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嗎?可能看的不夠仔細吧?反正伊安德已經告訴過我大致了,就沒怎么看,但沒說起這件事,呵呵。”伊馮少校撓撓頭,樣子看起來似乎很憨厚,但是給人的直覺,卻并非他表面所展現的那樣。
而且,他稱呼比自己職位高的長官為伊安德,而且還是姓名,可見兩個人的關系很好,而且是屬于好朋友之間的那種。因為就算是普通朋友,對外宣稱也要尊稱一聲伊安德上校。
白蜀葵笑了笑,“我知道一營有軍師的,我真的不會干涉你們的工作。”
伊馮少校笑看著白蜀葵,點點頭說:“可是,一般的人,是不會思考這些的,畢竟帝國對外宣稱我們的偵察兵很有責任,拼死送回了情報,很少有人能深入的思考其中的問題。可見你和宮雪梅兩個人還是有潛力當軍師的。不然這樣好了,平時你們兩個也可以來參與軍事討論,有什么意見都可以提出來。”
語畢,暗想:原來如此,這丫頭跟上級的關系不淺啊,要個身份,無非就是不想自己受欺負而已吧?畢竟軍師的職位也不會讓軍官們有多高看一眼。
白蜀葵搖搖頭,“不啦,我并沒有那個本事,不過雪梅的頭腦靈活很多,你可以讓她擔任軍師的角色。”軍師就是幕后策劃,不會沖鋒陷陣,這樣的話,就能保全宮雪梅的安全了,至于燕脂,最好想個別的辦法。
伊馮少校看了宮雪梅一眼,“這樣啊,沒問題,我可以向上級通報,不過如果你能直接拿下公文的話,就會省去好多麻煩。不如你去通報如何?”白蜀葵不想離開這里,何況,如果這么做的話,等于間接的越權,這樣置伊馮少校于何地呢?于是說:“不了,還是少校來吧。”
這丫頭,也很上道。伊馮少校很滿意的點點頭,“我倒是希望你也能來參與,你們三姐妹都很出色,尤其這位可愛的小姑娘,有誰能想到,她這么單純的外表下,居然會有一雙妙手呢?哈哈!”最后一句話,很顯然是對著燕脂說的。
妙手?難不成是偷術?白蜀葵一驚,詫異的看著燕脂,只見燕脂一臉通紅,很不好意思的嘟著嘴,撓撓頭,嘿嘿一笑。
“你做什么了啊?”白蜀葵不解的問,燕脂嘟嘟嘴說:“哎喲,人家餓嘛!訓練了那么久,都沒吃飽唉!所以晚飯的時候,就去廚房拿點東西吃啦,誰知道居然被發現了。”語畢,看向伊馮少校。
伊馮·佩西哈哈大笑一聲,“巧了,剛好我經過,透著窗戶看到人群中,有那么一雙可愛的小手拿了一個東西,而身邊沒人發現,所以我就特意來問問,哈哈哈哈!”
巧?怎么那么巧?宮雪梅眉頭一蹙,今天也是剛巧路過,胭脂偷東西吃也是剛巧路過,一次是偶然,兩次是巧合,那如果再有一次的話,那就不是偶然和巧合了,而是必然!以后還是留心一下這位長官吧,別是對我們另有目的?
白蜀葵倒是沒想到這么多,于是笑了笑,“我替我妹妹說聲抱歉,伊馮少校肯定不會怪罪的。”伊馮·佩西連連點頭,“怪罪的話,就不會讓她安穩的在這了,哈哈!行了姑娘們!我要走了!”
語畢,拍拍白蜀葵的肩膀,用屋內的四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在白蜀葵的耳邊說:“丫頭,據說你的醫術很高超,我期待你的表現,明天來給我看看病!”而后,又看了看宮雪梅和燕脂說:“你們兩個小丫頭,一身的絕技別外泄,記住了哦!”說罷,笑呵呵的轉身離去。
就在伊馮·佩西的手搭在白蜀葵的肩膀上,并且說要幫他看病的時候,白蜀葵已經掃描了一下他身體上的狀況,不由得大吃一驚。直到伊馮·佩西離開的時候,白蜀葵才沉默的回憶著他的病情。
“小葵,你怎么了?”燕脂奇怪的看著白蜀葵,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這會就沉默了?
白蜀葵咬咬唇,眉心緊鎖,瞇著眼睛說:“我剛才看了一下伊馮少校的病情,沒想到,他已經病入膏肓了,如果不是特意的檢查,看他的面色,一點都不像是有病的人。”
“什么病?”宮雪梅也覺得奇怪,明明看著一個很好的人,一切都那么正常,居然會有病?白蜀葵抿抿唇說:“腎癌。”
“腎癌?”兩人齊聲同問。
白蜀葵點點頭,“嗯,這種病,不僅僅能影響到排尿系統,而且還不能人道。病發的時候,很痛苦。真想不到,難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能針對癌癥做下研究嗎?”還是地球上的技術先進,至少能延緩病情。
“那藥難不難找啊?能不能治好?伊馮少校可是個好人啊,對我們很好的!”燕脂擔心的嘟著嘴。白蜀葵嘆口氣,面帶著凝重的神色,“老實說,這個病有一定的幾率根治,要長期服藥,倒是能保證他不痛苦,也能延緩病情,如果不能根治的話,就一輩子要服藥渡過了。”白蜀葵嘆口氣。
“這么嚴重嗎?”宮雪梅也大吃一驚,白蜀葵嗯了一聲,“而且我剛才說過了,他病入膏肓了,不像是早期癌癥,幾率很大。如果不趕快給他配制藥的話,他挺不過一年。”
燕脂嘟著嘴,一臉的憂傷,“人家不想要那么好的長官英年早逝啦!小葵,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白蜀葵撓撓臉頰,辦法也不是沒想過,只是偏偏癌癥這種病,無法用狼血!不然的話,狼血加上自己的血液,能醫治百病呢!
于是搖搖頭,“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么一個辦法了,藥不是很難找,按我現在的存貨,就只差一味藥,難找的藥引我都有。我想,這味藥應該找巴特費爾,或許他有呢。”
“巴特費爾?那家伙,自從當了偵察兵總長以后,我們相見他都難如登天呢!”燕脂不滿的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