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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九龍衛是什么?第264章九龍衛是什么?→:八三看書83ks,搬空京城去流放,滿朝文武都跪了!
謝辭淵失蹤,一群自稱是鎮魂軍舊部的犯人眼看又要吃虧,玄烈他們怎么能甘心就此離開?
梗著脖子站在那里,赫然擺出了隨時開干的架勢。
只是在動手之前他們習慣性地去請示云九傾的意見,后者自重新進入善州城后就低調得像是不存在。
直到這一刻,感受到玄烈幾人的眼神,她才素手微抬,冷靜道:“稍安勿躁,王爺是皇帝欽點的要犯,丟了死了,這流放之地所有的官差都要陪葬。
我相信,大家都挺惜命的,對吧,趙將軍?”
她銳利的眼神越過眾人,直直與典獄長對視。
典獄長也像是才看到云九傾這個人似的,聽到這話,滿意道:“倒是有個清醒的,是宴王妃吧?
既然是個明事理的,那就把你的人都帶下去吧。
宴王的生死,任何人都可以負責,但你們……不行。”
云九傾站在原地微微笑著,“錯了,我已經不是宴王妃了。
但我得提醒趙將軍,鎮魂軍全軍覆沒,朝中大臣維護宴王也講究個證據確鑿。
可九龍衛是不管證據、無論是非的。
他們的使命就是確保宴王性命無憂,宴王若是死了,他的死可能的確無人負責,但你們的死,一定是九龍衛負責。
趙將軍不妨猜猜看,新帝能不能抓到九龍衛為你們報仇?”
云九傾冷靜自持,不吵不鬧,一句話卻將典獄長盯在了原地。
她則主動對那叫汪橋的牢頭道:“不是要安頓我們,走吧?”
轉身吩咐玄清,“照顧好玄羽。”
后者背著玄羽牢牢跟在云九傾身后,玄墨和玄烈分別跟在身后,莫管家和廉清漪、葉知秋幾個跟尾巴似的追在后面小跑著跟了過去,徒留那牢頭在原地發愣。
那牢頭在流放之地也是地頭蛇一樣的存在,平日里莫說是對犯人們了,哪怕是同在官差中也是囂張的不行。
結果云九傾輕飄飄這么一句話,他竟然二話不說帶著自己的幾個弟兄就跑到前面帶路去了。
口中還配合地吆喝著,“所有人都跟我走!”
話說完,自己都往前走了好幾步忽然才反應過來,“不對啊,老子才是官,老子只需要聽趙將軍和卓大人的話,你憑什么指揮老子?”
被一個犯人,尤其是馬上要進入自己轄區內的女犯人牽著鼻子走,汪橋惱羞成怒,幾欲動手。
結果云九傾又輕飄飄地來了句,“憑你惜命。”
話說完她都不等汪橋反應過來,她自己就先走了。
“你是說老子貪生怕死?”
那汪橋惱羞成怒地追了過去。
而那典獄長就站在原地目送云九傾一行人離開。
直到云九傾等人走遠了,他身邊的隨從才狐疑地問了一句,“將軍,九龍衛是什么呀?”
這處流放之地雖然歸北荒都護府和善州知府管轄,可地方偏僻,又都是犯人,上面的人基本不來。
趙成泰這個典獄長就是這流放之地的土皇帝,從犯人到官差,無人不畏懼他。
可以說趙成泰就是這些人心里眼里最威風的人,竟然被云九傾那么一個小女子一句話給震懾住,這簡直比大白天見鬼還令人驚訝。
“九龍衛,大楚歷任皇帝專屬的暗衛,每一個都是萬里挑一的好手,且只聽命于一人。
一支暗衛,多達五千多人,藏身于大楚的三教九流之中,誰也不知道他們是誰,什么時候會出現。
而這一代的九龍衛,先帝沒有傳給當今陛下,卻傳給了宴王。
她沒有在嚇唬我們,宴王若是死在流放之地,我們這些人……都得死。”
那些官兵們聞言后心一涼,再沒敢多話。
而另一邊,云九傾他們果真就被安頓在了他們老遠就看到的破棚里。
才到門口,那北荒特有的塵土氣和汗臭味就能把人熏個仰倒。
犯人們立刻就叫嚷了起來,“這地方還不如這一路上的驛站呢,破成這樣怎么住人啊?
再說了,這么大個屋子,是要男女混住嗎?”
哪怕是到了流放之地,那些女眷們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男女大房問題。
看著偌大的破棚,還什么都沒發生呢,那些女眷們就害怕地抓緊了自己的衣服。
云九傾問玄烈,“這地方你們很熟悉吧,以前也是男女混住的嗎?”
“當然不是,男女混住那管理多不方便啊!”
如云九傾所言,玄烈對流放之地的情況的確熟悉多了。
云九傾一開口,他便不假思索道:“從流放之地建立開始,所有的犯人到流放之地后先在此處進行特長和身份登記。
登記完后就按照性別、工種安排住處。
都是犯人,條件肯定不會太好,但人死了那也是北荒的損失,不會在生活環境上太為難犯人們的。”
那些押送的官兵們聞言都好奇地看著云九傾和玄烈,犯人們聽得玄烈的話也都不嚷嚷了。
云九傾只當做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自顧自走到了最里面,“知秋,你和清漪跟我過來。”
猶豫了一下,又招呼了一聲,“把媛媛和大舅母也帶過來吧,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別再把孩子嚇著了。”
寧家人行事的確令人厭惡,可寧媛卻也是玄烈幾人看著長大的。
尤其是莫管家,年過花甲的老人膝下無兒無女,寧媛一句“莫爺爺”能把老人家的心都叫化了。
不過是礙于寧家人之前做的事情,不方便對他們太親近而已。
云九傾一下令,莫管家趕忙跑過去將寧媛母女倆帶了過來。
寧大夫人雖然已經和謝辭淵還有云九傾達成了協議,但自己做的事情被謝辭淵和云九傾知道了以后,除非云九傾和謝辭淵主動提出幫助,寧大夫人是沒臉再往二人身邊湊的。
此番被云九傾帶過去,寧大夫人也縮在旁邊不敢吱聲。
所有人進入那大棚后只覺得無處落腳,云九傾則默不作聲的整理出了一塊地方出來。
閑人走路都能揚起滿地塵土的地方鋪了兩塊破席子,還是整個大棚里最干凈的地方,云九傾撲棱了兩下,“把玄羽放這兒吧。”
玄墨和玄烈忙上前幫著安頓,結果才把人安頓在草席上,幾個人就被玄羽胸大片的血色給嚇到了。
云九傾眼神當即一冷,果斷掀開玄羽的傷口開始重新處理,邊怒聲質問玄清,“傷口裂成這樣為什么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