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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生什么?我被砍中了?花天狂骨……
京樂春水在一瞬間涌現出許多疑惑,結合之前藍染說得話語,他忽然猜到一種可能性,“預知未來!”
他拼盡全力,提醒趕來的好友,人墮落在地面,血從傷口往外涌出。
“藍染。”浮竹十四郎語氣是壓制不住的憤怒,他和京樂春水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交情比親兄弟都還要親。
藍染轉過身,兩個瞳孔盯著面前的浮竹十四郎,四個瞳孔看向未來,什么都沒有,“果然,靈王的右臂是全知全能也無法窺視。”
“全知全能?”浮竹十四郎心頭怒火凝固,理智又占據上風。
“沒錯。”藍染沒有想要隱瞞自己能力的想法,或者說,他很愿意告訴別人,自己獲得全知全能的力量。
“不過,你的未來我不需要去預知也能看見,靈王的右臂,你根本沒有想過如何駕馭,還是黑木君有趣點。”
浮竹十四郎試探道:“你畏懼他,所以封閉尸魂界和現世的通道。”
“呵呵,相反,我太期待和黑木君的碰面,才要封閉現世的通道,不然,我無法容忍你們的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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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內心從沒有恐懼這種情緒,他曾試著去體驗,讓自己產生那種情緒。
為此,他故意留想要自己命的市丸銀在身邊。
希望對方能給予自己死亡的恐懼。
可市丸銀沒有滿足他的要求。
“你到達尸魂界想要做什么?”
浮竹十四郎手持雙魚理,繼續出聲詢問,他想拖延時間,等待更多的援軍到來。
光靠自己想要打倒藍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盡量爭取更多時間。
讓浦原喜助,或者涅繭利想出應對策略。
藍染看出他的意圖,面上流露出笑容道:“離開瀞靈廷的時候,我說過,天之王座的空窗期將要迎來結束,以后由我立于天上。”
浮竹十四郎瞬間明白他目的。
那就是靈王宮。
想要到達靈王宮,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零番隊員陪同,才能將人帶上去。
這個辦法是藍染不可能做到。
另一個就是王鍵。
手握王鍵的人同樣能無視七十二道障壁,到達靈王宮。
“你想要在大靈書回廊尋找藏匿王鍵的地方?”
“王鍵?我根本不需要,所謂的規則是給那些不遵守規則就無法生存的家伙制定。”
陰霾爬上藍染端正的五官,讓他失去往日的儒雅溫和,多出幾分狂氣,“我只需要用靈壓就能將靈王宮擊落下來。”
“不可能!”浮竹十四郎反駁一句。
靈王宮和瀞靈廷之間的七十二道障壁,從古至今,沒有任何人能夠將其打破。
藍染想要不用任何能力,光靠靈壓擊墜靈王宮?
浮竹十四郎無法想象那個畫面,也無法想象,要多么龐大的靈壓,才能做到那種事情。
“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
藍染一手指天,瞳孔看到未來,不是眼前的浮竹十四郎,是一個銀色白發的小鬼,“日番谷冬獅郎。”
“卍解·大紅蓮冰輪丸!”
日番谷冬獅郎瞬步稍微慢了一點,卻還是比其他的副隊長們要快一步趕到現場。
他直接進入卍解狀態,寒冰從持刀的右手蔓延向手臂,再從背部張開巨大的冰翼,腦后漂浮出形如花瓣的四片紫色結晶。
“冰天百花葬!”
日番谷冬獅郎沒有任何大意,直接使出自己最強的招式,蔚藍天空忽地烏云滾滾。
“等等,日番谷君!”
浮竹十四郎面上流露出焦急之色。
年輕氣盛的日番谷冬獅郎壓根聽不進去,所有靈壓注入刀身,冰藍色光芒沖入天際烏云,“受死吧,藍染!”
冰藍色光芒鉆入黑漆漆的云層,瞬間將烏云撕開一道圓形的冰藍色光盤。
藍染仰頭,光芒消散,一大片純白的雪花細細碎碎往下飄落,“在這個季節能欣賞到雪景,還不錯。”
他伸手接住一片雪花,雪花驟然綻放成一朵冰花,一朵又一朵,冰花將藍染的身影淹沒。
日番谷冬獅郎看著冰花的數量,到達一百的時候,就是藍染的死期。
“可笑。”
一朵朵冰花被靈壓震碎成粉末,藍染完好無損站在那里,“你的氣勢值得嘉獎,實力嘛,這么點冰,也就是讓人娛樂一下。”
“你!”日番谷冬獅郎眼眸怒瞪,狠狠朝前揮出一刀,冰刃隨之浮現,向前延伸變長。
藍染六個瞳孔釋放出純白色光芒。
冰刃粉碎,靈壓沒有停止,日番谷冬獅郎呼吸一頓,哇得吐出一大口血,矮小的身形搖搖欲墜。
“小白!”
熟悉的叫聲在耳邊響起,日番谷冬獅郎沒有抱怨她的叫法,目光仍瞪著眼前的藍染,心里默默說了一句,抱歉,雛森,沒能幫你出氣。
日番谷冬獅郎意識陷入昏暗。
藍染望向飛奔過來的雛森桃,心里產生一絲猶豫,隨即被掐斷。
五番隊長的時光已經過去。
他眼眸再次閃現純白光芒。
“你們快跑!”浮竹十四郎大喊。
所有趕過來的席官瞬間被秒殺,一個個跌落在屋頂,或滾落在地面。
浮竹十四郎瞬步繞到藍染后背。
藍染消失了。
浮竹十四郎瞬步避開,腳踩在鋪有金色瓦片的屋頂,雙臂空落落的,大量的血染紅腳下瓦片,“呼,呼。”
藍染丟下兩條持刀的手臂,面色沒有半點戾氣,宛如享受下午茶的悠閑,“你們就在地面好好看著。”
浮竹十四郎心里浮現出不好的預感,喊道:“住手,藍染!”
面對這種幾乎絕望的喊聲,藍染沒有一點動搖,人消失在這里,返回雙極之丘的上空。
他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死神們,好好睜著你們的眼睛看著,舊時代的終結。”
從容不迫的聲音回蕩在瀞靈廷上空,在死神們,貴族們望向聲音來源的那一刻,兩道刺目的光芒如同兩輪驕陽浮現在空中。
瞬間奪走他們的視力。
在一片純白色光芒之中,大地如一輛汽車奔跑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下顛簸。
那轟隆隆的聲音震得他們耳膜發麻,手腳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