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停下腳步,禮貌垂眸:“謝謝夸獎!”
封粟見他終于搭理她了,開心地微笑,“以你的音樂造詣,應該很有名氣了吧。”
“還行!封小姐若是沒其他事情,我先回去忙了。”霍正轉身朝他的院子走去。
封粟立即跟上,“我剛好有些無聊,可以看你拉琴嗎?”
霍正:“隨便!”
這是封粟第一次進入男生的院子。
簡謐剛好在,三人在院子里遇到,紛紛愣了一下。
霍正沖他笑了一下,“我回去練琴了。”
簡謐看著跟在他身后的封粟,揶揄道:“好呀好呀,我一會兒去找傅爺爺下棋。你要加油哦!”
要說棋藝,傅老爺子已經是人精的存在。
和他對弈最有意思。
霍正上樓。
封粟跟了上去。
霍正的工作室,并沒有很大的空間,里面有很多獎牌,獎杯,獎狀。
這些東西,都被他隨意地堆放在角落。
只有一些非常著名的琴,被他當寶貝一樣收藏著。
霍正對音律非常熟悉,一個人在工作室,對著曲譜寫寫畫畫,然后再一個人演奏,反反復復做一件事。
他似乎對自己的要求很高,精益求精,一段曲子他要重復拉很多遍。
她在旁邊看著,感到甚是枯燥無味,但這些對于霍正來說仿佛甘之如飴。
正因為他的這份認真,讓她覺得這個人在發光。
不說他現在的成就,哪怕是個普通人,有這份努力,未來就不可限量。
錦朝朝午睡一會兒,起床去了圖書室。
她帶領家里的保姆,把圖書室重新整理了一遍,又增加了不少摘抄的古籍。
傍晚的時候,又是一家人齊聚。
錦朝朝向大家宣布道:“我新增了古籍閱覽區域,喜歡的可以去借閱。”
“姐姐,你可以教我翻譯古籍嗎?等我學好了,可以幫你翻譯。”司冥夜說。
錦朝朝點頭,“以后在家里開設古文修習課程,感興趣的可以參加。我們就設定在周日早上,一節課兩小時。”
“那真是太好了,剛好我也想學,”簡謐舉手。
“我也要學!”肖墨紅著臉開口。
錦朝朝望著他,“如果學校的學業重,還是以學校為主。這個也不是非學不可,學來了以后也不一定用的上。”
肖墨解釋道:“學校的學習我能應付的來,這個我也想學一學。不為別的,只為增長見識。”
“行!到時候我親自教大家!”錦朝朝見大家都很好學,為大家感到高興。
她希望大家都能成為知識淵博,有禮貌,有教養,當一個于社會有用的人。
店鋪里。
錦朝朝看著剛從國外回來的席書,驚訝地瞪大眼,“你怎么這么黑了?”
席書咳嗽一聲,“礦山位置偏僻,那邊太陽又大,我前前后后忙了這么久,終于把所有的項目摸清楚了。”
錦朝朝給他泡杯茶,“不著急,先喝點兒茶,再慢慢說。”
席書拿著茶杯,著急開口,“先讓我把工作匯報完,不然這茶我也喝不出味道。”
老板重用她,給他雙倍年薪,無論如何得先把活干好。
“那你說!”錦朝朝靠在椅子上,手中翻著一本古籍,漫不經心。
席書深吸一口氣,心想。
錦朝朝肯定不知道,她和阿諾合作的礦山,到底有多少盈利。
不然她不會如此淡定。
“老板,您與阿諾先生合作的三座礦山,不僅有極品玉石礦,還有儲藏量巨大的金礦。另外一座礦山下面,還挖出了石油。”
錦朝朝聽到石油兩個字,不由地抬起了頭,“當真如此好運?”
“經過專業檢測,這做石油礦至少能開采十年。”席書激動的面紅耳赤,“老板,你真的太有眼光了。”
錦朝朝微微一笑,繼續看書,“不是我有眼光,而是我運氣好。”
阿諾可是送上門的財神。
挖出石油,也不稀奇。
席書見錦朝朝淡定的過分,人都傻了,“老板,你不高興嗎?”
“高興啊!”錦朝朝白皙的手指,翻過一頁書,“你做的不錯,之前我并沒有接到挖出石油的消息。若不是你去了,對方可能會瞞著我。這樣……等那邊的分成到賬后,我給你一千萬當獎金。”
席書:“……?”
他望著錦朝朝,欲言又止,好半天他低頭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他看著眼前氣定神閑的女子,美貌靜雅,當真是寵辱不驚。
倒是他,過于激動,顯得很沒見識。
“謝謝老板,這三座礦山每年能給你帶來六百億的收入。還是穩定的凈收入,我確實見識淺薄,有些激動了。”
錦朝朝這才從書中抬起頭,拿起茶壺,再給他填了一杯。
“激動很正常,畢竟咱們都是普通人。但你也要記住,錢財只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駕馭好錢財,才是本事。我叫你來,不是為了讓你為這些錢財屈服的,而是讓你代我管理這些錢財。”
席書不明所以,“老板的意思是?”
“你也看到了,我手中目前就這些項目。不多,但賺的不少。你的任務就兩個,把收益的百分之三十拿出來成立基金會,做慈善,想辦法花出去。剩下的百分之七,一半做流動資金,剩下的一半,交給你繼續投資。”
“我希望你能帶動更多人創業,把生意擴張到全世界,而不是僅限于在國內稱王稱霸。”
席書驚訝地長大嘴巴,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老板,我恐怕沒有這個能力。若是讓我成立基金會,把錢花出去,我能做到每一分錢花在刀刃上。可把投資瞄準國際市場,我怕是駕馭不了。”
錦朝朝勾唇笑了,“你倒是對自己有個清晰的認知。”
席書汗顏,有些慚愧道:“老板,您能看得起我,重用我,我已經很高興了。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我總不能害你。”
錦朝朝重新拿出書,“你給我管好賬,做好慈善就行。國際市場,我會再找人。”
席書抹了把額頭的汗水,“一切聽從老板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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