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諾特蘭蒂,好像一直都很乖的樣子,從出生以后,就沒亂放過魔法,當然,卻可以從他身上感應到強烈的冰系魔法元素。
燕脂笑呵呵的看著宮雪梅,“諾特蘭蒂會吵鬧嗎?好像一直都很乖,我就沒見過他吵鬧,也沒見過他哭呢!”
宮雪梅笑了笑,“是啊,這樣的孩子更省力,不哭不鬧的,挺好,如果又哭又鬧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呢,畢竟我也不會教孩子。”
這時,奇洛一臉苦相,撅著嘴看著宮雪梅懷中的諾特蘭蒂,說道:“兒子啊,今天晚上,你可就看不見我了,怎么辦呢?”
宮雪梅看了奇洛一眼,撇嘴一笑,“別說的好像生離死別一樣。”奇洛嘟著嘴,“好啦,就讓他一個晚上!”
看見他們都回來了,并且也交代了剛才去的時候,都說了什么,當白蜀葵都詳細的告訴他們了以后,大家也就安心的回房了。
這件客房是一個很大的單間房,不過白蜀葵曾經考慮到會有這么一天,巴洛特·杰還有什么事跟她們商量,但又沒有地方,或者還是會現弄房間,所以就提前這么做了,當然,提前這么做的時候,大家都表示很不理解。但如今這么看來,白蜀葵還是有遠見的。
尤其是埃克斯,當初見到白蜀葵這么做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不過也沒太在意,既然白蜀葵想要這么做,那就讓她這么做吧,反正也無關緊要,感情是為了這一天啊!不過埃克斯想到的只是姐弟情深而已。
房間內,巴洛特·杰找了個床,躺下說:“大姐,謝謝你肯相信我。說真的,我就是突然間有這么一個念頭,所以才要告訴你的。”
白蜀葵收拾了一下屬于自己的床,笑著說:“我知道啊,雖然我不知道以后卡羅森究竟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小心的,不過我會小心就是了。”
閑談了幾句,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三人對視一眼,可能是巴洛特·杰覺得心里不安,所以才想要撒嬌跟她們三個人睡,也就沒在意什么,都睡了。
三個小時后
“啊!”巴洛特·杰突然尖叫一聲,從床上驚醒了。
頓時,三人都醒了,白蜀葵見狀急忙跑到巴洛特·杰的床邊,把他摟在懷里,邊擦他額角的汗水,邊問道:“小杰怎么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巴洛特·杰也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氣喘吁吁的說:“不!在巴洛特家族的預言之血中,所有的夢,都不是偶然的夢!我們要么就不做夢,要做夢的話,就是發生夢見了!”
白蜀葵一愣,急忙問:“那你夢見什么了?”
巴洛特·杰喘口氣說:“我夢見,夢見大姐騎在云虎的身上,手中拿著冰之劍,好像是在和人對打。又夢見大姐和三姐在某處給人發糧吃,還有二姐,騎在冰漣的身上,燃燒著手中的雙劍,好像也是在和什么人對打。”
白蜀葵聞言不由得眉頭一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知道嗎?”
巴洛特·杰搖搖頭說:“按理說,夢見這個能力,很少有發生的時候,通常都是一年一兩次就夠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到了我這個年代,夢見的次數竟然這么多,而且不同的場景。但又沒顯示是什么時候,是不是因為我才剛剛成年呢?”
白蜀葵緊蹙眉頭,想了想后說:“小杰不用擔心,總有一天我們會明白的,至于這個夢,我想,可能是我們迫不得已要上戰場了吧。不過事情既然一天沒發生,就有一天的安樂。不要在意這些了,小杰,你快睡吧,反正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發生的,等你睡醒了,明天給我畫一個圖,好嗎?”
巴洛特·杰點點頭,反正他腦海中的圖也不會丟失。
當巴洛特·杰睡著的時候,燕脂緊蹙秀眉,小聲道:“難不成,帝國還是會用以前的手段來逼迫我們?”
白蜀葵想了想后說:“我想沒可能,因為埃克斯和卡羅森的關系比較密切,所以埃克斯會傳達我們的心態,而卡羅森,也一定是因為了解我們的實力,所以才會要讓我們加入的。總之,他能當上國王,也不是偶然的,沒有一定的實力,他也坐不到那個位置上。威脅我們,他還沒那么笨。”
在白蜀葵嚴重的卡羅森,是一個很聰明,很會耍心計的男孩,當然,白蜀葵不能斷定他的心計是對還是錯。總之,只要不強迫她,什么都好說,不然的話,就算是與帝國為敵,也無所謂,就是不想受你們的限制!
宮雪梅也贊成的點點頭說:“如果說,卡羅森真的就如同埃克斯說的那樣,秉性不壞的孩子,那還好說,小杰讓我們小心卡羅森,無非就是想要讓我們小心卡羅森的心計,免得我們落入什么陷阱里面。”
白蜀葵嗯了一聲,“大概說的就是這件事了吧,不過,小杰已經夢見了,估計不會錯了,我們遲早還是要上戰場戰斗的。”
宮雪梅到不這么想,而是說:“也不然吧?我們成為應劫之人,為的是什么呢?不就是是變數嗎?小杰的夢見,也一定會有變數的,只要我們小心謹慎,那天未必會到來。”
白蜀葵長嘆一口氣,“如果是就好了,有一天我曾經跟小杰聊過他的能力,但是很可惜,夢見從來都沒有變數,只有預見才有變數,也就是說,夢見是必須發生的事,不然,我們為什么要走兩個月,走遍帝國去收糧食呢?”
宮雪梅哦了一聲,“原來如此,那我們,就真的要上場嗎?”
燕脂搓了搓手,笑著說:“哎呀,小葵,其實說起來,我們能上戰場也是不錯的啦,畢竟可以和人對戰啊!這些日子,就一直在波波拉魔林里打魔,也沒有機會和人對戰,尤其是這方面的技巧也要提升啊!不如,我們就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