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和那些將軍們在聊著,一起坐在那里聊天,晚上,張昊就在軍營當中和那些將軍吃飯,
對于英國公府邸出來的人出來,將軍才是他們的根本,張昊也是知道這一點,他們是武將,武將是要上戰場的,如果不能和那些武將打好關系,到時候打仗的時候怎么辦,
好在張昊和那些將軍們很對付,之前打仗的事情,張昊可是沖著最前面的,而且上次作戰,也是靠張昊才能打敗韃靼,所以那些武將心里是佩服張昊的,
不過對于張理,他們還是尊重,但是說佩服,那是沒有的,畢竟張理以前可是學文的,現在棄筆從戎,在他們心里,他們是有點瞧不起的,
但是大家都不會表現出來,畢竟,未來張理也是英國公,也是需要管理禁衛軍,做人的道理,那些將軍都懂,不說其他的,就沖著張理是張昊的哥哥,他們也需要尊重,晚上,張昊是坐著馬車回去的,醉醺醺的。
“怎么喝成這樣了?”徐詩韻看到了張昊被扶著回來,也是馬上過來,扶著張昊,開口問道。
“老爺是和那些將軍們喝酒,喝多了,不過,老爺還是很高興的!”跟著張昊的家丁,馬上匯報說道。
“哦,和那些將軍喝酒啊,不是去國公府上了嗎?公公不是在軍營嗎?”徐詩韻聽到了,點了點頭。
“老爺去了軍營那邊!”家丁繼續匯報說道。
“行,快扶著去臥房那邊,吩咐后廚那邊,準備好稀飯。老爺醒來了,可能會餓,還有準備醒酒茶!”徐詩韻馬上吩咐著,接著那些丫鬟就扶著張昊前往后院那邊,
安頓好了,徐詩韻也是坐在那里,活動了一下筋骨,今天可是真的累到了,沒辦法,家里就他們兩個人能夠做主,張昊需要在外面,那么家里就是只能靠徐詩韻了,不過還好,一年也就是那么幾天,沒那么多事情,要不然可是吃不消的。。
第二天早上張昊醒來后,也是頭疼的不行,徐詩韻也是扶著張昊,接著給張昊喂稀飯。
“你也是,怎么喝這么多,和那些武將喝酒,他們喝酒可是非常瘋的!”徐詩韻坐在那里,喂著張昊稀飯的時候,還擔心的責備著。
“誒,你不懂,我一年也不去那邊,大年初一去了,他們那些武將還能放過我?”張昊苦笑的說道。
“今天要去爹爹那邊吧?”徐詩韻對著張昊說道。
“要去的,不去岳父該生氣了,不過你去那邊待著,我待一會就走,要不然會給岳父惹麻煩的!”張昊坐在那里,對著徐詩韻說道。
“還是那些貪腐官員的事情?”徐詩韻開口問了起來。
“嗯。就是這件事,別給岳父找麻煩了,我去打一個招呼就走,我要去一趟錦衣衛大牢那邊,也需要去看看那些部下!對了,家里準備一些點心,我需要帶過去,給那些下屬們吃,他們值班,也不容易!”張昊對著徐詩韻交待說道。
“行,我等會就安排好!”徐詩韻點了點頭,吃完稀飯后,張昊還感覺好點,這才起來穿衣服,接著帶著兒子就出發前往徐階府上,
到了徐階府上,張昊也是坐在那里聊了一會,就走了,徐階也不攔著,知道張昊是故意躲開他們的,果然,張昊剛剛走,嚴嵩他們就過來了。
“陸安侯呢?”嚴嵩進來后,對著徐階問了起來。
“走了啊,怎么了?”徐階裝著糊涂說道。
“哎呦,你這個女婿,可不懂規矩啊,才來拜年,就走了,飯都沒有吃呢,如果傳出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徐閣老連女婿的飯都不管呢!”嚴嵩笑著對著徐階說道。
“沒辦法,他是錦衣衛指揮使,怎么也要去看看那些部下不是,無妨,反正都是在京城,平常也會過來吃,也不差這一頓的!”徐階擺手說道。
“我說徐閣老,你是不擔心,但是我們這些人,可是需要找到他的,趁著過年,我想我們說什么,張昊也不會發火不是,這件事你可是需要給我們辦好的!”余達方坐在那里,看著徐階說道。
“是啊,徐閣老,這件事你還是需要約一下的,這次吏部報上去的,又被打回來了的,我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張經也是看著張昊說道。
“吏部報上去的名單,打回來了?什么時候的事情?”徐階聽到了,吃驚的看著張經問了起來。
“就是昨天句話打回來的,司禮監派人送過來的,陛下對于這份名單不同意!”張經開口說道,昨天是他值班。
“這,打回來了,沒有什么指示嗎?”徐階也是發愁的說道。
“奏章在這里,你看看吧,就說吏部那邊重新擬定名單,也不說誰不合格,誰合格,弄的我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張經拿出了奏章,交給了徐階看著,徐階拿著奏章,看了一下嚴嵩。
“老夫看過了,也不知道陛下那邊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夫都沒有主意了!”嚴嵩看著徐階說道。
“這!”徐階也是發愁,接著打開了奏章,仔細的看著,發現上面就是幾個字,沒有其他的提示,這個也讓徐階為難了。
“那陛下那邊,也沒有消息嗎?”徐階看著嚴嵩繼續問了起來。
“我們誰見到陛下了?也就是張昊見到陛下了,昨天張昊在丹房那邊待了一個上午,晚上,這份奏章就被打下來了,可見張昊是知道這件事的,所以,我們想要找張昊過來問問,你也需要去找一下,
再說了,徐閣老,張昊雖然去錦衣衛那邊,但是也不會在錦衣衛那邊吃飯吧?你女婿過來拜年,你不招呼一下?”嚴嵩看著徐階問了起來。
“是啊,我們在這里等他,如何?徐閣老,現在這件事可是關系到今年朝堂安穩的事情,另外,昨天司禮監那邊送來一道圣旨,就是陛下宣布,今年繼續對全國免稅,所以朝堂要收的錢,全部免掉,就是商人這邊還保留收稅,
陛下那邊,年前又弄到了不少錢,這樣做,當然是好的,但是對于我們朝堂的官員來說,也不好辦啊,每一文錢都是需要仔細核算的,可千萬不能出事情,
如果出了事情,到時候又是大麻煩,現在我們也是發愁,如何選擇那些官員,如果選不好,到時候還要出事情,選好了,也沒有功勞,所以這件事,沒有張昊是不行的!”余達方坐在那里,看著張昊說道。
“是啊,都御史這邊,也是空缺了很多,今年都御史這邊可是需要好好監督那些官員,如果沒有監督好,到時候倒霉也是我們,可是如何選擇那些官員,現在還沒有一個方向啊!”周延也是為難的看著徐階說道。
“這!”徐階也是為難,他知道張昊是躲著他們的,現在要把張昊叫過來,他擔心張昊那邊會為難,而且對自己可能還有意見,想到這里,徐階馬上對著他們說道。
“那就麻煩你們在這里稍等一下,我還是親自去一趟錦衣衛那邊,要不然,張昊那邊未必會過來,現在他很忙,我親自過去了,估計張昊那邊會過來的!”徐階坐在那里,看著他們說道。
“那行,你快去快回,我們在這里等他,今天這件事不解決,這幾天我們別想消停,估計今年都難受!”嚴嵩坐在那里,對著徐階說道。
“行,我這就過去!”徐階點了點頭,也知道這件事如果不解決好,到時候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吃,還是先去了再說,
很快,徐階就到了錦衣衛衙門這邊,而張昊已經從這里離開了,去了牢房那邊,畢竟牢房那邊還有很多值班的,張昊既然帶了點心過來,那肯定是需要去看望那些值班的普通士兵,
徐階沒辦法,只能追到了牢房去了,
而此刻,張昊已經在看那些卷宗了,一些官員還是沒有能夠堅持住,都是陸續開始說了。
“大人,外面徐閣老求見!”李明丹到了張昊身邊,對著張昊說道。
“我岳父,什么事情啊?”張昊聽到了,很狐疑啊,自己剛剛從他家出來沒多久,怎么還找到了這里來了,張昊說著就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去,到了錦衣衛大牢外面,就看到了徐階站在那里,后面還有他的馬車。
“岳父,怎么了?”張昊過去問了起來。
“昊兒啊,你今天估計還是需要去我家吃飯了,現在嚴嵩他們在那邊等著你,昨天晚上啊,陛下把吏部報上去的官員名單給打下來了,現在大家都不知道怎么辦?想要過去問問你的意思,你也知道,這次空缺了這么多官員,尤其是戶部的居多,你說,如果不補充好,今年還怎么干活啊?馬上就要開春了,沒人干活可不行啊!”徐階站在那里,對著張昊說道。
“嗯,打下來了?也正常,那些人都是你們的人,而且,里面還有一些是藩王的人,你們不知道,所以給打下來了!”張昊一聽,點了點頭。
“藩王的人?”徐階聽到了,吃驚的看著張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