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點江山正文
煮酒點江山正文。
“咣”
木棍和腦袋撞擊的結果,是齊拉維倒在了地上。()
“胡憂,你怎么在這里?”西門玉鳳又驚又喜的看著胡憂。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胡憂居然會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并救了她。這已經是胡憂第二次救她了。
胡憂笑了笑,走到西門玉鳳的身邊,扶著她的香肩關心的問道:“小玉姐,你沒事吧。”
西門玉鳳看到胡憂,心里就平靜了下來。說實話,剛才她表面上雖然平靜,但是內心里,還是很不平靜的。背叛,陰謀,各種的情素在都壓在她的心里,她怎么能平靜得了。
西門玉鳳搖搖頭,看了眼倒在到上一動不動的齊拉維道:“我沒事,你殺了他?”
胡憂淡然道:“沒有,我只是打暈了他。”
胡憂剛才確實有殺齊拉維之心,不過在血斧落下的一瞬間,他的腦子一下清醒了過來。不錯,這么一斧子干掉齊拉維確實是一件很爽快的事。可是爽快之后,卻有很多的麻煩會隨之而來。
這么圖一時之爽快,是魯莽之人的做法,是一時頭腦發熱,不計后果的行為。仇恨可以有,但是卻不能讓仇恨蒙蔽了自己的眼睛,讓自己做出蠢事。
西門玉鳳聽到齊拉維沒有死,暗暗的在心里松了一口氣。齊拉維的身份不簡單,就這么死在營中,肯定要引起很大的風波。雖然她也起了殺齊拉維的心,但是她同時也知道,現在并不是殺齊拉維的好時機。
西門玉鳳暗松一口氣,并不是怕胡憂會連累到她。她早已經在心里決定把這事給扛下來,怎么著也不會讓胡憂因為救她而出事。
西門玉鳳之所以松口氣,是因為胡憂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冷靜。這才是她最看重的。
為將者,必須要有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的強大自制能力。西門玉鳳自知,這方面,自己做得并不好,相比起帝國老一輩的將軍,她差得太多。如果不是機緣巧合,她跟本不可能當上什么帝國元帥。
西門玉鳳自從認了胡憂當了弟弟之后,就一直想著,怎么幫胡憂取得更大的成就。胡憂能以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只靠軍功,不靠任何其他的力量,從一個剛入伍的小兵,升到督將,足見胡憂的能力和野心。
雖然胡憂從來沒有對西門玉鳳說過他的理想,但是西門玉鳳知道,胡憂肯定不甘于只做一個小小的督將。如果可以,西門玉鳳愿意把自己這個帥位讓給胡憂。不過這肯定是不可以的,所以西門玉鳳決定盡可能的用自己的力量幫胡憂。
胡憂看西門玉鳳不說話,不由開口問道:“小玉姐,這個家伙你打算怎么處理。”
西門玉鳳想了想道:“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
“那他..........”胡憂有些猶豫的看向齊拉維。
西門玉鳳道:“就放在這里好了。”
胡憂在心里想著,以西門玉鳳的元帥身份,就算是齊拉維醒來,也不敢說什么的。他也就敢來點陰的,只要防范一些,就不會再有類似的問題了。如果他敢來硬的,那正好,只要有確實拿得出手的借口,就算是砍了齊拉維,蘇門達爾也不敢明著表示什么。
“那好吧,我扶你。”胡憂走到西門玉鳳的身邊,拉過西門玉鳳的手。
西門玉鳳想借胡憂的力站起來,不過由于藥力的關系,她的身體,已經漸漸的發熱,一點力氣都使不出。
胡憂看西門玉鳳幾次都站不起來,不等她開口,伏身把她給抱起來。之前趕路的時候,因為西門玉鳳的腿傷,胡憂也多次背過或抱過西門玉鳳,這對他已經是很自然的事了。
西門玉鳳笑了笑,把頭靠到胡憂結實的胸膛上,想像往日那樣,去感受胡憂的心跳聲。他的心跳,總是那么有力,她很喜歡聽。
不過這一次,西門玉鳳沒有能如愿。因為胡憂的懷里塞著東西,她聽不到。
“你的懷里是什么。”西門玉鳳奇怪的問道。
胡憂笑道:“沒什么。”
“騙人,我看看。”西門玉鳳白了胡憂一眼,伸手進胡憂的懷里,把東西拉出來。
西門玉鳳雖然身子軟得站不起來,一些輕的東西,她還是能拿的。隨著她的用力,一條紫色的長裙,出現在她的手上:“是條女人的裙子?”
“嗯。”胡憂大方的點點頭,東西都拿出來了,也沒有什么好抵賴的,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西門玉鳳打量了胡憂一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來了一句讓胡憂差點沒吐血的話:“看不出你還有這種嗜好。”
“什么了,不是你想的那樣。”胡憂急道。什么叫那種嗜好嘛,這又不是女孩子的肚兜。
西門玉鳳似笑非笑的說道:“好了,你不用解釋了,你們男人的事,我才不想知道呢。你跑來這里,就是為了這個吧。”
五大軍團里,可不是個個軍團都有很多女兵的。就算是有女兵,也不可能都跟男兵好。有些男兵入伍久了,有生理需要,會偷女兵的衣服去做一些發泄的事。這在軍中,不是什么秘密,西門玉鳳當然也是知道的。
胡憂心說‘得,這回還真說不清楚了’。其實只要把哲別的事說出來,也就說清楚了。不過在胡憂看來,尊重他人的,是最基本的做人準則。在沒有經過哲別同意的情況下,就把她的事說出來,那是對哲別的不尊重,哪怕他的級別要高過哲別,因為這并不是級別的問題。
西門玉鳳看胡憂不說話,不由又開口道:“喲,還不理姐姐了呢,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西門玉鳳的嬌嬌的聲音,不太像姐姐,這會到有些像妹妹。
“我才沒有那么小氣呢,扶好了,我們走了。”
胡憂把西門玉鳳抱好,轉回到他剛才摸進來的地方。西門玉鳳怎么也是元帥,他不想讓別人看到西門玉鳳現在的樣子。
西門玉鳳得意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生氣的。不過你這眼光也太差了一些,拿條這么難看的。”
胡憂看不反擊不行了,再不開口,就被欺負死了:“我也就隨便亂拿的,再說那里也沒有什么好貨色。要不姐姐給我一條好的?
西門玉鳳回道:“我身上穿的還是你的衣服呢,我哪有。”西門玉鳳說著,眼睛轉了轉道:“不過等回到我的地盤之后,我到是有很多,到時候都給你。”
胡憂嘿嘿笑道:“也不一定要裙子的。我記得你里面還有一條不錯的。”
西門玉鳳小臉一紅,她里面確實還有一件小衣,上次洗澡的時候,讓胡憂看到了。想到胡憂拿自己的小衣來干那個,西門玉鳳不由打了胡憂一下,嗔道:“不許拿我的衣服做壞事。回去我一定得給你找一個好女孩,哼,這次就算了,以后不許再做這種亂七八糟的事,聽到沒有,不然不理你了。”
胡憂嘿嘿笑道:“我一直很好奇,你們女人有需要的時候,要怎么解決。聽說是用小黃瓜,不知道姐姐你...........”
“滾”
哲別在帳篷里等胡憂回來,可是左等不見人,右等也不見人,不由有些擔心。于是把臉上的妝給洗了,準備出去看看。
剛拉開帳篷布,就看到胡憂抱著一個人,有說有笑的往這邊走,心里不由閃過一絲失望,看來胡憂是把她的事給忘記了。
胡憂正好也看到了哲別,他和西門玉鳳都還沒有分到帳篷,沒有地方去,他就直接把西門玉鳳給帶到哲別這里。
胡憂對哲別交待道:“正好,我剛想叫你呢,快去幫我準備一些清水和一些冰塊。”雖然現在在名義上,哲別已經不屬于胡憂手下的兵了。可是在胡憂的骨子,不死鳥特戰團,就是屬于他的。所以他很自然的讓哲別去幫他做事。
“哦。”哲別轉頭馬上去辦。她已經看出了胡憂抱著的女人,似乎有些不太對勁,知道胡憂肯定是遇上了什么意外的事,心里那絲埋怨,也就沒有了。
胡憂把西門玉鳳放在哲別的行軍床上,安慰道:“小玉姐,你放心吧,不會有什么事的。我很快就能幫你把藥解了。”
西門玉鳳此時身體已經發燙得很厲害,腦子里不時會閃出一些不堪入目的影像,這是藥力發作的反應。她之前一直跟胡憂說話,就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對抗藥力,不過此時,她已經有些抗不住了。
“嗯,我知道。”西門玉鳳的眼睛緊緊的閉著。離開了胡憂的懷抱,讓她感覺到很空虛。
“大人,水來了。”哲別很快就端著一盆水跑了進來,水面上,還浮著一些冰塊。安融的天氣極冷,要找些冰太容易了。
西門玉鳳的腦子里,再次出現幻像,幻像之中,她又回到了那個溫泉里。全身泡在溫泉里,暖暖的,而胡憂正在一點點接近她,她的心跳得很快.........
“嗯。”一股刺骨的冰冷,把西門玉鳳從幻像里拉出來,睜開眼睛,就看到胡憂站在自己的身邊,手里還拿著一塊冰。
“小玉姐,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好一點?”胡憂看西門玉鳳的睜開眼睛,馬上問道。
齊拉維的藥挺厲害的,胡憂也不能確定,這樣能不能幫到西門玉鳳。他當然知道,解這種藥最好的辦法是什么,但是他不想對西門玉鳳那樣做。因為他很珍惜與西門玉鳳之間這份純純的親情。
西門玉鳳眼睛是睜開了,不過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她很茫然的看著胡憂,回憶著剛才看到的東西。
胡憂看西門玉鳳不回話,轉頭對哲別說道:“再多加點冰,把兩只腿都放進去。”
“嗯,知道。”哲別在馬上按胡憂的話做,把西門玉鳳的腳,按進滿是浮冰的水里。
與此同時,胡憂也再次把手里的冰塊,按到西門玉鳳已經被拉開衣服的胸前。藥的原理就是引動人體的嗅覺與分泌荷爾蒙的腦下垂體相關區域,讓身體產生錯覺反應,從而直接影響人的生理需要。胡憂這是反其道而行,用冰刺激西門玉鳳,讓她的身體脫離這種錯覺。
“呼,好冷。”西門玉鳳終于開口叫道。
“嘿嘿,知道冷就對了。”胡憂興奮的丟掉手里的冰,笑道:“哲別,咱們成功了。”
那冰抓在手里,可不好受,手都凍紅了。要不是眼前的這個人是西門玉鳳,胡憂才不用這種方法呢,直接推倒又能救人又能爽,那才是男人的夢想。
“胡憂,這是哪里?”西門玉鳳漸漸的清醒過來,轉頭看了眼四周問道。
藥就是這樣,藥力發作得快,去得也快。只要身體得到足夠的刺激,也就不有什么事了。就像喝醉的人不一定吐一樣,藥也不一定非得行男女之事,才可以解的。
胡憂答道:“這里是哲別的帳篷,很安全的,你放心好了。要是累的話,你再睡會,我會在這里守著你的。”
“哲別?快扶我起來。”西門玉鳳掙扎著要起來。她曾經聽胡憂說過,他以前有個親衛叫哲別。只不過胡憂并沒有告訴她,哲別是女的。而西門玉鳳是不允許自己睡在其他男人床上的。
“你干什么,好好,我扶你。哎呀,先別急,把衣服穿好先。”胡憂被西門玉鳳弄得手忙腳亂,怕西門玉鳳感冒,敢緊幫忙。
西門玉鳳的衣服,因為之前敷冰的關系,被胡憂拉開了不少。西門玉鳳坐起來才發現自己走,剛想罵胡憂怎么能在其他男人面前對她這樣,不過當她看到哲別之后,那話也就沒有再罵出來了。
“哲別是女孩子?”西門玉鳳的吃驚的問胡憂。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西門玉鳳是什么人,她可是紅fen軍團的軍團長,手下十幾萬的女兵。哲別的裝扮也許騙得了別人,但是絕對騙不了她。
“呃,你居然能看出來。”胡憂有些傻眼的看看哲別,又看看西門玉鳳。想當年他還是用透視眼才知道哲別是女人的,沒想到西門玉鳳只看一眼,就知道了。這也太神了吧。
西門玉鳳偷偷掐了胡憂一把道:“哼,怪不得你不要西門雪呢,原來自己藏了一個。”
胡憂苦笑道:“小玉姐,我可跟西門雪沒有什么關系,你別說的我好像對她始亂終棄好不好。”
西門玉鳳白了胡憂一眼:“那條裙子,你是想拿給哲別的吧。我就知道我弟弟不是那樣的人。”
胡憂含冤得雪道:“我早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了,你偏不信。這下知道了吧。”
西門玉鳳沒好氣的瞪了胡憂一眼,一副我懶得理你的表情,對哲別招招手道:“哲別,來,陪我說說話。”
哲別也已經知道了眼前這個女人,就是紅fen軍團的軍團長,帝國元帥西門玉鳳。看西門玉鳳叫她,她馬上走過來行禮道:“見過元帥大人。”
西門玉鳳拍拍床邊笑道:“好了,都是自己人,不用行禮了,來,坐到這里來。”
“是。”哲別看胡憂點點頭,這才坐到西門玉鳳的身邊。
西門玉鳳轉頭對胡憂道:“胡憂,你先出去,我和哲別有些話要說。”
胡憂嘟囔道:“你們說你們的,我又不偷聽。外頭那么冷,干什么要讓我出去?”
西門玉鳳看胡憂懶著不動,在那嘟嘟噥噥的,瞪著道:“叫你出去就出去,不聽話是不是?”
“是,元帥大人。”胡憂大大咧咧的行了個視,轉身走出帳篷。
左右沒什么事,胡憂想了想,決定再去找那些老部下玩。不過還沒有走幾步,胡憂就看到了一臉怒氣沖沖走過來的齊拉維。
齊拉維的腦袋上包著厚厚的紗布,胡憂那計悶棍打得可不輕,雖然不能當場干掉他,可是出氣總是要的。腦袋都沒有敲破,那算什么悶棍。所以胡憂直接給齊拉維開了個口子。
“是你干的”齊拉維看到胡憂,就大步上來,逼問道。
胡憂看著齊拉維那氣得扭曲的臉,差點沒笑出來。強忍著笑意,胡憂一臉傻像的給齊拉維來了個軍禮:“參觀少將軍。”
“別給我裝傻,我問你,是不是你干的”齊拉維臉色鐵青的瞪著胡憂。全軍五萬余人,齊拉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胡憂。只有他,才敢那么膽大妄為,無法無天。不但偷偷潛入主帳,還打了上級軍官的悶棍。
胡憂可不是傻子,這事他可不能認。哪怕齊拉維就認定了是他打了的,他也絕對不能認。
“少將軍,我很想告訴你,是我干得。可是你總得告訴我,是什么事吧。你不說,萬一我認了之后,有人告我掙功,你讓我上哪說理去。”
胡憂出生江湖,騙人裝傻,是他的生活技能,說起假話,那是表情豐富,沒有一定功力的人,跟本不知道,他的話里,哪句是真的,哪名是假的。
齊拉維憤怒的說道:“你別跟我裝,我知道肯定是你。你給我小心一些,我會讓你后悔的。”
齊拉維說完就走了,胡憂對著他的背影,冷笑一聲,呸道: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