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你真要去?”
楊國光在邊上聽到胡憂和白冰兒的對話嚇了一跳。他對胡憂是有信心的,可是胡憂再強那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要一對一,甚至是一對三,楊國光都絕對相信胡憂有取勝的本事,可是非盟那邊可是有十輛機甲呀。楊國光并沒有見過非盟的那位后任總理,但是從胡憂他們的對話,楊國光也多少對此人有一定的了解,知道這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這樣一個人,在料定了胡憂的必經之路,并決定要阻擊胡憂的去路之時,難道會不充分的考慮自己的實力嗎?
那個叫阿布的家伙肯定是有考慮過的,要不然他不會在明知道胡憂部隊之中沒有機會的情況下,還調了十輛機甲過來,那是擺明了要把胡憂吃得死死的呀。
在這樣的情況下,胡憂過去不等于是送死嗎?
這樣的比喻是有點毒,可這也是事實。在楊國光的眼里,真是看不到胡憂有半點成功的希望呀。
“我們沒得選。”胡憂搖搖頭,對楊國光道:“我離開之后,部隊就暫時由你的李浪統管,一但接到我的信號,你們就帶領大家不管不顧的沖入青河野區。記住,不論發生什么事,你們都不要管,先進入野區再說。”
“胡憂哥哥,我不依。”白冰兒沒等楊國光答應就不滿的叫道。
“你又怎么了?”胡憂一愣,看向白冰兒。此時白冰兒那小嘴翹得能掛好幾個油瓶,真是非常的惹人喜愛,可惜現在可沒誰有那份心情去欣賞她的可愛。
“我不管,我要跟你一起去。”白冰兒見過胡憂的烈焰,雖然不知道胡憂把烈焰藏在什么地方,但是她可以肯定。烈焰與胡憂一定有某種聯系,在胡憂需要它的時候,它就會出現在胡憂的身邊。既然知道這一點。白冰兒要猜出胡憂的計劃自然也就不是什么難事了。之前胡憂說‘一打十’,白冰兒很自覺的就把胡憂的話理解成以一輛機甲對阿布的十輛機甲。可胡憂剛才對楊國光說的是:‘我離開以后’,而不是‘我們離開以后’,那不是等于是不準備帶白冰兒一起去嗎?
“你也去?”胡憂的眉頭皺了起來。白冰兒在機甲方面的天賦他當然是知道的,如果能有她幫忙,那勝算又能更大一些。可是白冰兒沒有機甲,烈焰又并不適合她用,在這樣的情況下。帶著她去又能有什么意義?
“我一定、肯定要去。”白冰兒非常肯定的說道。
胡憂沉默了。他在思考著帶白冰兒同去的可能性。
“白冰兒,你可知道這一次我們不是去玩,隨時都可能沒命的。”好一會,胡憂才開口道。
“胡憂哥哥。你應該也知道,如果不能成功進入青河野區,后面非盟的部隊追上來之時,也就是我們葬身此地之時。”
白冰兒的話,也正是胡憂剛才所考慮的。白冰兒說得沒錯。一但非盟的后隊追上來,這里怕沒有幾個人能活著回去。
“那好吧。”
把部隊暫時交給楊國光和李浪,胡憂帶著白冰兒離開了隊伍。
“胡憂哥哥,你把烈焰藏在什么地方?”白冰兒看已經離開部隊挺遠,就算是耳朵再好使的人。也不可能聽到他們的對話,這才放心大膽的問道。
“喲,居然學會探秘了。”胡憂一臉的輕松,對將要發生的激戰,他沒有半點的擔心。不是因為他輕視阿布,而是因為他對這樣的氣氛早就已經習慣。
“人家是怕需要用到烈焰的時候,它趕不到嘛。”白冰兒硬撐道。以她對胡憂的了解,跟本就不擔心需要用到烈焰的時候見不到它,她就是想借這個機會,探知胡憂把烈焰藏在什么地方。一直以來,她對此都是非常好奇的,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這個呀,你暫時不用知道。時間不多,我們得抓緊趕路。對了,有一個問題我差點忘了問,如果我幫你弄到一輛非盟的機甲,你能不能操作它并參加戰斗?”
白冰兒嘟嘴道:“這是明知顧問好不好,你見過有哪一輛在機甲是我沒辦法熟練控制的嗎?”
做為天機族最天才的少女,白冰兒感覺很受傷。
“得得,是我錯了還不成嗎。”胡憂對白冰兒那幽怨的眼神真是怕怕。這丫頭小小年紀就已經這么‘妖’,以后再成熟一天那還得了?
“哼哼。”白冰兒得意一笑,整個空間馬上就變得春暖花開。
女孩子,就應該多笑笑才是嘛。
“你說,阿布是不是覺得已經吃定我們了?”胡憂遠遠觀察著非盟部隊的情況。從通話到現在已經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阿布居然還留在之前他告訴胡憂的那個位子,并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
“他有十輛機甲,這已經是必勝的條件。”白冰兒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冷笑。雖然在進入蘇盟之前,她和阿布也算是有一定的交情,但是這份交情在白冰兒的眼里并不能屬于朋友的那種,更無法和胡憂相比。更何況,這一次是阿布先行要向他們動手,她也不可能再把阿布當朋友了。
不是朋友就是敵人,在這紛亂的世界里,兩個執掌著各自身后大眾前途和命運的人,既然已經相識,就再不可能成為路人。
“確實是那樣,阿布確實是有驕傲的本錢。”胡憂認同道。如果阿布沒有能力,就不可有預先猜到他們真正的行進路線,更不可能先他們一步在這里等著。
“胡憂哥哥,你看最右邊的那輛機甲,我們有沒能快速拿下的可能?”白冰兒一直都在觀察著敵軍的情況。只一輛烈焰,要把敗阿布的十輛機甲真是很困難的,如果能搶到一輛。那形勢就會變成二比九,雖然依然在數量上差距很大,卻也不是沒有一拼的機會。
巧得很。胡憂看中的也是最右邊的那輛非盟機甲。阿布手下這十輛機甲,并不是站在一起的。他們以扇型的陣形分開,由于地形的關系,最右邊的那輛機甲處于一個洼地,他們自己應該并沒有感覺到這樣的陣型有什么問題,可是從胡憂和白冰兒的角度不難看說最右邊那輛在陣型上與其他的九輛是脫節的,并不能很好的還其他的機甲相互連動。
“最多三十秒鐘。”胡憂經過計算道:“如果我們不能在三十秒鐘之內解決或是把最右邊那輛機甲給控制住,最以后都不會再有機會!”
“胡憂哥哥。你一定能行的!”白冰兒握著小拳頭道。
胡憂苦笑道:“我最多也就有五成的把握,你不要把我看得太神了。”
這里并沒有其他人在,胡憂心里有什么話也不需要藏著。要在三十秒或是更短的時間內,硬生生的控制對方一輛機甲。那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五成機會,足可以讓我們一拼了,不是嗎?”白冰兒問道。
“真想不到你的賭性比我還大。不過你說得沒錯,五成把握,已經是很好的機會了。我們走!”
時間不多。以阿布的才能怕也不會露出更大的破綻讓胡憂兩個抓到。多想無益,胡憂決定動手。
如果是換了其他人,在這樣的形勢下,怕是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胡憂敢說有五成,是因為烈焰的特殊性。
烈焰是藏在胡憂的空間戒指之中的。在胡憂沒有把這招喚出來之前,誰也不法看到,甚至是感覺到烈焰的存在。只這一點,就能讓胡憂有機會摸地目標機甲的身邊。
機甲是武界最強大的武器之一,除了機甲與機甲之間的對戰之外,其他的手段很難讓機甲受到傷害。所以阿布的十輛機甲,只需要留意有沒有敵人的機甲摸過來就可以,而每一輛機甲都至少有數十噸的重量,想要無專無息的摸到身邊,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也就用不著去擔心了。
非盟人絕對想不到能有人突然憑空把機甲給變出來。科技越是發達的人,就越是相信科學,讓十數米高,幾十噸重的機甲憑空出現那太不科學了呀,怕就算是說出來,都不會有人相信。
然而這跟本不可能發生的事,今天就那么突然的發生在非盟人的眼前。
“這怎么可能!”阿布絕對算得上有大智慧的人。可是這一瞬間,他真是被嚇到了。
非盟人的機甲與他們的膚色一樣,全都是黑的,而現在一輛通紅如火的機甲無聲無息的出現,并同時對黑色的機甲進行攻擊,這是有多嚇人呀。
在紅色機甲出現的瞬間,阿布的第一反應是自己的眼睛花了,第二反應才是有敵襲。阿布都沒有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那輛被襲擊的機甲,自然更反應不過來了。
“白冰兒,快!”胡憂一擊得手,馬上對白冰兒叫道。
這一次襲擊,真是超出胡憂料想的順利。他們選定的那輛機甲的駕駛室居然沒有鎖上,胡憂控制著烈焰只那么一位,整個駕駛室就暴露在胡憂的眼前。
阿布手下的這十輛機甲,全都是非盟最好的單兵機甲。這到是給胡憂提供了不小的便利。他只需要把駕駛室里那個非盟的機甲師給丟出來,就等于是取得了這輛機甲的控制權。
白冰兒一直就在等待著這個機會,胡憂在丟出機甲師的同時,她已經進入到駕駛室中,成為了這輛非盟機甲的新主人。
天才就是天才,白冰兒不愧機甲天才之名。幾不過短短的幾秒鐘,機甲就已經被她啟動。
“成了!”白冰兒的俏臉上露出一絲得意。這一次的行動如果能完整的記錄下來,絕對是可以載入教課書的實例。
“胡憂!”阿布的眼睛這會幾乎都能噴出火。胡憂剛才叫白冰兒名字的時候。用的是烈焰的擴音器,阿布知道白冰兒是誰,自然也就知道那紅色機甲的控制者是誰。
“阿布。你這一次,可是不太地道呀。你無意。也就怪不得我無情了。白冰兒,動手。”
紅色機甲在陽光之下炫麗奪目,那雙巨大的機甲手猶如死神的鐮刀,一輛又一輛的機甲,被它狂蠻的破壞。
阿布手下十輛機甲的控制者都是非盟最好的機甲師,可是在胡憂和白冰兒配合挾擊之下,他們完全無力反抗。
只不過短短的幾分鐘。就有五輛機甲失去了戰斗能力,加上被白冰兒搶去的那輛,非盟已經失去了六輛機甲,大半的戰力就那么沒了。
之所以會這樣。一來自然是事發突然,非盟的機甲師都沒能完全反應過來。不過最重要一點還得是胡憂和白冰兒實力超強,配合默契,挾襲擊之勢,讓非盟的機甲跟本無法擺出戰斗陣型。
“退。快退!”阿布大叫道。機甲是戰爭武器,做為非盟的后任總理,阿布自然不在機甲中。以阿布的身份是不需要去學習機甲駕駛,因為他去學機甲駕駛,就像古代皇帝的配刀一樣。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出現在戰場上。有那個時間,對阿布來說,還不如去學習更多有用的東西。可是現在,阿布真是后悔沒有去專心學習機甲控制呀。
干掉五輛,俘虜一輛,胡憂和白冰兒這一次的襲擊是非常順利的,雖然非盟那邊還有四輛機甲,在數量上有優勢,但是從形勢上來看,這一場勝的一定是胡憂和白冰兒。
“阿布,你現在心里肯定很不爽吧。我給你機會,讓你的人上來了!”胡憂冷哼道。還有四輛,再拼一把,就解決了。
“胡憂,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我承認,這一手你比我玩得好,但是你并沒有贏我,看誰能笑到最后,我們走!”
阿布并沒有去理會五輛已經無法再動的機甲,更沒有和胡憂在硬拼,而是當機立斷,下令撤退。
“不好!”都已經是穩操勝券的胡憂突然臉色大變。阿布撤走對胡憂來說是可以接受的,他的目標是打通進入青河野區的通道,阿布撤退也就等于是把胡憂需要的路給讓出來了,胡憂也算是成功了。
可問題是……問題是阿布撤退的方向。阿布撤退的方向,正是胡憂和白冰兒過來的方向,也正是華夏聯盟大部隊過來的方向呀。
“他們要襲擊我們的部隊!”白冰兒也不笨,胡憂一聲‘不好’,她也知道了是什么事。
“快追。”胡憂的臉色真是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大部隊那邊只有一些輕型武器,別說是四輛機甲,就算是只有一輛非盟的機甲突入隊中,可會給部隊造成巨大的損失。
無論是人,還是機器,都不是胡憂能損失得起的呀。阿布的機甲只要有一輛突入大部隊之中,胡憂就算是輸了。這也正是阿布為什么敢說要比胡憂笑到最后的原因。
“阿布,你要真敢那樣,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胡憂對著電話大叫道。他們之前是朋友,相互都有對方的通訊號。
“胡憂,你以為,你能把我怎么樣。不怕老實告訴你,這些機器你想拿,我更想得到。你能從蘇盟的手里拿到這批機器,那是你的本事,可從你手里把機器搶走,那就是我的本事了。”阿布淡然的說道。
什么是智慧,這就是智慧,之前眼看著全完處于下風,定力不強的人,怕都已經想著怎么投降了,可是阿布只不過一個方案的改變,就再一次把主動給抓到了他的手里。
之前在蘇盟之時,阿布的心思全都在機器上。他真的很想要拍到那套機器,他相信如果能成功,那么他就一定能讓非盟崛起。
可惜阿布就算是在聰明,實力上也不能和美盟的人比,再加上美盟早已經是那套機器在的內定主人,誰又能從美盟的嘴里把東西給搶走呢。
阿布的失敗是必然的事。就在他收入東西準備離開蘇盟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胡憂在拍賣會上并沒有死命的爭拍機器。
華夏聯盟是什么情況,阿布是知道的。算起來,華夏聯盟比非盟更需要那套機器,從這一點,阿布就能肯定胡憂的反常之中藏著什么他所不知道的東西。于是他馬上派人去調查胡憂。
蘇盟不是阿布的地盤,但是要查一些人或事,他還是有辦法的。很快,他就查到了大量有關于胡憂在蘇盟的動作,其他最讓他奇怪的是胡憂居然在蘇盟開了一百多家銀行。
阿布一時半會猜不到胡憂為什么要在蘇盟開銀行,但是有一點他能肯定,那就是胡憂開銀行一定和機器有關系,所以他一直都在留意胡憂的動作,并做出相應的安排。能事先猜到胡憂的線路,并提前堵在胡憂的前面,可不是沒有原因的。
可惜,阿布還是小看了胡憂,更沒有想到胡憂有那么強大的反擊手段。
“那又怎么樣,我依然還是有機會贏你!”阿布在心里咬牙道。
對自己的才能,阿布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在他看來,他唯一不夠滿意的就是自己的出生。如果不是生在非盟這種弱勢力,他的成就絕對能更大,而且能更加的獲得成功。
既然出生是無法改變的,那就靠自己的雙手去打造一個屬于自己的未來。
到目前為止,阿布都是非常成功的。從他能成為非盟的后任總理就很說明問題。能坐上這個位子,靠的可不是血緣關系,雖說阿布的父親就是非盟的現任總理,可是阿布有幾十個兄弟,本身即不行大,也不行小,上面十幾個哥哥,下面十幾個弟弟,要不是有真本事,怎么可有獲得成功。
從小到大,阿布從來都沒有輸過。這一次,他也同樣不認為自己全輸。
“少總理,他們追上來了。”屬下的聲音,打斷了阿布的思緒。
“五號,去拖住他們!”阿布冷靜的下令道。這一次帶出來的十輛機甲,都是他的私兵,也是對他絕對忠誠的。雖然明知道是死,五號機甲的駕駛者還是按阿布的命令反身撲向已經追得很近的胡憂和白冰兒。
“胡憂哥哥,我來頂他,你繼續追!”白冰兒一個急拉,機甲猛的一突,插在了胡憂的前面,頂住四號的飛撲。
從機甲兇猛的動作,怕是沒有人能想像得到它的駕駛者居然會是一個女孩子。
“你多小心。”胡憂沒有任何的遲疑,白冰兒的機甲水平他是知道的,非盟的機甲師也還算是厲害,可要想傷白冰兒,還差了幾分。
“三號,上!”阿布繼續下令。他已經在心里計劃好了,只要有一輛機甲撲入胡憂的中軍就是他的勝利,只要能拿到機器,再大的犧牲在他的眼里都算不了什么。
“可惡!”胡憂暗罵一聲,烈焰速度不減的直沖向阿布的三號機甲,在快接觸的一瞬間,胡憂突然讓烈焰變線,與非盟的機甲擦身而過,繼續追擊。
三號機會沒能追上胡憂,馬上就準備返身追回去,而這時候白冰兒已經解決掉了五號,向三號撲了過來。
這是一次真正用實力說話的對決。胡憂和阿布都是當世的強者,借用阿布的話說——誰能笑到最后?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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