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
“砰!”
張府之中。
張小凡對著木人樁,瘋狂輸出。
鐵質的木人樁,已經開始龜裂,最終化成一堆爛鐵。
“呼……”
張小凡深吸一口氣,眼神卻是冷厲下來。
“最近心情不知為何,突然煩躁,就連功法,修煉的也不如以前順暢,這是為什么?”
抬頭看天,夜空下,星星璀璨。
明明很美好的夜空,卻給他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
冥冥之中,他感覺自己生命中一些很重要的人在離他而去。
朋友,兄弟,手下,甚至是愛人,一個個都離開了。
“好奇怪的感覺。”
這幾天,關于邱一虎打斷徐大壯雙腿一案,鬧的是沸沸揚揚。
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大家都在說邱一虎有種的同時,心中卻為他感到可惜。
很簡單,徐大壯家里的勢力,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不僅有錢有勢,朝中還有人,這邱一虎拿什么和人家斗?
雖然說,邱一虎認識錦衣衛指揮使梅川。
可這有什么用?錦衣衛能比的上那么多大官?
甚至有傳言,已經有好幾個大人,聯名上書,彈劾梅川,說他徇私枉法,包庇重犯,要求嚴懲。
可想而知,徐家勢力多大。
清晨。
刑部御史宋思明早朝回來之后,尋思著待會找哪個小妾,溫存一下。
最近收了三個小妾,一個比一個圓潤,尤其是那技巧,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讓他樂不思蜀。
“老爺。”
剛剛到家門口,卻發現管家早已經等他。
“怎么了?”宋思明威嚴問道。
“徐家管家過來,說找你有事。”
“哦?”
宋思明頓時露出笑容,他估摸著徐家送銀子來了。
最近徐家要整死邱一虎,本來很容易的事,誰知道梅川插一手,非常麻煩。
果然,這徐家的人又來了。
“過去看看。”
宋思明進屋,大院里,便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五個家丁。
每個家丁扛著扁擔,目測有不少禮品。
宋思明笑了,前不久收了三個小妾,正好付出去不少銀子。
現在好了,全都收進來了。
這對宋思明來說,實在是太美妙了。
“宋大人。”徐家管事連忙迎了過來。
“哎呀,是吳管事啊,徐老爺讓你來的?”
“是啊,徐老爺說,他兒子一事,真是太麻煩你了,過意不去,一點土特產,特意孝敬你的。”
“哎呀,你這是……折煞老夫,折煞老夫呀,不要,不要,我宋思明為官清廉,怎么能收禮?”
吳管事心中就要罵了,老子每次過來送禮,你丫的怎么都這幅模樣。
嘴上感慨道:“宋大人,這只是一點土特產,不值錢,是我家老爺一點小小心意。”
“這…………哎,知道了知道了,回去和你家老爺說,下次要是再如此,我宋思明可要生氣了。”
“是是。”
“那么說說吧,此次過來,是為了什么事?”
吳管事道:“還是我家公子徐大壯的事,我家公子雙腿被打斷,卻還在牢里受苦,罪魁禍首邱一虎,卻還在逍遙法外,近幾日我家老爺茶飯不思,一直為這事,還請宋大人,能為民伸冤。”
伸冤?
伸冤個屁,你家那兒子把人家一家子都害死了,還好意思伸冤。
宋思明心中鄙夷。
但俗話說,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事情還是要辦的。
“實話說,我已經和幾個大人彈劾梅川了,不過,梅川畢竟是錦衣衛指揮使,有些麻煩。”
“啊,那這…………”
宋思明笑道:“這事你放心吧,我的后臺,你們又不知道,那是誰?當朝宰相!有趙相撐腰,這些都是小事。”
“那就好,那就麻煩宋大人了。”
“無妨。”
“嗯,那不打攪了,告辭。”
“嗯,替我和徐老爺問個好。”
“一定一定。”
待吳管事離開,宋思明淡淡笑道:“正好,趙相也要除掉梅川,一舉二得…………”
第二日。
皇上臨朝。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曹安的聲音,響徹金鑾殿
刑部御史宋思明出列:“啟奏皇上,臣有要奏。”
“說。”林重說道。
“錦衣衛指揮使梅川包庇邱一虎一案,證據確鑿,還請皇上早日懲處二人,以儆效尤。”
又一個大臣走出:“啟奏皇上,梅川身為錦衣衛指揮使,濫用權力,以權謀私,包庇罪犯,使得邱一虎逍遙法外,可憐那徐大壯,身為錦衣衛,盡忠盡責,最后卻落得如此下場,實在讓人心寒,懇請皇上,早日定奪此案。”
接著,又有三個大臣走出,全都是彈劾梅川的人。
林重內心一笑,看來,徐家請的就是這5人了。
“嗯,此事朕也查了一下,確實影響惡劣,所以朕決定了,親自審理此案,早朝之后,你們五個為徐家求情的,一起去京都府衙,看朕審案。”
林重的話,讓大臣們都是一愣。
昏君居然要親自審案?
奇了怪了,這是什么情況。
林重的操作來的太突然,讓大臣們有些懵。
“好了,沒什么事就過去吧。”
林重壓著一肚子火,朝外面走去。
大早上的,京都府衙其實就接到了秘密通知,皇上要來審理一件案子,讓他們安排好。
事發突然,所有捕快開始收拾場地,閑雜人等不許靠近,但是允許百姓遠遠看著。
消息傳出,全城百姓震驚。
皇上竟然要查徐大壯被打一案。
徐家是什么人,京城里的人怎么會不知?
尤其是這個徐大壯,自己不學無術,花錢買了個錦衣衛官職,從此仗著這個職位,作威作福,橫行鄉里,百姓們早已經是天怒人怨。
好不容易有人收拾他,沒想到邱一虎要被關進去。
此次皇上親自審理此案,百姓們都想看看怎么回事。
林重坐著八抬大轎,來到京都府衙,看著遠處觀看的百姓,眉頭一皺。
百姓這么遠,如何看的到他英明神武的一面?
所以他當即大手一揮:“允許旁聽,警戒線向前移百米。”
百米移過來,差不多道府衙大門口處了,正好可以看得他如何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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