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這些惡人都跑了。”約莫過了一個時辰,直升機緩緩在山頭降落,花生和尚發現山頭空空如也,所有的“香引子”都跑了,頓時一拍大腿,懊悔的說道。
這群人以吃人為樂,可千萬不能流竄出去,否則貽害無窮。
“無妨,任由他們去吧。”大同和尚抬頭看向遠處,倒是一點都沒有著急的意思。
這一趟他們出去,斬殺了各路法教、邪修二十余人,狠狠的挫了這伙人的銳氣。只要還是碳基生命,就幾乎沒有能正面扛得住人類槍炮的,尤其是加特林這種大殺器,更是無人能擋。
花生和尚本來還在著急,但看到大師一臉淡定的樣子,一顆心也平靜了下來。
“走吧,咱們回去,近些日子估計還有不少饑民來投靠。”一下子斬殺了這么多的法教邪修,許多饑民就失去了組織,在聽聞定遠縣有接濟之后,肯定會主動來投。
等定遠縣周圍的土地飽和之后,他們就必須得向外擴張。
不過,擴張的方向不能向川中,否則就會與吳赫這邊起到天然的沖突。
天下即將陷入大亂,還不能把這些力量用于無意義的內耗中。
“叮鈴鈴……叮鈴鈴……”
在一片荒墳之上,一群衣衫襤褸,神色麻木的人群在無意識的徘徊著。
天空無月,夜色深沉,明明此刻還未完全入秋,但天地間卻多了一層霧氣,刺骨的寒意撲面而來。
在不遠處的地面上,一具身材佝僂,生得獐頭鼠目的尸體就這么倒在一旁。
他的心臟似乎被人一把掏空,只余下一個森森的空洞。
那倒斃一旁的尸體猶自睜著雙目,似乎在臨死前的那一刻,都很不敢置信。
這個死去的人,正是之前那個黃老怪。
黃老怪jing通趕尸和出馬,在邪修之中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但今日,卻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路旁。
不遠處的槐樹上,懸掛著兩個鈴鐺,風兒一吹,鈴鐺不斷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是黃老怪的趕尸鈴鐺,他人死了,這鈴鐺也不知道被誰懸掛了起來。
“這老頭子當真越活越回去了,第一個跳出來的,可永遠都沒有好下場,只能為他人做嫁衣裳。”在迷霧之中,一個妖冶的女子緩緩走了出來。
她的身影有一半沒入在霧氣之中,聲音嬌俏,充滿了勾人的味道。
“只要不是最后一個跳出來的,都不一定有好下場,我倆說不定也是別人的獵物。”一個有些粗豪的聲音立馬否定著說道。
隨著那粗豪聲音的響起,迷霧又散去了幾分。
緊接著,便看到了那女子隱藏在霧氣中的半截身體。
那……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的該有的身體。
這是黃老怪的趕尸鈴鐺,他人死了,這鈴鐺也不知道被誰懸掛了起來。
“這老頭子當真越活越回去了,第一個跳出來的,可永遠都沒有好下場,只能為他人做嫁衣裳。”在迷霧之中,一個妖冶的女子緩緩走了出來。
她的身影有一半沒入在霧氣之中,聲音嬌俏,充滿了勾人的味道。
“只要不是最后一個跳出來的,都不一定有好下場,我倆說不定也是別人的獵物。”一個有些粗豪的聲音立馬否定著說道。
隨著那粗豪聲音的響起,迷霧又散去了幾分。
緊接著,便看到了那女子隱藏在霧氣中的半截身體。
那……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的該有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