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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聞香主滿意地說道:“我叫聞養浩,是教中香主,以后你們就跟著我。凈男女的滌身儀式要等到下一次集會,你們可以先拿到這個身份,下一次再正式圣火滌身。在這之前,今晚你們可能就需要跟我去辦些事情,你們叫什么名字?”
梁岳道:“我叫包岳、他叫包義,兄弟二人任憑香主驅馳!”
“我先問你們一個問題。”聞香主沉吟了下,說道:“如果面對一個有錢有勢的老女人,你們會不會愿意去討好她?”
梁岳答道:“香主,抱歉,我覺得你這個問題本身就有一些瑕疵。”
“嗯?”聞養浩稍一皺眉。
就聽梁岳繼續說道:“如果一個女人有錢有勢,那她怎么會老呢?她一直都是小美人兒啊!”
此言一出,曹義滿臉黑線,一副難以入耳的表情。
聞養浩卻是喜笑顏開,“哈哈,很好。今晚你們倆就跟我出去赴宴,若是能幫我把事情辦成,那以后我提拔你們當我的左右手,前途無量!”
“我兄弟愿意為香主、為圣教鞠躬盡瘁!”梁岳再道。
接著聞養浩便說明了一下他交代給兄弟倆的任務。
原來是今晚云宮夫人會組織一場飯局,云麓城附近的幾位香主都會去參加。
正常一座府城只有一位香主,可是義火教的勢力壓根沒進到城內,而這里又是最大最繁華的城池,所以周邊幾座府城的香主都會向這里靠攏,想要在這里壯大自己的勢力。
而云宮夫人就是義火教在云麓城的勢力中樞,城中權貴的結交都要以她為紐帶。哪位香主更得她青睞,就能得到更多的資源,分到更大的一杯羹,所以幾位香主都爭相討好她。
而討好她的方式也很簡單,這位云宮夫人就好點男色。
香主們就經常帶著新的英俊凈男前去見她,若是能得她青眼相加,那就能為自己爭取一些利益。
簡單來說,就是要讓他們去施展美男計。
正常人聽到這可能還會稍顯猶豫,可是梁岳和曹義毫不遲疑地答應了下來,他們加入義火教本來就是要混入上層竊取機密,那個云宮夫人也是關鍵人物。
如今天降了一個打入敵人內部的機會,他們自然不會放過。
對于他們的爽快,聞養浩也表現得很是高興。
“你們跟著我混,前途絕對比跟著別的香主好,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他傲然一笑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我姓聞。”
這個姓氏梁岳當然注意到了,不過姓聞又怎么了?
除非你叫聞一凡,我才有可能高看你一眼。
可緊接著聞養浩又說道:“你們聽沒聽說過那個上古世家聞家?我便是當代的聞家后人!”
“啊?”梁岳終于忍不住說道,“可是我們之前聽說,聞家老一輩好像都死光了?現在只有一個年輕女子……”
“那是我外甥女。”聞養浩道:“玄門那位很有名的聞仙子,確實是我親外甥女,她小時候我還抱過她呢。”
可是聞師姐的娘一百多年前就去世了呀……
這位聞香主看起來可沒有一百多歲的樣子。
梁岳默默在心中笑了幾聲,也沒有直接挑明。
聞養浩繼續道:“但是這件事上我比較低調,不會逢人就講,你們也是心里知道就行了,不要出去亂說。”
“哎呦,這不是上古世家傳人聞香主嗎?”一間燈光明麗、流光溢彩的寬闊廳堂之中,數位義火教香主都帶人前來赴宴,還真是每個人身后都帶著兩個年輕男子,或是俊秀或是粗獷,各種風格都有。
而在堂中行走的侍女也都是姿容嬌美,穿著薄紗長裙,身姿若隱若現。
場間隱隱透著一股紙醉金迷的味道。
聞養浩一出場,便被其余香主喊了一聲,他便笑著拱手回道:“低調、低調。”
說話間,他走到桌邊坐下,此時侍女來為他遞上酒杯餐盤,他回頭便問道:“姑娘,聽說過聞家嗎……”
雖然現在為止跟他接觸還不多,可是梁岳心里已經默默給他記上一筆了。
這老小子天天裝一副人五人六的樣子,跑出去敗壞聞家聲譽,若是聞師姐在這里肯定不會輕饒他。
聞師姐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
幾位香主雖然在地盤和勢力這些事情上有所競爭,但義火教畢竟還只是初期,還處于蓬勃發展的階段。大家都不至于沒得吃,只不過是吃多吃少的問題,所以面上都還算和睦,屬于良性競爭。
坐在這張桌子上的香主,彼此之間都還是笑臉相迎,也沒有什么爭斗。
梁岳和曹義站在聞養浩的背后,左右打量著這些香主,這些人大多數也是后期才加入義火教的,并不了解教中的根底。
義火教真正的中堅是那位神秘的圣主與幾位旗主以及他們手下強悍的戰斗力,而這些都是很少公開露面的。
想要挖義火教的秘密,就得接觸到那些人。
正在這盤算著,突然就聽一聲銀鈴般的笑聲,“幾位香主齊聚于此,倒是我這個主人家姍姍來遲了,實在是得罪。小女子在這里,先自罰一杯。”
這聲音軟糯微醺,帶著一絲撩人,旋即便是香風一陣,一位身著彩緞流紗長裙的女子手持一細長白玉酒瓶走了出來。
看她發絲如浪,雙頰緋紅,肌膚白皙發亮,看面貌雖然是不再年輕,可只平添了幾分媚態。
周圍的凈男們都松了口氣,先前普遍有些忐忑的眼神轉而都變得躍躍欲試起來。
你早說這老女人長這樣,哥幾個早都搶著來了。
這女子自然便是云麓城內有名的云宮夫人,她像是先喝了一場,跌跌撞撞而來,媚眼如絲掃過場間的年輕男子們。
“嗯?”突然,她注意到一點不對。
在場的凈男都不過二十左右年紀,最是容易萌動的時候,尋常見了她早已目光熾熱,或是驚慌躲避。可是卻有一名男子,就那么平靜地看著她,眼中居然不帶有一絲欲望,只有冰冷的審視。
這讓閱男無數的云宮夫人大感詫異,她已經有二十年沒有見過這么正常的眼神了。
“你怎么回事?”她沒有落座,直接含笑向那面容冷峻的年輕人走過去,“你對我不感興趣?”
“在下不敢。”那被云宮夫人注意到的,自然就是曹義,即使面對詢問,他也只是淡淡回道。
任你千嬌百媚,我自心如止水。
他這副不加掩飾的冷淡模樣,更讓云宮夫人嘴角上彎,眼中流露出感興趣的意味,似乎是遇到了對手的感覺。
“男人,你在欲擒故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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