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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大儒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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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間茶室里。

  障子門左右拉開著,門外栽種著幾叢綠竹。

  竹影在日光的映照下倒映在鋪著紅木的地板,清風吹過,竹影為之晃動。

  鐘離憂與顧清秋兩位大儒坐在一張棋盤的兩邊,棋盤上面是縱橫交錯的黑白棋子。

  旁邊有火爐,爐水正煮得沸騰,袁斌將茶餅碾碎,放進爐里烹煮著。

  “好一個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好詩!”顧清秋忍不住稱贊了一句,“當真是江寒所作?”

  “老師,千真萬確,是我出題,他當場作出來的。”袁斌道。

  顧清秋沉吟了一下,說道:“此子竟然藏了十余年?但他藏這十余年又有什么意義?若他展示才華,參加科舉,考取功名,也不至于落得如今名聲狼藉的下場,甚至被顧家退了婚。這點解釋不通。”

  “的確。”鐘離憂點了點頭,說道:“不過,當我問過他為何選擇經商,而不去參加科舉,你可知他是怎么說的?”

  “哦?怎么說的?”

  “他說,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他還說,我本是蓬蒿人,又何必為五斗米而折腰。他之所以不參加科舉,是厭惡官場上的往來逢迎!”

  顧清秋眼睛一亮,這小子竟然有如此寧折不彎的性子?

  茶沸,袁斌為兩人倒上了茶水。

  顧清秋道:“九公主怎么說?”

  鐘離憂端起茶杯,放在嘴邊輕輕吹著氣,說道:“九公主的年齡已經到了,皇上有意賜婚…至于賜婚對象,多半是勛貴之后中的某一個。但九公主有自己的想法…這江寒,大概是被九公主看上了。”

  顧清秋搖了搖頭:“即便九公主看上了,陛下豈會容她下嫁平民百姓?江家雖也算書香門第,但比起公主,也只能算平民,更何況此人還是庶出。”

  鐘離憂笑了笑,飲了一口茶,說道:“若此子為大儒收為弟子呢?”

  頓了頓,他道:“此子才華橫溢,藏拙十余年,其毅力難以想象!你知道我意閑游天下,不愿有閑事縈身,若收之為徒又恐誤人子弟…你是隱宗宗主,又是當世大儒,若不然,便收他為弟子吧!”

  隱宗,是朝廷之外的勢力,吸收了道家“小隱隱于野,大隱隱于市”的思想,故名隱宗。

  雖然隱宗在朝廷之外,但卻是江湖第一大宗。

  顧清秋作為當世大儒,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實還是這個江湖第一大宗的宗主。

  顧清秋心中一動,對于江寒的才華他還是很欣賞的,能作出這幾首詩的人,絕對算得上才華橫溢,若是收之為徒,倒也不錯。

  至于鐘離憂讓他收徒無非是為幼薇公主打算。

  鐘離憂也算幼薇公主的老師,若江寒多了大儒弟子這個身份,以后迎娶公主便無人說他出身不好了。

  就在他準備答應下來的時候,門外有人來報:“暗香書院院君江震聲求見。”

  “哦?江震聲來了?請他進來。”鐘離憂詫異了一下。

  很快,江震聲便來到茶室里,他見到顧清秋立即認出他也是當世大儒之一,急忙道:“江某見過顧大儒。”

  顧清秋微笑頷首,算是回應。

  “那日經大儒激勵,學生回去后作了一篇文章,斗膽請大儒斧正。”江震聲從那天回去后就準備參加科舉,主要還是鐘離憂的那番話激勵了他,于是花費了幾天的時間苦思冥想寫了一篇文章,忙來請鐘離憂賜教。

  鐘離憂微笑著接過他的文章,仔細的看了一遍,又給出中肯的評價。

  江震聲聽得一陣激動,心想鐘離憂不愧是名滿天下的大儒,一些不足的地方說得相當到位,若是能做他的弟子,在他的栽培下,必定能考中進士。

  只可惜鐘離憂閑游天下,都未曾正式收過徒弟。

  聊了半個時辰后,江震聲心滿意足,正準備告別,而這時鐘離憂卻忽地取筆在紙上寫下四句詩:“你瞧瞧這首詩如何。”

  江震聲看了看,立即面露驚贊之色,“好詩!真是好詩!鐘離大儒好才華!”

  鐘離憂搖了搖頭:“此詩不是我作的,而是一個少年所作。”

  江震聲聞言愣了一下,腦海里迅速將知名的才子過了一遍,心想也許是大儒的弟子?

  “不知是哪位才子作出來的?”江震聲奇道。

  鐘離憂輕笑:“是江寒所作!”

  江震聲一臉愕然:“是哪個江寒?”

  鐘離憂道:“就是你的次子江寒所作!”

  顧清秋也看著江震聲,他明白鐘離憂這是在試探江震聲的反應。

  只見江震聲先是吃了一驚,隨即便笑道:“鐘離大儒莫要開玩笑…我那頑子哪有這個本事,作得出這樣的詩?”

  鐘離憂道:“此詩的確是江寒所作!”

  江震聲連連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那逆子愚笨不堪,斷然作不出這種詩詞!”

  鐘離憂和顧清秋相視一眼。

  江震聲擔心鐘離憂不信,苦笑一聲,說道:“天空中一輪明月,河塘里一只老蛙。蹦跶蹦跶跳上來,踩倒了一排菜花…這是我那頑子十五歲時作的詩!

  因此,鐘離大儒你說的這首詩,絕不可能是我那頑子所作!江某可以用項上人頭擔保!”

  鐘離憂頓時皺起了眉,就連江震聲也不相信江寒能作出這首詩,此子竟藏得這么深,連他父親也不知道?

  “不知大儒是從何得到這首詩的?”江震聲問道。

  “那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今早所作…先前的《長相思》,也是此人所作。”鐘離憂道。

  江震聲搖頭道:“那就更不可能是我那頑子所作了!若江寒作得出這種詩,我把名字倒過來寫!”

  待江震聲離去后,茶室里,顧清秋沉吟了片刻又搖了搖頭:“連他父親也信誓旦旦說不可能是江寒所作…這就奇怪了。”

  鐘離憂道:“這小子,藏得夠深的!連他父親也不知道他有如此才華!”

  顧清秋看了鐘離憂一眼,說道:“此人與他父親所說,實在是相差太大…若他只是不想逢迎權貴,也不必隱藏才華這么久。只需作幾首詩詞,展露下才華,也不會如今淪為眾人的笑柄。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此子,老夫不收了。”

  鐘離憂皺了皺眉:“你這是還在懷疑江寒的真實才學?”

  顧清秋道:“此子前后矛盾太大,不得不讓人懷疑…”

  “你若不收,我便收了?”鐘離憂道。

  “你收吧!”顧清秋淡淡道。

  鐘離憂看著他,道:“日后可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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