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另外一個世界表現出來的能力并不弱,為什么在這個世界變弱了?”
許逸將自己心里的疑惑提了出來,因為在不同的世界兔耳男表現出來的實力是不一樣的。
可是,為什么自己是一樣的呢?
兔耳男看了一眼許逸,似乎不太理解許逸的話。
然后,他試探性的問道:“是我在另外一個世界跳的比較高么?”
因為,他覺得自己在藍星上面有表現出特別強的實力,應該就是跳的很高了吧?
他想到自己是從藍星被人扔回到自己的世界的,很可能就是許逸扔的。
那么,很有可能就是許逸見自己跳了很高。
“不錯。”許逸直接承認了。
兔耳男里面解釋道:“并不是我變強了,而是我使用了血脈之力,讓自己爆發了。”
“血脈之力,爆發?”許逸眼睛一亮,接著問道:“所有的獸人都擁有這種能力嗎?”
兔耳男點點頭,說道:“是的,每個獸人都具備血脈之力,但是有強弱之分,同時血脈之力也有不同的能力。”
“有的血脈之力可以讓獸人擁有很強的力量,有的血脈之力可以讓獸人擁有驚人的防御力。還有的血脈之力,可以讓獸人掌握自然的能力,比如冰雪、土壤、水等等。”
這,不就是異能么?
許逸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個血脈之力了。
“你們可以一直使用血脈之力嗎,使用血脈之力有什么限制嗎?”
“這種能力,是與生俱來的,還是可以通過一些儀式來獲得的?”
如果這個世界有讓人獲得血脈之力的手段,也許可以同樣讓人類覺醒異能。
或許,血脈之力和異能其實一樣的,只是有不同的叫法。
“是的,與生俱來的,等到我們七歲的時候就會覺醒血脈之力。血脈之力每次使用的時間,和一天使用的次數都是不同的,需要通過修煉來提升。”兔耳男一點都沒有隱藏,將血脈之力的事情全都告訴了許逸。
這些事情,對于獸人來說都不是什么秘密,是每一個獸人都知道的事情。
羨慕!
與生俱來的能力多爽啊,人類獲得異能可是經歷了恐怖的末日災變,同時大部分的人還需要獵殺變異獸。
自然覺醒的,少之又少。
可是獸人呢?
七歲就覺醒了,七歲的人類還在學校里學習各種簡單的知識呢。
這個世界,還真不公平。
不對,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不是同一種生物。
“你們區分異獸的等級,和獸人的等級是一樣的嗎?”許逸又問了一個問題。
確定了這個,許逸就知道自己的實力,可以想辦法知道那個狐耳族的實力如何,自己應該如何救援。
“是的,等級是對應的。憑借對方散發的氣息,還有一些先輩傳授下來的經驗就可以確定異獸或者是獸人的痕跡。”
這個回答,許逸并不意外。
畢竟,之前就隱隱猜到是這樣的了。
“那你感受一下,我的等級。”說著,許逸收斂了自己的龜息術,將自己的氣息完全的釋放出來。
自從許逸掌握了龜息術之后,他就沒有將自己的氣息完全的釋放過。
許逸釋放了自己的氣息之后,兔耳男瞬間就跪了下去,臉上頓時變慘白了。
接著,許逸再次運轉起了龜息術,把自己的氣息收斂起來。
“怎么樣,感受到了嗎?”許逸看了一眼兔耳男,用御氣術將他托了起來,站直了身體。
“感,感受到了。”兔耳男一臉驚恐的表情,說道:“七級,不,應該是接近七級的氣息,非常的強大。”
“像您這樣的存在,在獸人的部落里,都會受到歡迎。”
許逸看了一眼山下的紅狐部落,轉而問道:“這底下的紅狐部落最強的是幾級的?”
兔耳男舉起了獸,似乎學會了搶答。
“九級,部落里,一般都會有九級守護者。部落的獸人越多,九級守護者就越多。”
竟然有九階的?
許逸深吸了一口涼氣,原本他以為自己的實力已經足夠劫獄了,現在看到來是自己想當然了。
九階的存在有多恐怖,許逸還沒有感受到。
反正,他才只有六階,對應的也只是六級而已。
也許算是挺強了,可以作為強者被人尊重了。
但是,碾壓一個部落這種事就別想了。
所以,現在想要救援秦冰他們就不容易了。
“我現在有同伴被紅狐部落的人抓住了,你有什么辦法救下他們,讓他們平安離開嗎?”
許逸覺得還是需要問了一下兔耳男的,畢竟他是這個世界的土著,自己只是一個剛剛進入這個世界的外來者。
再怎么樣,也不可能比土著了解這個世界的情況。
“他們強大嗎?”兔耳男好奇的問道,因為他知道紅狐族有一種比較出名的行為。
“比你強了一點,最強的還不到四級一些,啟其他的都是三級和二級的實力。”許逸覺得秦冰應該還是三階巔峰。
“這樣的話,他們還是有可能獲得紅狐族的青睞,派出族人和您的同伴交配。”
還有這樣的好事?
許逸看了一眼兔耳男,有些懷疑他是不是說錯了話。
“他們會不斷的派出族人,直到產下后代,檢測出血脈之力的強弱。”
許逸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的腰子有點疼。
不斷的派出族人,直到產下后代,然后檢測出血脈之力的強弱?
這中間,得多少年的時間啊?
最快,怎么也得三年的時間吧?
久了,四五年也正常。
就算是當種豬,都沒這樣的吧!
這絕對不是好事,這是要命的事。
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過度了,都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還是得想辦法把秦冰他們救出來,不能讓他們留下來傳播人類的基因。
“想要救出他們,其實也不難。”
正當許逸在想辦法如何救人,不會被發現,不會被追殺的時候,兔耳男的話就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