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王富貴就快要回來了。王張氏躲開了胡憂的糾纏,到廚房里做晚飯。胡憂大戰一場,也挺累的,躺在炕上休息,不時的把玩著手中的戒指。
就在剛才,胡憂又一次的成功把蛇鞭收進了戒指里。這次他看得很清楚,那蛇鞭在戒指前一閃,就不見了。蛇鞭進了戒指后,胡憂卻怎么看也看不到戒指里的情況,這讓他多少有些郁悶。
結合昨晚看到王富貴腿骨的事,胡憂已經可以斷定,自己的眼睛肯定具有一定的透視功能。只是這個功能究竟怎么用,他還沒有弄明白。
弄不明白眼睛,胡憂打算先弄明白這個戒指。他試著以收蛇鞭的方法,來收炕上的那張小炕桌。先在腦中想著那小炕桌的樣子,再想著讓它進入戒指里。
淡淡的白光閃過,小炕桌平空消失了。胡憂高興的大叫一聲,馬上看向戒指。可惜還是看不到戒指里的情況。看來眼睛和戒指之間,并沒有必然的聯系。
經過反復的驗證,胡憂計算出,戒指里的空間大約有兩個立方左右。至于還有沒有別的功能,他暫時還沒有發現。不過單只是這個,他就很開心了。至少今后去哪,不用背行禮了。
“不知道祖師爺的這個戒指,能不能裝活物。”胡憂想著,從炕上跳了下來,起步往廚房跑。下午王張氏用黃豆在鄰居那里換了只雞,胡憂要趕在她把雞殺了之前,拿那雞來試試。
王張氏此時正要殺雞,看到胡憂突然沖進了,嚇了一跳,以為胡憂又想要了。
“胡憂,你來這里干什么,你王大哥就快要回來了。”王張氏有些緊張的問道。
“嫂子,借你的雞我用一下。”胡憂笑嘻嘻的在王張氏的胸脯上摸了一把,順手抄走了王張氏手中的雞。
這個地方的女人,還沒有發明奶罩。女人里面穿的都是肚篼子,手感和大小都很真實。這點讓胡憂很滿意。
找了個王張氏看不到的角落,胡憂把雞弄進了戒指里。估摸著兩分鐘左右,他再把雞弄出來的時候,那雞已經死了。
“看起來是悶死的。這么說,戒指里面是真空環境,沒有空氣。那是不是可以保存食物呢。”胡憂拿著雞往廚房走,邊走想著。在經過豆腐房的時候,他順手丟了幾塊豆腐進去。
“小流氓,你怎么把它弄死了。快把它給我,不趕快放血,這雞就不好吃了。”王張氏一把搶過胡憂手上的死雞。
雞肉飄出香味的時候,王富貴挑著擔子回來了。給老婆打了聲招乎,匆匆洗了把臉,就拉著胡憂到炕桌前喝酒。
胡憂這人沒臉沒皮的,上了人家的老婆,依然可以毫無心里壓力的,跟人家稱兄道弟的一塊喝酒。
喝酒的結果和昨晚一樣,王富貴不勝酒力,沒幾下就喝醉了。胡憂到是沒醉,不過今天的體力消耗很大,他也一早睡了。
王張氏收拾好好后,本要再把那簾子掛上,后來想想,干脆不掛了。更過分的事都做了,還掛這干什么。
一夜無話,王富貴依舊清早起來,做豆腐去賣。王張氏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今天泡的豆子,又比昨天多了一些。
胡憂直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身,一睜眼,就看到了全身赤裸的王張氏正在偷看早起做操的小胡憂。
“大白天的也不穿衣服,這嫂子是個極品呀。”胡憂心想道。
胡憂含笑的坐起身來,突然一伸手,把王張氏給抱進懷里。
“嗯?怎么回事。”王張氏一入懷,胡憂就感覺這事不對,因為他明明摸到了王張氏身上有衣服。
“要死了。嚇我一跳!”王張氏嬌聲罵了一句,從胡憂的身上掙脫出來,打來熱水,伺候胡憂洗臉。
王張氏跟王富貴成親十年,從來沒有對王富貴這么好過,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就很甘心的為胡憂做了。
王張氏邊伺候著胡憂,邊把昨天的事仔細的想了一遍。雖然她與胡憂發生了關系,但是她并不承認自己是個壞女人。可是自己為什么會和他好上了呢。
說胡憂長得高大好看嗎,可是自己對這個并不太在意,要不然當年也不會嫁給其貌不揚的王富貴。難道是看上他有小蛇牙?也不對,好像第一次見面,他扶自己一把的時候,自己就想過給這個小流氓。當時自己閉著眼睛,還沒有看過他那個丑東西呢。
“除了第一次外,后兩次出現透視情況的時候,都是我剛起床睜睛沒多久的時候,這是不是與精神力有關呢。還有,嫂子的裸體,大約出現了十多秒的時間,似乎比看到王富貴腿骨時要久一些。衣服比肉要薄一些,難道因為淺層和深層消耗精神力不一樣?”胡憂一直坐在炕邊,任由王張氏擺布,心里不停的分析著。
證明自己擁有透視眼之后,胡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可以利用這個來給病人檢查身體。這到不是他多么高尚,而是因為這是他生存下來的本錢。無論到哪個世界,謀生的手段,總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這個透視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而且總不能每次都睡一覺,才幫病人檢查身體吧。如果有什么方法,可以讓自己隨時想就透視就能透視,而且時間又能長一點就好了。這樣沒事了時候,還可以到街上看看大姑娘小媳婦.......那該多爽啊。
“嫂子,我問你個事。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什么方法可以練精神力的?”胡憂問道。
“精神力是什么?”王張氏不解道。
“嗯。就是有什么方法可以讓人的精神很好,或是不用睡覺什么的。”胡憂一時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解釋。
“哦......那個......那個,我父親以前有一本叫什么經的書,好像有說過這個。”
“真的,那書還在嗎?”胡憂一下來精神。
“應該在那邊的箱子里吧,我父親過世后,我把那些書都裝里面了。”王張氏指著墻角的一個箱子道。
“過去看看。”
日子一晃,胡憂來到王富貴家五天了。這五天以來,胡憂的精神力沒有得到什么進展,王張氏卻一天比一天漂亮起來,連平時不太注意這個的王富貴,都忍不住多看幾眼。這得到滋潤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的。
今天王富貴的心情不錯,因為他剛到集市,豆腐就被一個人家全給包了。拒絕了行上朋友喝酒的邀請,王富貴挑著擔子往家趕。好幾天沒有和老婆親熱了,他突然很想。
現在時到中午,正是胡憂和王張氏例行戰斗的時間。王富貴回到家門口,習慣性的用挑頭在門上頂了一下。
‘咣當’一聲,門沒有像往日那樣被頂開,到是他自己差點被反作用力弄個狗啃泥。
王張氏正在快活呢,突然聽到大門發出的聲音,低聲叫道:“糟糕,是老王回來了。”
王張氏的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王富貴的叫門聲。胡憂趕緊和王張氏分開,急急忙忙的找衣服穿上。
“馬拉戈壁的,這豆腐王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該不是回來捉奸的吧。”胡憂邊想著邊套上褲子。
王張氏一陣慌亂,連內衣褻褲都來不急穿,匆匆忙忙的就要跑去開門。
胡憂一看,趕緊把她給拉住。這女人臉上春情未退,連傻子都能看出她剛才在干什么,這門一開就得出事。
王張氏被胡憂這么一拉,更是不知所挫,急得都快哭出來了。胡憂強自鎮定下來,親了王張氏一下,低聲說道:“別怕,你到房里,去整理一下,這里交給我了。”
胡憂的鎮定,給王張氏帶來了一股安心的感覺,她幽幽的看了胡憂一眼,乖乖聽話的回到房里去了。
胡憂邊應門,邊在腦中想著辦法。炕上的水漬和王張氏的臉,隨便讓王富貴看到一樣,自己就得完玩。自己的偶像雖然是西門大官人,但是自己絕不能學他滅武大。
人妻可以接受,雖然這個不怎么仁義,但為這個殺人是不行的,這太不仁義。按胡憂的認知,自己可以做壞事,但是不可把壞事做絕了。
“王大哥,你回來了。”胡憂笑著把門打開,臉上一個破綻都不漏。
王富貴看開門的不是王張氏,不由孤疑的問道:“大白天的,關什么門嘛,還勞胡弟兄來開。胡兄弟,我老婆呢?”
胡憂心中一咯噔,解釋道:“嫂子在房里。剛才我和嫂子有些事,不方便讓外人知道,所以就把門給關上了。”
胡憂這話,要是讓王張氏聽到,她肯定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王富貴的臉一下就陰沉起來,問道:“你和我老婆有什么事不方便,要關起門來的。”
王富貴說著放下擔子,就要往房里去。杜嘯天趕忙一把把他拉住,急中生智道:
“王大哥你先不要激動,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我和嫂子閑聊,說著說著,我就隨口問了一句,嫂子和大哥成親十年了,為什么還不要個孩子。哪知道嫂子一聽這話,就哭了起來。我怕鄰家聽到不好,于是就把門給關了。大哥,嫂子為什么這么傷心呀?”
胡憂邊說著,邊有意的把王富貴往外帶。王富貴聽到這個,心中也黯然,一時也沒有注意,就隨著胡憂走。
胡憂一看這個有用,忙接著說道:“王大哥要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不妨直說。說不定,我能幫你。”
王富貴嘆了口氣道:“這個事,說起來,應該是錯在我的。”
“這話怎么說?”胡憂問道。雖然從王張氏那里知道,王富貴是個快槍手,但是這并不會對生孩子造成影響,看來問題應該在別的方面。
王富貴左右看了看道:“胡兄弟,你是位游醫,我想你應該看出一、二來了吧。”
“嗯。其實我多少看出了一些。”胡憂的回答很模糊,這是江湖醫生常用的語調。其實他跟本就沒看出什么。
“真的,那我......”王富貴有些激動。
“別急。王大哥,你聽我說。你這個事有些復雜,我要仔細想想,才能告訴你。不過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如果你希望將來能抱上個一兒半女的話,近期千萬不能和嫂子房事。”胡憂表情嚴肅的對王富貴說道。
胡憂沒話找話的把王富貴拉出來,說白了就事要幫王張氏拖延一點時間,讓她打掃戰場。這個目的基本已經達到了。
至于王富貴究竟是因為什么問題造成不孕不育,胡憂準備找機會問問王張氏,她應該會知道的。關于不能進行房事的問題,主要是因為胡憂不想和王張氏玩的時候,看到另一個人的精華。
胡憂和王富貴回到屋子里的時候,王張氏已經清理好了一切,正做在炕上補衣服。臉上雖然還有一些淡淡的春潮,卻已經不足為懼。
王富貴本是性致勃勃的,被胡憂那么一嚇,現在已經痿了。看著王張氏坐在炕頭上,嬌滴滴,水靈靈的,能看不能吃。干脆跑到豆腐房里炸豆腐去了。為了能有個孩子,現在只能忍了。
胡憂剛才沒有盡興,心里還有些想。但是他膽子再肥,也不敢亂來。于是打了個招呼,跑到外面溜達溜達。到這里這么多天,每天就記得跟王張氏搞在一起,連大門都沒有出過。
胡憂也沒個目的,田間地頭的四處亂晃。遇到女人就偷瞄幾眼,碰上品像不錯的草藥就采了扔戒指里去。也滿逍遙的。
這幾天,通過從王張氏那里旁敲側擊,胡憂已經知道,自己所在的這個地方叫做天風大陸。王張氏所知道的東西,都是從她父親那里聽來的。現在還做不做得準,胡憂也不好說。總之按胡憂的理解,這里像地球一樣,國家很多,有大有小。他現在所在的曼陀羅帝國,是這大陸上七大強國之一。
走著走著,看到一塊大石頭挺不錯,本想寫個胡憂到此一游什么的。后來想想有些俗,于是胡憂就用疲門的暗語寫道--天風歷1118年6月18日,胡憂穿越在曼陀羅帝國云州樂平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