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聯手把槍全部放好,隨即出了熊洞,朱開山帶著幾人來到那五輛空了的大車前面。
“小宇,剩下那輛大車上的小本子尸體你是怎么打算的。”朱開山看著最后面那一輛大車,又對著楊宇問道。
“找個空地燒了吧,也省的讓他們死了還污染咱們的大地。”楊宇對著朱開山提議道,說完轉頭看向朱開山。
“爹,咱們該去解決那些剩下的小本子了,他們的山洞里還有槍呢。要是有了這批槍,我們在這東北大地上,也就不用怕什么了。”
四人把五輛空的大車放在了這邊,至于剩下那一輛裝著小本子的,他的宿命也只能是當做燃料燒人。楊宇拉著大車來到林子外面一片空地上,周圍很是僻靜,沒有人在這邊活動。
在大車下面放了些雜草,先把草引著,之后放小木頭,在后面放他們在路上撿到的枯樹枝,大車底下的火越來大,火苗逐漸把木質大車點著,車著了火,那車上的人在這大火中當然也逃不掉,尸體本身就有油脂,大火慢慢的把人也燒了起來。
空氣中逐漸傳來了肉香,可是四個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等到火小了,最后滅了,原地只剩下了寫燒不化的白骨。接著幾人拿著東西把這處地方用土埋好。
等到收拾完這些小本子的尸體,楊宇又帶著三人向著那個山洞走去,等到快要接近山洞的時候,楊宇四人把所有的馬都放起來,小心翼翼的向著那個山洞而去。
一路上楊宇把自己審訊出來的東西全都告訴了三人,他們商量了一路都沒有找到一個好的方法攻下山洞,四個人也只好繼續向那邊進發,都想著可能到了就知道怎么辦了。
楊宇帶著他們,在到了距離山洞很遠的地方就把他們的馬拴在了這里的樹上,他們四個則是小心翼翼的向著山洞靠了過去。
四個人在山洞附近隱蔽了起來,朱開山探出頭去,看著前面不遠處的洞口,也是發了愁,他們面對這個山洞沒有想到絲毫的辦法。就在這時,已經變得垂頭喪氣的幾人,瞪大了眼睛,只見從山洞中出來一個人,這人還推著一個獨輪車,車子上面放著兩個大水桶。
看到這里,楊宇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立馬想到了好主意,轉頭向朱開山看去,而這個事時候朱開山也在看向他。兩人對視著,不約而同的同時開都說話。“投毒?”
“哈哈哈,咱爺倆的方案還真挺一致啊!”朱開山對著楊宇笑著說。
“那爹看來你和兩位叔叔要辛苦一趟了,我估計這附近的鎮子上藥鋪里根本湊不夠藥,所以就只能靠二位去遠的地方收了。”楊宇直接對著朱開山他們說道。
朱開山盯著楊宇,眼睛連眨都不眨。“我們去買藥,你小子打算自己去打探他們的生活習性?這個事情可是很危險的。”
“做事情哪有不危險的時候,爹你們快點走吧,我先跟上去了啊,要不然一會兒就蓋讓他跑遠了。”楊宇這次說完,沒有等朱開山三人反應,直接跟上了小本子。
一路跟著小本子來到了距離山洞不遠的一處河流,在他的視線里,小本子從車上拿下一個水桶,在河邊一個出適合打水地方,把桶人了下去,接著桶被提了上了,小本子再把水桶中的水倒入推車上的大木桶中。
下本子一次重復著這個動作,直到推車上的兩個木桶全都盛滿了一半的時候,小本子才停了下來,只見這個小本子,把水桶放在河邊,從他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盒軟包白皮煙盒,抽出一支煙該自己點上。
坐在石頭上一連吸了兩根,這個小本子才再一次起來,拿著水桶繼續裝水。
手推車上的兩只木桶種已經裝滿了水,小本子晃晃悠悠的推著車向著山洞的方向趕了過去。楊宇就跟在后面看著,一直看著小本子推著車走進了山洞之中。
這一路楊宇跟在后面也是算是漲了見識,本來他還想著,這一推車的水,要是讓十五個人吃的話,能夠吃半個月之久,他和朱開山可是在這里耗不起。
可誰知,這個打水的小本子在回山洞的這一路上,推車上水桶里的水隨著推車在搖晃,時不時大木桶中的水就逛蕩到了外面。
楊宇看了這一路,他也大致能夠推算出這水桶中還剩下多少水,估計也就能讓他們山洞中的人吃上一天的。
楊宇也大致知道了這個小本子為什么要這樣操作了,就只看他吸煙的方式能知道,在山洞中他們根本就不能吸煙,如果要吸也只能出來吸,可是想要出來沒有一個合理的借口哪能這么容易就出山洞。
所以每天這一趟去運水的差事就成了一個美差,也這有這時候他們才感覺自由是那么美好。
運水回來之后,楊宇再次回到了剛剛四人躲著的地方帶著,等待著朱開山和朱春山、朱茂山三人回來。
楊宇趴在地上繼續監視著對面山洞的入口,山洞那邊則也是恢復了平靜。楊宇又在地上趴了四五個小時,朱開山三人終于從遠處爬這回到了楊宇身旁。
楊宇看向朱開山的時候,朱開山正一臉喜色的對著楊宇笑,他旁邊的兩個人也是同樣的表情。
“爹和二位叔叔,這是怎么了嗎?你們都是這樣的一副表情,這是有什么好事嗎?”楊宇隨機向著朱開山問道。
朱開山也很是爽快的,馬上就把他們的事兒給楊宇說了一遍。
原來三人在出了林子之后,正打算分道揚鑣的時候,突然他們的前面出現了背著藥簍的采藥人出現,看到這個采藥人之后,他們的心中同時感嘆,這也太他嗎的巧了。巧他媽給巧開門,巧到家了。
朱開山連忙帶著倆人走上前去,很是熱情的給這個草藥人說這話,朱開山和這個采藥人一陣攀談、套近乎,終于從采藥人這里得到了滿意的答案。
這個采藥人的家中就有平時煉制好的砒霜。朱開山當即提出要把他家中的所有砒霜都買下來,一開始時這人根本不想賣,因為他知道這些人買砒霜肯定不是用來當成中藥來用。
在朱開山軟磨硬泡之下,說了不知道多少好話,這人終于把所有砒霜賣給了朱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