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開啟,只見段譽和木婉清兩人都是滿頭大汗,衣衫不整。
“林兄你來了,太好了,那個怪人給我們吃了陰陽和合散,得快點找到解藥,我抵受不住,快……快要死了。”
鐘靈驚道:“段大哥,什么抵受不住?你肚子痛嗎?”
段譽道:“不是肚子痛。”
鐘靈又問:“你是頭痛么?”
段譽道:“也不是頭痛。”
鐘靈道:“那你什么地方不舒服?”
情欲難遏之事,段譽不知道怎么跟小姑娘解釋,只得說:“我全身都不舒服,渾身發燙……”
林耀東開口打斷:“行了,我們先離開,去找鐘谷主問問,或者抓住四大惡人,逼問解藥線索,你們還能走嗎?”
段譽點頭,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我還能行,婉妹只怕走不動道,還請林兄幫扶一二。”
“沒問題。”
林耀東走過去,把木婉清的外衣搭在對方身上,單手拎了起來。
木婉清驚醒,她本就體氣蒸薰,意亂情迷,又聞到林耀東身上的陽剛之氣,更是把持不住,就像八爪魚一樣纏在林耀東身上。
此時的木婉清神智迷糊,早忘了男女有別,因是處子之身,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只覺燥熱難當,要摟抱著林耀東才舒服,根本不想撒手,櫻桃小嘴胡亂親。
如果沒有解藥,繼續這樣下去,估計會燒壞身子。
“你除了弄我一臉口水,還能干什么?煩死了。”
林耀東把木婉清的臉推到一邊,和段譽、鐘靈快速來到前院。
段延慶剛招呼葉二娘和岳老三跑路,三人一走,鐘萬仇孤掌難鳴,很快就被段正淳等人拿下。
“不要傷我爹爹。”
鐘靈看到鐘萬仇被人按在地上,脖子上架著兩把斧頭,大驚失色,連忙求情。
段正淳聞聲看去,見到段譽安然無恙,心里松了一口氣:“譽兒,你沒事太好了。”
隨即見木婉清衣衫不整,還當眾抱著林耀東啃,頓時火氣上涌,不過作為花叢老手,他很快就看出木婉清和段譽的情況不對勁。
“譽兒,你們怎么了?”
“爹,我和婉妹中了陰陽和合散,好……好難受。”
段正淳一聽這名字,就知是什么玩意兒,老臉一沉,劍指鐘萬仇:“鐘谷主,解藥在哪兒?”
“哼,毒又不是老子下的,我哪里來的解藥。”
鐘萬仇武功不高,嘴倒是很硬,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態度。
段譽補充道:“是天下第一惡人給我們下的毒,他那里肯定有解藥。”
“不是毒藥,只不過是一種猛烈的春藥而已,此藥無藥可解,八日之內若不陰陽調和,行夫妻之事,便會肌膚寸裂、七孔流血而死,段正淳、段正明,今日算你們好運,咱們來日方長。”
段延慶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響徹山谷,方位難辨。
他之前在林耀東手里吃了大虧,若非應變得快,已然死在拳下。
段延慶不懼死,但不甘心就此身死,白白便宜了段正淳、段正明兄弟,因此在林耀東在的情況下,不會貿然現身,只是遠遠傳音,惡心段家兄弟一下。
傳音過后,段延慶就立刻跑路。
段正明和段正淳都面色鐵青,對方的心思極為歹毒,要是段譽和木婉清真做了那事,段正淳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可現在兩人雖然沒發生關系,但問題還是要解決,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兩個孩子欲火焚身而死吧。
尤其是段譽,是段家的獨苗,未來大理的皇帝,容不得閃失。
眼下只能找人來解毒了!
山谷之中,就鐘靈和木婉清兩個年輕姑娘,木婉清肯定不行,段正淳的目光下意識落在鐘靈身上。
他看得出鐘靈對自家兒子似乎有意思,事急從權,開口道:“鐘姑娘,你能不能幫幫譽兒。”
“不行!”
“不行!”
說話的一個是鐘萬仇,一個是趕來的甘寶寶。
鐘萬仇是不想自己女兒便宜了段正淳的兒子。
甘寶寶阻止,更大的原因是鐘靈實際上是段正淳的女兒。
與甘寶寶出來的還有修羅刀秦紅棉,她見木婉清親熱林耀東的模樣,心中焦急,怒喝道:“小子,快把婉兒放下。”
“給你。”
林耀東當即把木婉清丟向秦紅棉,被那小妮子亂摸,占了不少便宜,見有人接盤,果斷放手。
秦紅棉接住木婉清,頓時就被木婉清纏住,又羞又急:“這可如何是好?”
接著惡狠狠地瞪著段正淳:“都怪你,婉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跟你拼了。”
“這……”
段正淳一個頭,兩個大。
段譽的情況其實還好解決,實在不行,就回大理,找個身世清白的女子服侍,給對方一個名分便可。
木婉清的情況反而更加棘手。
雖然和這個女兒才相認不久,但身為人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木婉清就此香消玉殞。
可要救治,只能用那種方式。
思來想去,段正淳看向了林耀東。
其實林耀東也好奇,如果陰陽和合散無藥可解,只能陰陽調和,那原劇情中,木婉清是怎么解毒的?
段譽有鐘靈,木婉清……
或許當時發生了關系,只是顧及段家顏面,才對外閉口不談。
正想著,就見段正淳這個老海王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
看老子做什么,我又沒解藥。
段正淳上前,低聲道:“林公子,還請你救救小女。”
周圍人除了老一輩的人,就只剩下林耀東、段譽和一些隨行的士兵。
段譽肯定不行,那些士兵,段正淳覺得配不上自己女兒,也就林耀東合適。
相貌堂堂,實力深不可測,做他的女婿,段正淳不是不能接受。
林耀東直言:“我沒解藥。”
“這個……”
段正淳有些不好開口,最終還是在林耀東耳邊低語了幾句。
林耀東點點頭:“這樣啊,也不是不行,但我是有原則的人……得加錢!”
畢竟是額外的活,還是體力活,不能讓人白嫖了不是。
段正淳聞言,頓時拳頭都緊了,很想一指頭戳死林耀東。
得了便宜還賣乖,搞得他好像吃虧一樣。
要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他……
罷了!
掏出一張千兩銀票,默默遞到林耀東手中,段正淳心里都在滴血,不是舍不得錢,而是想到自己家的小白菜就要被拱了,還是自己出錢讓人拱的,心里別提多別扭難受了。
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