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獸世唯一雌性后,我頂不住啦

第214章 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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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季明順著她的視線回頭,看見空蕩的樓道什么都沒有。

“你說誰?”

喬穗穗眨了下眼,那虛影瞬間消失,仿佛是她眼花了。她又確認了一下,剛剛出現虛影的地方確實沒有人。

“沒我看錯了”她恍惚道。

喬季明察覺她有些心不在焉,問道:“姐姐,最近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嗎?總覺得你有不太開心。”

喬穗穗可以瞞過別人,但瞞不過喬季明。他與她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最了解她的人。

“我”

可就在她想解釋時,廊下的虛影連同感應燈一起閃爍,再度出現。

喬穗穗詫異的看著站在單元樓門口的藍澤,他似乎在試圖和自己說著什么,但她根本聽不見。

眨眼間,藍澤的虛影再次像掉幀一樣,閃爍了幾下,仿佛卡頓的電腦屏幕,再次消失。

“季明,你剛剛沒看見嗎?”

喬季明一直順著她的視線在尋找,他捏了捏喬穗穗有些冰涼的手,疑問道:“你看見什么了?我沒發現有什么異常。”

別人看不見藍澤.難道只有她能看見

等等,或許是只有進入過游戲世界的玩家才能看見。

喬穗穗恍惚道:“哦是只老鼠”

喬季明笑著嘆氣,輕拍她的背安慰她別害怕。他送她回公寓,一路上,他幾次開口試圖說出自己的身世,但喬穗穗一直心不在焉,最終,喬季明幾次話到嘴邊,卻還是咽了回去。

之后的幾天,喬穗穗沒再看見藍澤的虛影,但她總覺得身邊仿佛有人在注視著她。她覺得自己好像神經太過敏感了。

這天,她約了關維之見面。關維之最近一直在忙著公司里的事情,學校都沒去,也就不知道喬松番來學校鬧的事。他其實也是借助工作在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最近的表現太冒進了,讓喬穗穗察覺到了他的心思,并委婉的表達了拒絕。說心里不難受是假的,但他不是一個這么容易就放棄的人,而且父母成熟的感情觀也影響了他很多,調整了幾天就重新找回了理智。關維之覺得喬穗穗一時不接受自己也是正常的,畢竟兩人之間的關系目前是師生,正常人都會有心理負擔。他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她逐漸熟悉自己的存在,真正走入她的生活中,最好讓她能夠放心依賴自己。

但關維之并不知道,喬穗穗經歷過的感情是怎樣的濃度,所以讓她在現實世界里去正常戀愛,變成了一件很難的事情。無論是誰,得到過那樣炙熱的愛后,都會有些落差。不過關維之表現出來的含蓄的好感,和長期一點點滲透的追求策略,確實是最不容易立刻就失敗的,只是看堅持到什么時候了。

關維之走進學校的咖啡廳,就看見她坐在窗邊出神。

“抱歉,有點晚了,今天路上有些堵。”

喬穗穗回過神來,立刻表示沒關系,等他點完咖啡后,兩人直接切入正題。

“你在電話里說想讓我幫幫你爸的公司?”

喬穗穗有些慚愧,但為了自己的自由,臉皮要厚一些。接著她把公司現在遇到的情況和困難都詳細跟關維之講了一遍。

“之前你說不用我插手,看來是情況還不夠嚴峻。”關維之笑著調侃她。

“其實不是的,我本來是沒有打算要找您幫他的,但最近他來學校鬧了一次,我不想再忍受下去,就與家里決裂了。所以我今天來,不是為了喬松番來求你,是為了我自己。這個我必須坦白說,我用你作為我自由的交換條件.對不起。”

關維之微詫,聽后突然笑了起來,“這有什么好對不起的,這恰恰說明我有可以讓你利用的資本。我很開心。”

兩人又商議了一些具體細節,正說著話,服務員把之前點的兩杯飲品端了上來,突然一個熊孩子躥出來撞了一下正端著托盤的服務員,后者一個沒站穩,只見一杯熱可可就要潑到喬穗穗的身上。

所有人包括喬穗穗在內都沒反應過來,然而就在微秒之間,那杯熱可可卻在半空中改變了軌跡,原本呈拋物線一樣沖喬穗穗而去,最后卻撞在了桌角,灑了關維之一褲腳。

服務員的道歉聲、孩子的哭喊聲、桌椅摩擦發出的滋啦聲在同一時間響起,關維之低頭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沒注意,服務員一直拼命道歉幫他擦褲腳也沒注意,咖啡廳里眾人多數是聽見聲音閑閑的往這邊看一眼因此也沒注意.但喬穗穗注意到了——

那杯熱可可,應該潑在她身上的。

她清晰的看見了藍澤在一瞬間用精神力改變了杯子的方向。

喬穗穗整個人怔怔的愣在座椅上。

藍澤此時就站在服務員的身旁,但關維之和服務員以及在場所有人都看不見他。

“穗穗,”關維之看她發呆,以為她嚇著了,安慰道:“沒事,回去換件衣服就行了。”幸好這杯東西不是潑在她身上,剛剛他隔著褲子都感覺到了燙,估計這會皮膚已經紅了。

喬穗穗點頭,克制著自己去看藍澤的沖動,說:“關老師,要不我們回去吧,你的衣服都臟了,這件事以后再說也不遲。”

關維之順著她,沒說什么,他結了賬先把喬穗穗送回了家,自己才離開。走之前對她說:“別擔心,你爸公司的事我會解決的。”

喬穗穗看他的車走遠了,轉身往小區里走,步伐比平時都要快。

她的心臟一直在緊張的砰砰跳。

回到家里,確認只有她一個人后,喬穗穗做了幾個深呼吸,對周圍的空氣說:“藍澤,我能看見你,你出來。”

沒有任何回應。

“藍澤,你就在我身邊對不對?”

她叫了三四次,身邊都沒有出現藍澤的身影。

“不可能是幻覺.如果說那天在單元樓里是幻覺,今天一定不是幻覺.”喬穗穗思索著自言自語,她在客廳里來回踱步,突然,似想到什么,她停下走來走去的腳步,對空氣說:“藍澤,如果你能聽見我說話,就回應我,無論用什么方式。”

幾秒后,只見茶幾上一袋林西西昨晚吃剩的薯片倏地落在了地上。

薯片是好好放在茶幾中央的,客廳沒有開窗也沒有風,它是不可能憑白無故就落在地上的。

喬穗穗見狀驚喜的捂住嘴巴,她又問:“你在哪兒?為什么我時而看見你,時而不能?”:xqishu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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