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龍哥,他,他就是那天打傷了我,我們的那位老大。”齙牙指著余子清結結巴巴的道,目中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絲膽怯。
啪!那位暴龍哥對著齙牙的腦袋一巴掌打了下去,罵道:“你是不是腦子進水,叫這位長得像小白臉,還揍了你們的人老大,真是他媽的越混越回去了。”
余子清微微皺了下眉頭,繼續往前走,他倒沒想到那天還是沒能把那些混混打怕,竟然找上門來了。
“小白臉,你給老子站住!”暴龍哥把手往前一伸,擋住余子清的去路,手臂上肌肉那是一塊塊的凸起,煞是壯觀。
暴龍哥顯然對自己的一身肌肉很滿意,特意握了握拳頭,把肌肉秀得上下起伏。
余子清目中冷芒閃起,手掌起刀朝暴龍哥的手臂砍下去。
咔一聲,暴龍哥的手臂立刻耷拉了下來,還未來得及慘叫,余子清又一腳踹了過去,暴龍哥那魁梧的身子立刻轟然倒地。
當余子清還要繼續一腳踹過去時,齙牙兄急忙叫起來:“老,老大有話好,好說!”
余子清收回腳,斜了齙牙一眼,像是剛剛認出齙牙道:“哦,原來是你,怎么還想我揍你一頓!”
說著又抬起腳,作勢要踹過去。
齙牙額頭上冷汗滾滾而下,渾身哆嗦著連連鞠躬道:“不,不是老大,給,給我一個天大的膽,也,也不敢再來找你麻煩。”
“那你來這里干什么?”余子清不滿的問道。
“是,是虎哥他,他要找你。”齙牙結巴道。
“虎哥是誰?”
“虎哥是,是我們老大光頭哥的老大。”
余子清微微皺了下眉頭,看來這事情有些鬧大了。
不過事情既然發生了,余子清也不是個怕事的主,淡淡道:“回去告訴虎哥,三天后晚上八點,我會到火車東站高架橋下等他。”
說完頗有深意的掃了齙牙脖子一眼,那上面有一根嶄新的金項鏈。
“不錯嘛,又買了根新項鏈。”
齙牙兄立馬渾身打了個哆嗦,急忙道:“老,老大這是假,假貨。”
余子清撇了撇嘴,將目光移開緩緩投向暴龍,最后落在他脖子上,因為他脖子上也有根很粗的金項鏈。
那齙牙兄立馬一手扯下暴龍脖子上的金項鏈,還有手上的手鏈,又快速無比的從他的皮夾子里抽出所有的錢,在暴龍目瞪口呆,還未明白是怎么回事之下,齙牙已經雙手恭恭敬敬的把金項鏈金手鏈和四五百人民幣捧到余子清面前。
“老,老大都在這里了。”
“嗯,不錯,像你這么聰明的人出來混實在是人才埋沒!”余子清不客氣的收起項鏈手鏈還有人民幣,然后揚長而去。
暴龍張了張嘴,但想起余子清剛才的身手還有那可怕的眼神,最終還是忍住了。
“聽到沒有暴龍哥,老,老大他說我人才埋沒!”齙牙一臉興奮的道,看著余子清遠去的背影兩眼都是崇拜。
真是慧眼識英雄啊!
“埋,埋你媽個頭!”暴龍舉起手又一巴掌打到了齙牙的腦門上,但打齙牙的時候不小心扯到了另外一只受傷的手臂,不禁又哎呦一聲慘叫了起來。
齙牙摸了摸腦門,不屑的瞥了暴龍一眼,暗道:“你懂個屁,若你聰明為什么現在哎哎呀呀的慘叫啊!”
心里想著,不禁有些悵然所失的望了一眼余子清遠去的背影,心想老子怎么就遇不到這么一位慧眼識珠的老大呢?
把人民幣放到皮夾子里去,余子清掂了掂手中的項鏈手鏈,不禁搖了搖頭,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自己在仙界就喜歡干這種“打劫”的事情,沒想到到了世俗還是一樣。
揣著沉甸甸的黃金,余子清再次來到上次那家打金店。
打金店的老板是一位風韻猶存,皮膚很是白皙的中年女子。雖說余子清認為自己不好色,但不可否認這一帶有不少打金店,他選擇這家很大原因是因為這女人讓人看著養眼。
老板娘顯然認得余子清這個大主顧,見到他來,立刻一臉笑容的迎接,道:“小兄弟你來啦,銀針已經按你說的規格做好了,你看看滿意不?”
“不錯,驗收通過。”余子清掃了柜臺上七七四十九根銀針一眼,隨手收了起來,然后從兜里又取出兩條鏈子放在柜臺上,道:“老規矩。”
老板娘還算嬌媚的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之色,然后收起金鏈子,過秤后取了一萬塊錢給余子清。
給錢的時候,老板娘看了余子清一眼,猶豫了一下道:“小兄弟,馬有失蹄人有失手,帶這種項鏈的人有不少是不好惹的。”
余子清愣了一下,接著就馬上會意過來,心中蕩起淡淡的溫馨,微笑道:“看來老板娘肯定以為我是三只手了,這些項鏈確實是那些混混的,不過不是偷的,是他們主動送給我的!”
老板娘聽了沒好氣的白了余子清一眼,嗔怪道:“大姐我是見你斯斯文文像個讀書人,怕你吃虧,你還跟我貧嘴。”
像老板娘這樣有些姿色的風韻女人嗔怪起人來,別有一番動人的風姿,讓人忍不住心猿意馬,砰然心動。
“我說的是真的!”余子清繼續澄清道。
“你還跟大姐我貧嘴,下次出了問題可別怪我!”老板娘手指點了下余子清的腦門,怪道。
余子清知道這事情講不清,但還是比較承老板娘的關心之情,隨手留了個電話給老板娘,淡淡道:“呵呵,既然你不信我也沒辦法,這是我的電話,如果你遇到什么難解決的問題可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