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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制精鹽,滿城皆知

飛翔鳥中文    名詩三百震諸國,我只想當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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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制精鹽,滿城皆知  wenxuem推薦各位書友閱讀:名詩三百震諸國,我只想當富商!第242章制精鹽,滿城皆知(女生文學wenxuem)

  一輛輛牛車運著鹽石來到宅子里,頓時引來了許多人的關注。

  由于顧庭令人大肆宣傳,百姓都知道這位云陽縣子買了一座連莊稼也種不出來的鹽山,此時眼見江府的人從平陽山運來鹽石,都是看起了熱鬧。

  “你們說這位江縣子到底想做什么?那平陽山上鹽礦分明是有毒的,他為何還要斥巨資買下平陽山?還要讓人運來鹽石?”

  “難不成江縣子不知道毒鹽不能吃嗎?”

  “江縣子雖然才華橫溢,也有聰明才智,但畢竟馬有失蹄,人有失足,終究還是馬失前蹄,上了個大當。”

  “非也,我倒覺得這位江縣子聰慧過人,不是那么容易上當之人,你們可別忘了他當初在揚州平定糧價的手段。”

  “話雖如此,可這次與往常不同,毒鹽再怎么也不能吃啊,他難道還能變廢為寶不成?”

  許多人議論紛紛,對于江寒的舉止感到不解,有些人固然覺得江寒沒這么蠢會買一座荒山,可是也想不通個所以然來。

  江寒如今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制精鹽,一個上午的時間,院子里已經擺滿了一筐筐鹽石。

  提煉精鹽的器皿準備就緒后,江寒就讓鄔文化將鹽石盡皆砸碎。

  這種力氣活對于天生怪力的鄔文化而言小菜一碟,掄起鐵錘就是咣咣咣的一通亂砸。

  很快院子里鹽礦石就讓他砸成碎塊。

  “江寒到底在做什么?”從外面走進來的李秋水看到這一幕一臉的茫然。

  柳妙道:“他說他要制鹽。”

  制鹽?

  李秋水臉色就更加的茫然了,道:“毒鹽不能吃的,就沒人告訴他嗎?”

  柳妙道:“說了,他說他制的鹽能吃。”

  李秋水愣了半晌,道:“江兄怎么如此異想天開?快讓他別制鹽了,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我勸不了他,你能勸你去勸。”柳妙無奈道。

  李秋水皺著眉正想去勸江寒,許月眠一邊喝著茶一邊笑道:“你別去了,他便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等他失敗了就知道毒鹽不能吃。”

  “我找江兄還有事。”李秋水徑直走了進去,找到正在指揮鄔文化的江寒,道:“江兄,你這是在做什么?”

  卻見院里多了一只石磨,此時江寒正將砸成小粒的鹽塊倒進石磨眼,命令鄔文化搖著石磨轉動起來。

  隨著石磨轉動,赤褐色的鹽礦粉便從石磨邊緩緩溢出,流進木桶之中。

  江寒淡淡解釋了一句:“制鹽。”

  然后看著李秋水道:“你找我有事?”

  還真的在制鹽?李秋水愣了半晌道:“江兄,你不怕毒死人嗎?這鹽吃了會拉肚子的啊!”

  “別廢話,等我把精鹽制出來了你就知道了…你來找我有啥事?”江寒直截了當的道。

  這兩日已經有很多人勸說他不要浪費時間,他實在不想再聽李秋水勸說一遍。

  見江寒如此,李秋水也只好說出正事:“江兄,最近兩天那些匈奴人不太安分啊!”

  “怎么說?”江寒問道。

  李秋水沉聲道:“禮部接待這些匈奴人在教坊司消遣,并叫來花魁陪這些匈奴人,誰知昨晚匈奴人竟和國子監的學子起了沖突,把國子監的學子給打了。”

  江寒皺起眉頭道:“京兆府怎么說?”

  李秋水冷哼道:“京兆府派捕快去抓拿行兇者,可是卻被禮部以‘不得對外國使臣無禮’的名頭將行兇者給保護了起來。教坊司本就是禮部的地盤,禮部想要保人,京兆府也無計可施。”

  江寒眉頭緊皺,他沒想到禮部竟然會袒護打人者,按理說,匈奴人來到大虞,就當按大虞律法,打了人,該道歉得道歉,該賠償得賠償,可如今大虞要和匈奴和親,禮部竟然反倒袒護起匈奴來了。

  李秋水氣憤的道:“這些匈奴人目中無人,囂張跋扈,完全不把大虞人放在眼里,在教坊司已經不是頭一次跟大虞的學子起沖突了…據我所知,昨晚的沖突起因是一群匈奴人聚在一起,言語辱罵大虞,羞辱大虞人,被一位學子聽到,出面制止,誰知這些匈奴人不僅不收斂,還動手把那名學子給打了。禮部的人趕到,直接便將那些匈奴人給接走了。”

  江寒聽到這也是臉色一沉,匈奴人在大虞的土地辱罵大虞人,毆打大虞讀書人,結果大虞禮部卻如此偏袒,簡直荒天下之大謬!

  你不護著自己人,反而護著與大虞有著深仇大恨的匈奴人?這是什么道理?

  李秋水道:“很多學子都是氣憤填膺,向京兆府告狀,可是京兆府也無計可施…江兄你不知道,那些匈奴人有多囂張!”

  江寒問道:“他們每晚都會到教坊司消遣?”

  李秋水點了點頭道:“不錯,教坊司的花魁都不愿接待匈奴人,有些花魁被禮部強迫去接待匈奴人,都被折磨得遍體鱗傷…那些匈奴人簡直不把我們大虞人放在眼里!”

  江寒道:“今晚我們去教坊司瞧瞧!”

  李秋水眼睛一亮,他之所以跟江寒說這些,就是希望江寒去教訓教訓那些匈奴,給大虞讀書人出口惡氣。

  如今大虞有這個膽量,敢跟匈奴硬碰硬的也只有江寒了。

  畢竟江寒連國公也敢斬,畢竟江寒是寫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的男人。

  “好,今晚我來接你。”李秋水大為興奮,他有預感,今晚若匈奴人遇到江寒,就有好戲看了!

  “少爺,咱們接下來做什么?”這時候鄔文化問道。

  江寒道:“將這些鹽礦粉加水,攪拌融化。”

  接下來他親自指導鄔文化制鹽,把鹽礦粉加水融化后,便倒進蒙上雙層麻布的木桶進行第一次過濾。

  第一次過濾只是過濾掉一些礦渣,經過三次過濾后,雜質才過濾干凈,只剩下淺紅色的溶液。

  到了這一步就該脫毒了。

  江寒讓鄔文化取來木炭砸得粉碎,然后取來漏斗,把木炭粉用麻布包裹起來,塞進漏斗,再次進行過濾。

  到了這一步,毒性就過濾得差不多了。

  李秋水在一旁看著鹽水溶液的變化,一開始還有些不以為然,但看著看著臉色便變得凝重起來。

  江兄難道真的能祛除毒鹽里的毒質,制出能食用的鹽?

  若是如此,那江寒也太可怕了!

  李秋水知道食鹽的利潤有多可怕,甚至比白酒,香露還要可怕。

  白酒,香露并不是必需品,而且價格高昂,只要上流社會的達官顯宦用得起。

  但食鹽就不一樣了,所有人都離不開鹽,所有人都需要吃鹽,如果江寒真的能把毒鹽變成能食用的鹽,那么簡直就是暴利!

  那些嘲笑江寒買下一座毒鹽山的人也會成為笑話。

  江寒讓鄔文化架起鐵鍋,將過濾好的溶液倒進鐵鍋中大火燒開,慢慢熬出鹽粒。

  難不成江兄當真能把毒鹽變得能吃的鹽?李秋水大感震驚。

  不僅是李秋水有這個疑惑,此時院子里的三個女孩也有這個疑惑。

  柳妙忍不住道:“師弟,你這么熬出來的鹽能吃嗎?”

  江寒笑道:“師姐,咱們來打個賭如何?”

  柳妙問道:“什么賭?”

  如果能吃你就陪我滾床單,如果不能吃我陪你滾床單?江寒心里閃過這句話,輕咳一聲道:“倘若這樣熬出來的鹽能吃,你賠我一千兩銀子,倘若不能吃,我賠你一千兩銀子。”

  柳妙翻了個漂亮的白眼:“我哪有錢賠給你?”

  江寒道:“那如果熬出來的鹽能吃,你答應我一件事,倘若不能吃,我答應你一件事?”

  “也成。”柳妙想了想應道。

  江寒心里真樂,又讓師姐再上一個當了。

  待鍋里的水分逐漸蒸發,鍋底便留下了一層白花花的鹽巴,江寒用手指蘸起一點嘗了嘗,會心的一笑。

  成了!

  雖然沒有上輩子的精鹽好,但也比大虞市面上的食鹽好上幾倍了,這可是一大筆錢,甚至會比香露和白酒賺得多。

  不過食鹽利潤太大了,自己一個人必定吃不下,必須找朝廷合作。

  至于朝廷會不會合作…

  呵,這還用想的嗎?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鹽的利潤不讓出去一些,自己很容易就讓人暗殺了。

  柳妙走上前,伸出手指在鍋底蘸了一些,然后含在嘴里品味著,美目頓時睜大了,閃著驚訝的光芒。

  這鹽巴,竟然比市面上最好的青鹽還要好,沒有一點苦澀的味道。

  師弟真的能制出這么好的鹽?!

  李秋水也忍不住走上前,從鍋底捏了一撮鹽放進口中,瞬間就被咸得皺眉蹙眼,但細細品味過后卻是大吃一驚。

  他從未吃過這么好的鹽!

  最關鍵的是,剛才他目睹了江寒制鹽的全過程,這過程只能說簡單,如此簡單的辦法就能制出這么好的鹽,簡直神了!

  “江兄,你,你到底是怎么想出來這法子的?”李秋水忍不住道。

  江寒想了想道:“這是家父所教。”

  夢中恩師什么的,說多了就騙不了人,何況李秋水也不像程小蝶一樣傻。

  李秋水大吃一驚,江震聲竟然還會制鹽?

  程小蝶,許月眠都上前嘗了嘗,結果就咸得皺著臉,可隨即又是大吃一驚,這鹽簡直太好了。

  許月眠還不太相信,專門下了一鍋面,放入江寒制出的鹽,讓鄔蕓試毒,若是中毒,再讓程小蝶救治。

  結果鄔蕓一整鍋都吃了,打了個飽嗝,坐在椅子上歡快的蹬著小短腿,一點中毒的癥狀也沒有。

  江寒看著師姐笑道:“師姐,怎么說?”

  柳妙道:“我輸了,答應你一個條件就是了,你要我答應你什么?”

  江寒看了眼師姐浮突有致的身段,咽了口口水,道:“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找師姐兌現。”

  柳妙翻了個漂亮的大白眼,哼哼,這小師弟,有賊心沒賊膽的。

  江寒要制鹽的消息很快就傳得到處都是,甚至他讓周虎盤了個鋪子準備賣鹽也被別有用心之人給傳了起來。

  “聽說了嗎?江縣子將平陽山上的鹽礦拿出來賣鹽了。”

  “啥?真的假的?那鹽礦聽說是有毒的啊!他不知道嗎?還敢賣?”

  “千真萬確啊!他在外城西街買了個鋪子,掛了招牌,就是要賣鹽的。”

  “這江寒是個傻子吧?那些鹽礦都是有毒的,誰敢跟他買啊!”

  “說不定他買下鹽山后知道上當了,但面子上過不去,就只能強行賣鹽,以挽回尊嚴。”

  “嘖嘖,毒鹽能吃嗎?他這鹽要是能賣出一斤,我吃一千斤屎!”

  這個消息傳到顧家,顧庭聽了大笑不止:“爹,你不知道,那江寒還真是個傻子啊!他居然還買了個鋪子準備賣鹽,誰會傻了吧唧的跟他買鹽啊!”

  顧連城面露微笑,道:“依我看來,這人不是傻,而是太好面子,明知上當,還要強行挽回尊嚴,因此才會買一個店鋪賣鹽。”

  顧庭嘿嘿笑道:“我要找人好好宣揚一下,讓所有人都知道他賣的鹽是毒鹽,看看有誰會跟他買!”

  顧連城道:“等等!”

  他捋著胡須,眼中精光一閃,說道:“爹有一計,可令江寒自取滅亡。”

  顧庭連忙問道:“爹,是什么計?”

  顧連城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說道:“所有人都知道他賣的鹽是毒鹽,自然不會跟他買,他最多損失幾千兩銀子,這點銀子對于他算得了什么?他缺錢嗎?”

  顧庭想了想,江寒只怕是不缺的,暗香比綿香坊還要火爆,白酒生意日進斗金,江寒怎么可能缺幾千兩銀子?

  顧連城繼續道:“但如果,有人買了他的鹽,吃了后中毒了呢?惹上了人命官司,就算他是云陽縣子,也有麻煩了。”

  顧庭心中一動,道:“爹的意思是?”

  顧連城微笑道:“你去拿一筆銀兩,雇傭一批人,滿城宣揚江寒能夠去除毒鹽里的毒素,使毒鹽變成能吃的鹽。并蠱惑百姓跟他買鹽,如此一來,買鹽的百姓吃了鹽中毒了,便是一條條命案!

  不錯,江寒如今是云陽縣子,是離明司夜游使,可是如果一時間上百名百姓吃了他家的鹽中毒了,他也會有大麻煩!到時候,民怨沸騰,就算江寒是五品官,朝廷也必須將他治罪,以平息民怨。”

  顧庭眼睛亮了起來,道:“爹,妙計啊!江寒是縣子又如何,可要是百姓吃了他家的鹽中毒,很快他就會變成萬人唾棄的對象的。”

  顧連城淡淡一笑,說道:“縱使江寒官至五品,可爹也要用一計令其倒臺!”

  顧庭贊道:“爹果真老謀深算!”

  他頓了頓,道:“我這便去雇人宣揚江寒賣的鹽可吃。”

  顧連城將他攔住,道:“去取五百兩銀子,定要將這個消息傳揚得滿城皆知,再雇一些人,在他鹽鋪開張之時,蠱惑百姓前去買鹽,此事,無需吝嗇銀兩!”

  顧庭道:“爹你放心,此事我自曉得!”

  他當即取了銀兩離去。

  很快,洛陽對江寒制鹽的風向就改變了,突然就多出了一些聲音,聲稱江寒所制的鹽不僅無毒,而且還比市面上的鹽更好。

  有人提出質疑:“那平陽山的鹽礦分明是毒鹽礦,制出的鹽能吃嗎?”

  但隨即便遭到反駁:“江寒乃云陽縣子,大虞詩圣,君不見他揚州妙計平糧價?江寒豈是那般愚不可及之人?他早就掌握了去除毒鹽里毒質的辦法,制出的鹽不僅能吃,而且還能延年益壽。”

  這些人有意宣揚,甚至是夸大其詞,把江寒的食鹽吹得天花亂墜,很快就有百姓相信江寒要賣的鹽能吃。

  “好個顧家,這倒是一招妙計!”

  殷家書房里,殷連橫出聲贊道:“蠱惑百姓跟江寒買鹽,等百姓中毒,便是江寒完蛋之時!若出了上百條人命,就算離明司想捂也捂不住啊!”

  殷千舟卻是皺眉道:“老三,這件事…我總感覺有些不安,江寒應該不是什么傻人,會拿毒鹽售賣。”

  殷連橫笑道:“大哥多慮了,難不成江寒還真的能令毒鹽變成可食用的鹽啊?大哥這段時間太過操勞,總是擔心這擔心那的。”

  “也許吧。”殷千舟嘆了一口氣,“咱們的香膏銷量越發慘淡,那暗香又出了價格低廉的香露,都要將咱們的香膏擠出市場,我能不心憂嗎?”

  殷連橫道:“大哥休要憂心,我也派人宣揚江寒制出的鹽可以食用,待他鋪子開張,蠱惑百姓前去買鹽,到時,便是江寒倒霉之時!”

  殷千舟點了點頭,道:“也好…老二那邊如何?”

  殷連橫道:“禮部尚書張云樓已經年邁,就要退下去了,到時二哥大概能坐上尚書的位置。而且大虞要與匈奴和親,是二哥在負責的,此事成功,二哥亦能獲得匈奴人的友誼,以及魏王殿下的重用…若榮兒尚入長公主府,咱們殷家又多一分可能。”

  “是啊,就是尚入公主府…”殷千舟不禁皺起眉頭,他就一個獨苗,卻要尚入長公主府,名義上是娶,但實際上和入贅差不多。

  駙馬要住在長公主府,見到長公主也要行禮,哪怕是行房也要得到公主同意…有些駙馬甚至比入贅還憋屈!

  但為了殷家的未來,殷千舟也考慮不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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