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文征明的字大千的畫第一百三十九章文征明的字大千的畫(1/2)
定制款防彈勞斯萊斯轎車登上拍賣臺兩年都流拍,今天秋拍第一拍就出手,這是開門紅大吉大利。
第二件拍品推了出來,是一塊玉。巨大的投影屏上詳細的介紹了這塊玉的來歷身份—漢代玉璧,起拍價六十萬,每次加價五萬起。
“李少,這塊玉看起來還不錯呀。”
“恩,這是典型的漢八刀技藝,市場估值150萬左右,超過這個價就有點虛高,升值潛力不大。”
李墨小聲說道,牛三胖心里便有了底,他今天說白了也是來打打秋風,看看有沒有機會跟著李墨撿點小漏的。
坐在另外一邊的張德安大導演也聽到了他說的一番話,扭頭看他一眼也沒說什么。
拍賣開始,陳鳳和牛三胖心里有底,所以也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加入到舉牌行列中。
一塊漢代玉璧價格在火熱的競價中很快超過百萬,一路提升,陳鳳手就沒停過,當很多人競價形成一股浪潮時,競價很快突破一百五十萬。
陳鳳和牛三胖立刻收手,看著其他人錢不當錢一樣的流出去。
最終成交價345萬。
這就是拍賣現場,有錢人盡情的揮灑著自己的財富。
“李少,這成交價是你估值的兩倍多,是不是有點虛假?”
李墨笑了笑,這種事誰能說得清,或許那些競價成功的就是金佰利自己人呢。
當一件拍品價格過高,第二件拍品價格過高,那接下來的拍賣價格再虛高一點也就變成了常態。
“你對古董行情很熟悉?”
張德安忍不住問起李墨。
“張導,李少說這個古董值多少那就頂天了,超過他說的數字你千萬別下手。”
牛三胖很篤定的對他說道。
“張導,別聽他的,我說的價格你可以做參考,當不得真。”
第三件拍品也推了出來,同樣還是玉器,但不是單個的,而是一對玉劍。
李墨看了眼說道:“漢代玉劍一對,估值110萬。”
很快,陳鳳就接連豎起號碼牌,參與感很強,一對玉劍最終成交一百三十五萬。
接下來第四件是一個巨大的筆筒,也叫筆洗,從投影上看筆洗用的是小葉紫檀材料,表面雕刻了壽山福海圖紋,造型完整,沒有開裂之類的瑕疵。
不過金佰利拍賣行將這個筆洗鑒定為清初時期的古董,而以李墨的眼力這是明中期的筆洗,而且壽山福海這樣的題材就是大開門的鑒定線索,沒想到金佰利拍賣行也有走眼的時候。
“清初小葉紫檀筆洗一個,起步價兩萬,每次加價一萬起。”
“李少,這個筆洗怎么樣,比你上次在琉璃廠撿的漏還要好點吧?”
“是不錯。”李墨點點頭,忽然轉臉看了眼張德安湊過去小聲說道,“張導,那個清初小葉紫檀筆洗,你喜歡的話可以盡管拍下來。”
張德安只是笑笑,沒放在心上。
李墨只是出于人情提醒他一下,如果你不出手,他自己就要出手了,這玩意買回去朝辦公桌上一放,那氣派就油然而生。
拍賣開始,也有人在競價,但速度不快,大家似乎對這個沒什么大興趣,而張德安也舉過牌,等超過十萬他就放棄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文征明的字大千的畫第一百三十九章文征明的字大千的畫(2/2)
李墨這時踢了下牛三胖,他會意接著舉牌,最終比較幸運的以18萬競得。
“李少,這個筆洗你給我透個底。”
“金佰利拍賣行的鑒定師看走了眼,那個不是清初的小葉紫檀筆洗,而是明中期皇宮里傳出來的小葉紫檀筆洗,品相完整,市場估值至少五十萬以上。”
“嗨,今天沒白來,李少,哥們請你吃海鮮火鍋。”
李墨看他一眼,你這胖子是不是最近太虛了,整天想著吃海鮮滋補。
接下來兩件一個清晚期的鼻煙壺,一個清中期的簪子,李墨直接忽視。
“李少,本場拍賣第一個重頭戲來了。”
禮儀小姐推出一幅字,投屏顯示那是明四大才子之一文征明的一幅行書大作《行書七律詩軸》,立軸,紙本水墨,縱1.2米左右,橫0.6米左右。
整篇文為:扇開青雉兩相宜,玉斧分行虎旅隨。紫氣氤氳浮象魏,彤光縹緲上罘罳。幸依日月瞻龍袞,偶際風云集鳳池。零落江湖儔侶散,白頭心事許誰知?
留款識‘征名’。
“好書法。”
張德安在一旁驚嘆道,他喜歡文房四寶,那肯定也懂書法。
李墨第一感覺也是如此,作品在筆風上突出了重用筆結體,具有風格秀勁婉麗的特色。
“李少,你說這幅文征明行書真跡價值多少?”
“文征明和祝枝山同為明四大才子之一,祝枝山一幅狂草《陋室銘》價值1.5億左右,你可以以此為參考。”
牛三胖沒了興致,這價格太高,他可參與不進去,萬一砸在手里得不償失。
文征明的行書引起全場第一次浪潮,在眾多大鱷的熱捧下,價格輕松破億,然后舉牌的人逐漸減少,經過差不多二十分鐘的競價,這幅真跡拍出了1.32億的價格。
后期加上手續費,總款要超過1.5億。
“金佰利準備的拍品整體來說偏于精,但是不如你們新世紀的‘奇’,不過三胖我不是要打擊你的自信心,你要想超越金佰利拍賣行,這路還需要走很長一段。”
“沒有長盛不衰的帝國,這做生意也一樣。”牛三胖反而沒有泄氣,對未來霸主之位還是很期待的。
金佰利拍賣行接下來推出的拍品都是瓷器,以明清瓷器為主,拍賣價在二十萬至三百萬之間。
“李少,這些瓷器的品質如何?”
“比較常見,算不上特別精。如果這場拍賣會最后他們真的要展出那件清乾隆粉彩‘萬壽連延’葫蘆瓶的話,到時候你一看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瓷器中的王炸。”
“哎,那算什么王炸,要是把你的那個雙耳瓶朝它旁邊一擺,我相信那見王炸立刻成為配襯的綠葉。”牛三胖有點遺憾的說道,李墨手中的好東西真不少,隨便拿出一件都能鎮住場子。
“李總,牛總,下面這件藏品好像也不凡。”
陳鳳在一旁提醒道。
李墨抬頭望去,身子不由坐直。金佰利拍賣行不愧霸位數十年,底蘊就是深厚,這次一連推出三屏畫,而且都是大千先生的高士圖。
從介紹上來看,這三幅高士圖都是大千先生的早期作品,分別是《松下高士圖》,《梧桐高士圖》和《古木高士圖》,這些早期作品在市場上的拍賣價算不上驚艷,但勝在大千先生的名氣大,受到資本市場的熱捧。
這應該是金佰利拍賣行針對新世紀拍賣行的挑釁行為發出的回擊,你弄出一個牛石慧五屏《竹石孤禽圖》,我就弄出一個大千先生的三屏高士圖。
我的總價不如你,但作畫者卻更受歡迎,怎么也要狠狠的惡心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