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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富還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就在今天早上,五湖大酒樓還在裝潢,怎么到了晚上已經開始試營業了?
難道秦風這廝,是擔心夜長夢多,趕鴨子上架?
五湖大酒樓確實沒有裝潢完,尤其是樓上雅間,魯明正帶人日夜不休的趕工,但就算再快,也得等到明天才能完工。
不過一樓大堂,已經基本完活,可以開門接客。
秦風之所以選擇現在試營業,自然是為了掩人耳目。
如今,大半個京都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醉仙樓,沒有小人鬧場,正是秦風宣傳五湖大酒樓的絕佳時機。
而且是試營業,面向的客源也目標鮮明地選擇了文人和乞丐群體。
不過為了避免文人介意,自然是等文人群體享受完了,再單獨宴請乞丐。
無論是文人的筆桿子,還是乞丐的兩條腿,都能最大限度地宣傳五湖大酒樓,為明天的正式營業造勢。
來醉仙樓的路上,秦風就已經交代過林瞿奇,他本身就是讀書人,又是江南知名儒生,有他坐鎮,那些文人自然買賬。
秦風與醉仙樓的恩怨,舉京皆知,只是沒人料到,五湖大酒樓磕磕絆絆居然還能如期開業……
可就算開起來又能怎么樣?一個趕鴨子上架的破酒樓,如何與運營多年的醉仙樓相提并論?
眾人非但不看好秦風,反倒個個陰陽怪氣起來,想借此機會,與秦風劃清界限,攀附二皇子。
“本以為秦風能夠將糖業捏在手里,就算不是商業天才,至少也是個合格商人。如今居然敢在酒樓業,挑戰醉仙樓的權威,真是腦袋被驢踢了。”
在座的一些酒樓掌柜,忍不住竊笑。
“醉仙樓背靠二皇子,在京都經營這么多年,不僅名聲在外,客源也是相當穩定。就算從現在開始,所有散客都不來了,光靠那些想巴結二皇子的客人,就足夠讓醉仙樓永遠穩坐京都餐飲第一把交椅。”
“說的不錯,十個散客綁一起,也不如一個老客戶帶來的利潤大。且不說秦風能否奪走醉仙樓的地位,當初秦風可是揚言要把醉仙樓搞垮,就算秦風把整個京都的所有散客全都搶走,也搞不垮醉仙樓。”
“以秦風現在和二皇子的關系,去秦風的酒樓消費,等同于打二皇子的臉,不過是吃個飯而已,誰會冒這么大的風險?”
“此言不虛,秦風太膨脹,也太理想化了。真以為全天下的生意都是一回事?呵呵,看著吧,秦風在蔗糖上賺的錢,肯定都會賠進酒樓里,為了一時的口舌之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本來趙長富還有些擔心,畢竟秦風這廝出了名的詭計多端。
但是聽到周遭傳來的議論聲,趙長富最后一絲謹慎也蕩然無存,甚至覺得自己很可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太把秦風當回事了。
這酒樓行業不比蔗糖,吃的是個人情世故,就拿醉仙樓的老客來說,就算秦風倒貼著給錢,這些老客也不會去什么狗屁五湖大酒樓消費。沒
有這些“高消費”客人,諒那秦風小兒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秦風沒有辯解什么,今日目的只是向眾人宣布開業消息,至于客似云來,還是門可羅雀,明日自見分曉。
秦風不管現場的輿論,清了清嗓子,只管繼續宣布起來:“這第三件事,則是與明日的凈衣禮有關。”
此言一出,現場鴉雀無聲,在場之人皆是面面相覷,不多時,各種不和諧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大家都散了吧,這秦風分明是耍人玩。凈衣禮乃是戰前盛典之一,與會者要么是皇親國戚,要么是朝中重臣,與我等有何瓜葛?”
“呵呵,秦公子莫不是想讓我等參與演武選拔,奔赴前線拋頭顱灑熱血?這種殊榮,還是留給秦公子自己受用吧!”
在場官宦子弟之所以反應如此激烈,只因圣人也會蒞臨觀摩凈衣禮,而參與其中的子弟,就算不是武將之后,也必是自幼習武。
相比之下,這些被酒色財氣榨干了精氣神的“三級殘廢”們,前往凈衣禮,除了給自家招黑之外,再無其他意義。
這秦風,分明是設了套,想趁著凈衣禮,打壓京中其余子弟!
隱藏在人群中的李睿,自然不會放過火上澆油的機會,果斷起身大聲呵斥:“秦風這廝為了攀龍附鳳,只知一味‘獻祭’京中子弟,干盡損人利己的骯臟之事,實乃我京中子弟的公敵!”
“我等應當同仇敵愾,一起抵制秦風!”
京中官宦子弟早就看秦風不順眼了,如今有人帶頭,自然是一呼百應,紛紛指責秦風是過街老鼠,應當人人喊打。
在李睿的慫恿下,原本眾人只是抵觸參加凈衣禮,如今已經完全演變成了抵制秦風。
見此情形,柳紅顏不由一陣緊張。
雖然這些京都子弟都不是什么好鳥,但畢竟在京都占據著舉足輕重的位置,若秦風真成為子弟圈子里的公敵,將來無論這小子做什么,都將舉步維艱。
柳紅顏剛要起身為秦風辯解幾句,卻被沈青辭拽住。
“姐姐,你這是何故?”柳紅顏眉目微顰,眼神不解地看著沈青辭。
沈青辭雖然心里也頗為擔憂,但還是伸手指了指看臺上的秦風:“那小子都不急,我們跟著急什么?”
聞言,柳紅顏朝看臺看去,果然發現秦風像沒事人一樣站在上面,而且還背著手,臉上掛著沒心沒肺的笑容,一副“看熱鬧”的嘴臉打量著眾人,就好像這事兒跟他自己壓根沒有一毛錢關系似的。
這臭小子的心到底有多大?!
這時候,在場眾人也回過味來。
不對啊!自己在這鬧得再兇有什么用?秦風那廝壓根不接招!吵來吵去,反倒顯得自己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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