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氣東來
龜山一夫渾身一哆嗦,他的眼神中充滿著對范偉的恐懼。()眼前這個男人實在讓他感覺到太可怕了,無聲無息的,竟然便出招逼的自己和r國政府到了懸崖的邊緣!本來他還覺得就算談判不行也可以通過其他辦法慢慢解決,可范偉這招實在是太狠了!
愛奴族在r國國內,那就是r國的一個種族,怎么算都是內政,所以就算什么種族屠殺什么歧視的壓力鋪天蓋地而來,至少還能撐的住,頂多也就是丟了臉面損了形象,等過段時候風聲小下去了再收拾這些愛搗蛋的家伙也不遲。可是如果范偉說的是真的,愛奴族從r國離開到了他那個什么該死的島國上去,那情況就會截然不同!愛奴族成了其他國家的種族,那r國對其進行種族屠殺那可就是明目張膽的干涉別國內政不說,從廣義上那就是搞侵略!
無論是上國際法庭還是上什么仲裁所,在絕對的證據下,r國無疑將會被予以嚴懲!更見鬼的是,范偉鉆了國際法的漏洞,種族的確可以有權力自由遷徙,只要有國家愿意收留,而且是全種族同意的情況下!這無疑就給愛奴族離開r國創造了非常有利的機會!
這一次,范偉的這招一出,r國政府根本就沒有能力回擊,也沒有辦法進行抵抗!龜山一夫已經明白,只要范偉這樣干,r國政府絕對會輸的一敗涂地,賠了夫人又折兵。而范偉偏偏故意把他的方案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無疑早就知道那三個條件r國政府只有被這樣的形勢所迫,恐怕才會吐血答應!
“龜山先生,本人的時間還有限,希望你的動作能快一點。()”范偉見龜山一夫呆呆的站在原地,臉色不停變幻最終還是耷拉的一副無精打采模樣,不由開口冷笑道,“我想,r國政府一定會很希望聽見我的想法和條件的。如果你的上司不相信我說的話,那就可以讓他去查查,是不是有個叫海呱爾國的島國,這個島國的國王是不是叫范偉。”
龜山一夫此時從呆滯中清醒過來,急忙擦了擦他額頭上冒出的冷汗,朝著范偉忌憚無比的看了眼后,什么話都沒說轉身便掏出手機朝著偏僻的角落走去。這時候,老族長激動又震驚無比的朝著范偉左瞧瞧右看看,不由忍不住開口驚喜道,“范先生……您,您真的是一國的國王?那您不是華夏人嗎?”
“老族長,我是華夏人,我的這個島國啊現在已經成為了華夏國的附屬國,所以有雙重國籍。”范偉笑著道,“國王那是說著玩的,我那島其實并不太大,不過嘛,若是r國佬這些家伙冥頑不靈的話,我不介意把大家接去島上住段時間,讓他們好好出點血的。不過,若是r國政府識時務那最好,畢竟這是你們土生土長的地方。”
“范先生……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您的大恩大德,我們愛奴族永遠沒齒難忘!”老族長得到范偉肯定的回答后,就知道這事恐怕十有真的會成。那三個條件如果r國政府都答應下來,那愛奴族無疑將會翻身做主人,獲得前所未有的新生!聚集區的自治,將會讓整個愛奴族獲得這片土地永遠的所有權,由自己管自己,再也不用看r國人的臉色過日子了,這簡直是老族長做夢都想不到的好生活,他又怎么可能不對范偉感激涕零呢?要是沒有范偉的出現,他甚至都不能想像愛奴族該怎么度過這次的難關,可現在就如同天上砸餡餅一樣,幸福竟然來的如此之猛,如此之快!
直到這個時候,四周的愛奴族族人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這個神秘而又厲害的范先生會有恃無恐的提出如此苛刻的條件了,原來他早就備好了后招,讓r國政府不得不吃上這啞巴虧啊!有很多族人這時候流露出了羞愧之色,人家剛才在奮力斗爭的時候,而他們卻在懷疑猜忌和急不可耐,這不是可恥是什么?原本一直以來都是因為老族長全力支持范偉才能替愛奴族做主,而相信經過這次的談判后,沒有任何族人不會發自內心的尊重和敬佩這位來自鄰國的年輕人了……
雖然龜山一夫還沒有將電話給打的結束,但是看著范偉胸有成竹的表情,愛奴族的人們都已經知道這件事恐怕勝算已經很大了。此時此刻,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和激動的面容,如果真的能讓他們在聚集區里進行自治,獲得自由權力的話,那將會是多么美好的生活?這種生活,自然是每一個愛奴人都難以想象的。
過了大概整整十幾分鐘的時間,龜山一夫才臉色難看之極的掛斷了電話朝著談判桌這邊走了過來。當他來到范偉面前之際,抬起頭朝他深深看了一眼后,似乎極不情愿的開口道,“范先生,我的上司很不高興,說你這是在干涉r國內政,你可以把愛奴族給帶走,但同時你也觸犯了r國的法律,r國明確對愛奴族進行過規定,有許許多多的證據足以證明愛奴族是r國的一員,你還要煽動他們離開r國,不是干涉內政是什么?”
“我一直就覺得政治家和政客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簡單來說,如果有人被稱為政治家,那么就足以說明這位從政的官員是位能將政治玩弄與股掌之間的家伙,而被稱之為政客的話,那就只能說,你在被政治無形的操控中。你的上司,無疑只配當政客,因為他根本沒有將政治玩弄在股掌間的能力與資格。”范偉輕笑了笑道,“只要是具有一定常識的從政官員自然會知道,這個世界上,國家分裂的最根本原因,恐怕還是民族之間的對立所造成的,干涉內政?你覺得我拯救一個處于水深火熱被壓迫中的種族,是干涉了你們國家哪條法律?如果說一個種族連說話的點點權力都沒有,那這個社會又何來起碼的準則?為什么我就不可以干涉!照你上司這么說,那豈不是m國就是全世界干涉他國內政最嚴重的國家?我只是將你們不要的可憐人給帶走,如果這都是干涉內政的話,那也是我樂意!是,你們r國的法規上的確是規定愛奴族為你們國家的一員,但是你們的法規上也寫著必須要尊重和愛護愛奴族,可你們呢?就是這樣愛護的?這件事,我可以立刻將你們告上聯合國,我看到底是你們有理還是愛奴族有理!龜山先生,你的上司總不會是法盲吧?如果連這點水平都沒有,還能當什么政客?那簡直就是笑掉大牙的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