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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倩虞說完,帶著張小花來到種植黃精的地方,在一、二年生的的藥圃中,幫著張小花刨了幾個出來,回頭遞給張小花,問道:“任大哥,這黃精不太好洗,你先拿著,等到了有水的地方,我幫你洗。”
張小花奇怪,脫口而出道:“干嘛要洗。”
不過,隨即明白,可不,回春谷是“煎丹”的,若不洗的干凈,這“辟谷丹”里的成分不就多了一種,若是被人發現不就成了“注土丹”,跟李錦風李公子口中講的“注水雞”一般了。
見聶倩虞不解,張小花解釋道:“古法煉丹,講究的是用丹火將藥草中的雜質淬去,這泥土雖然很多,可用丹火盡能淬去的,不用勞神洗白白。”
聶倩虞臉上紅暈閃過,笑道:“古法煉丹的步驟,我也看過的,只是從未想到此節,看來我回春谷的煉丹手法確實有問題的。”
接過聶倩虞遞過來黃精,張小花心里一動,這黃精是可以采下長時間保存的,可是煉丹用的藥草很多都是嬌嫩的異常,若是不妥善的保管,藥草內的元氣很快就會流失的,回春谷不用考慮此類問題,自己可不能不提前準備的。
想了一下,似乎《煉器總綱》的附錄中,有制作玉匣的方法,回頭自己要多煉制幾個備用的。
辟谷丹的另外幾種配料都很平常,回春谷就種植在外谷,聶倩虞只好帶著張小花接著往外走。
此時的太陽已經西落,兩人走在內谷崎嶇的小道上,斑駁的陰影不時的撒在兩人的身上,聶倩虞感覺這內谷的路從來都沒這般走得舒服,心情就像快樂的小鳥,放飛在充滿藥草味道的山谷中。
從內谷種植黃精的地方到外谷,還是有段距離的,可聶倩虞卻巴不得這距離遠呢,張小花自進了回春谷,一直都在拼命的學習,修煉,雖然住的地方離她很近,可見面的機會也是不多,跟以前一同趕路、一個馬車說說笑笑的比起來,聶倩虞很真是懷念趕路的時光。
這不長不短的路程,讓她找到了以前溫馨的感覺。
只是,張小花的話題,卻是不解風情的。
“聶小魚兒,‘辟谷丹’的丹方,我剛才看過了,除了黃精這味主藥,其它的幾個配料都有什么作用,你能告訴我嗎?另外,我還有個疑問,若是直接就那黃精煉制‘辟谷丹’是否能成功呢?”
聶倩虞聽了,臉上大窘,道:“任大哥,第二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我沒有試過,似乎回春谷也都沒試驗過的,第一個問題,我倒是可以簡單回答,這幾個藥草的功效在典籍中都有記載……”
隨即,聶倩虞就把其它幾種配料的生長、功效和特征都仔細的講解了一遍,這些內容都是書籍中記載,張小花自然也知道,不過,聽聶倩虞細聲軟語的講著,并且能旁征博引的將其它藥草拿來進行比較,并且說得頭頭是道,張小花聽得是暗自點頭,這聰慧一說,并不是平白得來的。
只是,聶倩虞并不曉得丹藥中的五行之法,或許是知道,并未往哪方面考慮吧,解釋之中,并沒有絲毫的涉及。
張小花則一邊聽著聶倩虞的解釋,一邊在心里暗中琢磨,慢慢的品出一點兒的味道,不由的笑道:“小魚兒,聽你講了這么多,心里很是佩服的,說實話,我一直都在閱讀這些藥草的書籍,可畢竟時間短,遠達不到你這個水平。”
聶倩虞聽了,心中甜甜的,嘴上卻安慰道:“任大哥莫謙虛了,你短短的時間就能懂得這么多,已經很難得了。”
張小花搖搖頭,又問道:“不過,小魚兒,你能不能在往深處想想呢?”
聶倩虞一愣,不解道:“深處?那個深處?”
措辭了一下,張小花試探道:“你不是會開藥方嗎?藥方中的草藥是不是要五行相配,陰陽調節嗎?”
聶倩虞眼中一亮,有些遲疑道:“藥方中的藥草是給人治病的,自然是要考慮其中的利害關系,如是一個不慎,豈不是要人命的?而且,藥要對癥,才能調節人體內的五行之變,恢復正常的呀。哎喲,任大哥,你的意思是……”
張小花摸著自己的下巴,一臉的高人像,意味深長的說道:“湯藥是給平常人服用的,丹藥是給江湖人服用的,湯藥是給人治病的,丹藥也是調理內力或者氣血的,本質上應該是一樣的吧?”
聶倩虞依舊的搖頭道:“不同的,不同的,湯藥不過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東西,如何能跟丹藥相比?況且,任大哥說的這個在藥理中都是比較通俗的,據說這湯藥都是從丹藥那么演變的,若是適合丹藥,為何煉丹術中并沒有提及五行之說?難道其他人都笨地不成嗎?”
“這個?”張小花有些撓頭。是啊,如此簡單的推理,就連自己都能聯想的到,其他高人怎么就能想不到呢?
見張小花無語,聶倩虞倩笑道:“不過,我也是第一次聽到煉丹術的這般理論,很是新奇的,任大哥,像你這般讀書可是真正的讀書,舉一反三,觸類旁通。”
張小花挺挺胸脯,道:“那是,你任大哥可是讀過很多日子的《三字經》呀。”
“撲哧”聶倩虞雖然聽慣了這個噱頭,可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隨后,兩人也不再這上面多說,只稍稍說些閑話,往外谷走去。
外谷的藥圃也種了很多的藥草,不過都是尋常見的,并不稀奇,只是由于回春谷元氣濃郁,這些藥草生長的極好就是。
這些藥草都歸藥草園的費鶴管理,費鶴是個不善言辭的瘦高中年人,之前張小花是見過的,唯一的印象就是人如其名。見到張小花和聶倩虞一同前來,費鶴扔下自己的事務,過來接待,先是幫著兩人將幾味藥草采了,就不敢再打擾兩人的二人世界,準備告辭。
聶倩虞卻一把拉住他,說道:“二師兄,莫急著走。”
費鶴奇道:“小師妹還有什么事情嗎?”
聶倩虞指著張小花道:“二師兄,任大哥你可是認得的,今后他要是來園子里采藥,可不要擋著呀。”
費鶴笑道:“回春谷誰人不識得任少俠呀,小師妹可是關心的過多了,嘿嘿。”
見費鶴笑得古怪,聶倩虞輕輕跺腳,嗔道:“二師兄”
費鶴大了聶倩虞甚多,從小就看著她長大,跟自己的孩子一般的愛護,見她小女子態,心里暗笑,又說道:“任少俠先前在大師兄的岐黃院時,也是常來園中采藥的,小師妹就不要擔心了。”
“這樣啊。”聶倩虞有些明白,不過,她依舊不放過費鶴,輕聲問道:“二師兄,你料理藥草園多年,對于各種藥草的藥性、特征等都是極明了的,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費鶴笑道:“小師妹從小就‘為什么為什么’的問,到了這么大,還是沒有問夠?”
聶倩虞笑道:“二師兄的記性真好,看來還沒有老朽呀。”
“不過,剛才任大哥跟我說這個問題,我還真不知如何回答。”聶倩虞又一本正經將煉丹術的五行理論稍稍說了一下。
費鶴沉思了一下,說道:“這個問題,任少俠問得好,早先我也是注意過的,只是,我只了解藥草,并不精通煉丹,就是岐黃也是略知一二的,所以,也不敢深想。至于緣何煉丹術中沒有五行之說,我想大概是這樣的。”
一聽到費鶴也注意到這樣的問題,張小花不由的大感興趣。
就聽費鶴說道:“藥理中草藥的運用,是根據煉丹的原理,將草藥運用于人體的疾病,而五行之說,先是起于針灸,在推廣到湯藥的藥方,再倒推到藥方中的草藥,這些草藥大多都是尋常所見之物,并不涉及煉丹用的仙草,而煉丹一途,古而有之,前人都是大智慧,都不能將仙草歸于五行,那這五行也許就只能用于普通的藥草吧。”
“想到了此節,我也就停止往下思考,還有很多的事情去忙,誰有閑暇做先人不屑于或者認定不成的東西?哦,任少俠,我這可不是說你,我……”
張小花無語,費鶴說得極有道理,邏輯也是很簡單,“雖然普通的草藥可以分為五行,那也不過是根據病人的病情強行分的,仙草不是用來治病的,未必就是能分的,而且,若是能分,煉丹術已經極其成熟,比岐黃要早多少年,為何就不見前人區分的開呢?想必就是不能的。”
可是,張小花隱隱覺得,事情并不是像費鶴說得那樣的簡單,天道為何,他也許不知道,但天道運行的軌跡,他已經隱隱窺到,前人怎么想得他不知道,可他確實從天道中感覺到五行之論無處不在,這煉丹的藥草中必定是有的。
驀然,張小花的胸中升起一種豪念,做前人未作之事,也許自己能開創一個時代!
Ps:這幾章寫得極其別扭,估計是到了一個瓶頸,這是寫本書第二次出現了。
另,暈菜啊,兄弟姐妹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