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只想做演員

第三十六章 專訪

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妙書齋]

https://最快更新!無廣告!

袁雷,就那個《南方都市報》首席娛記…

這次專訪也是她主動提出的,戛納時候跟沈林簡單聊了一下,她覺得沈林挺有意思的,他對演戲、唱歌都有想法…

但是對自己又有很清晰的認知!

所以,聽說沈林回來,立刻約了專訪。

趙姍記錯了,不是《南都娛樂周刊》,那玩意是八卦雜志…

《南方都市報》影響力很大的,四小花旦這個稱號是從2002年《南方都市報》開始,然后成為約定俗成的名稱…

這幾年南方系媒體很牛逼的!

當然,之后有點走火入魔了…

很多人說是因為領導班子換了,記者素質下降,真不是。

其實,現在他們采訪、編撰的漏洞也一樣多,但指出漏洞的人不會得到和報紙同級別的宣傳能力,后來有了互聯網,你寫的東西一旦不符合實情,就能成為段子,指出漏洞的人可能會暫時獲得比報紙還高的關注度!

就比方說去年轟動一時的《令人深思的“蔣春暄現象”》,把蔣春暄的境遇寫成在國內學術界長期受到難以言說的冷落,但“墻內開花墻外香”…

香個屁!

只是有另類人士欣賞他,從未獲得國際學術界主流的認可,認可他的只有一些雜志的主編,沒有任何專業的數學家。

08年,英國著名數學家馬丁·赫胥黎回了封信給蔣春暄,用了‘數學不是玩笑,是一就是一,別人的心血不是用來一口氣否決…’字眼…

事實上,早在1978年,中科院數學所就曾為蔣春暄的研究開過論證會,結論是:“科學院通知蔣春暄所在單位正確引導蔣春楦不要作無謂的探索,多做一些對社會有益的事情。”

《令人深思的“蔣春暄現象”》一篇報道直接把過錯推給了體制…

什么玩意都能跟體制扯上關系…

當然,沈林很清楚《南方都市報》的分量,所以,已經準備好回答的時候盡量想一想…

這次采訪,除了會刊登在《南方都市報》上面,還會放在搜狐娛樂版塊的《袁雷會客廳》…

開門見山,沒怎么寒暄,直接就提問了:“你對自己的定義是什么?演員還是歌手?”

“就是藝人,憑手藝吃飯的人…也可以說戲子吧!”

“這么看輕自己?”

“沒看輕啊,戲子成名,要冬練三九夏練三伏,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不容易的!”

從這個角度,‘稱贊’好些明星是戲子,其實是高看了他們。

袁雷愣了一下,大概沒想到沈林會這么回答…

換了個話題:“聽說你這次來演電視劇?”

“嗯,客串一下。”

“為什么要演電視劇?你不向往大熒幕嘛?”

沈林皺眉,想了一下,然后回答:“我覺得都差不多,以前認為電視劇更面向于普羅大眾,更通俗,電影相對更嚴謹,可以表達更深刻、深入的東西。出來工作后,覺得還是要看劇本,好的劇本,不管電視劇還是電影,就是好!”

袁雷有不同看法:“但是電影是導演的藝術!”

“這個我不發表觀點,”沈林聳了聳肩:“我只是演員。”

“你跟寧昊怎么認識的?”

“去年,我經紀人讓我去《中國式離婚》演個小配角,那個戲主演是陳導明老師和蔣文麗老師,我在劇組沒事干,就跟執行導演聊天,那個執行導演就是寧昊…我之前就知道他,他的畢業作品《星期四,星期三》,我覺得這個導演在敘事上很有想法…”

“所以,你是故意接近他?”

“也算是吧,他跟我都是山西人,共同話題挺多的,我要離組那天,他把《香火》劇本拿給我看,我就接拍了…”

“沒做別的想法?”

沈林嘆了口氣:“我倆一個新人導演,一個新手演員,能有什么想法,拍出來就不錯了!”

“談一談你的音樂吧,《童話》這首歌聽說是電影《北京童話》的推廣曲?”

提到這個,沈林微微笑了一下:“確實是推廣,我也沒想到會這么受歡迎…”

“其實《童話》的創作特別簡單,旋律、和聲、和弦編排也談不上高級,但就是受歡迎…”

“無心插柳柳成蔭?”

“也能這么說吧,希望第二張專輯也餓能無心插柳一次!”

“《北京童話》是你寫的劇本?”

“不是,我寫的小說…編劇是俞妃鴻老師和羅啟銳先生…”頓了頓,沈林接著補充:“其實這是電影頻道的一個項目,他們想拍一個白血病題材,你也知道,這叫任務題材…剛好那陣子,我就想寫一個白血病人的愛情故事…”

“白血病人愛情?”

“您別覺得俗,《泰坦尼克號》已經證明了愛情越你儂我儂,生離死別就會讓人越心痛!還有比絕癥男女談戀愛,離別時刻更讓人心痛的嘛?”

袁雷笑了笑,接著問:“然后呢?”

“然后,公司知道俞妃鴻老師一直想做導演,《北京童話》這個戲需要女性導演的細膩,一拍即合,她接了項目,找到羅啟銳編劇,兩人共同改編,電影立項。”

“能透露一下成本嗎?”

“應該沒到1000萬,我們又不是大制作,也不需要什么高級特效。”

“1000萬?那怎么收回成本呢?”

沈林挑了挑眉:“其實已經收回成本了,上周我們制片人帶著電影去了翠貝卡電影節,北美版權賣了180萬美元,改編權賣了200萬美元…”

“真的?”

“…騙你干嘛,這種事,你打電話確認一下就知道了。”

“那你覺得《北京童話》國內能賣多少票房?”

沈林端起白開水,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然后才道:“我的目標是2000萬…”

“這么高?”

“…我們的發行是全國三十六條院線同步發行,拷貝制作了超過800個,這個規格完全可以跟《手機》媲美了…《北京童話》完全是個商業片,我覺得商業片追求票房很正常,所以,我說了兩千萬…”

“你平時看電影嗎”

“看。”

“什么類型?”

沈林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實話:“我以前挺喜歡大師的作品,我們中戲拉片室,經常放一些英格瑪·伯格曼、路易斯·布努埃爾、費德里科·費里尼等等大師的電影,《野草莓》、《白日美人》、《八部半》,覺得有深度,好電影,讓人思考!但出來工作之后,偶爾看一部電影,我選擇的也是美國大片,就覺得還是大片有勁,直接給你感官體驗,輕輕松松兩小時…”

“然后我就理解了那句‘生活已經很不容易了,為什么還要在電影里找尋深刻’的含義。”

“這對你的創作有影響嗎?”

“肯定有吧,反正我如果是投資人,肯定偏向投資商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