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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冤路窄第525章冤路窄→:
“哪個地方?”范棗妮忙問。
“還,還沒定呢。”馬小樂有點支吾,“我是說,哪天發現一個超級大腕的地方,就帶你去!”
“聽說就這銀龍國際就有。”范棗妮道,“沒有一定身份或關系,根本訂不到位子。”
“七樓嘛。”馬小樂道,“不過那純粹是給男人和女人創造條件搞事的,還有,那些個菜也都他娘的玩點子,死要價,不過還別說,口味還行。”
“哦,馬小樂,原來你去過啊!”范棗妮瞪大了眼,很驚愕的樣子,“真沒想到,你竟然還這么虛偽,還說啥哪天發現一個超級大腕的地方,你明明早就知道!”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的那種超級大腕的地方,不是這里的七樓。”馬小樂忙解釋。
“狡辯!”范棗妮并不生氣,“小樂,憑你的根基,來七樓還差些火候,你跟我說實話,誰帶你來的?”
“譚大姐。”馬小樂回答得很干脆。自從上次三人事件發生以來,他就沒打算再對范棗妮隱瞞他和譚曉娟的事情,當然,有譚曉娟另外交待的除外。
“我猜就是。”范棗妮道,“你看不出譚姐還是個很有關系的人吧。”
“關系?她市里有人?”馬小樂問。
“市里算個屁。”范棗妮道,“人家是省里的關系,要不你看她也不是好鉆營的女人,怎么安穩地做了個副局長?”
“也是哦。”馬小樂點點頭,“早知道這樣,有些事找她可能會更好辦一些,她省里有啥關系?”
“得了吧你。”范棗妮道,“她那邊的你就別想了,如果可以的話,她早就告訴你了。”
“這么說,譚姐那關系還不順暢?”
“不是不順暢。”范棗妮道,“是有點微妙,總知她還沒怎么動過那關系,包括她這一帆風順的副局長之路,也不是她主動去靠關系得來的。”
“有權不使過期作廢啊。”馬小樂似乎很惋惜,“等到想用的時候,萬一那關系沒了,豈不是太遺憾!”
“我也說不清,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她那關系到底是啥。”范棗妮道,“嗌,馬小樂我告訴你,你可別自作聰明去套她的話。”
“不會,你既然交待了,我哪能違反你的指令。”馬小樂沒說假話,他知道譚曉娟的為人,既然她不愿意,是有她的難言之隱,不能強人所難。
“我現在才不相信你的話。”范棗妮道,“誰的話也不信,因為沒有不會說假話的人。”
“你也太絕對了,我對你可是毫無保留的。”馬小樂笑道,“我覺著吧,你比誰都親!”
“有沒有米婷親?”
范棗妮一挑眼皮,問得馬小樂有些張口結舌。
“這,這話問得可真是,掃興。”馬小樂歪了歪嘴。
范棗妮也知道這話有些不太合拍。“那就說點即興的。”她笑了笑,“不為難你。”
“即興的,好啊。”馬小樂立刻滿面春風,“棗妮,你不是沒去過七樓嘛,啥時間方便,找譚姐一起去那里吃個飯。”
“你不是說那里是專門為男人女人搞事創造條件的么?”
“咱們不朝那方面想就是了,就單純吃飯還不行嘛?”馬小樂這么說是想蒙范棗妮,讓她向譚曉娟提出來,正好看看譚曉娟的反應,畢竟,那可是三人組啊。
馬小樂不覺得自己過分,誰都會想個刺激,他還真沒有過左擁右抱的感覺,如果可以,還真想試試。
“那里面到底有些啥?”范棗妮好奇地問。
“也沒啥,就是環境豪華了點而已。”馬小樂道,“再怎么說,那就是個吃飯的地方,還能有啥特殊的?”
范棗妮也沒多問,專下心來點菜,本來她也就是說說而已,并沒有非要去體驗一下不可的覺念。
菜點得不多,但范棗妮也絕對沒有放棄對馬小樂的殺血。
馬小樂也不在乎,也就是個樂而已。范棗妮也知道,要不也不點什么海參鮑魚了。
反正今晚就是為了高興。范棗妮已經盤算好了,吃過飯后和馬小樂去泡吧,然后去賓館住宿,都是順理成章的事。
不過事情并非都是十全十美的,總有那么點不盡如人意。
吉遠華和邢睿,碰巧也來這里吃飯!
凡事都講個好聚好散,善好之人是這么樣,惡壞之人也是如此。
吉遠華被貶老齡委,邢睿夾著尾巴要回榆寧,這一對狗男女的交易到此算是結束了。但兩人偏偏還有點惺惺相惜,約著出來吃頓散伙飯。實際上,這飯也不純粹是好聚好散之餐,各自還都有些后念。邢睿念的是吉遠華哪天能東山再起,還能靠一靠,吉遠華念的是邢睿的身子,往后沒準回榆寧或者什么方便的時候,還能在她身上蠕動一番。
不是冤家不聚頭,一點不假。
銀龍國際酒店的散客區不是大庭開放,但也不是全封閉的小房間,而是用木欄桿加竹簾子相對隔開,入口處半懸著印花布簾。
馬小樂和范棗妮等著上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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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范棗妮個急性子忍不住催促,掀開布簾準備喊服務員,恰好看到邢睿走過來,后面跟著吉遠華。
躲避是來不及了,范棗妮依舊像往常一樣的口氣,“邢總,也來吃飯吶。”
邢睿有些驚慌,沒想到會碰到范棗妮。驚慌是因為脫了“毛”。脫毛的鳳凰不如雞,況且她原本也不是什么鳳凰。
“嗯,來吃點飯。”邢睿點頭應著,有些尷尬
“哎喲,這不是吉社長嘛,你也來了啊!”邢睿對邢睿身后進退不安的吉遠華問道,“吉社長,要不過來一起吃?”
“不了。”吉遠華板肅著臉,他很想扭頭就走,不過覺得那樣或許更沒面子。事實上,他是不知道范棗妮在和馬小樂吃飯,否則一定會轉身離去。
等吉遠華從門口經過看到了馬小樂時,真是蒼白了臉。邢睿也看到了,極不自在。這個時候,如果再離開,就顯得有些窩囊了。不過不離開吧,這飯也吃不下去。
撿了一個離馬小樂最遠的一個小格子,吉遠華和邢睿坐下來。“后悔!”他惡狠狠地說。
“后悔什么?”邢睿跟傻子一樣。
“不該自以為是,對范棗妮那么好。”吉遠華道,“沒想到她還是和那狗日的馬小樂勾在一起。”
“唉,這次要不是范棗妮,也許就不會出這么大個事了。”邢睿把那晚范棗妮請她吃飯的事一說。
吉遠華一下就聽出了門道,“你怎么不早跟我說?”
“你沒問啊。”邢睿看著吉遠華,眼神無辜。
吉遠華氣得牙根直抖,“邢睿,你知不道,這次全都他娘的是馬小樂和范棗妮搞的鬼!”
“他們搞的鬼?”邢睿皺起了眉頭,這個靠身體搏擊的女人,思維沒有得到充分鍛煉,一時回不過神來。
“馬小樂是主謀,范棗妮是幫兇!”吉遠華拍著大腿,“這次我可被搞慘了!”
邢睿總算明白了點,盡管望不到范棗妮,但還是朝那個方向瞅了瞅。
“這是一次有組織、有準備的預謀!”吉遠華嘴唇發青,“我敗了,敗給了那狗日的馬小樂!”
邢睿見吉遠華這般狀態,深知他的“悲憤”,也知道自己被成功地當作了突破口。“既然是預謀,能不能找梁書記反映反映?”邢睿希望自己能給出個好的建議,來彌補自己的罪過。
“反映個毛!”吉遠華道,“事情都到這地步了,反映有鬼用!”說完,他才感覺到有些失態,“哦,我不是對你發火,而是感覺太窩火了。”
“沒事。”邢睿倒是很平和,她跟吉遠華在一起,一直是低者的形態,只是在床上的時候會像個女皇。
本來這頓飯,吉遠華和邢睿彼此還都寄予厚望,算是苦中作樂,帶著傷口跳舞,但現在被打亂了,坐在桌前,完全是一種折磨。
如果說這種自造的折磨還可以忍受,當馬小樂端著酒杯提了瓶啤酒,笑呵呵過來敬酒的時候,吉遠華差一點就崩潰了。
“吉社長,說來咱們可真是一言難盡吶。”馬小樂毫不客氣,拉過一張椅子就坐了下來,“人生啊,哪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一切都是天安排人做主的,之所以出現遺憾,那是因為自己沒有做好主。”
吉遠華用差不多要滴出血來的眼睛看著馬小樂,沒說出一個字來。
一旁的邢睿見這場面,趕緊打個圓場,“馬局長,條條大路通羅馬,不管在什么位子,只要說得過去就行,反正人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羅馬帝國。”
“哦,邢睿說的好!”馬小樂欣賞地點著頭,“有水平,太有水平了,我差點沒領會得了。”說完倒滿一杯,“來,邢睿,我敬你一杯,讓我長見識了,學到了東西。”
邢睿看了看吉遠華,端起杯子和馬小樂碰了一下,但只喝了小半口。
馬小樂也不在乎,掏出煙自個點上一支,起身離去,“你們慢喝慢吃,我去尋找我的羅馬帝國去。”
馬小樂走了,吉遠華坐不住了。
“走!”吉遠華站了起來,“今天不吃了,狗日的欺人太甚,我一定要想法子治他!”
邢睿看看吉遠華,那眼光復雜得讓人懶得去琢磨。
兩人走了,帶著股無比巨大的怨怒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