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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影圖形是紫荊花王朝特有的一種技術,這種技術在紫荊花王朝覆沒的時候,隨著紫荊花王朝一起消失了。在胡憂領兵時代,已經沒有了這個技術,但是現在還是有的。
具體的原理是怎么樣的,胡憂也弄不清楚。就這個問題,胡憂曾經和六夫人楚竹討論過,但是最終沒有結果。
畫影圖形在紫荊花王朝內部,又被稱為國之敵人。其意思就是一但上了畫影圖形的人,就是紫荊花王朝的最大敵人,無論要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把他們給消滅掉。
在紫荊花王朝強大的時期,但凡是上了畫影圖形的人,基本已經可以等同于死人。因為畫影圖形會在幾天之內,把上旁人的圖像傳遍整個帝國。無論你怎么藏,都會被找出來殺死。
此時雖然已經是紫荊花王朝的末期,國力大不如前,但是上了畫影圖形,依然是非常麻煩的事。特別是像胡憂接下來還要穿過幾乎整個中原地區的人,中原地區,也就是幾十年后的曼陀羅帝國范圍,這可是紫荊花王朝的心臟區呀!
紫荊花王朝就算是國力再衰敗,也不會讓國之敵人在自己的心臟地區輕松自在的。所以胡憂接下來的路,絕對是困難重重。
借著天黑的掩護,胡憂終于帶著風小玉逃出了風春城。風春城的交戰還在繼續,不過那已經與胡憂無關了。
“終于不用面對戰爭了。”風小玉長長出了口氣。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那么多的血,差點讓她崩潰掉。
胡憂沒有說話,風春城的戰爭,只是那種很小的戰爭而已,跟本就算不了什么。此去青風鎮何止千里,他們將會遇見的戰事,遠遠要比這多得多,也殘酷得多。
“我們先找一個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在想辦法看怎么走下面的路。”
在山洞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胡憂和風小玉繼續上路。沒有了馬,只能步行,雖然胡憂已經把所以可以放進戒指的東西,都已經塞了進去,他們前進的速度,依然很慢。
這么個走法,要走到青風鎮怕得走一年,胡憂不斷的在腦子里想著可以利用的東西。想來想去,胡憂覺得如果能上船會好一些。
走水路不需要逢城必進,也不需要老是要找住宿的地方。相對要安全很多,也舒服很多。
心中有了決定,胡憂就帶著風小玉往河邊走。希望可以找到一條逆流而上的船。最好是那種達官貴人的大船,那樣不但是速度快,還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沖著河的方向走了三天,胡憂和風小玉來到了云港。云港是一個水路大港,雖然是戰亂時期,這里依然是相當的熱鬧。
“我們要坐船嗎?”風小玉問道。
“嗯,希望我們能搭上一條好船。”胡憂的目光不斷掃向那些大船。讓他略有些失望的是這港里停的大船不少,卻并沒有他希望見過的官船。
“肚子餓了,先找點東西吃。”
“快走。”胡憂急急跑過來,扯著風小玉就跑。他現在終于是真正的體會到了畫影圖形的威力。
剛才,胡憂把風小玉暫時停在臨時的落角碼頭,自己一個人到茶館去,想要打聽一些官船的消息。沒想到這才剛剛坐下沒有一會的功夫,就讓紫荊花王朝的士兵給發現了。
胡憂以前對畫影圖形的可怕一直是抱半信半疑的態度,這下他終于明白,畫影圖形的可怕并不是傳說,而是真正有那么可怕。
又是一陣雞飛狗跳的跑,這才將將把追兵給甩掉。一身衣服已經全都是汗水,胡憂干脆脫下去用手擰。
“我們這樣下去,怕是很難到青風鎮的。”風小玉經歷了幾次追殺,已經有些習慣了。并沒有一開始那么害怕。
“我知道,所以我們得坐船。”胡憂這會就是很不爽。什么國之敵人,他對紫荊花王朝做了什么呢。算起來,他的夫人還是紫荊花王朝的公主呢。
“可是我們上哪找船?”
“放心好了,一定會有的。再多給點耐心。”胡憂自信道。越是在困境的時候,越是要給自己信心。這是胡憂那么多年來取勝的一個關鍵因素。
成功是什么,成功就是戰勝一個又一個的困難。直到沒有困難了,那也就成功了。
因為暴露了身份,港口那邊是去不了了。胡憂休息了一會之后,帶著風小玉沿河而上。他知道河面上有不少的回水灣,而逆流而上的大船,因為不能利用水流行船,每走一段路,必須停下來讓船員們休息。那種回水灣,正是大船的休息港。
“哈,看來我們的運氣還不錯。風姨,你看,我們要的船來了。”沿河走了一天,胡憂在一個回水灣有了發現。一條胡憂需求的官船,正停在那里。看那船的樣子,里面坐著的還不是小官。
“那船,似乎是壞掉的。”風小玉觀察了一陣,告訴胡憂道。
胡憂嘿嘿一笑道:“壞掉不是更好嗎,我們這兩個修船工,正好有機會了。”
“修船工?”風小玉有些納悶,他們什么時候又變成修船工了。
“來吧,讓我們布置一下。”
畫影圖形真是太過厲害,胡憂再不能以現在的形像去與人打交道。必須得想辦法改頭選面。
好在這也是胡憂的強項,大約半個小時左右,胡憂以一個新的形像出現在那條大官船之前。當然,他的身邊還跟著同樣改變了形像的風小玉。
“站住,你們是干什么的!”士兵沒等胡憂兩人靠近,就大聲喝道。
胡憂拍拍自己黝黑的胸口,道:“我聽人說這里有船壞了,我黑牛是來修船的。你們要不要修,不修我可走了啊。”
士兵一聽是來修船的,那可不敢怠慢。他們這船已經在這里壞了三天了,三天連動都沒有能動一下,上面的官老爺都已經發火了,這船要是再這么停著,誰的日子都不好過。
“你是修船的?”管事的上下打量著胡憂。他們正缺一個修船的,這就送上門一個,不能不讓他起疑呀。
“娘,我們走吧。”胡憂沒有回答管事的話,而是轉身扯著風小玉就要走。
風小玉現在扮演的是胡憂的母親,一身粗衣麻布掩住了她如雪的肌膚。那形像與一般的村姑很像。
由于時間很緊,胡憂只是簡單的交待了風小玉需要注意的地方,沒有經過任何的彩排,就扯著風小玉過來了。
風小玉這會有些緊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胡憂這是要干什么。還好,風小玉記得胡憂對她說過的話,無論在任何時候,都按他說的去做。
風小玉任胡憂拉著,他說走就走。
管事在一邊看得都有些傻了。這是什么臭脾氣,他這才問了一句,這黑得像塊炭的家伙連答都不答,轉身就走。這是什么意思嘛。
要換了別的時候,以他們的態度,放他們走都是輕的。惹急了直接抓了關起來再說。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這是當今相爺的船。誰敢在這里放肆。
恨就恨在現在不是什么好時候,大船擱淺在這個回水灣里已經三天了,連動都沒有能動一下。相爺那里都已經發怒了,現在是天大地大,誰能修了船誰最大,管事也不敢亂來把人家怎么著了。
“我說兩位,有話好說,先別急著走呀。來人,先備酒菜,待兩位貴客飽餐之后,咱們再談。兩位遠來也餓了,就算是要走,也先說了餓嘛。”
管事不愧是管事,應變能力那叫一個強大喲。
“胡憂,你在搞什么,我們又不會修船的。”風小玉心里沒有底,再怎么好的東西,也吃不下。
胡憂可沒有風小玉那么多的擔心,一張嘴都已經塞滿了。這都已經餐風露宿多少天了,這好不容易有好吃的,不吃那可就浪費了。
“先吃東西,一切有我。”胡憂只給了風小玉八個字,又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胡憂這么個吃法,一是真餓,二來也有做戲的成份。他知道那個管事正在暗中觀察他呢。大官的船,可不是那么好上的,要想成功,還得再多動腦筋。
“兩位吃得可滿意?”管事樂呵呵的問道。他已經看出來的,這里是那個黑小子話事。而那個黑小子的脾氣看來很不好,必須得小心應付才可以。
“還不錯。”胡憂拍拍肚子道:“就是酒少了點。”
“下次,下次我一定給多備點酒。剛才兩位說是過來修船的。不知道這船怎么個修法?”
“那得看了才知道。我們不會多要你的,不過少給我們可不干。”胡憂哼哼道。賣在是賣方市場,可以許可他橫一些。越是脾氣不好,人家就越是不懷疑你。這是胡憂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來,其中的一個心得。不過要怎么運用,那還得看人來。
“只要能把船修好了,我保證不會虧待兩位。”管事直在心里罵娘,臉上卻全是笑臉。這也是他混飯吃的絕活。沒有這一手,他也混不成相爺家的管事。
“不好搞,不好弄……”胡憂邊看著大船的傷處邊搖頭。風小玉一直擔心胡憂不懂修船,其實胡憂是多少懂一點的。只不過并不怎么精通而已。
“小兄弟,這船沒得修嗎?”管事看胡憂連連搖頭嘆息,心也越來越涼。這條船可是皇帝送給相爺的,要是開不回浪天城,那后果可很嚴重。
胡憂一瞪眼道:“我什么時候說了沒得修了?”
“那你又……”
“我說的是不好弄,很麻煩!”胡憂把船拍得咣咣響。
“你自己看,這,這,這,還有這,都被你們弄成什么樣了。這船得虧是停這里,要是開在河里,用不了一會就得沉。”胡憂的聲音極大,震得周圍的人耳朵都生疼。
“那……”
“別這這那那的了,這船我只能保證他能走,修好是不可能了。你是修還是不修?”胡憂打斷管事的話道。
“修!”
管事完全沒有留意到,自己的氣勢完全被胡憂給壓著,連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能說出來。
“真沒有想到,我們那么容易就上船了。”風小玉直到現在都沒有回味過來。
胡憂心中苦笑。這還叫容易,這都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腦細胞了。先是用氣勢壓著管事,讓他暫時失去正常的判斷能力。再想辦法把這動不了的大船重新弄回到河子,這里邊那一項工作都不輕松呀。
“那管事又來了。”風小玉看了匆匆而來的管事一眼,把頭轉頭一邊。她真怕看胡憂耍這家伙的時候,自己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黑牛兄弟,這船底一直不斷的進水,真沒有問題嗎?”管事一臉擔心的問胡憂。胡憂現在暫時借用了黑牛的名字,化名為黑牛。反正黑牛現在也變成了魯游,這名字他是沒有什么機會用了。
胡憂心里暗笑。這船不漏水給怪呢。
胡憂這個壞蛋,他修船是怎么修的,直接讓人拿木板釘在破洞上。這么個搞法,大的水是不會進,小水那跟本就止不住。全世界怕都沒有誰是這么修船的。
“放心吧,我不還在這的嗎。有我再,一定管保不會沉。”胡憂大咧咧道:“不就是進點水嗎,讓人舀出來就得了。”
管事還想說什么,一想到這家伙脾氣極壞,也就不敢多說了。希望這船能這么頂到浪天城吧。到了那里,他有一萬種辦法,可以讓人把這船給修復了。
這條船坐著的是紫荊花王朝的左相。他現在還不知道,他是這條船是怎么讓人修好的。見船終于繼續走了,他的火氣也下去不少。
“爺爺,我們船上來了兩個奇怪的人。”小孫女跑到外邊玩了一轉,帶左相帶回來了有趣的事。
“奇怪的人?”左相放下筆,目光傳到最寵愛的小孫子身上。他的兒子三年前已經戰死,唯一留下的,就是這跟獨苗苗,真是寶貝得不行。
“嗯,其中有一個長得可黑了,就像爺爺寫字用的墨水。”
左相的眉頭皺了起來,他這條船,那是什么人都可以上的嗎。
“來人,給我把管事找來。”
管事早就料到左相會找他,應該怎么說他早就已經在心里打好的腹稿。一上來先幫胡憂給吹了一翻,這才把讓兩個人上船的理由給說了。
“他們還不愿意上,我說不上不行,萬一這船要再有什么事,那怎么辦。于是我……”管事也是靠嘴皮子吃飯的,那話說起真是口水亂飛,跟說書差不多。
“行了,也就是說,他們是修船工,對吧。”左相對斷管事的話道。
“是的,左相大人,他們母子是修船世家,專靠這手藝吃飯的。很專業。”管事在說這話的時候,那心里真是直發虛。專業個屁呀,船底邊走還邊進著水呢。要不是派了人日夜不斷的往外舀水,這船早沉多時了。
“好了,這船到帝都之前,暫時沒有我們什么事了。風姨,你先去休息吧,奔波了那么多天,你也累了。”胡憂親自去船底看了一眼,感覺暫時不會有什么問題。也就安心讓風小玉先去休息。其實就算是有什么事,胡憂也不怕的,以他的水性,完全可以在船沉之前,把風小玉來到安全的地方。
“說真的,我還真不敢去休息。”風小玉說著拿出一個圖板,道“這是我剛剛分析出來的。按分析計算,這船有五成的機會,會沉掉。胡憂,說真的,你這一次有些太亂來了。”
風小玉這話說得很嚴肅,雖然從一開始,她就一直在配合胡憂。
胡憂笑道:“要不是這樣,我們又怎么能上得了這條船。不用擔心了,這船我敢保證它不會沉的。數據這種東西,在很多時候都只是一個參考而已。”
“反正這事我是告訴你了,聽不聽那在你。”風小玉看胡憂不在意,也不再多說。她也明白,如果胡憂不是這么個搞法,他們跟本沒有什么可能坐上這條船。要想坐船,總得付出一些代價的。
看風小玉去休息了,胡憂這才長長的嘆了口氣。風小玉還是太單線了。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出來,胡憂本就是有意想要弄沉這條船的。
從來胡憂從管事的嘴里知道了這船上坐的人是誰,他就開始計劃著這個方案。沉船,本就在他計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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