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點江山正文
煮酒點江山正文。
接下來要怎么干,相信只要是男人都知道。()胡憂和福伯相視一笑,各自依自己的經驗,選定合適的方位,向那發出水聲的小木屋摸了上去。
“你們在干什么?”
當這一老一少兩混蛋,準備要大顯身手,一探光之時,小屋的門突然打開,西門玉鳳似笑非笑的出現在那里。她的表情淡定而從容,似乎早就知道這里會發生什么,而在這里等著了。
“呃”胡憂有些傻眼,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西門玉鳳在居然會出現在這里,不過他的反應相當的快,毫不猶豫的開口道:“我和福伯在躲貓貓。”
“對對,少爺說這里風景不錯,很適合做些有些益生心的運動。”福伯也是塊老姜,反應一點不輸于胡憂,馬上應合胡憂的話。
“是嗎?”西門玉鳳看看胡憂,又看看福伯,點點頭道:“那你們繼續玩吧,不過要小心注意安全。”
兩個大小混蛋一臉真誠的分別回道:
“好的,姐姐,我們一定會小心的,保證不會弄出什么事件。”
“小姐你放心好了,做這樣的事,我很有經驗。”
“嗯。”西門玉鳳滿意的點點頭,似乎認可了他倆的話。不過她的眼睛卻很明顯的射出別跟我來這一套的警告眼神。
胡憂裝做看不懂西門玉鳳的眼神,一臉干笑道:“姐姐,你要不要也來玩玩看?”
“不了,今天有些累,想早點休息,你們玩吧。”西門玉鳳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屋子,踏著石板街路,飄然而去。
胡憂直等西門玉鳳走遠,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翻著白眼去看福伯。福伯看來對這樣的情況見得很多了,不在意的笑笑,指指那屋子,示意繼續。
胡憂瞪大了眼睛看福伯,心說這是什么人呀,居然在被人家發現之后,還要繼續。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濺中還有更濺人。
不過胡憂也很好奇,在這種情況之下,那個依然飄著藥香和水蒸汽的屋子里,還能有什么美景可看嗎?
“我就知道。”胡憂看著那空無一人的大木桶,嘆息道。想不到自己也有變蠢的時候,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依然跑進來。
福伯一臉失望的注視著那還沒有完全冷掉的藥水,似乎看久一些,真能看出人來一樣。
“走吧,福伯。這里不會有什么新發現了。”胡憂搖搖頭,當先走出了屋子。漏點被冷水澆滅的心情是怎么樣的,就是他現在這種樣子的。
唉,早知道就不跟福伯一塊出來瘋了。之前聽西門玉鳳說他的事跡,還以為他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色中高手呢。看來英雄遲暮這詞,用在他的身上,也同樣適用啊。
“少爺,等一下,別急著走嘛。”福伯從后面追上來。如果只從他那矯健的步子看,還真看不出這是一個頭發都白了的老者。
“怎么?你該不會是又有什么好地方要帶我去吧。”胡憂沒好氣的說道。腳下的步子,不但沒有放慢,反而加快了。
福伯看來不打算放棄,一路小跑的跟著胡憂,有些氣喘的說道:“少爺,你是帶兵打仗的人,對陣法肯定感興趣吧。”
“什么陣法?”胡憂沒有把福伯的話往心里去,隨意的問道。
福伯回道:“就是那種帶兵打仗時用的,指揮部隊應對敵人進攻或防衛時用的陣法,怎么樣,有沒有興趣?”
“你說的兵陣?”胡憂一下停下來。在金骨山打安融人大營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自己這方面的不足。當時雖然靈機一動,用了幾招單兵組合的方法,來對付安融人。可是那些跟本就不是軍隊用的陣法,對付小的戰場還行,要打大仗,跟本不可能。
雖然到目前為止,胡憂還沒有組織參與過一場大規模的平原戰,但是他知道自己遲早要遇上那種仗的。到時候如果不會陣法,那仗也就難打了。
“對對,也可以稱為兵陣。”福伯看胡憂表現出了興趣,樂呵呵的連連點頭。
胡憂再一次上上下下打量了福伯好一會,他怎么看,都看不出眼前這個猥瑣的老頭,能會陣法。這真是怎么看都不像嘛。
福伯看胡憂一臉的懷疑,不由激動道:“怎么,不相信?好,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么是陣法。”
福伯說著氣呼呼的撿過一根樹枝,就著樹枝在泥地上,橫橫豎豎的畫了起來。邊畫還邊在嘴里嘟嘟道:“陣法簡單來說就是“陣形”是軍隊野戰時所用的隊形。打仗可不是一擁而上,像群毆一樣,誰人多,誰就可以取勝的。
戰爭是一門藝術,而“陣形”則是藝術的一種最基本的表現。它可是編制組織軍隊,按主將的愿意,或是進攻,或是防衛,所謂戰之有序,進退自如。”
胡憂在只聽福伯說出前幾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收起了輕視之心,一臉嚴肅的認真聽著福伯的講述。
胡憂雖然不懂陣法,但是他會聽,會想,再加上之前看過不少戰爭方面的電影電視,他能判斷得出,福伯是說真的,還是瞎編的。這就和讀者一樣,讀者也許不一定能寫出一本好的小說,但是他們肯定能看出哪本小說好,哪本小說不好。
別看福伯年紀已經大了,吃飯的時候,拿筷子的手都會抖,可是他拿樹枝畫圖的時候,手卻一點都不抖。一橫一豎,都畫得非常的嚴謹,每一條線,都清清楚楚。沒一會功夫,一個簡單的陣法圖,就出現在了胡憂的眼前。
胡憂的兩只眼睛,如看美女一樣,看著地上那橫豎不一,或圈或點的魚形陣圖,忍不著都想沖上去親幾口。
沒錯,這就是陣法,這就是陣法圖,哪怕跟本看不明白,圖中要表達什么意思,要怎么運用,但是胡憂卻可以肯定,這就是一個陣圖。
福伯把陣圖畫好之后,又檢查了一遍,在細微之處,做了些修改,把手中的樹枝一丟,略有得色的說道:“怎么樣,我這魚鱗陣還行吧。”
“這個叫做魚鱗陣?”胡憂已經整個蹲在了地上,頭也不抬的問道。
福伯道:“是的。這個是我根據古陣,結合當今天下的兵種武器運用,改編出來的。獨家所有,別無分號。”
胡憂對這陣的來歷,完全沒有興趣。他是實用主義者,看重的是這個陣法怎么運用,而不是它的歷史。跟人打仗,總不能靠誰對陣法的知識了解得多,誰就贏吧。要想分出你是我活,還點看手底的家伙,看誰更硬。
“福伯,你快給我說說,這個陣法是怎么運用的。這個像魚尾巴的東西,又代表什么。”
胡憂此時看得都快趴在地上了,他已經忘記了這里是哪,更是忘記了身上的衣服,是西門玉鳳一個多小時之前,給他換上新衣服。這些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他的眼里,現在就只有陣法的運用。
不信你現在放個光溜溜的美女在他的面前試試
哦,想來他還是會看的吧。
“好,那我就給你說說,省得你一會又要懷疑我是亂畫的。”福伯在胡憂的對面坐下來,他對這什么衣服會不會臟的問題,看來也不是那么上心。
隨手抓了一塊小石子,放于陣圖的中后部,福伯開口道:“這個小石頭呢,就代表你,你是軍中的大將,所有士兵的行動,走位,都得由你指揮,而布陣的第一要決,就是要保證陣法的引導者,要絕對的安全。不然敵人一箭弄死你,那什么陣法都破了。這個魚鱗陣的安全部位,就位于陣形的中后部這個地方,所以你要站在這里。”
“嗯。”胡憂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這一點,他很同意。有命才能混世界,沒有命,那就什么都沒有了。這個道理,無論是陣法還是任何的時候,都是適用的。
福伯看胡憂聽得很認真,滿意的摸摸胡子,又抓了一把碎石子,放于陣圖的中央道:“這里,就是你主力部隊集結的地方。看到這些魚鱗狀的小方塊了嗎,每一片魚鱗,就代表一個小隊。
你作為主將,先先要掌握的,是把每一隊按梯次配置,要做到看似混亂,確又有著特定的規律,要做到這一點比較難,不但要有天賦,還得有強大的計算能力,這樣才能做到隨機應變。”
“還有,士兵也必須得熟悉陣法走位吧。”胡憂補充道。他可不單單只是聽而已,他邊聽著,邊不斷的想像著自己就是陣中的那塊石頭。要怎么要指揮那些碎石,按著自己的愿意,做出不同的調配。
福伯點點頭道:“不錯,一個陣法能不能發揮強大的力量,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士兵。有人說,主將是決定成敗的關鍵。我要在后面加一句,沒有好的士兵,就算是戰神,也不可能取得勝利。
你在布陣之前,必須得讓士兵們知道,什么是陣法。你可以不需要讓他們知道陣法是怎么運用的,但是你必須要讓他們知道,一個士兵在陣法里的意義是什么。”
“意義?士兵在陣法里的意義是什么?”胡憂問道。他現在也還不知道,士兵在陣法里,充當的是一個什么角色。
福伯道:“一個組成,士兵在陣法里,不是一個個體,是整體的一部份。你必須要讓士兵明白這一點。旗號一出,無論士兵當時面臨的環境是什么,都必須依令而動。”
胡憂道:“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簡單來說,就是必須徹底的服從。哪怕當時那個士兵的刀子,已經切到了敵人的脖子上,但是主將打出退后的旗號,他必須馬上后退。反之,就算前面是刀山,看到前出的旗號,士兵必須要往前,哪怕是死。對嗎?”
福伯非常意外胡憂的理解能力,他記得當年教西門玉鳳的時候,西門玉鳳用了好幾天,才悟出答案。特別是這句‘哪怕是死’,如果不是了解地到陣法的內含,一般人是說不上來的。
福伯道:“是的,就是這樣。不過要想得到這樣的兵很難。這不是單靠訓練,就可以得到的。”
胡憂自信道:“是很難,不過我相信,我會擁有這樣一支,完全聽命于我的部隊。一定會有的。”
胡憂的自信,不是盲目的自信。他從入伍的第一天開始,就已經在為打造一只屬于自己的部隊而做著在準備。從朱大能,候三,到哲別,到第三縱隊,再到不死鳥特戰隊,奴營,胡憂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擴大自己的影響,盡最大能力給士兵以關懷,關注。
唯有以心,才能換心,交心。
當年的名將白起,親自為士兵吸瘡毒,以換得士兵擁待,將士用命。胡憂深知這一點,所以他對士兵極好,在他主管的部隊里,從他致下,沒有一個軍官,是有小灶的,必須與士兵同吃同住,這是胡憂鐵的命令。哪怕有將官想不通,但是他還是堅決的貫徹執行。
平時的軍事訓練也一樣,士兵的訓練量多大,將官的也同樣有多大。而且將官必須得帶頭完成。
胡憂沒有親自為士兵吸瘡毒,但是他親手為士兵治過傷。沒事的時候,他就混在士兵里,跟他們一起聊天打屁,與他們在打成一片。
現在的胡憂,雖然還沒有能力給士兵能更多,但是他極力的在軍中豎立起一個公平的原則。有功獎,有過罰,士兵和將軍,都一樣。他要讓士兵和將軍是朋友,是可以兩肋插刀的兄弟。
也許有人說,胡憂所做的這一切,目的就是為了讓士兵幫他賣命。
不錯,胡憂并不否認這一點。他就是要得到人心,就是要手下的士兵指哪打哪。
這有錯嗎?
雖然胡憂所做的這一切,有私心的成份。但是為將之道,就是要不擇手段的取得勝利,而為兵之道,就是軍令如山倒,絕對服從,這有什么錯。
看看那些平常拿士兵不當人看,戰時士兵在前線血流拼命,他們卻想著怎么逃命。有功就搶,有過就推的將軍吧。相比起他們,胡憂難道不比他們要好得多,強得多?
福伯半靠在身后的大石頭上,悠然的說道:“有沒有這樣一支部隊,那得你自己想辦法了。我只是說陣法的問題,別的東西,與我無關。”
胡憂笑道:“你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福伯不以為意的說道:“責任這種東西,那要看人怎么背負了。我的責任就是看好鳳園,照顧好小姐,嗯,現在暫且多了一個你。其他的事,與我沒有任何的關系。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胡憂試探著問道:“拋去你如今的身份不說,以你身為西門家長輩的心,你對西門玉鳳姐姐認我為弟弟,就沒有任何的看法嗎?”
福伯深深的看了胡憂一眼道:“小姐還真什么都跟你說了。”
轉頭看天,福伯的眼中,升起淡淡的疼愛之意:“小姐算是比較苦命的孩子了,才幾歲,夫人就她而去,十幾歲,老爹又死在了戰場上。在別的孩子還在父母身邊撒嬌的時候,她已經身為一軍之長,手下管著幾十萬人的吃喝拉撒。看是很威風,沒有坐過她那個位子的人,又怎么會知道她的苦。
我每年都會去鳳凰城看她,我知道,她其實并不開心。雖然她的身邊有雪丫頭,霜丫頭和十二鳳她們陪著,但是她還是很孤獨的。
可是她這次回來,卻不一樣了,我看得出,她很開心,是打從內心里的那種。這些是你帶來的,是你讓她臉上的笑,變得多了起來。
我不管你是誰,以后想要干什么,總之你讓她開心了,就不能再讓她傷心。只要你能做到這簡單的一點,哪怕整個大陸都罵你,我也支持你,當你是西門家的少爺,哪怕有一天,小姐要把西門家給你,我都不會有見意。
但是,如果你傷害了她,做出讓她傷心的事,那么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說你好,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福伯這翻話,說得非常認真,完全沒有了之前那一副嬉笑之色。胡憂能深深的感覺得到,福伯對西門玉鳳那種關切之情。
福伯年少風流,為人隨性,一直沒有娶親,西門玉鳳是他看著長大的,也許在他的內心里,已經把西門玉鳳當成自己的女兒了吧。
胡憂從地上站起來,恭敬的給福伯行了一個禮,一臉認真的說道:“福伯你放心好了,我胡憂別的不敢說,但是傷害姐姐的事,我是肯定不會做的。”
“得了,得了,我又沒有死,給我鞠什么躬嘛,真是的。”福伯一下又恢復的原形,嬉笑的說道:“我肯定是被雪丫頭的空城計給氣的,才會胡言亂語。我告訴你啊,剛才說了什么,我都已經忘了,你記住就行。”
胡憂見過變臉,卻沒有見過變人。這福伯不去做明星,還真是可惜了。還好他被打成了奴,不然官場上有這么一個主,還真是勁敵呢
“好,我都記在心里了,肯定不會忘。咱們繼續說陣法吧。”
“不說了。”
“為什么,這魚鱗陣才說了一半。”
“想知道另一半?拿雪丫頭的肚兜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