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推翻秦家,那收獲何止千倍。據胡憂所以,秦家勢力已經控制了天風大陸過半的部隊,能夠說半個天風大陸都已經在他們的手中,現在天風大陸的混亂局面,有一半是秦家形成的。
推翻秦家的收獲之大,超出任何人的相像,但是這其中的困難程,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相像的。必須做最壞的打算,才有可能得到最好的結果。
離開西多夫的家,胡憂回到帥府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時間很巧,剛好是在吃早餐的時間。一家人包括丫丫寶寶貝貝他們,也全都在坐。
看到胡憂回來,扶辰忙著加碗筷,丫丫幾個忙著問好請安,真是熱鬧得不行。
開開心心的用過早餐,胡憂把紅葉,西門玉鳳六個夫人全都叫進了書房,直到下午,書房門才再次打開。除了他們七人之外,沒有人知道書房里的談話內容,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幾女走出書房的時候,面色都很凝重。
同一天晚上,胡憂召集了一眾不死鳥軍團的高級將領,又是開了一夜的會,會議的內容同樣高保秘,除了與會之人外,任何人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會,能一開開一夜。
會議結束的時候,朱大能,候三一眾大將,臉色也全都很難看。
怕互之間,都能看出他人眼中的憂色。
這天之后,胡憂就再也沒有在任何的公眾場所出現過,治安部那邊,他自然也不再去了。浪天城很平靜,似乎沒有什么事要生的,但是已經有事在生了。
普通的老姓,是感覺不到浪天異欄空氣的,但是沒過多久,他們就親身的體會對了浪天城突然而起的風景。
九月中,以朱大能,候三,哈里森稍的軍方大將,突然氣勢洶洶的來到少帥府,要求面見胡憂,而以紅葉為代表的夫人派,卻以明憂不在府中為由,拒絕讓他們進府。
兩邊人馬為此秀得很不愉快,浪天城的空氣開始變得緊張起來,事隔兩天,紅葉,黃金鳳帶人到哈里森軍營,以帳目不清為由,要求徹查野戰團帳目遭到哈里森拒絕,雙方人馬再次現了摩擦。
哈里森再次要求面見胡憂,又沒有成功。紅葉的理由是胡憂不想見他。
接下來的局勢,就開始風云變幻了,軍方和以紅葉為的夫人派開始了不分場合的相互拆臺地,各種的矛盾被逐個擺了上來,雙方的矛盾再一次升級,候三在一次爭吹之中,失手推倒了黃金鳳,黃金鳳一怒之下,停了特種團的軍費軍糧供應。
候三再三前往少府要說法,依然見不到胡憂出面,而黃金鳳的態則非常的強硬,就是不撥款。
候三大怒,命令兵圍少帥府。
而候三的動作,引起了西門玉鳳的強烈不滿,當即下令紅粉師團開進浪天。哈里森怕候三和西門玉鳳打起來,也調來才完成組建不久的野戰團,以防萬一。
誰想到野戰團士兵由于全是犯人戰俘出生,賊性不改,剛一入城,就搶劫了多家店鋪,吃飯不給錢還打傷伙計。有一個不開眼的,竟然還惹著了歐陽水仙。
歐陽水仙大怒,找哈里森討說法未果,強行調來了水仙師團。一時之間,浪天城中竟然多達四個師團的部隊在對峙,一個咬一個,誰都不讓誰。
這樣的場面,弄得浪天城的老姓全都傻了。各種的消息滿天飛,以至傳得最多的一條,就是不死鳥軍團的最高長官不死鳥胡憂生不測,不死鳥軍團軍方和胡憂的六位夫人相互爭權,不死鳥軍團面臨分裂危險。
一開始,沒有人相信胡憂已經出了事,但是幾大軍團對峙越來越嚴峻,大戰隨時一觸即,胡憂卻從來沒有現過。這不得不讓老姓對胡憂的安全產生懷疑,以至因而又流傳出更多的版本。
“少帥,我們是不是玩得太大了?”少帥府后院,西多夫一臉擔心的說道。現在生的這一切,都是他和胡憂商量出去,然后與眾將胡憂六位夫人商量的結果。
“不玩大點,那些人怎么會相信?”胡憂喝了。茶,悠哉的說道:“放心,紅葉和朱大能他們有分寸的,你以為真會對起來嗎?”
“我不是擔心他們,我是擔心老姓不明橡況,弄得人心惶惶。”西多夫說道。
“你太小看老姓了,沒有見過他們也許還會害怕,見得多了,他們也就不往心里去了。軍隊雖然在對峙,老姓的生活卻沒有遭到什么影響。過不了多久,他們應該種田的還會繼續種,應該做事的還會繼續做,沒有人會去理會軍隊的問題!”
“老姓看似很觀心局勢,現實上他們跟本就不觀心這些東西,因為他們自己也知道,無論怎么樣,他們都無力去改變什么。只需自己的碗里有飯,身上有衣,那就比什么都強了。”
聽胡憂說得那么自信,西多夫心里也放心了一些。士兵的問題,他是不怎么擔心的。不死鳥軍團的士兵,都是職業士兵,絕對不會因為目前的局勢而出什么問題。這也是胡憂敢這么做的原因。
“好了,他們的戲也上得差不多了,應該是我們表演的時候了。
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嗎?”胡憂放下手中的茶杯,收起臉上的笑容。
這一次,他可是下了大本錢的,要是虧了本,他可不牟。
“都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西多夫也認真了起來,他知道正菜要上了。
兩匹快馬離開了浪天,馬上的其他一人,正是最近帝都老姓口中議論最多的人物胡憂。
胡憂和西多夫要去林桂去,林桂帝國將是他們對付秦家的第一戰。
這次的戰爭,與以往都不一樣,雙方比拼的不是誰的兵多,而是比拼智慧。
一路無事,不日胡憂和西多夫就到了林桂帝國都城漓江城。漓江城的風景依然是那么秀美,而局勢則比之前更為緊張。
“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胡憂笑笑把西多夫帶去了一家茶館一山菊花茶樓。
“嘗嘗這里的山菊花茶,不錯的。“胡憂把其中一杯山菊花推給鼻多夫準備等著看西多夫的好戲。
西多夫道了聲謝,拿起茶杯先聞了一下,淡淡的山菊花香很特別,這讓他很滿意。剛品一口,西多夫的皺眉就皺了起來,不過霎時就舒展開了,一口氣把那滿滿一杯山菊花給灌了下去。
胡憂這邊都已經做好了隨時躲開的準備,卻沒有想到西多夫不但沒有把茶水給噴出來,反而一口全給喝了。
“怎么了?”看胡憂直瞪自己西多夫有些奇怪的問題。
“味道怎么樣?”胡憂忍不住問道。
“還不錯,開始有些苦,之后就舒服了。不知怎么的,似乎喝了這茶之后,我的心平靜了很多。”
“你也有這種感覺嗎?”一個女人的聲音接下了西多夫的話。說話的是一位五十歲上下的老fù人。她正是如今林桂帝方統領,秦明的母親秦雨。
“是你!”西多夫雖然之前見過秦雨,一眼就把她認出來了。
“是我。少爺向來可好?”秦雨悄然給西多夫得了一禮,在秦家,西多夫的身份要比她高的。
“不太好。”西多夫苦笑道:“我們其實過得都差不多的。”
“以后會好的。既然都認識,那我也就不在給你的引見了。從今天開始大家就是怎么人。
我們要為了共同的目標,同心同體的合作!”
“除了她之外,還有誰嗎?“西多夫終究明白之前胡憂說“不孤單,是什么意思。之前他以為胡憂指的是秦明,現在他才知道胡憂說的是秦雨。這是秦明的老媽呀,哪怕在家族內部她沒有位地,她的能力還是遭到廣泛好評的。
“暫時沒有以后會有的。”胡憂回道。
來茶樓的目的,不過是相互見個面而已,這里也不是談話的地方,隨便聊了一會,大約二十分鐘左右三人各自離去。兩個小時之后,三人再次會和地。
胡憂的計劃…,在沒有見到秦雨之前已經派絕對親信快馬送到了,所以胡憂不需要再給秦雨重復一次內容。
秦雨道:“少帥的計劃…我已經看過了。說實話有一定的可行性,可是危險系數非常的高。西多夫是出生秦家的人,他的權限比我高,知道的東西也比我更多,相信這其中的難,西多夫已經說過了。”
胡憂領道:“不錯,真的很難!不過整個計劃從一開始,我們就沒有想過它會很容易。正因為難,它對我們來說,才更有挑戰性。”
秦雨看看胡憂,又看看西多夫,點頭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干。為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太久,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我都想要去賭一反把。你們都已經同意,我自然沒有理由拒絕。”
“要混進秦家不太難,有我和西多夫做掩護,這是很輕易就能夠辦到的事。不過要想得到秦家的信任,那可就不容易了。秦家人的行事做風,講究的就是一個穩字。就像現在的桂林帝國,明明全境已經在軍方的控制之下,秦家也沒有出面宣布對桂林帝國實行占領。”
“秦雨將軍說得不錯,秦家有的是時間,他們不急,一切都能夠慢慢來。在他們的思想里,通過三代人的努力,能拿下天風大陸,就已經是很快的了,實在不行,他們寧愿再慢一點,都不愿意出什么差錯。”西多夫補充道。聽他說話的口氣,已經完全沒有了秦家人的影子。他現在是西多夫,而不是秦西男。
胡憂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不由好奇的問西多夫:“三代人,那你是第幾代?”
西多夫注釋道:“秦雨將軍是第二代,我和秦明都是第三代。現在的秦家,大部份掌權的都是第一、二代的人物,像秦明的成就,已經算是第三代的頭排了。他的能力真的很強。”
草叢中的蟲鳴提示著人們夜已深,胡憂躺在床上還在思考著。一連三天,秦雨和西多夫輪番給他講解關于秦家的事,讓他對秦家的情況,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越是了解,胡憂就越是現這個地下王國的強大。如果不是因為理念的問題,秦家怕是早就已經有實力,公然的在天風大陸上展現他那龐大的金身了。
迷迷糊糊的睡去,直到屋外傳來敲門聲的時候,胡憂才睜眼爬起來。今天他們有行動,一次對付秦家的聯合行動,這是整個計劃能不能成功的關鍵。
推門出來,秦雨和西多夫都已經準備好了,相互之間沒有再進行語言交換,間接出到目標點。
這一次他們選點的目標,是一個叫秦東日的家伙。秦家第三代,以東西南北命名,秦明因為不是嫡系,所以名字中間,并沒含著東西南北四字中的任何一個。而這個秦東日,也是秦家的嫡系,算起來,他還是西多夫的哥哥。
秦東日現在也在桂林帝國,他的主要任務是制約秦雨的軍權。目前的桂林帝國部隊,對外是秦雨在管,實事上大部份的指令,都是秦東日下的,秦雨不過只是一個傳聲筒而已。
選定秦東日下手有兩個手處,一來干掉他,秦雨就能夠真正的控制桂林帝國的軍權,在家族沒有新派其他人來監軍之前,秦雨能夠自由的控制軍隊。當然。這也是相對的自由,一但她做得太過份,馬上就會引人懷疑。要知道在桂林帝國的隊部之中,還有很多秦家安排的人在里面,就連秦雨都不知道他們具體是哪些人。
另一個好處,自然就是身份問題了。干掉秦東日,胡憂就會裝扮成秦東日,利用秦東日的身份,進入秦家核心區。這也是計劃中最核心的部份。
整理好身上的裝備,胡憂一行三行潛入了軍營。先不說他們三個將軍本就是奢華陣容。單是秦雨這個表面上的軍權掌控者,就能夠為他們提供很多的便利,所以潛入軍營跟本不會有什么難。
第二排最后一間房,就是胡憂他們此行的目標。秦東日習慣了每天這個時候,都會來到那個房泡澡。而他泡澡的時候,身邊是不帶任何隨從的,正好方面胡憂他們動手。
摸到窗臺下,胡愎聽到了水聲。看來秦雨的情報很準,秦東日此時確實是在洗澡。有的習慣能夠讓人一輩子受益,而有些習慣則會被人利再,秦東日這個洗澡的習慣,正是屬于后者。
胡憂利用透視眼一掃,確定房里只有秦東日一個人,分別給秦雨和西多夫打眼色,從三個方向往里摸。
秦東日明顯不知道自己已經讓人給惦記上了,洗得正舒服呢,突然后腦一麻,就得到了知覺。
西多夫看胡憂得手,馬上準備進行下一行,胡憂拉了他一下,壓低聲音道:“等一下,這個秦東日是男的還是女的。”
剛才摸進來的時候,胡憂就感覺有些不太對。空氣之中,似乎有淡淡的女兒香。那時候他來不急多想,也沒有放在心上,可當他敲暈秦東日的時候,他就現不對了。
秦東日的胸肌雖不tǐng,卻很厚,不像男人應該有的呀!
“秦東日當然是男的。”西多夫回道。房間里的水汽很重,他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人影,跟本看不清楚人。
“看來,我們是弄錯了。”胡憂搖頭道:“那是一個女人。”
“這怎么可能。”秦雨說道:“這個房間,除了秦東日外,任何人都不能夠進來的。”
“人在那里,你們自己去看看好了。”胡憂擺擺手,這種東西不需要爭,都擺在哪呢。
秦雨和西多夫對視一眼,快步走到水邊。男人和女人,要分辨起來很容易,小時候只有一點能夠證明,現在則有三點能證明。
“真是女的。
”西多夫只有一眼就能夠肯定那暈倒在水里的確實是一個女人,而不是他們計劃中的男人。
“奇怪了,怎么會這樣。”秦雨也看出來了,這確實是女人,不過她還有些不服氣,一把把那女人扯過來,想看看是誰壞了她的好事。
只掃了一眼,秦雨就差點叫起來。西多夫感覺到秦雨的不對,也看向了那人的臉。這一看,他也愣住了。
這人明明就是秦東日呀,那張秀氣的臉,和回憶中的一模一樣,可她為什么會是女人?
西多夫覺得天旋地轉,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還是秦雨那邊先反應過來,道:“她原來不斷以來,都在女扮男裝,怪不得她洗澡的時候,從來不讓人伺候。原來是怕被別人知道她的秘密!”
“看來是這樣了。”西多夫點頭道。此時他也想起來了,秦東日雖然表面上是他哥哥,但是他們從小就很小在一起。秦東日似乎從來沒有和哪個兄弟親近過。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計劃…還要繼續嗎?”西多夫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這怕得問少帥的意思,不過我們似乎已經沒有了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