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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民間傳言,您與小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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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人,又不是什么物件兒,為何連娶妻生子,也要你們來安排?”

蕭玉祁給段承之使了個眼色。

段承之立即會意,道:“是啊,太傅您看,陛下他還年輕,當以江山為重,娶妻這事兒,緣分未到,急不得,急不得啊!”

“先帝還在陛下這個年紀之時,便已有了正妻,還有了兩房美妾,陛下登基數年,后宮卻依舊空空如也,段大人常年混跡街頭巷尾,可曾有關于陛下的流言?”

段承之:“……”

這是能在這里說的話嗎?

可惜太傅老眼昏花,段承之將眼皮子眨巴得快要抽筋了,太傅愣是沒看清他的眼色。

“何種流言?說來聽聽!”

太傅憋得臉紅脖子粗。

實在難以將那些不上大雅之堂的傳言說出口。

“你說。”

蕭玉祁將視線落在段承之的臉上。

段承之:“……”

他說了今天不來不來,他爹非讓他來!

“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傳言,陛下無需當真!”

蕭玉祁又將視線落在了忠勇侯身上。

向來直來直往的忠勇侯,也難得的扭捏,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安樂侯見狀開口:“陛下,您在位多年,始終后宮空空,民間早有傳言,說您有龍陽之好,與您相好的姘頭便是……”

“嗯?”

蕭玉祁拉長聲調,“姘頭?何人?”

安樂侯的語氣里,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他俯身進言:“民間早有傳聞,與您相好的姘頭,乃是忠勇侯之子,如今的羽林衛統領,小段大人,段承之!”

段承之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瞬間炸了毛。

“侯爺,都是些無稽之談,您又何必小題大做?”

“是不是無稽之談,在場的諸位大人,何人不是心知肚明?小段大人又何必狡辯?”

在民間,有關于陛下的桃色艷史,眾說紛紜。

一個正常的成年男子,連一位近身伺候的婢女都沒有。

這本來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一國之君。

這樣的話,蕭玉祁還真是頭一回聽到。

“侯爺這話有意思極了,我有無龍陽之好,我自己難道不知?”

安樂侯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頗有一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意味。

連帶著其余眾人,也不經意間伸長了脖頸看熱鬧。

謝太傅捂臉,不忍直視。

蕭玉祁:“……”

頭一回聽到這樣荒唐的留言,一時間,他竟無言以對。

安樂侯雙手一抱,聳了聳肩。

“此等密辛,你不說,陛下不說,吾等如何知曉?”

“你……”

段承之氣急,“我雖無正妻,可有美妾,侯爺難道不知?”

“興許是為了掩人耳目!”

段承之深吸了一口氣。

若站在他眼前之人不是安樂侯。

他非得一拳打爆這人的狗頭。

“此前,我曾求取過魏相千金,這件事兒,滿城皆知,侯爺難道不知?”

此言一出,可將站在他身邊的忠勇侯嚇得半死。

徐家倒臺,魏相退隱。

那魏輕蕪與叛賊勾結,早已身首異處。

當著陛下的面,這個臭小子,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些什么?

他是想要害死段家全族嗎?

安樂侯聞言,倒是眉梢一挑,看熱鬧不嫌事大。

“說是求娶,到最后,不還是沒娶?”

言外之意十分明顯。

我且聽你狡辯。

你繼續辯!

反正他還有一百句話等著。

“你……你你你……”

段承之難得語塞,“有辱斯文,簡直有辱斯文!”

他捶胸頓足,百口莫辯。

只能求助地看向蕭玉祁。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

他的手指向安樂侯,用一雙迫切的眼睛看向蕭玉祁。

“陛下,您到底管是不管?”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安樂侯滿意地呵呵大笑。

“小段大人果真與陛下感情甚篤,在家中,夫人有事需本侯撐腰時,也是用這般語氣,同本侯說話的呢!”

“哈哈哈,正是正是,我那美妾受了委屈,也是這般同我說話的。”

這種鬼話,竟然還有人附和?

段承之捶自己胸口的力道愈發的大。

安樂侯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就連段承之的都不禁開始細想。

完蛋,自家兒子與陛下……

不會是真的吧?

“父親,您快幫我說句話啊!”

段承之不能再看陛下,只能看向自己的父親。

沒想到,他卻對上了忠勇侯那雙一言難盡的目光。

嘩啦啦!

一盆涼水將他澆了個透心涼。

連父親也不信他?

“父親,我昨夜還留宿在了絮兒的房中,您若不信,大可回去問問母親。”

忠勇侯的神情,比起安樂侯,更顯得無聲勝有聲。

忽然。

一位與忠勇侯交好的大人,安慰似的,拍了拍忠勇侯的肩膀。

頗有一種‘節哀’的意味蘊含其中。

忠勇侯的心,也隨著肩膀一同,重重地往下一沉。

段承之:“……”

就……好想哭!

所以,他今天到底為什么要來到這里?

他的一世英名。

全沒了!

“依照安樂侯的意思,寡人與小段大人,注定不清不白,無話可辨,無證可解?”

蕭玉祁的終于開了口。

安樂侯笑道:“非也!”

他勝券在握,微微昂頭,道:“若是陛下同意立后,廣納后宮,早日綿延子嗣,此流言必然不攻自破。”

謝太傅贊許地看了一眼安樂侯。

這位侯爺,素日里是混不吝一個,不甚靠譜。

今日,倒是辦了一樁美事。

“那,侯爺以為,寡人應當立何人為后?”

“微臣不敢妄自做主。”

“謝太傅以為呢?”

蕭玉祁再問。

謝太傅俯身拱手。

“微臣以為,陛下應當選秀,充盈后宮。”

“若寡人不愿,爾等又該如何?”

“若是陛下不愿選秀,至少,也該先立皇后,再納四妃。”

謝太傅身為三朝元老,又是帝師,身為言官,他自當有言必諫。

“那,太傅以為,何人可擔此大任?”

謝太傅俯身,未敢再言。

他知道,陛下已然動怒。

再言,過猶不及。

“眾卿以為,何人可擔此大任?”

殿內一片沉默。

眾人面面相覷。

良久。

有人斗膽開口。

“微臣以為,安樂侯長女昭陽郡主,自小與陛下青梅竹馬,又深得太后娘娘喜愛,若能為后,也擔得起!”

“微臣以為,謝太傅之女賢良淑德,乃京城貴女之典范,實為立后的不二人選。”

“還是昭陽郡主合適。”

“非也非也,還是謝家姑娘合適。”

二十多位官員,迅速分為兩個陣營。

支持謝家姑娘與昭陽郡主的人數,不相上下。

一時間,偌大的御書房,竟然鬧成了菜市口。

雙方僵持。

這會兒,倒是沒人想起,陛下與段承之的桃色傳言。

段承之饒是再后知后覺,也該知道,自己這是被人當成了靶子。

蕭玉祁揉著眉心,疲于看到這樣的場景。

忽地。

御書房的門,咯吱一聲打開。

一個嬌俏的人兒,一身粉衣,探入腦袋。

薄紗覆面。

通亮的宮燈下。

一雙靈動的眼睛,如碧水春波,瀲滟出萬千芳華。

美人似是沒有想到殿內竟有這么多人。

她像是一只受驚的鹿兒,驚呼一聲,接連后退幾步。

吵嚷的殿內驟然安靜。

蕭玉祁起身,闊步走下高臺,大步流星的穿越人群,徑直走向蘇見月。

“陛下,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嬌俏曼妙的身姿被蕭玉祁遮擋。

蕭玉祁劍眉微蹙,外頭寒風刺骨。

美人兒只穿了一件薄薄襖子,眼尾微紅,他伸手一摸。

果然,蘇見月柔軟的小手一片冰涼。

“出門怎的也不穿得厚實一些?”

多福頗有眼色,雙手奉上了蕭玉祁的大氅。

蕭玉祁將厚重的銀裘大氅披在了蘇見月的身上。

“我……”

小姑娘流轉著靈動的眸。

嬌嬌軟軟地說道:“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你可以送我回去嗎?”

蘇見月沖著蕭玉祁眨了眨眼睛。

蕭玉祁低笑。

“可!”

他俯身。

旁若無人的,將蘇見月打橫抱起。

銀裘大氅遮住了少女的身姿。

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粉。

剛硬冷毅的男人,珍而重之地捧起嬌花,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分給旁人。

他只頓了一步。

“今日便到這,寡人先行一步,諸卿各歸各家去吧!”

言罷。

他頭也不回地離開。

一雙纖纖玉手,攀住了男人的脖頸,就那么輕輕淺淺地搭在了陛下的肩膀。

從頭到尾,都未曾讓人看清過她的容顏。

卻給了眾人無比深刻的震撼。

華燈璀璨,月過飛檐。

蕭玉祁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大搖大擺地,將蘇見月從御書房,一路抱回了他的寢宮。

直到人影徹底消失在了長廊盡頭。

殿內眾人才恍然回神。

“侯爺,這便是您說的,陛下他……不近女色?”

“這叫做龍陽之好?”

安樂侯臉色烏黑。

謝太傅頗有深意看了一眼安樂侯。

段承之仰天長嘯。

“蒼天有眼,微臣此身分明了啊!”

忠勇侯長舒一口氣,順著桿子往上爬。

“侯爺,你污蔑陛下與我兒的清白,若是今日,你不給陛下與本侯一個交代,本侯可是不依。”

安樂侯哪里還有半分方才的囂張?

他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外頭的天色。

“今天太晚了,我家夫人還等我歸家吃飯呢!本侯先行一步,先行一步啊!”←→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