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實力對付仙人并沒有什么把握!”第五尊者想了想說道。
他這是索要好處,以獲得更大的生存機會。
尊者深入大乾境內,是非常危險的,一旦被仙人發現,仙人絕對不會放過尊者。
更不用說這次要對付的是一名大乾正一品武官,身上所承載的大乾氣運可不弱,與這樣的存在動手,天然就會陷入到劣勢。
“已經為你安排好了,你可以帶五尊神尸去完成任務!”第一尊者取出一只木牌扔了過去說道。
“多謝!”第五尊者接過了木牌,長舒了一口氣感謝道。
有了五尊神尸在旁,他有信心對付單獨的仙人。
神尸是神山煉制的傀儡,那些韃靼宿衛與韃靼哲別,全都是從煉制神尸的方式中簡化出來的,兩者的威力自然也是差別巨大。
韃靼宿衛與韃靼哲別,一個是體質與力量提到了極大增強,一個是目力與敏捷得到了極大增強。
在某種程度上,韃靼宿衛與韃靼哲別還屬于凡俗力量。
但神尸卻已是超凡力量了,其力量、敏捷、體質等方面能夠威脅到仙人,特別是防御力,更是可以硬抗仙人的攻擊。
神山的神尸到底有多少尊,除了第一、第二、第三尊者外,其余尊者都不清楚。
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個數字一定不會多。
除了煉制神尸需要的藥物極其珍貴,消耗的時間極其漫長外,更是神尸的主材料必須是用尊者的身體。
如果第五尊者坐化,那么他的尸體就會被煉成神尸,當然,等他的尸體煉成神尸,那是數百年之后的事了,煉成神尸所需要的時間是制約神尸數量的原因之一。
“活著回來,只要你帶回賈薔,那么你的罪就清了,你就可以重回第五尊者之位!”第一尊者最后交待道。
賈薔并不知道自己又有了麻煩,經過四十余天時間的行進,他已回到了京城。
夏守忠與戴權一起來到了城郊,他們分別代表著景文帝與太上皇迎接賈薔。
真正入城的軍士不過千人,其余軍士都回到各自的營地。
這千名軍士騎著戰馬,保護著賈薔,也負責押送北靜王水溶與阿胡阿得土司,以防止有人前來救援又或者刺殺。
一路上所過之處,行人指指點點。
這是有意為之,就是告誡眾人,這就是謀反的下場。
“賈侯,主子正在金鑾殿中等著!”夏守忠來到賈薔身旁提醒道。
“加快速度!”賈薔揮手發出了命令。
他自是明白夏守忠的意思,這會兒還是上午,早朝還沒有結束,景文帝是想在早朝時接見自己,以在眾大臣面前彰顯自身的功績。
賈薔是景文帝的人,賈薔打了勝仗,那就是景文帝的勝利,沒毛病。
自古以來,皇帝的功績都是如此算的,歷史中真正出征打仗的皇帝可沒有幾個。
夏守忠笑了笑,又與戴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起了話,他們兩個也只有這種時候才有機會說兩句。
賈薔看夏守忠與戴權都沒有注意,他內心下了一道命令。
只見在軍隊中絲毫不起眼的賈弓,漸漸落后,一直到了隊伍的最后,又脫離了隊伍。
賈薔早就將賈金剛、賈衛與賈箭都收進了物品欄中,他如今位高權重,再在身邊帶著武力強大的親兵,會讓他人產生顧忌的。
早有傳聞,他身旁的親兵戰力極強,但只要別人看不到這幾名戰力強悍的親兵,就會對傳聞半信半疑。
當然,最為關鍵的,有著隨時可以召喚出來的賈金剛、賈衛與賈箭,他的安全性大增。
至于說賈弓,佩戴了‘通靈寶玉’的他,走到哪里都如普通人一般,不會引人注意。
卻說賈弓離了隊伍,身上換上了一套普通衣物。
賈薔分出了部分心神,操控著賈弓向著北靜王府而去。
北靜王府離皇宮并沒有多遠,就算是賈薔親自操控也在范圍內。
賈弓來到了北靜王府的一處圍墻外,他在圍墻上連踩了數次,速度爆發之下,他輕松的上了圍墻。
一入北靜王府,他就提升了速度。
并沒有速度全開,他試過速度全開,在騎上神品戰馬后,他會在提速的過程中,發出一聲巨大的響動,這是他破開了音障時發出的聲音。
為了安靜的行動,他沒有騎神品戰馬,這讓他的速度在每秒219米。
這個速度也足夠了,他的身影在北靜王府快速穿梭著。
北靜王府中只要是活著的人,都被他一拳殺死。
就算有人看到了賈弓,都來不及發出聲音就被殺了。
雖然北靜王府外,有京營在守衛,但京營守衛的地方不過是大門與幾處小門所在,北靜王府內部并沒有軍士在。
賈弓的殺戮是收著的,并沒有造成血淋淋的場面,拳力沒有將身子打碎,只保證一拳打死的程度。
甚至就連北靜王府中養的貓狗也一樣沒有放過,也就是北靜王府沒有養雞,否則就真可以說是雞犬不留了。
賈弓殺光了北靜王府所有活著的生命,他又從進來的圍墻重新離開,向著賈侯府而去。
“可是賈愛卿回來了?”朝堂之上,景文帝看到先進入大殿的夏守忠,連忙站起身來激動的問道。
還沒有等夏守忠回答,賈薔與郎侯兩人分別押著北靜王水溶與阿胡阿得土司進了大殿。
“臣賈薔叩見圣上!”賈薔來到大殿正中,由于他是以將軍的身份出征的,回來自是穿著鎧甲,所以這見禮只是半跪之禮。
“賈愛卿快平身,不愧為大乾第一名將!”景文帝大笑著贊道。
以前只是太上皇私下的評價,大家也是私下里說,此次可是身為皇帝的景文帝在朝堂中說出口的,君無戲言之下,確定了賈薔大乾第一名將的身份。
“臣此次能夠一戰而決,還是得了郎侯的幫助!”賈薔起身后回道。
景文帝看了一眼跪下沒有說話的郎侯,明白了賈薔這是想保郎侯。
“郎侯確實有功,起來吧!”景文帝淡淡的說道。
“謝圣上不罪之恩!”郎侯欣喜的站起身來道。
有了景文帝這句話,基本上云南之戰就不會受到什么責罰了。
景文帝又看向了北靜王水溶,在初看到北靜王水溶時,他差點沒有認出來。
那個年青的北靜王水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衰老無神的水溶,以往的風采不再。
看到如此的北靜王水溶,景文帝不由唏噓不已。
“將他口中之物取下,不管如何他也是堂堂大乾王爺,怎么能如此對待!”景文帝微有不滿的說道。
“稟圣上,北靜王水溶太過暴躁,一路上只能如此!”賈薔解釋道。
有太監上前,將北靜王水溶口中的木棒取下,并沒有解開繩子。
“賈薔,殺我子女,你不得好死!”北靜王水溶口中的木棒一取下,他就對著賈薔大罵道。
“將他的嘴給堵上!”景文帝一聽北靜王水溶的話,立即向太監吩咐道。
北靜王水溶還想接著大罵,可太監的手段了得,輕易就重新將他的嘴給堵上了。
滿朝文武都聽到了北靜王水溶的罵聲,也知道了賈薔殺了北靜王世子與郡主,這件事可大可小,但看景文帝的反應,不用多說是不會問責了。
有些大臣雖有不滿,但也不會在這種時候開口彈劾,這會兒正是北靜王水溶伏法之日,說不準會被認做北靜王水溶的同黨而受到牽連。
這時,外面有一太監快步走了進來,來到夏守忠身旁在其耳邊耳語了幾句。
夏守忠面色微變,看向了北靜王水溶,又看向了賈薔。
“是出了什么事嗎?”景文帝看到夏守忠的樣子,不由問道。
“剛從北靜王府傳來了消息,北靜王府內所有活人,包括貓狗全部被殺,無一活口!”夏守忠躬身匯報道。
北靜王水溶神色劇變,他想到了賈薔說過的話。
他瘋狂的掙扎起來,眼睛看向賈薔似要噴火一般。
“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景文帝又問道。
“守衛在府外的軍士發現府內沒有絲毫聲音,感覺到不對后進府檢查,剛發現就來報了。”夏守忠回復道。
這會兒滿朝文武都認為是賈薔所為,哪有這么巧的事,賈薔才入城,北靜王府就被滅了滿門。
可問題在于,明知道這件事為賈薔所為,也無法將此事安在賈薔的身上。
賈薔有著夏守忠與戴權陪同入城,根本不可能脫身去屠了北靜王府。
到了賈薔這個地位,沒有證據就無法定他的罪。
這個時候滿朝文武都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北靜王府的死士襲擊林府那件事,看來這就是賈薔的報復了。
“此事交由順天府去查!”景文帝想想吩咐道。
順天府是負責普通治安案件的,就算調查也無法將手伸到賈薔這個等級。
正常情況下,這等案件最次也要由大理寺調查,可想到林如海是大理寺卿,景文帝大概是不想讓林如海來調查這個案子。
“賈愛卿,此次你平叛有功,隨后會有封賞,你先回府休息幾日!”景文帝看向賈薔說道。
讓賈薔休息幾日,既是真有讓其休息的意思,又是給其他人一個交待,算是在某種程度上責罰了賈薔。
哪怕這種責罰不痛不癢的,但這就是個態度,賈薔那么大個功勞還沒有封賞,就先處罰的話,怕是以后就沒有將軍愿意出征了。
賈薔告退,出了大殿。
“賈侯,太上皇正等著伱!”戴權迎了上來說道。
這會兒正有太監從大殿中將北靜王水溶給帶了出來,這也是太上皇想見的人。
大明宮的大殿十分安靜,沒有歌舞,只有太上皇一人坐著飲酒。
“賈薔拜見太上皇!”賈薔進來后向太上皇行了大禮道。
“你這性子,真是一點都不相讓!”太上皇無奈的看向賈薔說道。
事情太上皇都知道了,甚至在賈薔沒有回京之前,他就猜測到了賈薔的反應。
“太上皇,如果我沒有安排的話,林府如何能夠擋的住死士的襲殺?”賈薔沉聲反問道。
他也是在面對太上皇時,才會說出這種真情流露的話語來。
面對太上皇時,他總感覺是面對自己的親人般。
“你還能讓朕見到活著的水溶,算你有心了!”太上皇搖頭笑道。
在水溶與賈薔之間,太上皇更喜歡的是賈薔。
此刻的北靜王水溶與賈薔之間的仇恨已是極深,太上皇并不想勸說什么。
如果是他年輕時,會比賈薔做的更狠,仇人死亡那是一種解脫,有時活著才會更加痛苦。
“臣有錯!”賈薔躬身說道。
“年少氣盛而已,不過有件事要你應下,算是朕的一個請求!”太上皇擺手說道。
“請太上皇示下!”賈薔說道。
“這段時間讓水溶留個后,等有了后之后,朕就讓他自盡!”太上皇想了想說道。
如果不是太上皇的請求,賈薔是絕對不會應下的,但這個提議是太上皇所提,賈薔想了想還是點了頭。
“知道你受了委屈,朕會下旨封林家姑娘為超品誥命,不用等你大婚之后了!”太上皇笑著將早就決定的獎賞說了出來。
“臣代林黛玉謝太上皇隆恩!”賈薔倒是意外之喜,他行了大禮感謝道。
大乾的女子,超品誥命就是非皇族女子的最高身份了。
林黛玉封超品誥命,其就是天下間最為尊貴的女子。
整個大乾能夠被封超品誥命的女子真是屈指可數,且都是如賈母那樣的年紀。
看看林黛玉才多大,就得了超品誥命,天下間的女子知道了那還不得羨慕死。
大明宮的大殿上,除了太上皇與賈薔外,還有就是戴權與被捆著的北靜王水溶。
這會兒的北靜王水溶內心泛起了驚濤駭浪,他聽到了太上皇與賈薔的對話,這哪里是帝王與臣子的對話,旁人聽來就像是家中長輩與后輩的對話。
北靜王水溶有種感覺,這其中必然有天大的秘密。
可惜就算是他有所猜測,也沒有說出去的機會,從太上皇與賈薔的交談中,已決定了他的命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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