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鐘山強逼太初
送走了大部分人,這時再度看向太初圣王!這個戴著面具,看不清面孔的一代圣王。
太初圣王,根據鐘山收集的資料,這個圣王從來未暴露過容貌,太初圣庭,國獸,狐族!在風冢疆域與太極、太乙兩個圣庭三分天下!
太初圣王看著鐘山道:「好了,各大勢力的人都走了,你還有什么要說的?何時隨我回太初圣庭為質?」
鐘山鄭重的看向太初圣王道:「此處外圍,還有一方勢力,為我大崝圣庭仇敵,望太初圣王為我退去此敵,我即刻隨你前往太初圣庭!」
「仇敵?」司馬縱橫眉頭一皺。
好似意識到了什么,但又說不上來。
「一個附庸,退走風冢疆域五大勢力,將至親送離此危險境地,退走一眾居心叵測的“友邦”勢力,更保留了大崝圣庭,一箭四雕,你很了不起!,太初圣王并未回答鐘山。
「既然附庸太初圣庭,鐘山也就不必忌諱了,剛才的所謂“友邦”八大勢力,并不全站在鐘山這邊,比如說中央教主,她更恨不得我馬上死,釋天圣境的強者,更不想我活,一旦真正沖突起來,我大崝必定煙消云散!不得已而為之!」鐘山沒有反駁。
而這一刻,大崝很多大臣才一臉恍然,更是滿身汗水。
先前見圣王俯首還非常不甘,畢竟八大勢力,強者數量比來敵還多。
現在一看,卻是一直掙扎于死亡線上,誰是敵誰是友都不知道。
剛剛得以解脫?
很多大臣咽咽口水。
「好一個不得已而為之,你是戲耍了所有大仙?包括我們?」司馬縱橫冷聲道。
「還未請教?」鐘山皺眉道。
「司馬縱橫!」司馬縱橫非常直接道。
司馬縱橫?鐘山眼中精光一閃,馬上知道他為何說話這么沖了,是因為昔日死在小千世界的司馬策?應該兩人有親屬關系,所以仇視這小千世界之人。
「嚴重了,大崝不過夾縫中尋得一絲生存而已,況且太初圣王招降,大崝應降,根本沒有任何陰謀在內!」鐘山搖搖頭道。
的確,一個招,一個降,根本沒有戲耍在里面,太初圣庭得利,鐘山得利更多而已。
司馬縱橫心里還是很不舒服,司馬縱橫就想大崝毀滅,卻給他強撐了下來。
「你還有一個仇敵?那為何不讓先前友邦八大勢力與你一起清除仇敵?,又一名太初官員問道。
「我剛才說過,他們并不與我齊心,請幫忙可以,但是幫忙之中發生什么,就不一定是我想要的了,況且,仇敵看到這么多強者,也不一定會現身!」鐘山說道。
「哦?你剛從小千世界出來,能有什么仇敵?」司馬縱橫冷笑道。
說完,司馬縱橫就知道自己說錯了,小千世界怎么了?這一群變態還能用小千世界的人來衡量嗎?剛出來就拉出了那么多的關系。自己這個大千世界的豪門,也沒他這么夸張啊。
「很強,所以大秦眾將軍們留了下來,會與你們一同迎戰我的仇敵!」鐘山鄭重的說道。
太初圣庭眾臣一陣沉默!
聽到鐘山的話,不知為何,眾人心中一陣壓抑。好像一種被鐘山算計的感覺籠罩全身。
大秦十將與太初圣庭合作?為什么要合作?來的是什么人?還需要合作?
這大崝到底招來了多強的人?
「在風冢疆域,除了另外兩個運朝與三大道場,還有別的太初圣庭應付不了的嗎?」一個太初官員問道。
「應該不是風冢疆域的勢力!,鐘山搖搖頭。
「哦?,
「來了?」司馬縱橫看著遠處飛近的一個黑影冷笑道。
眾人順著司馬縱橫的目光望去。一個背著一人高長劍的男子,從遠處激she而來。
「不是他!」鐘山搖搖頭。
那人并未沖向凌霄天庭,而是落在遠處一座山峰之上,而山谷之中很快又跳出一人。
鐘山看到山谷中出來的那人,雙眼一瞇,趙天殺?他還沒死?
遠處,趙天殺與那人好似在交談,交談了一會,趙天殺一臉憤恨的指向鐘山,好像要讓背劍男子找鐘山麻煩一樣。
但是,卻被背劍男子長斥了一頓。
繼而,那人帶著不甘心的趙天殺向著大崝之外飛去。轉眼沒了蹤影!
「人間道宗?」司馬縱橫皺眉的看著遠處。
太初圣王僅僅看了一眼,就再度將目光轉向鐘山。
「你的仇敵是誰?」太初圣王問道。
所有人都看向鐘山,十六名太初官員全部盯向鐘山,笑話,在風冢疆域,還有圣王不能解決的?
「孔家!」鐘山說道。
「孔家?什么孔家?」一個太初官員沒回過味來。
而有幾個太初官員卻是面部抽了抽!孔家?
「哪個孔家?」司馬縱橫額頭出了一絲冷汗。
「鴻儒圣人,孔子,孔丘之家,孔家!」鐘山清楚的說道。
鴻儒圣人?孔丘之家?孔家?
聽到鐘山的話,一眾太初官員的第一反應就是被鐘山坑了。
孔家?你得罪了圣人?圣人的家族?
迎戰孔家?你瘋了!就算沒有孔子,孔家在大千世界也是極為兇悍的存在,現在有了鴻儒圣人,這孔家群雄那還如何去碰?
孔子的七十二弟子,個個都是大仙之上,更有大量孔氏后裔,你一個小千世界野蠻人,怎么惹到了孔家?
「你說笑吧?孔家?」司馬縱橫面部肌肉抽了抽道。
「絕無虛言!我想,孔氏子弟就在外面,等候多時了!」鐘山深深的吸了口氣道。
一眾太初圣庭官員面面相覷,此刻就是傻子也知道上了鐘山的當了。
「你得罪孔家到什么程度了?」太初圣王問道。
「一名孔氏子弟入小千世界建立運朝,被我所殺,但是神魂并非我滅。」鐘山說道。
「孔氏子弟?」
「好像是孔子的嫡系傳人!」鐘山想了想說道。
沉默,太初圣庭的一眾官員又是一陣沉默。絕對被鐘山坑了。
早知道如此,剛才就應該將大崝滅掉,現在得罪了風冢疆域的各大勢力,難道還要再得罪孔家?
孔家,那可是孔家啊,而且鐘山殺的還不是孔子的弟子們,而是孔子的嫡系傳人?他怎么不被雷劈死!這個禍害!
剛剛開天就招來這么多勢力,我太初圣庭剛給他擋下了這么多災難,現在又來?還是這種驚濤駭浪類型的?
「圣王,這事我們好像插不了手!」一人說道。
「是啊,圣王,我們刮得罪了風冢疆域五大勢辦,現在再與孔家為敵,真的不是時候!」
「圣王,我看這個大崝就是一個禍害!自己倒霉也就算了,還拉我們太初圣庭下水!」
「是啊,圣王,讓大崝附庸,要不得,不能讓他們附庸!」
「一旦讓大崝附庸,我朝將四面樹敵啊!」
好幾個太初官員勸著太初圣王,勸太初圣王更改先前想法。當然還有保持中立的官員。
場面變得極為詭異。剛才還居高臨下的享受被附庸的感覺,轉眼就嫌燙手一般要往外丟。
孔家就是一個龐然大樹,天下最頂級的存在,一旦與他為敵,那將是向天下的最巔峰挑戰,太初圣庭,現在已經有資格挑戰天下最巔峰了嗎?
太初圣王死死的盯著鐘山,好似要從鐘山臉上看出什么來一樣。
「太初圣王曾說,只要我大崝附庸,必保我大崝平安,我大崝強敵就在近前,太初圣王能履行先前所說的重諾嗎?,鐘山再度說道。
能嗎?
能,則與孔家為敵,大不幸!
不能,則淪為風冢疆域笑柄,同樣大不幸!
鐘山又出了一個難題!一個無比為難的難題。
「保你大崝平安?你原本就知道大崝要毀滅吧,故意拖我大初圣庭下水?」一各官員冷嘲熱諷道。
鐘山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太初圣王,因為,這些人說再多的話,也不抵太初圣王的一句口太初圣王豈會看不出招了鐘山的道?深深的看了一眼鐘山,繼而看向一旁王剪等眾將。
「大秦的人,愿意與你對戰孔家?」太初圣王沉聲問道。
「王剪將軍,秦懼孔家否?,鐘山看向王剪。
王剪看看鐘山,鄭重:「大秦與孔家勢若水火,大秦無懼!」
大秦無懼!一句話就道盡了大秦與孔家的關系。
「好啊,你們原來就和孔家有仇,現在想拖我太初圣庭下水?其心可誅!,一名太初官員道。
「圣王,這本是大秦、大崝與孔家的仇怨,我太初圣庭真的犯不著攪和進去!」司馬縱橫點點頭道。
“是啊,圣王任其自生自滅吧!」
「不,算計我朝,其罪當誅,毀其朝都,滅其圣王!」又一名官員狠聲道。
鐘山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這些太初官員,一直盯著太初圣王。
「太初圣王,你可想好了?接受我大崝附庸,我鐘山言出必行,此役一過,必隨你入太初圣庭為質,若不接受我大崝附庸,我鐘山也對你感激不盡!」鐘山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