卍解是死神將斬魄刀進行二次解放的稱呼。
在隊員們的認知里,學會卍解,就能夠當隊長。
這其實是一個錯誤的認知。
卍解僅僅是當隊長的一個條件,讓該隊員有資格被提名,而不是代表一定會當上隊長。
想要擔任隊長,需要通過以下三種辦法。
一,由總隊長親自監督,加上兩名隊長的見證下,通過隊長資格的考試。
二,借由六名隊長推薦,然后在剩下的六名隊長獲得其中三位的認可。
三則是在兩百位隊員見證下,與時任隊長對決獲勝才能繼任成為隊長。
第三條是十一番隊的特殊規矩,只適用于那個番隊。
其他番隊是采取第一,第二的辦法。
黑木想要通過山田花太郎將自己沖擊卍解修行的事情,對外散播出去。
只要這個消息傳開,必定能引起軒然大波。
在局勢動蕩時,還有什么比己方增加強大的武力更能讓人討論?
黑木對勇音干的事情,能夠當做是沖擊卍解產生的意外事件。
“事情就是這樣,誒,我真得不知該如何面對勇音。”
山田花太郎看著前輩苦惱的表情,絲毫沒有懷疑他的話有沒有假,開口道:“事情只要說清楚,虎徹副隊長一定會理解前輩。”
“是嘛,多謝你的開導,我心情好多了,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黑木沒有故意叮囑什么。
以山田花太郎的性格,知曉真相的話,絕不會再允許別人污蔑他。
這孩子是那種校園漫男主類型,平時看起來畏畏縮縮,似乎亞撒西之外沒有任何優點。
關鍵時刻,能夠為別人爆發出巨大的勇氣。
不會讓那些人繼續添油加醋的說謠言。
“對不起,我和朋友約好,”山田花太郎熟練地鞠躬,面色充滿愧疚。
黑木就是隨口提一句,沒真想請他吃飯,抬手拍肩道:“不需要為這種小事道歉,我先去吃飯,再見。”
“對不起,”山田花太郎一出口,還是道歉的話語,這個習慣顯然不是一時半會能改變。
黑木苦笑,還是無法習慣他的多禮,瞬步從圖書館消失。
山田花太郎深吸口氣,書卷氣息入肺,他握緊拳頭,暗暗給自己打氣。
不能讓大家繼續誤會,他必須要幫黑木前輩澄清謠言。
荻堂春信是他的朋友,內心不壞,就是性格上有些問題,喜歡捉弄別人。
一想到上午他們躲著自己的議論,山田花太郎明白,討論的傳聞不會是往好的方向。
他要找他們談一談,說出事情的真相,不能讓黑木前輩的名聲受到損害。
山田花太郎離開圖書館,前往食堂。
太陽漸漸沉入地平線,他到達食堂之外,內里一片光明,宛如白晝。
食堂的天花板隔層栽種著螢蔓,一入夜,大地陷入昏暗的時刻,光芒會透過縫隙,形成眼前的場景。
山田花太郎跨入大門,左右張望,沒看見虎徹副隊長的身影,發生那樣的事情,也能夠理解。
結束訓練的數百名隊員齊聚一堂,三三兩兩討論著上午的事情。
他們確實是在添油加醋,就是方向和黑木想得完全不同。
“那兩個人絕對交往啦。”“天天坐在一起。”“你看四番隊有誰能和黑木五席關系那么親密?”“胡說!黑木五席是大家的五席!”
“黑木五席不是說喜歡隊長嗎?”“你傻啊,隊長早已經心如死水,怎么可能會有那種感情。”
未知的年齡擺在那里,隊員們都不認為,隊長會談什么戀愛,更期待討論虎徹和黑木之間的愛情故事。
山田花太郎被這些討論搞得昏頭,貌似不需要進行什么辯駁。
因為他也覺得,虎徹副隊長和黑木前輩很相配。
“花太郎,這邊。”人群之中,荻堂春信抬起手,笑著招呼他過來。
山田花太郎走過去,一個鞠躬,道:“對不起,荻堂君,我誤會你了。”
居然認為荻堂君會散播謠言,他心里被濃濃的愧疚覆蓋。
“我才該說抱歉。”
荻堂春信生得相貌堂堂,眼眸漆黑而明亮,“虎徹副隊長和黑木五席正式交往。
誒,我怕你承受不住失戀的打擊,一直沒告訴你,真是抱歉。”
他嘴里說出歉意的話語,眼眸滿是戲謔之色,想要看看山田花太郎悲傷的表情。
這個純真的人受到打擊,還能不能保持純真?
或者說會被染黑呢?
山田花太郎露出很高興的笑容道:“原來是為我考慮啊,荻堂君真是溫柔。”
“呃,不,我沒那么好。”荻堂春信下意識否認。
他最討厭山田花太郎這一點,永遠將人想得那么善良。
如一面純真的鏡子,照得他內心是那么丑陋,陰暗。
“上午的事情是誤會,那是黑木前輩在進行卍解修行時,產生的幻覺。”
山田花太郎說出自己知道的真相,面上浮現出發自內心的笑容,“我對虎徹副隊長是尊敬,不是愛戀。她要是真能和黑木前輩走到一起,那真是太好啦。”
“修行卍解?”同桌的其他人驚呼。
鄰桌的人也聽到,消息一桌傳一桌,很快改變食堂的話題,扭轉之前的戀愛風氣,開始戰力的討論。
荻堂春信陰著臉,他討厭黑木,也討厭山田清之介。
該說是同類相斥吧。
不需要過多接觸,第一眼看見對方,就會產生,啊,這個人和我一樣惡劣。
黑木他是遠遠看過一眼,沒太多接觸。
之前的山田清之介,他是印象深刻,狠狠被那個男人整治一頓。
留下無法忘卻的回憶。
這也是荻堂春信沒有散播那種惡毒謠言的原因。
怕再被黑木整治。
他是聰明人,懂得如何最大程度滿足自己的惡趣味。
“黑木五席還真是器重你,連這樣的事情都和你說。”
“沒有啦,是碰巧在圖書館遇到。”山田花太郎還不清楚,黑木是專門過去找到。
他還以為是在圖書館偶遇,然后前輩才會問出那個問題。
“哦,那還真是巧啊。”荻堂春信語氣滿是嘲諷,一點都不認為會是巧合。
山田花太郎點頭道:“是啊,我真幸運。”
“……”荻堂春信無語,忘記這家伙聽不出諷刺,改問道:“黑木五席人呢?”
“他去外面吃飯了。”
“哦,是嘛。”荻堂春信嘴角上揚,沒記錯的話,四番區只有一家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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