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費系男神

第148章 三個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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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韓烈推開房門時,席鹿庭驚恐回頭,兩人……并沒有立即看到彼此。

私湯會所嘛,汗蒸房大得一批。

外間是個休息室,有藤椅有茶桌有自助吧臺,再往里有個帶淋浴的冷水池,再再往里才是正統木屋汗蒸和一間火山石蒸汽浴房。

她倆正在汗蒸屋里打鬧,而韓烈剛到休息室,自然碰不到面。

然而席鹿庭已經意識到了不對。

“你不是自己來的么?!”

“對啊!”

潘歌滿臉無辜的咔吧著眼睛,影后附體,張嘴就是忽悠:“啊,我之前叫了一壺茶水,應該是服務生吧?”

席鹿庭皺著眉頭,狐疑的打量著潘歌,沒能發現任何破綻。

黑心白蓮根本不給她繼續追問的機會,馬上催她:“你出去接一下。”

“我不去!”席鹿庭果斷搖頭。

“那你放我起來,我去。”

潘歌的話剛一出口,席鹿庭就下意識的松開了她,然后小受潘一骨碌翻身爬起來,大大方方的打開汗蒸屋的玻璃門。

就在這一刻,韓烈的身影從隔斷中轉了出來。

席鹿庭腦瓜子嗡的一下,傻了。

“啊!伱個王八蛋!”

下意識的尖叫出聲,她馬上爬起來沖向潘歌。

可惜,晚了。

平時誰逮到誰禍禍的小受潘今天比兔子都靈活,嗖的一下沖了出去,然后還順手拽住了門,興高采烈的招呼韓烈:

“快來快來,我把她堵住了!”

席鹿庭被關在汗蒸房里,眼睜睜看著狗男人只穿著一條大褲衩子,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壞笑著向自己走來。

整個人都不好了。

倒不是對韓烈光著膀子有什么不好意思或者畏懼,更可怕的事情都經歷過了,這算啥?

主要是那種情緒上的沖擊,屬實難頂。

她的心里,充滿了疑惑。

狗男人和黑心白蓮發展到什么程度了?

為什么潘歌會讓他出現在如此私密的場合?

潘歌明明和狗男人在一起,又把自己叫出來,什么意思?

我應該怎樣對待他?

問題太多,差點把她卡死機了。

她心里又亂又急,于是焦躁的拍著玻璃房門,徒勞的威脅著潘歌。

“你快放我出去!我警告你,別逼我跟你魚死網破!”

“矮油,我好怕怕哦”

潘歌得意的沖她吐了吐舌頭,末了又發出一聲“略略略”。

好皮,好欠揍。

席鹿庭本來就熱得渾身都是汗,如今再一急,汗蒸服徹底濕透了。

她自己沒發現,韓烈卻眼珠子一直——凸凸!

好家伙,潘歌你干得漂亮啊……

韓烈下意識看了一眼小受潘,其實她也一樣,棉質的寬松衣服緊緊貼在身上,把曲線勾勒得誘人極了。

我喜歡這份工作!

韓烈托著下巴,站到門前,一邊打量著席鹿庭,一邊問潘歌:“你想怎么收拾她?”

潘歌興奮極了,張口就是大招:“你把她抓出來,按住,我要打她一頓屁股,然后再順手錄個視頻……”

“你敢!”

席鹿庭柳眉倒豎,厲聲呵斥。

不過,沒什么軟用。

于是她又急急忙忙的跟韓烈告饒:“烈烈,你別聽她的,我……啊!”

韓烈根本懶得和她廢話,直接拉開門,一把把她拽了出來。

抓住她的小細胳膊輕輕一擰,然后雙手環抱住她的上半身用力一箍,整個人就被死死的控制住了。

“啊……別別!你放我一馬……歐巴”

含糖量驚人還帶著一個小尾音的“歐巴”一喊出口,韓烈就渾身一激靈。

十年后幾乎沒有女人這么撒嬌了。

不過現在這會兒,韓流正火,韓式撒嬌被自帶一種性感沖擊——對于韓烈而言尤為致命。

講真,霎時間,烈哥心硬如鐵。

席鹿庭被緊緊抱著,立即便感受到了,愕然而又難以置信的看著韓烈。

瘋了吧?

狗男人!

韓烈的鋼甲臉皮也有點不好意思了,急忙把席鹿庭按到腿上,自己換了個姿勢,彎腰俯身,然后招呼潘歌:“來啊?等什么呢?”

潘歌并沒有動。

原本勁兒勁兒喊著要報仇的她,此刻卻站在一旁,左手環胸,右手捏著下巴,輕輕冷笑。

“果然,我就知道你倆不對!”

“啊?!”

韓烈懵了。

心里懵,表情更懵。

“什么對不對的?你扯什么呢?快收拾她啊!”

席鹿庭撲騰得厲害,韓烈順勢低頭,手忙腳亂的控制住她,折騰得額頭冒汗。

潘歌漫步走到韓烈面前,順手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

一聲脆響之后,席鹿庭捂著屁股發出瘋狂的叫囂:“你倆死定了!一對狗男女!”

潘歌突然伸出雙手,猛的把韓烈推到在地板上,然后一把將席鹿庭翻了過來。

“說!你倆到底是什么時候搞上的?”

潘歌緊緊盯著席鹿庭的雙眼,臉似寒霜,殺氣騰騰。

席鹿庭心虛得厲害,第一時間避開潘歌的目光,然后下意識的開始裝傻。

“啊?什么跟什么啊?誰和狗男人搞……搞上了……”

韓烈看到她的表現,心里頓時一激靈。

完犢子了!

果然,潘歌的語氣愈發篤定,一個問題直接扎到了席鹿庭的肺里——

“你和韓烈睡過了?”

咔嚓一聲,不但席鹿庭被劈傻了,韓烈同樣被劈得汗毛直豎。

“啊?啊……”

“你胡扯什么呢?!”

席鹿庭扛不住潘歌的追問,關鍵時刻,韓烈只好親自上陣:“別拿這種事開玩笑,我倒是想,你問問席鹿庭肯同意么?”

“靠,做什么美夢呢?!”

有了韓烈的緩沖,席鹿庭的腦子終于回來一些,急忙表示不屑。

可惜,潘歌早已經有了判斷,半點沒信她倆的表演。

“呵呵,你倆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行,咱們一件事一件事的對。”

她盤腿往地板上一坐,正面面對著韓烈,同時抓住了席鹿庭的手腕。

然后,慢條斯理的開口。

“席鹿庭,你倆之前好得蜜里調油似的,你是恨不得對狗男人以身相許,同時又生怕我搶你爺們,然后突然之間就斷開了一切聯系,不打電話不發短信不約飯不碰面……

怎么著,發生了什么事,會讓你躲著他走?”

席鹿庭目瞪狗呆,啞口無言。

這還沒完。

潘歌又看著韓烈,眼神里滿是嘲弄,嗤笑開口。

“還有你,狗東西。

席鹿庭不搭理你了,你就攛掇我找她,狗不狗啊你?

第一次我沒反應過來,第二次你還搞這一套,太看不起我了吧?

我確實沒想明白怎么回事,但我知道你不對勁。

以你的花花腸子,如果沒有別的意外,應該會盡可能的避免和我倆同時出門才對。

結果呢?

怎么突然對幫我收拾她這么上心?

于是我打聽了一下,喲,席鹿庭居然一周多沒搭理你了?

掰了?

怎么掰的?

因為什么掰的?

第三次你再攛掇我,好,我滿足你。

面對面的這么一看……不是你不對勁,也不是她不對勁,是你倆都不對勁!

肢體糾纏熟到這份兒上,你不忌諱她不生氣,是滾過多少次床單了啊?

狗東西,現在,你可以開始狡辯了。”

韓烈也目瞪狗呆,被潘歌弄傻了。

這娘們聰明得就特么離譜!

要說韓烈一點破綻都沒露出來,那不現實。

但要說韓烈犯了多大的錯誤,真沒有。

然而潘歌就是能從那一丟丟的蛛絲馬跡里推斷出真相,這怎么玩?

韓烈沒轍了,只好牙一咬心一橫,放賴。

“聽到沒有?潘歌覺得咱倆睡過了。”

韓烈凝視著席鹿庭,結果這妞依然木著,“啊”了一聲。

“別啊了,這樣吧,要不然咱倆就真的睡一次給她看看?樓上就有客房。”

“滾!”

席鹿庭臉蛋漲得通紅,抬腳要踹韓烈。

她這純屬是應激反應,其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應該干什么。

韓烈一把抓住她的小腳丫,然后沖著潘歌挑挑眉:“你看,她還挺不好意思的。要不然,你幫幫忙?”

潘歌原本瞇著的眼睛忽然瞪大,瞳孔微微擴張。

韓烈繼續耍流氓:“你幫我按住她,今天我就把她辦了,省著你胡思亂想,心里總裝著這些破事。咋樣?”

你有毒吧?!

潘歌是真的被韓烈驚到了。

得是什么樣的腦回路,才能想出這種天才般的主意啊?

不過潘歌依然保持著相當程度的鎮定。

她想了想,皺眉反問:“所以,這就是你打算給我的交待?”

“我為什么要跟你交待?”

韓烈笑了,有一種十分明顯的嘲諷在里面。

“就算我和她真的有過什么事,那也是在咱倆的關系取得突破之前,你可以介意,我同樣可以置之不理。

所以,沒有交待,只有一個建議——

要么你就繼續糾纏,惹急了席鹿庭,她再收拾你時,我會保持中立。

要么你就按照原計劃行事,我幫你按住她,你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然后前塵舊事一筆勾銷。

怎么樣,合不合理?”

太合理了……屁啊!

席鹿庭瞪大眼睛,就感覺狗東西好像一個瘋子,絕對得過什么大病。

事態眼看都要失控了,你特么還要賣我?!

震驚中,她忽然感受到了潘歌的視線。

回頭一看,正好看到潘歌那幅若有所思的表情。

媽耶,不會吧?!

“我明白了。”

潘歌點點頭,流露出一個說不清楚是什么意味的淺笑,像個……小惡魔?

在席鹿庭的懵逼中,潘歌悠然開口。

“所以你倆確實睡過,然后庭庭想要個正式的承諾,你個狗東西同時還惦記著我,或者別的誰誰誰,因此沒有答應她。

于是,庭庭發了狠,徹底跟你斷絕了關系。

可是你不甘心,所以一邊撩著我,一邊琢磨著庭庭,依然做著左擁右抱的春秋大夢。

今天突然被我揭穿,一方面你不想騙我,一方面又覺得不到攤牌的時候,所以跟我含糊其辭以退為進,想要制造某種既定事實,繼續混下去……

行啊,我不要你的交待了,你說的對,確實沒有必要為之前發生的事情交待什么。

現在,我也有一個建議——

你最好馬上確定心意,然后堅定不移的走下去,以免雞飛蛋打。

要么我,要么她,選一個吧。”

好家伙!

我真的是好家伙!

韓烈再次被釘在原地,整個人都麻了。

這到底是個什么神仙?!

兵法大師的三十六計都特么搞不定了……

韓烈正懵著,席鹿庭炸了。

“你倆都有病吧?!”

她騰的一下站起來,把脖子上的毛巾狠狠往地上一摔,冷著臉,對兩人怒目而視。

“當我是死人?你們的玩具?隨便你們擺弄?

行啊,我踏馬也給你們一個建議——

狗男人,別選我,老娘不伺候你!

實在想要睡我,行啊!

就在這兒,當著我的面,你把潘歌弄了,老娘馬上陪你雙菲!

要玩就玩大點!”

講到這里,她忽然一把拽下汗蒸服,隨手往旁邊一扔,然后開始脫棉褲差。

“狗男人,敢不敢碰我?

白蓮婊,你敢不敢跟?!”

等兩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已經是一具閃耀著圣光的身軀。

好家伙,圣戰士又特么炸了!

這次,輪到潘歌驚得目瞪口呆了,微微張大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席鹿庭邁開大長腿,兩步就走到韓烈面前。

“來啊,裝什么正經,你不就喜歡這個么?”

她沖著韓烈勾完手指,又偏頭斜睨潘歌一眼,不屑冷笑。

“你呢?是打算就這么看著,還是出去關上門?放心,我說話算話,今天之后,我絕對不會再搭理韓烈,這狗男人還是你的。”

韓烈腦瓜子嗡嗡的,就感覺老天爸爸太愛自己了。

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碰到的姑娘,一個賽一個的漂亮,一個賽一個的難纏!

席鹿庭這手人肉炸彈,把所有人都逼到了懸崖邊上。

潘歌下不來臺了,韓烈更下不來。

將錯就錯的拿下她?

非但不可能挽回席鹿庭,而且還會徹底失去潘歌。

她不一定在乎韓烈和席鹿庭碎不碎,但今天絕對絕對不行。

嚴詞拒絕?

韓烈確實可以開口拒絕,但是,講輕了潘歌的面子依然會砸在地上,講重了就會傷到席鹿庭。

誰都不傷?

怎么可能!

淦,就沒聽說過這么難的局面!

媽的,這是你們逼我的!

韓烈嘆了口氣,默默下定了決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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