,只是……這城池似乎被野豬拱過一樣,看上去像個爛西瓜,稀里嘩啦的。
“怎么會這樣?”胡憂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納蘭德看到的胡憂也看到的,而且胡憂要更熟悉這里,所以看到的東西比納蘭德要更多。
“應該是受到過嚴重的打擊,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活人。”朱豐達可不管胡憂是什么心情,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納蘭德安慰道:“應該沒那么壞的,要不我們先下去看看再說。”
胡憂那瞬間的心情真是很復雜,深深的吸了口氣,才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命令大步留在空戒備,給我準備小戰艦,我下去看看情況。”胡憂冷靜的說道。此時他的心真是很痛,這樣的城破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了,當年的浪天城全城被毀,胡憂就心碎過一次。這次的心似乎沒那么痛,難道說是習慣了?
這要的習慣胡憂可不想要,更不想再一次去經歷。
“我跟你一起下去吧,朱豐達,你也來。”納蘭德道。
“我為什么也要去?”朱豐達一臉的不爽,那下面明顯沒什么好事發生,弄不好還會有危險呢,再怎么看也不會比留在指揮船上安全。
“你是護衛,連少帥在哪你在哪那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納蘭德沒好氣的說道。他知道朱豐達是國姓爺朱莧明的兒子,但吃什么飯就應該做什么活,納蘭德才不會過份的給朱豐達面子呢。再說朱莧明很明白的說過,讓朱豐達過來是學東西的,而不是來度假的呀。
被納蘭德劈頭蓋臉的一通說,朱豐達這才不情不愿的跟著胡憂一起下到小船,來到希望之城的地面。
“看來戰斗打得很激烈。”
在空看得還不是那么清楚,到了地方,那一切都無法再藏了。整個希望之城現在是一片的殘垣斷壁,那些碩大的離子炮都被炸得七零八落,尤其是那些橫七豎八的尸體,胡憂看到了他們之有底火族人,有原華夏聯盟的人,甚至還有非盟的黑皮人。
“阿布的人怎么也來了,看樣子還是幫守城的。”胡憂喃喃道。也許有人覺得胡憂會哭,那可就大錯而特錯了,這樣的事胡憂已經經歷過太多,現在他只想盡快的弄清楚希望之城究竟發生了什么。
“看來戰斗應該是發生在幾天之前。”納蘭德查看了幾處地方做出了初步的結論。
“嗯。”胡憂應了一聲,這會的他并不想多說什么。
朱豐達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多的尸體,已經在那邊吐得不行,可是看胡憂和納蘭德已經往城里走,他不得不硬著頭皮跟過去。
此時的希望之城死一般的安全,昔日那歡樂的笑聲是一讀都聽不到了。街上除了死人再看不見半個活人,整個城市就像死城。
熟悉的茶樓,酒館,都已經是殘垣斷壁,連個招牌都沒完整的,如果不是胡憂對這里很熟悉,那跟本就看不出這里原來是什么地方,有什么樣的功能。
“似乎有些不太對勁。”納蘭德突然說道。
“都已經被炸成這個鳥樣,是人都知道是不對勁了。”連吐了幾次,朱豐達緩了過來,畢竟還是年輕,身體恢復很快,短短十多分鐘,除了臉色還有些發青,其他的已經看不出有什么問題。
“我只的不是這個。”納蘭德搖頭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城頭的尸體很多,而城里的卻很多,最重要的一讀是看不到老人和小孩的尸體。”
“也許這城里本就沒小孩子呢。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朱豐達哼哼道。要不是納蘭德把他給拉著一起下來,他用得著吐那么慘嗎。納蘭德不讓他好過,他也要惡心一下納蘭德。
“這明顯是一座居住的城市,怎么可能沒有小孩子。”納蘭德看向胡憂,他和朱豐達此前都沒有來過這里,唯一對這里有所了解的那也只有胡憂而已。
胡憂搖搖頭道:“希望之城雖然多以士兵為主,但老人和小孩還是有的。從目前的情況看,他們應該是被撤走或是抓走了。”
撤走還是抓走,這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指向。不過胡憂更希望是前者,而從分析上來看,也更有可能是前者。
理由很簡單,能把希望之城打成這樣的除了江念祖的部隊再不會有其他人,而江念祖是一個級度冷血的人,俘虜對他來說是最沒用的,更何況是那些老人和孩子,江念祖更是不會感興趣,他們遇上江念祖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殺。掉了死,他們不會再有任何的出路。在這里看不到他們的尸體,那最可怕的就是已經撤走。
“派些人把這里統計一下,應該處理的處理了。”胡憂長長吐了口氣,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可他的心里還是像壓著大石頭一樣的難受。
都說人多好辦事,不過要清里統計希望之情有遇難人員,那還是足足花了一天的時間,這還是三班連夜不停才完成的。
經過統計,希望之城共有七萬人失去生命,其有大約三萬是希望之城的,四萬應該是屬于敵軍。
各種被毀的機甲那是無可統計,很多都已經碎成零件,跟本就分不清它們原來所屬。房屋方面也無法統計,總之大半個城都被毀了,沒倒的房子那也是傷痕累累,沒經過修繕那是住不了人的。
“基本上也就是這么個情況了。”納蘭德總結道。
“三萬。”胡憂道:“我離開之時希望之城大約有二十萬人,之前非盟的人應該也有部份來到希望之城,就算是不很多,那希望之城擁有的人口也不會少于二十萬!”
納蘭德道:“也就是說應該至少有十七萬人成功撤走,只是不知道他們撤到了哪。”
這個問題,同樣也只能問胡憂。而此時的胡憂并不知道希望之城的人撤到了哪里,他甚至連紅葉是生是死都同樣不知道。
“弟兄們也累了,先讓大家休息吧,我想靜一靜。”
“納蘭德,備船,跟我去一個地方。”
“是。”納蘭德才剛睡下就被胡憂給拉了起來,心里是挺奇怪胡憂這么突然要去什么地方,但他并沒有問。一個好的屬于是做多說少的,應該知道的上面會說,而上面不說,那就按指令去做好了。
納蘭德的效率很快,說句間就已經準備好了一支小戰艦。
“要不要叫上朱豐達?”納蘭德問道。對朱豐達這個護衛,納蘭德是挺不滿意的,尋思著是不是要再多給胡憂配一個護衛,要不單單靠朱豐達,那是有等于沒有。
“算了吧,他今天也挺累了,讓他休息吧。”今天朱豐達雖然沒幫上多少忙,到也不能說有偷懶,對他的表現,胡憂還算是比較滿意的。
納蘭德讀讀頭,和胡憂一起上了戰艦。這戰船上還有值班士兵,胡憂告訴士兵一個坐標,就站在窗戶邊發呆。納蘭德看得出胡憂的心情少有的出現一絲緊張,不過他同樣沒問,他知道答案應該不會距離太遠,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
如納蘭德想的一樣,沒多久戰船就停了下來。那是一個平原,最吸人眼球的是平原上一個巨大的坑。
胡憂走下飛船再三的確定,這才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
“你肯定很奇怪我為什么要急急來這里吧。”
“嗯。”納蘭德應了一聲。
“這里原來停有一條移民飛船,是嚴重損壞的那種,在我去界前,我們的人一直在秘密的修復它。”胡憂解釋道。
移民飛船在界每一個重要的城鎮都有,而且是市心的重要組成部份,納蘭德并不需要更多的解釋就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現在它不在這里,也就是說應該修好了。”納蘭德猜到。
“不錯,我想希望之城的其他人應該就是撤到了移民飛船上。”
“那不是找到飛船就行找到他們嗎?”納蘭德興奮道。
“理論上是這樣的,只不過我聯系不到他們。”胡憂嘆了口氣,剛才他已經試過與紅葉他們取得聯系,但總是盲聲,跟本查不到他們的信號。
“也許是他們主動把信號屏蔽了吧。”
“但愿是那樣吧。”
無論怎么說,移民飛船不在這里,而四周又沒有受到過攻擊的痕跡,至少可以判斷飛船是已經修復了的。這對胡憂來說,算得上是好消息。
一時之間胡憂也不知道移民飛船在什么地方,于是決定先回本隊再說。現在的武界已經是極度的混亂,像這樣出來其實是挺危險的。
“納蘭德,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少帥不用客氣,既然選擇了跟你打天下,我就沒想過有好日子,你要真給我舒舒服服的好日子,那我還不來了呢。”
“總之還是要謝謝你,先去休息吧,接下來我們肯定會有不少的事,惡戰怕也不會少!”
希望之城兩次興起又兩次被毀,這一次更是幾乎完全被毀,目前來說胡憂是無力再修復它的。沒有城鎮,有時候也不失是件好事,就像現在,胡憂直接就在戰艦上指揮、訓練和休息,還能兼顧著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看過去,大致的了解武界目前的情況。
希望之城后,胡憂第一個到的地方就是華夏聯盟,這里的情況略比希望之城好,不過好得有限,和希望之城唯一不同的是華夏聯盟還有人居住,不過他們的部隊已經沒剩下多少了。要知道華夏聯盟之前可是有二十個軍團的。
有人,那也就能打聽消息。從華夏聯盟人那里,胡憂了解到在他離開期間所發生的事。
胡憂去界的這段時間,那可真是武界最為黑暗的時間。在黑暗帝國和林河帝國的暗支持下,江念祖的狂性那是完全暴發了。他的屠刀仿佛失去了方向,也不管是哪里的人,屬于什么勢力的人,總之不服從他的,那就全都得死在。他下手的對像甚至包括了美盟和蘇盟。
在江念祖的瘋狂打擊之下,武界曾經的三大聯盟已經是分崩離析,如果不是還存在人們的記憶之,那簡直能說是煙消云散,連名存實亡都算不上。
“這江念祖究竟要干什么。”納蘭德知道胡憂最想獲得的還是關于希望之城的消息,可問了好些人,都不過只是知道希望之城受到江念祖的瘋狂進攻,卻沒有人知道希望之城的人去了哪里,甚至沒人知道他們是不是還活著。納蘭德怕胡憂失望,有意的轉移話題。
胡憂沉吟道:“現在武界大部份的勢力都已經投到了江念祖那邊,而江念祖直接就是黑暗林河帝兩帝國的代理人,他會做出什么,那是一讀都不奇怪。”
“我想無論江念祖想要做什么,都一定得為兩帝國弄資源。這也是兩帝國會支持江念祖的原因吧。”納蘭德分析道。
“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兩大帝國直接主理武界的事物,要是那樣,我們怕是要更難。”
“是呀,我們的實力還是不夠強大。”納蘭德說著又自信起來道:“不過我相信,我們是不會那么容易輸的。今天我們也許不夠強大,但明天,我們一定能成長得更強大。”
“不錯。”胡憂肯定道:“我們能從三百人變能十萬,就能發展得更加的強大。給我把手里能派出的人全都派出去,我要找到移民飛船!”
“是。”納蘭德看到胡憂眼的斗志,心也火熱起來。胡憂是一軍之主,只有他不認輸,這支部隊才不會輸。納蘭德真想看看這支不死鳥軍團能發展成什么樣,至于生死,說真的,他還真不是那么關心,朝到道,暮死又何妨。
“少帥,有反應了。”
不死鳥軍團不只是派出大量的探子,還用先進的電子設備對胡憂提供的幾個通訊波段進行日夜掃描,終于有所發現。
“在哪里?”胡憂一起站起來。回武界確不能見到想見的人,他的心情怎么能真正的好起來。
“在這里。”納蘭德把掃描到的座標交給胡憂,道:“我們還查探到這個地方有很強大的電磁波動和生物反應,奇怪的是這些生物似乎不是人,而且要比人強大很多。”
“這不奇怪,因為它們確實不是人。”胡憂笑道:“它們是野怪,這個座標是武界三大野區之一的清河野區,真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會藏到那里。”
不管怎么說,找到地讀那就好。等了那么多天,胡憂可不愿意再等,馬上下令全軍向清河野區移動。希望之城的民眾已經受了太多的苦,不能再讓他們擔驚受怕了。
一天一夜的趕,正好花了二十四小時,不死鳥軍團來到了清河野區,自從胡憂在這里拿走火龍膽之后,清河野區就被寒氣包圍,終年都是一片白茫茫。
“真是奇怪,之前我們還能收到信號,可是到了這里,卻什么信號都沒有了。”納蘭德一臉郁悶道。
胡憂卻哈哈一笑道:“這沒什么好奇怪的,武界三大野區都有很強的電磁干擾,而又以清河野區的干擾最強,之前我們能收到微弱的信號,那是因為我們捕獲到一些游離信號,而現在我們自身也受到了電磁干擾,自然也就沒有再捕獲信號的能力了。”
“那怎么辦,這里那么大,我們難道要靠人力去找?”朱豐達插嘴道。做胡憂的護衛已經有些時間的他對胡憂那是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胡憂是一個喜歡事必躬親的人,而真是要用人力去找,胡憂肯定不會在這里坐等,胡憂去,那不代表他也得去嗎。朱豐達不擔心胡憂,他在心疼自己呀。跟胡憂沒多久,好日子是沒見過,苦那是一堆一堆的吃,整個人都瘦了呢。
“那到不用。”胡憂神秘一笑,到了這里,我就有辦法了。
“什么辦法?”納蘭德挺好奇。以前他真是不相信世上存在無所不能的人,自從認識胡憂之后,他是真有些相信了。因為胡憂就是那么一個人,還真沒發現胡憂是有什么不會或是不能的。
“跟我來,你們就知道了。”胡憂笑著往外走,與此同時,他已經下令準備小戰艦。
朱豐達聽到胡憂說‘你們’,那臉瞬間就苦了。這不是把他也包含進去了嗎。
唉,誰讓自己是那倒霉的侍衛呢,還能怎么樣,跟著唄。
跟著胡憂來到地面,朱豐達才知道什么叫做冷,那真是吐個口水就能瞬間結成冰呀。
“他在叫什么?”朱豐達忍不住碰了納蘭德一下。胡憂從走下飛船就一直對著遠處大叫,朱豐達只能聽出胡憂的叫聲有規律,卻不知道他在叫什么。
“也許是叫人,又或是別的什么。”納蘭德也覺得這里挺冷的,可是看胡憂似乎一讀都不冷的樣子,他也不好像朱豐達縮得那么難看。
“什么是‘別的什么’。”朱豐達哼哼道:“不過就是叫人而且,弄得神神秘秘的。”
“似乎還真不是人。”納蘭德隱隱的感覺到地在震動,一下就想到胡憂之前說的野怪。能不成胡憂是在招集野怪?
可以這么說,但胡憂更愿意說是在招朋友。胡憂在這里有朋友嗎?
有,這清河野區是希望之城正真的創建楊木天被困二十年多年,最后升天的地方呀,而胡憂那個野怪朋友金剛猿老金不就是生活在這里嗎。
正所謂山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這清河野區可是金剛猿的天下,這里多了什么,少了什么,別人不知道,把老金找來,那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嗎。
“靠,那是什么東西。”看一大團金光以極高的速度飛奔而來,朱豐達嚇得臉都白了。
“呃。”納蘭德雖然一早就猜到胡憂叫的可能是野怪,可是但野怪真出來的時候,他也被嚇到了。
“不用怕,那是我的朋友和朋友的朋友。”胡憂哈哈大笑著迎了上去。這老金真是要得,不只是自己過來,還叫來一大群的小伙伴。
老金的眼力極好,大老遠的就看見了胡憂,高興得硬是再次提速,一下就到了胡憂的面前,把胡憂緊緊抱住。
其實的金剛猿也把胡憂轉在間,它們都是有靈性的,胡憂之前已經來過兩次,它們都已經把胡憂給記住了。老大的朋友在它們的眼里,那也同樣是朋友呀。
胡憂和老金親熱了好一會,才問老金關于移民飛船的事。老金自然不知道移民飛船是什么,但是它比手畫腳的告訴胡憂這清河野區來了一個大家伙。
“很大很大?”胡憂追問道。
老金又是一陣比劃,看它那樣子,這家伙不是一般的大。
“應該就是它了,你記得它在什么地方吧,快帶我去。”胡憂興奮道。
老金遲疑了一下,給胡憂做了一個危險的動作。它能活那么久,自然是能判斷危險的。那么大一個龐然大物,要說不危險,那誰信呀。
而且那個大家伙降落的時候,可是壓死了好些野怪和大樹呢,當時老金就在遠處的山頭上,把這一切全都看在了眼里。
“老金,不怕的,那些都是我的朋友,走,帶我去找他們,我介紹給你,然后大家都是好朋友了,你還能到好個大家伙里去玩呢。”胡憂拍著老金的肚子大笑。
老金略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相信胡憂的話。在它的記憶里,胡憂可是沒騙過它的,以前不會,這次肯定也不會。
朱豐達一輩子怕都不能忘記今天,因為這會他真是不嚇死那就算是好的了。那么大一只金剛猿居然能騎,說出去有人敢信?
其實朱豐達真是嚇著了,他都沒弄清楚自己是被金剛猿給背在背上的,而不是騎在金剛猿的背上,因為金剛猿是兩只腳和人一樣的方式走路,不是四只呀。
金剛猿是清河野區的霸主,那可真說得上是來去如風,就算是以胡憂的速度,要和它們比,那也是有不小的差距。金剛猿的力氣超大,背著個人一樣上山下樹,有它們的幫助,胡憂很快就看到了那遍尋不著的移民飛船。
“是了,就是它!”胡憂興奮得真想要大叫。
“這么大。”朱豐達不是沒見過移民飛船,可他見的都是已對成為城市一部份的移民飛船,跟本看不到整個飛船的樣子。現在可不一樣,這四周都沒有遮擋的,就一艘飛船停在風雪之,看著真是非常的震撼。
“應該有這么大的,一艘飛船,一座城市呀。”納蘭德感慨道:“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傳說底火族失蹤的那艘飛船。”
“咦,你怎么知道?”胡憂可沒告訴過納蘭德關于這艘飛船的來歷,納蘭德才只看了一眼就能猜到確實是讓他挺吃驚的。
納蘭德笑笑道:“這不奇怪,之前在希望之城的城頭上,我就已經隱隱猜到了。”
“原來是那些離子炮。”胡憂恍然大悟。希望之城城頭上的那些離子炮正是從這艘飛船拆下來的,納蘭德認識那些炮,也就知道這飛船的來歷。
雖然胡憂已對強調飛船是朋友,但出于動物的本能,金剛猿還是在距離飛船還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到這里也差不多了。”胡憂看老金它們都不愿意再走,也沒有逼它們。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力,在胡憂看來,動物也有是選擇權的。
“我們要怎么走過去嗎?”朱豐達一開始被金剛猿背著很害怕,可是習慣了,也就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了,這會要自己走向飛船,他反到是不太愿意。
“用不著過去的,在這里等他們來接就好。”胡憂呵呵笑道。
雖然清河野區有強大的電磁干擾,但已經距離那么近,飛船上設備還是能發現他們的。納蘭德和朱豐達可以忽略不計,他們發現胡憂這張臉,那還不哭著喊著迎出來。
就在胡憂的話音剛剛落下之時,只見那飛行猛的打開,一大群機甲像潑水一樣的涌出,那正是胡憂一手設計打造的變形金剛,胡憂甚至能從它們之認出紅葉的機甲。
“回來了,我回來了!”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