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二章第二塊帝劍碎片的消息第兩百四十二章第二塊帝劍碎片的消息←→:、、、、、、、、、、、、、、魏大山神不愧神道天下第三的名頭,神道佳釀管夠,宴會上帝武眾人不管老的小的,都醉的一塌糊涂,可即便如此還是敞開了喉嚨,一個勁的往嘴里倒。
畢竟以魏山神的身份,出手豈能是凡品?眾人只喝了一口,便感覺到了好處,哪還顧得上面子。
到最后,大殿里還清醒著的,就只有羅冠與魏無忌,“這次,讓大哥你破費了。”
“小事,賢弟不必客氣。”魏山神擺擺手,滿不在乎,“不過今夜,為兄還要處理一些事,便不能再做久留。”他拂袖一揮,地面多出幾個酒壇,“這些酒留給賢弟,送人也好自飲也罷,自行決定就是。”
說吧魏山神拱了拱手,一襲白衣踏月而去,端的是瀟灑無比,真真的神仙中人。
羅冠輕輕一嘆,雖明知魏無忌與他交往,必懷揣著某種念頭,可這般行事風格很難不讓人心生好感啊。
他正感慨著突然被人抱住,轉身看是程嫻,這女人剛才喝的無比豪放,此時早就醉的一塌糊涂,醉眼朦朧看著羅冠,“說……你是不是準備……準備要跑路了……”
女人的直覺?羅冠暗道一聲厲害,想了想點頭,“是準備離開青陽了,此事我還未對外宣布,你暫時不要與人說。”
“嗝——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安分的男人……也對,你還這么年輕……青陽對你而言……是小了點……”程嫻盯著他的眼睛,“可是小老弟……作為一個男人……該負的責任不能推脫……你就算要走也總得……給人家個說法吧……金雅那傻丫頭可還……一直等著……”
沒說完,程嫻靠在羅冠身上,沉沉睡了過去。
金雅……
羅冠臉上露出一絲復雜,將程嫻安置好,起身走到殿外,抬頭看向夜幕中星月。
“是要跟她好好道個別。”
而就在羅冠頭疼,要怎么跟她解釋時,突然覺得周身一冷,下一刻他面前空間裂開,一襲紅衣的鬼界大兇從中走出來。
羅冠懵了一下,看看她又看看星月,突然就感覺不真實,你不在鬼界好好呆著,跑這里來干嘛?而且你說來就來了,輕松隨意的就像是,直接推開了自己家的門……這不對勁吧?
大兇一臉呆萌,眨了眨眼睛,似乎才回過神來,“哦……差點又睡著,我找你有事。”似察覺到,羅冠臉上驚詫,大兇抬手指了指上面,“她告訴我你在這的,給我做了定位。”
方向感什么的,她一直都不太好,所以在鬼界里總是沿著一個方向走,只要我不轉彎,自然也就不會迷路。當然,這并不重要,畢竟牙口好到哪里都會有吃的。
羅冠輕咳,“那個,不知姐姐有什么事?”
大兇翻手,掌心出現一個光團,里面影影綽綽的,似有無數圖影正在快速閃過,“這是……姚信的一段記憶,是叫姚信吧?反正亂七八糟的,我覺得對你有點用。”
羅冠拿到光團,它瞬間沒入體內,下一刻腦海中浮現出,大量的記憶畫面。
玄衣道人……不,記憶中這人雖與他長的一模一樣,可氣息卻截然不同,看與人交手畫面,似是一位金丹境強者。嗯……畫面有點凌亂,像是被人咀嚼過又拼湊到一起,可羅冠還是大概弄清楚了,這段記憶的內容。
大概是某些年前,一名叫姚信的金丹境,在一場奪寶過程中殞落……但顯然因為某些未知的原因,他并未徹底死去,而是轉生成了玄衣道人,最終落入大兇口中,被抽取出了這段記憶。
羅冠表情變得凝重,在仔細翻閱過其中幾張畫面后,終于明白為何大兇要專門請星月指路來送給他——
便見,無數神通、法術光芒劃過天空,即便只是一張無聲圖影,可慘烈的廝殺氣息還是撲面而來。當時應是黑夜,遠方佇立著一座山影,晃動間略顯模糊,可當羅冠注視這座山影時,還是感受到了某種源自本能的波動。
此山陡峭凌厲,若一把大劍破土而出,遙指頭頂夜幕——帝劍碎片……這山中,藏著第二塊帝劍碎片!
“青霄劍宗……”羅冠看著山影上刻字,眼神變得明亮,他拱手一拜,“多謝紅衣姐姐,這份記憶對我而言,的確大有幫助。”
雖不知這青霄劍宗在哪里,但既然知道了名號,將其找到必然不難。只不過,這記憶不知是多少年前留下,也不知這塊帝劍碎片,是否還留在那里。
羅冠突然念頭微動,抬頭看向星月……正所謂日月照耀世間,萬物皆在其籠罩之下。既是星月幫助大兇降臨現世,將這消息告訴他,那是否表明第二塊碎片仍在?這很有可能!
想到這,他心頭大定。
第二塊帝劍碎片線索已到手,羅冠心中生出一絲迫切,盡快理清身邊諸事,他要動身了。
紅衣大兇歪了歪腦袋,突然道:“你身上缺了點東西……”她想了一下,突然道:“找到了!”
抓住羅冠,她一步邁出,兩人身影突兀消失,下一刻出現在帝武某處大宅深處。
鐘家!
隨著鐘赦被殺,樊岳也在西山一戰中殞落,鐘家便徹底敗了。此時黑暗籠罩下,只有一盞暗淡燈火,盡顯落寞、凄涼。
“我兒,你要記住,你爹是被羅冠所殺,他是你的殺父仇人!”
“你一定要好好修煉,將來給你爹報仇!”
鐘情滿臉怨毒,一張俏麗面龐,在燈火照耀下,如今卻猙獰如惡鬼。
她面前是個七八歲模樣的男孩,表情一片淡漠,“母親,我餓了。”
鐘情趕緊掏出一個饅頭,“我兒快吃,娘專門給你買的。”
男孩搖頭,“我想吃肉。”
鐘情柔聲道:“我兒,家里已經沒人了……明天,娘明天就去想辦法,你堅持一下。”
男孩沉默了一下,“那我便吃了母親吧。”
鐘情瞪大眼,“我兒在說什么……啊!”她慘叫一聲,腹部已被手掌插入,大口咀嚼、吞咽聲,在房間里響起。
當一切停歇,全身是血的男孩推門走出,竟已長到十歲左右模樣,邁步走向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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