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下首富了,誰還伺候渣前夫啊!

第458章 玩搞藝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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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嫣桑又好氣又好笑,心里滿滿的擔憂全變成了氣惱,打他的手,“太過分了,竟然騙我。”

傅臻謄依依不舍的摟著她,咬她的耳朵,“誰讓你昨晚上讓我獨守空房的?”

這事沒法掰扯,許嫣桑識趣的閉上了嘴。

男人滾燙的唇已經吻了上來。

“離婚”這兩個字就像是傅臻謄的逆鱗,她但凡敢說出來,他就可勁的折騰她,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再也沒有力氣提什么離婚。

這一夜,許嫣桑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禽獸,一直到天色泛白,才渾身酸軟的睡過去。

本來睡得晚,身體又累,許嫣桑本來打算上午補個覺的,可生物鐘讓她一分不少的七點半準時醒來,一看表,得,就睡了三個多小時。

許嫣桑不甘心的又躺了一會兒,越想睡就越睡不著,最終確定自己應該是睡不了回籠覺了,才嘆了口氣,認命的爬了起來。

既然補不了覺,那就去畫廊吧。

她今天安排了不少工作,上午要跟徐子芊那邊對接一下送展的畫作都有哪些,下午劉爽約了設計人員,她想讓設計人員按照徐子芊平常的風格,對畫廊內部的裝修做一些簡單的調整,讓這場畫展更加突出徐子芊的個人風格。

本來嘛,畫展就是對外展示這個畫家,弄得好的話,是能給畫家提身份的。

許嫣桑在八點之前,準時來到畫廊。

劉爽似乎等了她很久了,許嫣桑走到辦公室前,就看到劉爽在自己辦公室外面站著。

她訝異的問,“找我有事?”

劉爽點了點頭,有些羞愧,“老板,還是為了星辰的事。”

許嫣桑點點頭,打開辦公室的門,說,“進來說吧。”

劉爽跟著走進來,許嫣桑問,“喝咖啡嗎?”

劉爽受寵若驚,“喝,麻煩老板了。”

許嫣桑主要是自己急需一杯咖啡提神醒腦,給劉爽是順帶泡的,她很快就端著兩杯咖啡走回來,一杯遞給劉爽,然后在劉爽對面坐下。

問,“劉星辰怎么了?”

劉爽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半晌才道,“我昨天給他打電話一直聯系不上人,擔心他出事,就各個醫院的去找,后來他接了我電話,我才知道,他這段時間失戀了,可能沒注意身體,虛的厲害,醫生讓他這幾天多休息一下,所以他跟我請了幾天假。”

許嫣桑挑眉,沒想到劉星辰竟然是失戀了。

她問劉爽,“請幾天假?”

劉爽小心翼翼的道,“這馬上就到周末了,我想著加上周末兩天,讓他一共休息四天,等下周一讓他準時來工作,您覺得怎么樣?”

許嫣桑沉吟了一下,說,“如果這樣的話,他可能就沒辦法參與徐子芊的畫展籌備工作了,我只能把他從這次活動中除名,這一點,你跟他說清楚了嗎?”

劉爽連忙道,“說清楚了,他沒有異議。”

“那就好,”許嫣桑把咖啡杯放下了,看著劉爽道,“劉總監,你也是管理者,應該知道員工失戀這樣的事,不應該成為消極怠工的理由,這一次,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希望你能跟劉星辰好好溝通一下,以后不要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劉爽連忙道,“我明白的,謝謝老板。”

他躬身退出去,許嫣桑看了眼時間,估摸著徐子芊應該起床了,就給她打了個電話。

徐子芊的作息很不符合她對藝術家的刻板印象,在認識徐子芊之前,她以為藝術家都是半夜來靈感,白天睡到下午的晝夜顛倒模式。

但是徐子芊不一樣,徐子芊上午起得很早,白天工作,晚上保證自己的休息時間。

老實說,許嫣桑還挺佩服這種人的。

如果她是像徐子芊這樣,從事自由度高的職業,估計會白天玩一天,晚上臨陣抱佛腳的趕工。

電話響了幾聲就接通了,徐子芊的聲音傳過來,“喂?”

聲音悶悶的,有一些沙啞,似乎剛睡醒。

許嫣桑問,“還沒起床?”

“起了。”徐子芊的聲音立即恢復了正常,似乎是坐起來了,問,“找我有事?”

許嫣桑笑了笑,“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嗎?今天我們核對一下你想展出的作品,你忘了?”

徐子芊頓了一下,“昨晚……有點事,忙忘了,你過來找我還是我去找你?”

“我去找你吧,”許嫣桑道,“你的作品都在畫室那邊,我去找你方便點。”

“行,”徐子芊應了一聲,“你幾點到?”

許嫣桑看了眼腕表,“十點吧,去之前我先處理下工作,十點之前我一定到。”

“好。”徐子芊直接掛了電話。

許嫣桑放下手機便開始忙碌,而與此同時,徐子芊的畫室內,她有些煩躁的碰下手機,趿著拖鞋走進休息室,一把掀開床上的被子,沒好氣的道,“起來,一會兒許嫣桑要過來,你快點走!”

床上的裸體男人睡得正熟,突然被掀了被子,有些不耐煩的罵了一聲,“去你媽的,把被子給老子拿過來!”

徐子芊一巴掌扇在男人臉上,眼中的陰狠跟她甜美的外表格格不入,“我他媽的讓你起來!滾起來!許嫣桑一會來了要是看到你,小姐的事就全完了!”

金水龍捂著疼痛的左臉坐了起來,終于反應過來徐子芊說的話,大驚失色的開始穿衣服,“你他媽怎么讓許嫣桑過來了?她還有多久到這?該不會是懷疑我們了吧?”

徐子芊沒好氣的看著他,“我昨晚上不是跟你說了嗎,她今天要來找我核對畫作名單,你非說你今天肯定早早的就走,絕對不會讓她撞上你,你特么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金水龍舔著臉笑,在徐子芊大腿上捏了一把,“這不是你太迷人了嗎?”

徐子芊翻了個白眼,一句話都不想再跟他說。

昨晚她在酒吧里吊了個小帥哥,干柴烈火直接就在酒吧的廁所里解決了,本以為早早完事昨晚能早點休息,沒想到金水龍這貨來了。

他們倆都是為小姐做事的,平常多有來往,金水龍好色,而她在這方面又隨便,所以早就搞在一起了。

她雖然不愿意伺候,可還是被金水龍半推半就的來了兩次。

這一折騰,就睡的有些晚了。

臨睡之前金水龍塞拍著胸脯跟自己保證,肯定早早就起來離開,結果要不是她掀了他的被子,這死肥豬還在呼呼大睡呢。

徐子芊怎么看金水龍怎么覺得煩,半點耐心也沒有,直接走出了休息室,“你趕緊走吧,她還有二十分鐘到。”

許嫣桑說的是十點,現在才九點,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其實沒那么急。

可徐子芊懶得再應付金水龍,直接把人趕走省事。

金水龍一聽二十分鐘,果然嚇得臉都白了,連忙穿上衣服追出來,一邊換鞋一邊問,“她怎么把時間卡這么緊啊?該不會真的懷疑我們了吧?我就說讓我當買畫的人不靠譜,我哪像什么玩藝術的人啊?我玩搞藝術的人還差不多。”

徐子芊翻了個白眼,“她沒懷疑,你放心吧。”

時間緊急,金水龍也顧不得多糾結這事,換好鞋子立即抱著自己的外套離開了。

徐子芊把工作室里里外外檢查了一遍,把金水龍留下的痕跡全部消除才放下心來。

她慢悠悠的洗漱,又化了個妝,等著許嫣桑到來。

許嫣桑很守時,九點五十五分,準時到達徐子芊的工作室。

雖然兩個人合作這么久了,可是一直都沒有互相看順眼過,作為情敵,徐子芊對許嫣桑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許嫣桑則對徐子芊總有種淡淡的膈應。

兩個人面對面坐下,許嫣桑把徐子芊的作品表拿出來,遞給她,“這是我暫時選中的一些作品,你看看有你想撤下去或者添加的嗎?”

徐子芊隨便看了一眼,說,“我都行,你現在要的這些作品,我只能給你一部分,別的都在家里,明天我給你送畫廊去。”

許嫣桑點點頭,把作品表收起來,對徐子芊道,“我聽說你最近在做一副新畫,你提前在市場上釋放了這幅畫的一些細節,現在盯著這幅畫的人很多,大家都很期待你這幅畫能超越以往的成就,成為你重磅級的代表作。”

“嗯,”徐子芊懶洋洋的應了一聲,“怎么?你別讓我畫展前把這幅畫給你畫出來啊,我畫不完。”

許嫣桑微笑,“我已經談定了幾個有意向的客戶,如果你這幅畫能超越你過往的水平,我能給你把這幅畫賣到三千萬以上。”

徐子芊嚇了一跳,“多少?三千萬?”

她當然震驚了,以往她的畫均價都在百萬左右,最高的一幅賣出過千萬的價格,但那是在拍賣會上,而且那幅畫確實超出她往常的水準。

但是現在,她新的畫作還沒出來呢,許嫣桑竟然就已經跟客戶談好了價格,而且要求并不高,只要超出她過往的水準就可以——她很有信心,這幅畫沒完成就已經引起了這么多人的關注,一定是會大放異彩的。

可即便如此……也值不了三千萬吧。

許嫣桑解答了徐子芊的疑惑,才問她,“畫展還有不到十天的時間,你能完成嗎?”

徐子芊想要一口答應,可是想到自己最近的任務,她不覺得自己有時間畫完。

“我……”拒絕對她來說有些困難,她是真的熱愛畫畫,做夢都想讓自己的作品能夠再上一個高度。

賣出三千萬的高價,對她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

可,小姐交代的事,也要盡快辦好。

她咬了咬牙,說,“我盡力吧,如果能畫完,就在畫展上展出,如果不能,那也只能算了。”

許嫣桑笑笑,“可以。”

實際上,那幾位收藏家并沒有要求徐子芊一定要在畫展前完成這幅畫,他們只希望能拿下這幅已經聲名遠揚的作品,至于什么時候畫完,那都不重要。

但許嫣桑需要徐子芊的這幅作品打響這次畫展的名聲,同時打響求索畫廊的名氣。

所以對徐子芊使了個詐,希望徐子芊不要讓她失望。

從徐子芊的工作室離開之后,許嫣桑去了趟醫院。

翟靜還沒有從重癥監護室里出來。

簡從文沒有跟翟父翟母說是許嫣桑害得翟靜出車禍,所以翟父翟母看到許嫣桑這兩天天天過來看望翟靜,都感到欣慰無比。

每次看到許嫣桑,都像是看到自己的孩子一樣。

“許小姐,又勞累你跑一趟。”翟母不好意思的道,“其實我中午回去做頓飯,也耽誤不了什么事的,你看你工作這么忙,還老給我們送飯,太麻煩你了。”

這幾天,翟父翟母一直守在重癥監護室外面,他們兩個都退休了,平常沒什么事,守著也就守著了,簡從文是直接工作都推了,也守在這里。

他說翟靜在里面情況不明,他在單位也沒辦法專心工作,還不如在這里守著安心一點。

許嫣桑心里愧疚,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中午來給他們送一頓飯吃,再順便看看翟靜的情況。

“我午休時間長,閑著也是閑著。”許嫣桑不以為意的回了一句,問翟母,“阿姨,靜靜還沒醒嗎?”

翟母紅了眼,搖搖頭,忍了又忍,才沒讓自己哭出來,哽咽著道,“你說我們靜靜怎么就這么命苦?先是被康平那個王八蛋耽誤了好幾年,現在好不容易跟從文在一起,竟然又遇上這種事,真是要了我跟你叔叔的命了。”

許嫣桑只能安慰道,“阿姨,靜靜命大著呢,您別哭了,她的好日子在后頭呢,只要過了這道坎,以后什么都不怕了。”

翟母掏出紙巾來擦了擦眼角,嘆息道,“我也是這么想的,可這丫頭,到現在都不舍得醒……”

話還沒說完,重癥監護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小護士帶著喜色道,“翟靜的家屬,翟靜生命體征已經趨向平穩,準備一下,一會兒轉入普通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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