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老子的錢呢?”陳涉煩躁的罵了句,一腳將身邊不知名的電器連帶著插排,一起踢飛。
他干掉張安如和焦濤等人后,在辦公樓里找了好幾圈,都沒發現蝳資的存在。
這群人不會真打算黑吃黑吧?交易居然不帶錢。
特么的,早知道就不補槍了,留個活口問問也好啊。
就在這時,陳涉身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不是沒信號嗎?
陳涉摸出手機一看,信號又重新變回了滿格。
陳涉看了看被他踢飛的電器,這玩意不會是信號屏蔽器吧?
“喂?”想著這些,陳涉接通了電話。
“陳涉?”
“是我,你是誰?找我什么事?”陳涉聽對方聲音陌生,應該不是他認識的人。
“大方金融,你應該不陌生吧。”對方說道。
“哦,知道知道,不過你們怎么換人了?我記得上次是個年輕人。”陳涉隨口應付著,開始翻找尸體上的現金,蚊子腿再小,也是塊肉不是。
“為什么換人,你心里沒數嗎?”電話那頭氣憤的道。
“關我什么...等等,那小伙不會真的跑到緬國去了吧?”陳涉愣了下,說道。
“不僅去了,而且已經被人給扣下了。現在對方要二十萬,不然就噶他一條腰子。陳先生是不是該給我個說法?”對方壓抑著怒火說道。
“嗯...”陳涉沉默片刻,說道:“這是行價,對方沒多要。”
“你行!你可以的!咱們走著瞧”對方咬牙切齒的道:“!伱不是說,不能爆你通訊錄嗎,我就讓你看看,網貸公司爆起通訊錄來,能有多猛。”
這個時候,爆我通訊錄?
陳涉想了想,說道:“給你個忠告,進去之后,第一晚記得睡在便池邊上,別惹里面的老哥生氣。”
隨即,便掛了電話,專心翻起錢來。
五分鐘后,他總共翻出了大約三四萬的樣子,算是小有收獲。
拿上錢,又選了兩把手槍,幾個彈夾,陳涉覺著差不多了,是時候該離開了。
手機手表全部丟掉,陳涉出門上了焦濤的奧迪,打開車載導航,直奔大夏灣而去。
龍庭華苑,別墅內。
客廳的落地窗前,傅國生左右來回踱步,不同于以往的從容淡定,顯得很是焦躁。
沈嘉文抱著電腦坐在沙發上,不停刷新著頁面。
兩分鐘后,傅國生抬手看看表,問道:“還沒到賬嗎?”
“沒有。”沈嘉文再次刷新頁面,搖頭道。
“怎么回事?小濤不是說,已經到地方了,馬上開始交易嗎?”傅國生皺眉道。
“小濤發完那條信息,后面就沒信了。”沈嘉文依舊盯著電腦屏幕,口中道:“不過不用當心,張安如有開信號屏蔽器的習慣,沒消息也很正常。”
“但是不轉賬就很不正常,咱們和張安如合作過很多次了,他一向準時,見貨即付,從來沒有耽擱過。”傅國生依舊十分不安,說道。
“會不會是陳涉又搞出了什么狀況?焦濤沒得手,被他反殺了?”沈嘉文猜測道,她對陳涉的槍法記憶猶新,總覺得他不是那么好殺的。
“不可能。”傅國生搖頭道:“焦濤隱藏在暗處,交易完成才會動手,甚至都不需要他動手,跟張安如打聲招呼就行了。以張安如的謹慎,肯定是進門先搜身。陳涉赤手空拳,面對十幾把槍,沒機會的,死定了。”
“既然這樣,那就沒問題,再等等吧。”沈嘉文說道。
這時沈嘉文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不是小濤?問問他到底怎么回事。”傅國生看過來,說道。
“不是,是個外地的陌生號碼。”沈嘉文拿起手機,看了看,搖頭道。
沈嘉文剛說完,傅國生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也是個外地的陌生號碼。
兩人對視一眼,選擇了接通。
“喂?”
聽筒內傳出男人嘶吼的聲音。
“你是誰?陳涉欠你錢?”傅國生疑惑道。
對面似乎是設置好的,就只重復這一句話。
“什么情況?”傅國生和沈嘉文一臉茫然的掛了電話。
然而,這邊剛掛,來電鈴聲立刻又響了起來,依舊是外地的陌生號碼,只不過具體號碼變了。
傅國生面色一變,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肯定是哪里出問題了,不等了,我們立刻走。”
沈嘉文也是一臉凝重,點頭道:“好,分頭走,大夏灣碼頭會合。”
專案組。
“小婧,余罪現在什么動向?”許平秋問道。
“受天氣影響,手表信號時斷時續。定位顯示,十五分鐘前,陳涉的位置在白塔鎮附近,然后就沒動過,生命體征也沒有變化,應該是信號斷開了。”林宇婧一邊操作電腦,一邊答道。
許平秋點點頭,隨后又問道:“小何那邊呢?傅國生有沒有異動。”
“剛聯系過,傅國生夫婦一直呆在客廳,沒有異常。”林宇婧說道。
“讓小何盯緊點,余罪那邊一發信號,立刻實施抓捕。”許平秋說道。
“是,許處。”
正說著,專案組眾人的手機,幾乎同時響了起來。
“喂?”
“嗯?”
“不對勁,馬上聯系小何,注意目標動向。”許平秋見專案組所有人手機都出了問題,立刻掛斷電話。
“是。”林宇婧同樣掛了電話,想要打給小何,卻發現又有一個類似的號碼打了進來。
她只好放下手機,用桌上的座機撥打,結果打了幾次都是占線。
顯然,小何也遭遇了同樣的問題。
直到三分鐘后,小何不知從哪找來電話,主動打到了座機上。
林宇婧接通后,聽了兩句,立刻放下,對許平秋道:“許處,目標要逃。”
“通知現場人員,立刻抓捕,立刻抓捕。”許平秋丟開手機,拿上衣服向外跑去,口中喊道。
一個半小時后,大夏灣碼頭。
陳涉看著海面上十余艘海J船不停巡視,陸地上,四面八方都有警車飛速駛來。
他一臉茫然的舉手投降,喃喃道:“抓個溜號的臥底而已,用不著這么大陣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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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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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