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憂想到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趙紅旗。()之所以會想到趙紅旗,那是因為趙紅旗的手上有一條飛船。這條飛船之前是不能見光的,但是以武界現在的局勢,自然也就不會再有人去管它了。
說到飛到,胡憂不由有些其他的想法。胡憂來到武界也已經有七、八年了,除了趙紅旗那條破爛飛船之外,他還從沒有見過第一條飛船。如果說一直都是和平時期,并不需要用到飛船這種重器也就算了,可是在美盟入侵華夏聯盟,江念祖突擊望天城這兩大戰場之中也沒有出現飛船,這多少有些說不過去呀。
在成為華夏聯盟總理之后,胡憂利用手里的權力調查過這個事,可是在資料庫里,他并沒有查到有關于這方面的信息。其他的勢力怎么樣,胡憂并不清楚,但是他可以肯定,華夏聯盟并不擁有飛船。
做為武界三大勢力之一的華夏聯盟居然沒有明確的記錄飛船一事,而不過是一個探險家的趙紅旗居然能擁有一條飛船,這其中又有什么說法呢。是因為飛船比機甲更具有殺傷力而到現在都沒有能解禁,還是因為這其中不有更隱藏的原因?
胡憂一時半會也沒有答案。越著在武界的時間越來越久,胡憂也越來越感覺到武界還有很多沒有公開出來的秘密。比如說終極武器部隊,如果不是無意中意識鳳飛琳,又和鳳飛琳一起破解了鳳南天留下的暗語,胡憂怕是到現在也不知道終極部隊的事。
“喂,請問找誰?”胡憂打過去的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人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胡憂聽到女人聲音不由一愣,他打的是趙紅旗的私人電話,怎么會傳來女人的聲音呢,而且這女人的聲音還有些熟悉。
“哈。”愣過之后,胡憂終于反應過來這是梁玉紅的聲音呀。梁玉紅在沒有收胡憂為徒弟的時候就和趙紅旗是好朋友。之后因為幫胡憂研究冰火原力,又與趙紅旗再一次聯系。現在兩人在一起,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嘛。
想到這里,胡憂不由為兩人高興。武界這幾年對胡憂來說,并沒有什么好事發生。梁玉紅和趙紅旗的結合,總算是一件喜事。
“老師,是我。”胡憂道。()在他的心里有不少的話想要對梁玉紅說,可是話到嘴邊,他突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好,只能簡單的吐出幾個字而已。
“你是胡憂?”梁玉紅果然認出了胡憂的聲音。這并不是因為胡憂是華夏聯盟的總理,而是因為胡憂是她的徒弟。
做為西北軍校的老師,梁玉紅有很多學生,但是能做她徒弟的就只有胡憂一個。
“是的,老師。是我。”胡憂突然感覺鼻子酸酸的。雖然相處的時間并不算太長,但是梁玉紅對他真是當自己的孩子一樣,可是這么久以來,胡憂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梁玉紅,這是有多不孝呀。
“老師。師伯在嗎?”
與梁玉紅聊了許久,胡憂這才問起趙紅旗的情況。從之前的聊天胡憂已經了解到在趙紅旗的全力經營之下,健康之家發展得非常的好,現在在武界一百零八個勢力之中,全都有健康之家的分店,趙紅旗也成為一個非常忙碌的話。
“他出去了,不過差不多也應該回來了。”梁玉紅問道:“你是不是找他有什么事。要是很急,我這就叫人去找他回來。”
“是有事,不過等等也沒有關系。”部隊已經進入野區,又和金剛猿王匯合,安全方面暫時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胡憂自然也就不用那么著急。
當然。能盡快的回到鄭陽城對胡憂來說還是比較重要的。畢竟青河野區雖然安全,可是在這里他也做不了什么。美盟方面應該已經收到胡憂從蘇盟弄到兩套機器的事,以美盟人的性格,怕不會什么都不做的。
軍師劉伯度在統籌方面是個人才,但真要說到行軍打仗。他算不得專才,必要的時候,還是胡憂自己親自坐鎮才能更加的放心呀。
“老師,分店那邊的事已經完成了,咦,你在通電話呀,那我晚一些再過來好了。”
正和梁玉紅聊著,突然一個聲音插了進來。()這個聲音對胡憂來說同樣也是非常熟悉的。
“是花玉辰嗎?”胡憂忙問道。
“是。”梁紅玉應了一聲,然后就聽到梁紅玉和花玉辰的對話。很快電話就到了花玉辰的手里。
“花玉辰,我們可是很久沒見了。”胡憂呵呵笑道。記得當年他們小組五人:胡憂,何富強,花玉辰,龍風和蘇武生五人可是經歷了不少的事,那些過往的事加起來,可是能有一個籮筐那么多的呢。
“你還說呢,那么久也不聯系我們。是不是當上總理就把我們這些老朋友全都給忘記了?”花玉辰那張小嘴還是如以前一樣的厲害。
“大小姐,我忘了誰也不敢忘記你呀。”胡憂一臉的苦笑,知道和女人是沒法講理的,胡憂趕緊先認錯再說。不過說起來,他沒有聯系花玉辰,卻與花玉辰的父親花翔貴有過不少的接觸。花翔貴是華夏聯盟第四軍團的軍團長,也是花家當代的家主。說起花家,那在華夏可不是一般的角色。
“算你了。”花玉辰也就是那么一說而已,并不是要把胡憂怎么樣。兩個老朋友許久沒見,又是一通的聊。
從花玉辰那里,胡憂知道不只是花玉辰,還有龍鳳和蘇武生也留在梁玉紅的身邊,他們現在一起在經營健康之家。
說起來,用小大象經營健康之家的辦法是胡憂想出來的,可是胡憂只不過是開了一個頭而已,就沒有再理會了。健康之家能發展成現在的規模,全都是趙紅旗和一眾朋友努力出來的結果,與胡憂幾乎可以說都沒有什么關系了。
“胡憂。你找我?”趙紅旗終于還是回來了。知道胡憂真正要找的人是他,花玉辰趕緊把電話給趙紅旗。要知道胡憂現在可是華夏陶聯盟的總理,手頭上需要處理的事不用想都知道是非常多的,如果不是有事。不可能給趙紅旗來電話,還一下說了那么久。
“師伯。”胡憂先對趙紅旗說了幾句祝福他和梁玉紅的事,這才進入正題。()
趙紅旗聽說胡憂被困青河野區,要借用他的飛船過關,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下來,并表示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青河。
掛上電話,胡憂長長的松了口氣,同時也暗慶自己的運氣。記得當初剛剛來到武界的時間,他可是一窮二白什么都沒有,全是多得認識了那么多的義氣兒女。才讓他有了今天的發展。
從何富強到趙紅旗,甚至是金剛猿王老金,他們與胡憂真可以說得上是非親非故的,可是他們在胡憂需要幫助的時候,從來都沒有二話。只要胡憂需要。他們就一定盡全力。
說起來,胡憂幫他們的時候反而是不多。
“有愧呀。”胡憂搖搖頭。做人是不能只索取而不付出的。以后有機會有時間,一定要回報他們才行。
趙紅旗確實是非常的給力,只不過一天的時間,他就給胡憂回電,說已經快到青河了。相信如果不是取飛船需要一些時間,他弄不好早就已經到了。
“胡憂哥哥。什么是飛船?”白冰兒好奇的問道。
“你不知道?”胡憂皺了皺眉。白冰兒是天機族的傳人,按白子銳的解釋,他們這個族群天生就是和機器打交道的。別人在不知道飛船那也就算了,白冰兒也不知道飛船,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呀。
“我應該知道的嗎?”白冰兒被胡憂的眼神看得有些忐忑,像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扭捏的站著。反省自己的錯誤。可是想來想去,她也沒有發現自己做錯了什么。
“沒,我在想別的事。”胡憂搖搖頭道。此時他的心里還在想著,白冰兒不知道關于飛船的事,也許是白子銳沒有告訴她。等回去之后問問白子銳,也許會有不同的答案。
“胡憂哥哥,那個是不是你說的飛船。”正在胡憂思考的時候,白冰兒突然指著遠處的天空叫道。
“不錯,就是它了。”胡憂的臉上露出了笑意。這些老朋友真的沒得說呀。
在胡憂的地面指揮幫助下,飛船成功的在青河野區著陸。()為了保護飛船不出什么意外,胡憂不但在飛船的四周都派了兵,還讓老金派了金剛猿去更外圍保護。
“胡憂,你這陣式是?”趙紅旗一下飛船就愣了。之前他也沒有細問,以為胡憂只是和一些衛隊被困青河。那知道下來一看,好家伙,這又是大軍又是大車的,連金剛猿都跑出幾百個。要不是知道胡憂在這里,他能直接掉頭跑路。
“這個以后在慢慢給你說好了。師伯你先幫我看看,我這些人和東西,一船可以裝得完嗎?”
“那些金剛猿也算上?”趙紅旗指指遠處的老金他們。這一只只金剛猿個頭也不小,把他們裝上飛船,需要不少的空間。
“它們不去。”胡憂搖搖頭道。說心里話,他還真有過把老金它們也帶出去的想法。要知道金剛猿在青河野區都是王者,把它們帶出去,絕對是一只非常強大的戰力。
可是之后,胡憂還是否定了這個想法。做人不能那么自私,也得為朋友想想呀。青河是金剛猿的家,把它們帶離家鄉本就是一件殘忍的事,再讓它們上戰場,那就更加的殘忍了。
也許金剛猿有和機甲直接對拼的能力,可它們是以血肉之軀去戰斗的,不管能不能勝,它們都肯定會受到傷害。它們不是人。也同時也會痛,也會死,胡憂怎么忍心。
“把不算上它們的話,兩船應該可以拉得完。”趙紅旗估計道。畢竟胡憂這隊伍不只有人還有大輛的機器。這些東西都是相當重的。
“要兩次嗎?”一個身影從飛船里跑出來,在她的身后,胡憂看到了梁紅玉和龍風。
“花玉辰,你們怎么也來了?”胡憂還以為只有趙紅旗一個人來而已。畢竟這個飛船如果不是戰斗狀態,一個人完全是夠了的。看到梁玉紅也來了,胡憂趕緊上去問好。
“來看看你,不行嗎,你要不歡迎,那我們可就走了。()”花玉辰哼哼道。
“我怕了你還不行嗎。”胡憂對花玉辰真的很無語,丟下她。快走兩步,來她身后的龍風抱在一起。
“隊長,好久不見。”從西北軍校起,龍風就是五個組里的隊長。他這個隊長真的沒得說,比父母親做得都多。對胡憂幾個的關心真是不用說了。
“胡憂,你好樣的。居然總理都當上了。說心里話,剛剛收到消息那會,我還以為只是同名而已呢。”龍風哈哈大笑道。對胡憂成為總理一事,他沒有任何的嫉妒,完全是為朋友開心。
“這事也是巧合,一兩句話說不清。以后有功夫,我們在慢慢說。”胡憂笑道。
“用什么以后,一會東西上了船就有大把的時間說了。”另一個聲音也接了進來。來人是蘇武生。因為要關閉飛船上一些必要的設備,他是全船下來最晚的。不過他也只是晚一點點而已,先前大家的對話,他也聽到了。
胡憂和蘇武生又是一個大大的擁抱。時隔幾年。他們這個小隊又算是再聚了。
“可惜胖子不在,要不然我們算是齊了。”龍風感慨道。他和花玉辰、蘇武生到是經常在一起,胡憂和何富強兩個大忙人,畢業之后就幾乎沒怎么見到。
“那有什么的,等事情完了之后。我們一起去找胖子。”
“到,讓他帶我們去吃好吃的。”
聊了一會,胡憂把楊國光、白冰兒幾個介紹給龍風他們。大家都是胡憂的好朋友,很快就也都成了朋友。尤其是花玉辰和白冰兒,花玉辰的氣質讓白冰兒非常的喜歡,而白冰兒的單純也讓花玉辰像看到當年的自己,沒半個小時,她們就成了好姐妹。白冰兒一口一個花姐姐的叫著,讓花玉辰得意得不行。
士兵那邊自然是不能過來聊天的。胡憂讓李浪安全士兵運物資上飛船。飛船開進青河野區,肯定不只是他們見到,外面那些等著撿便宜的各勢力部隊肯定也看到了,胡憂可不希望出什么節外生枝的事。
受過訓練的部隊那是絕對不一樣的。前后也就是兩個小時的時間,一半的人員和物資都上了飛船。胡憂把楊國光叫了過來,讓他跟著飛船先行離開。
“少帥,要不我留下來看著,你先回去吧。”楊國光道。他也知道留下來會有危險,可是在他看來,胡憂先回去比他有用。
“讓你走你就走,別那么多的廢話。”胡憂瞪眼道。
楊國光不敢和胡憂頂硬,趕緊上了飛船。
“少帥,你要保重。”在飛船門關上之前,楊國光大叫道。
“行了。”胡憂對楊國光挺無語,又不是情人,用得著這樣嗎。
“你的屬下很忠心呀。”龍風笑道。他是在特殊部隊里呆過的人,對軍中的事,還是很熟悉的。哪個兵好,哪個兵不好,他掃上一眼,就算不能百分百肯定,至少也能看出些什么。
因為要控制飛船,花玉辰他們都回到了飛船上,白冰兒住不住對飛船的好奇,被花玉辰一拉也跟著跑上去了,龍風沒有駕駛飛船的任務,則留下來陪胡憂等下一趟。
“確實是那樣。這些年,他幫了我不過。”胡憂對楊國光的忠心也是非常肯定的。
“對了,隊長,你也是行伍出生,現在聯盟有難。你這個老兵也應該出份力了,我現在手頭上缺人,你過來幫我怎么樣?”
“我?”龍風笑笑道:“我可是已經幾年不在軍中的,對軍中的事。知道得可不多。”
“得了把你,你天生就是一個軍人,以前你不是常說沒有機會上戰場嗎,現在機會就擺在你的眼前,你能忍得住?”胡憂哈哈大笑道:“榮華富貴什么的,知道不是你的追求,我也不會拿這種東西來和你談。我只是想說: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總應該做些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要不然等老的時間。回頭看自己過去的一生,居然連一個可以拿出來對孫子說的故事都沒有,那這一輩子不是白活了嗎。”
“你這張嘴,還是那么要命。”龍風苦笑道:“看來我不幫你,這一輩子就算是白活了。好吧。你要我做什么吧。”
按胡憂的設想,如果西北軍校的五個成員都能重聚并為聯盟而戰,肯定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不過那也只是想想而已,要實現幾乎沒什么可能。
首先一個何富強就不可能加入。他現在望天城可是何家的排行前五的重要人物,華夏聯盟再好,他也不可能來。
再者就是花玉辰。她在外面四處玩沒問題,能不能賺到錢也沒問題。但她要加入華夏聯盟軍,和胡憂一起打拼甚至是直接上戰場,那就必須得花翔貴的同意了。花家已經有人在為華夏聯盟拼命,怕是不會舍得如花似玉的花玉辰也跳下這溏混水。
蘇武生那邊問題到不大。不過他很得趙紅旗的喜歡,現在健康之家不少的生意都是他在管,他愿不愿意放下現在相對平靜而富足的生活而加入軍隊賣命。也不好說。
相比之下,龍風是最有可能加入軍隊的人。正如胡憂所說,龍風是一個天生的軍人。軍隊才是他真正應該去的地方。
“我還以為再也不會穿上軍裝了呢,沒想到又穿上了。”龍風扯扯身上的軍服,一臉感慨的說道。胡憂并沒有給他馬上安排職務。他現在暫時先跟在胡憂的身邊,其他的回到鄭陽城再說。
“你天生就是穿這個的。”胡憂笑道:“你要不穿,可就浪費了。”
“得了吧,我穿上這衣服,就是你的屬下,沒自由了。”龍風一臉的笑意。許久沒有穿軍裝,今天一穿,他感覺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
不,準確來說,他終于回到了自己應該有的樣子。之前每一次買衣服的時候都總感覺缺什么,現在他終于知道,原來那些衣服都并不適合他。軍裝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飛船離開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回來,胡憂暫時也沒什么事,和龍風聊起了對未來戰爭的設想。
其實胡憂沒有馬上給龍風安排職務,不是他還沒有想好安排龍風在什么地方,而是早就已經想好了,只是現在還不怎么方便讓龍風開始工作而已。
胡憂想讓龍風做的是建立一支全新的特殊部隊,這一次前往蘇盟,最后雖然是成功的,可是在這個過程之中,隊中也暴露出不少的問題,這讓胡憂想到打造一支實力強大而隨時都可以用的部隊出來。
在沒有重遇龍風之前,胡憂本是想讓楊國光來辦這個事。楊國光跟在胡憂身邊那么久,也學到了不少的東西,現在缺的也就是經驗而已。
不過在遇上龍風之后,胡憂也就有了更好的人選,說到特殊部隊,楊國光可是拍馬都追不上龍風的。
(梨樹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