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團寵,一睜眼成了瀕危物種

第167章 小八的求救

第167章小八的求救第167章小八的求救→:遼闊的沙漠中,一行百人的隊伍被困在沙塵暴中無法前進,他們手拉著手固定彼此,一起努力堅持著最后的陣地,這樣才不會被沙子掩蓋。

這群從最兇險地區出來的年輕人們面對如此宏大的自然災害也沒有一人露出絕望的神情,因為他們的精神信仰此刻正在最前面為他們抵擋住部分風沙,帶領他們堅持下去。

有人努力頂著沙塵吹進眼睛的風險朝前望去,見到前面隱約的黑色翅膀整個心都安穩下來。

那是將他們從囫圇中帶出來的神使大人。

而此時成為所有人心靈支柱的路魯斯,一面展開巨大的翅膀為自己的手下們抵御猛烈的沙塵暴,心里卻沒有他們以為的那樣臨危不懼。

或許一開始是的,可剛才一股熟悉的不祥預感驟然涌入心間頓時就不好了,他第一時間想到軟軟可能出事了,本就因為沙塵暴糟糕的心情更加的雪上加霜。

他用手捂住自己突然急促跳動的胸口,皺著曬黑了一層卻更顯剛毅的俊臉萬分焦急。

這半年,他把大部分的人手留在占領的地盤上搞基建,自己帶領著愿意跟出來的一百勇士出門尋找軟軟,一路上殺死的強盜不計其數,占領的部落也越來越多,他的聲望也越來越高。

可走過了這么多的地方,卻依舊沒有找到軟軟的一點蹤跡,對軟軟的擔憂也隨著一次次落空逐漸加重。

好不容易繞著黑森林走上一片新的地方,又遇到仿佛永遠也走不到盡頭的沙漠,今天更是倒霉地遇到沙塵暴。

奈何再著急他也不能做什么,只能向太陽神祈求軟軟沒有事。

與此同時,霍爾剛剛結束了一場殊死搏斗,滿是鮮血的手掌艱難地從背包里拿出唐新兒為他準備的最后一顆魯珀特之心吃下去。

第一天出發是看到足足五顆魯珀特之心他既感動有疑惑,完全想不明白新兒是怎么得到它們,又是藏在哪里呢。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很重要了,比起唐新兒的秘密,他也驚奇于自己的變化。

他低頭,只這一會兒的功夫,腰腹處那道最深的抓痕似乎是眨眼的功夫便止血了,肉芽也在慢慢愈合生長。

霍爾忍著鉆心的麻癢驚奇地看著這一幕,看了五次還是覺得震驚又欣喜。

他的身體自從上次被新兒用奇怪的藥物治好后,變化就越來越明顯。

換做以前,這樣的傷勢就算是魯珀特之心也是沒有太多效果的,如今這樣,便是他的身體出問題了。

他聽老人說過,獸人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血脈覺醒了。

遠古那些龐大的,實力非凡的獸王的血脈....

想到某種可能,他的呼吸猛地加重了起來,這一個月的歷練每每險象環生,他也更加確定自己身體那蓬勃的爆發力不是假象。

他甚至會故意挑釁一些自己沒有把握的敵人,生死邊緣的爆發加劇了這種進化,他感覺自己似乎可以沖一沖一年后的冠軍了。

正美著,徒然一股不舒服的感覺毫無預兆出現,仿佛心臟被人用手攥緊了般疼,腦海里也忽地閃過唐新兒求救的聲音。

霍爾眉頭狠狠一皺,剛才的幻聽讓他十分不安。

他從不低估自己的直覺,他確信唐新兒肯定出事了,立馬不顧傷口還沒有完全恢復,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就往家的方向跑。

什么比賽,什么冠軍都不重要了,他要去回家看看怎么回事才能安心。

但這條道路是千年來格斗士們用生命趟過的危險路線,他回去的行程也十分的不順利,幾乎每天都要和沿途的野獸和野蠻食人部落還有強盜作戰。

傷口還沒恢復又急著出發,就算是金剛葫蘆娃也架不住他這樣造,終于在第三天成功滿身傷口地躺在了荒漠里。

結局注定是被路過的野獸叼走的霍爾關鍵時刻主角光環上線,在即將成為野獸夜宵的時候,一聲槍響把附近想要分一杯羹的野獸全部趕跑了。

不一會兒,一行武裝的很先進的人出現在昏迷中的霍爾面前,正是道格和他的小隊。

獸人杰克蹲下身仔細嗅聞著霍爾的血液,片刻后激動道:“是王的氣息!我們果然沒有聞錯,隊長我們帶他回去吧!”

隊長也滿臉欣喜,他們獸族血脈強大的獸王越發稀少了,因此經常被其他傳承完善的種族壓一頭,他們早就對此不滿了。

這會兒對這個出生在奴隸之地的少年也滿心歡喜地接納。

沒人詢問霍爾的意見,他們簡單處理了他的傷口,便背到背上往暫時扎營的的地方走去。

這一次的收獲真是太大了,三天后傭兵隊就會帶著軟軟和他們匯合,還意外帶回了一位有可能成為獸王的少年,回去一定會得到大筆政績和獎金的。

另一邊瑪佩爾婆婆正在教卡卡怎么放調料,乍然房間里無聲地出現一條大蛇,卡卡條件反射地就要端起大鍋把蛇打出去,瑪佩爾婆婆卻攔下了她。

她面色凝重地看向黑得燈光都照不透的大蛇問道:“是出什么事了嗎?”

大蛇點點三角腦袋,黑色的蛇信顫動著發出嘶嘶的聲響,卡卡是一個字沒聽懂,但她注意到婆婆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也知道是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她蹭蹭佩爾婆婆的腿小聲問道:“婆婆,怎么了?”

“卡卡你留在家哪里都不要去,我出去一趟。”

卡卡覺得現在的瑪佩爾婆婆有種駭人的氣勢,不安地點頭道:“好。”

安排完卡卡,瑪佩爾婆婆扯掉身上的圍裙直接出了房門,黑色大蛇沖著卡卡吐了吐蛇信,慢慢地隱藏進了黑暗中。

卡卡呆立了很久,轉頭繼續做飯,她還太小了,不能幫大人的忙,還是好好做飯吧,婆婆和姐姐回來就能吃飯了。

而已經走出門口的瑪佩爾婆婆伸出一只了個嘹亮的響指。

彈指間,街坊鄰居里迅速走出平日里眼熟的大叔大媽們。

他們宛如收到長官指令的士兵,臉上再沒有平日里的和善,一個個宛如即將上戰場般莊嚴肅穆,看著瑪佩爾婆婆恭敬又謙卑道:“老大。”

沒錯,整條巷子里的街坊鄰居都是瑪佩爾婆婆曾經忠誠的手下,即使她已經退休過著養老的生活也依舊選擇住在一起。

瑪佩爾婆婆家里那些好似憑空出現的物資,其實都是大叔大媽們無償送上門的。xǐυmь.℃òm

即使日常生活讓他們的身材和氣質發生了改變,但這一刻他們凌厲的眼神也能窺見他們昔日風采。

一個平日每天挨老婆打的大漢上前問道:“您有什么吩咐?”

瑪佩爾婆婆冷冷道:“小黑傳來消息,新兒進了傭兵工會后再也沒有出來,他察覺不對進去看過,新兒已經被帶走了,他從小哥口中撬出帶走新兒的人是昨天上午進城的,其中一個是孕婦,新兒就在她肚子里,把她找回來。”

“誰這么有膽敢欺負我們罩著的人,老大您別擔心,我們這就去聯系弟兄們找人。”

“要快。”

“是!”

他們走后,瑪佩爾婆婆沒有進屋,而是一路朝城主的城堡走去。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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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