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烈日當空,操場,軍訓繼續。
別人的軍訓什么樣不清楚,林寧的軍訓,目前是這樣的。
“軍訓累不累?”
“累!”
“軍訓苦不苦?”
“苦!”
“軍訓甜不甜?”
“08班,林茵。”
“啊?”
“說了多少次,要說到。”
“到呢。”
“08班,孫詩雨。”
“08班,孫詩雨,頭抬起來!”
“報告教官,她好像睡著了。”
“全體都有,立正,稍息。”
“會操比賽都清楚,就你們現在這樣,你們能拿第幾?拿個倒數,不覺得丟人嗎?”
丟不丟人,仁者見仁。
女生方陣,最前方的男教官,穿著樸實的軍裝,明顯是在玩激將。
方陣內的女同學,頂著大太陽,抬頭挺胸,十指夾緊,貼于褲縫。
“第三列第四位同學,不要亂動。”
“第四列第二位同學,平視前方,不要左顧右盼!”
“很好,加油,再堅持最后5分鐘休息。”
沒記錯的話,這句5分鐘,之前聽過,還不止一次。
看著眼前來回穿梭的教官,林寧好笑的抿抿唇。
隨著一股怪力,原本自然垂在腿邊的手臂,突然甩的老高不說,白皙纖細的手腕,剛到手的腕表,順勢飛了大幾米遠。
“咻....啪....”
“這....”
事發突然,最先反應過來的林茵,本能的掩著嘴。
與此同時,聞聲扭過頭的一眾女同學,難得的整齊劃一。
“這表貌似挺貴。”
“怎么又是她~”
“這下有戲看了。”
“別擔心,假表。”
年紀相仿的教官,一閃而過的慌亂,不難發現。
林寧笑著眨眨眼,一邊說,一邊指向地上的表。
“很抱歉,如果有什么損失,我會.....”
會過意的教官,拾表的動作迅捷,態度不卑不亢。
大致掃了眼遞來的表,還別說,這玩意兒真挺耐造,殼沒碎,鉆沒掉。
“沒損失,這事翻篇兒。”
一場小插曲,來的突然,結束的很快。
留給眾人最深的印象,不過于林寧那記灑脫的笑。
“出乎意料,人意外的不錯。”
休息間隙,某08班女同學,沖著身側的舍友低聲道。
“誰昨晚說班長目中無人來著。”
“別怪我沒提醒你,這種級別的白富美,即便不能交好,也不要交惡。”
“我懂你意思。”
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
生在這個誘惑頗多,互聯網打小相伴的時代,能考上一本,不論男女,就沒傻的。
夕陽西下,伴著三哨一解散,一天的軍訓,總算告一段落。
嚴明的紀律,嚴格的要求,緊張的節奏。
回顧這一整天的經歷,林寧笑了笑,怎么說呢,挺新鮮,挺好玩,挺有意思。
“笑什么笑,我這樣很好笑嗎!”
說話的是孫詩雨,上身背心的她,前腳剛解散,后腳就開脫。
“就是,寶寶內衣都站出水了,你還笑的出來。”
孫詩雨身側,腰間系著件作訓服的林茵,順著林寧的角度看。
白色內搭衣襟處,是多了片肉眼可見的汗漬。
“上午就算了,現在還跟沒事兒人一樣,真是見了鬼。”
抬手將半濕的頭發捋至腦后,顧禾嘆了口氣,忍不住的感慨。
“那我哭?”
嘴角上揚,不想太過引人注目的林寧,裝模作樣的解了衣扣。
尷尬的是,內搭的青色真絲襯衫,早上出門什么樣,現在還啥樣。
“臥槽,你里面穿的襯衣?還系扣?”
“所以呢?”
孫詩雨的聲不小,估計很少看軍旅題材類節目。
林寧聳聳肩,軍裝里穿襯衫,電視不都這么演。
“所以你特么是如何,中,暑,的?”
眼前的林凝,不以為然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欠。
想起昨天買過的檢討,一字一句的孫詩雨,莫名有種一顆真心喂了狗的感腳。
“對鴨,你都不怕熱,怎么會中暑?”同樣買有買檢討的林茵,附和道。
“不告訴你。”
“你...”
“行了,有這功夫,還是想想晚上吃什么吧。”
林凝明顯不愿多說,不想林凝為難的孫詩雨,敢在眾人開口前,搶先接了話茬。
“海底撈,我叫外賣。”
“學校都封了,能送?”顧禾疑惑道。
“他們不是服務牛么,我只管叫,怎么送,whocare。”
十分鐘后,大一女寢,207。
回到宿舍的四人,三個脫衣,一個懵逼。
任憑林寧設想了千百種可能,還是沒料到,三女私底下。
怎么說呢,不大的宿舍,滿眼的馬賽克,滿眼的不便描述,似能溢出屏。
怎么辦呢,各有千秋的身段,各顧各的姿勢,多看一眼都疼。
挺了三分鐘,實在撐不住的林寧,起身開了房門。
病了十幾年的崽,蠢蠢欲動的心,經不起這般折磨。
“你們先忙,我去顧導那銷假。”
給了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出了宿舍的林寧,沒等喘口氣兒。
正對的宿舍,香艷依舊,女聲連連。
“我先脫的,我先洗!”
“不可以,路上就說了,我要第一個洗!”
“這有什么好爭的,一起不就得了。”
“那就一起唄,等下,你洗澡都不穿的?”
“這話問的,合著在你們南方,洗澡還帶穿內衣的?”
“不,不是,這不一起洗嗎?”
“一起怎么了,都是女的,看一眼又不會少二兩肉......”
女寢走廊,此起彼伏的女聲,內容越發露骨。
聲聲入耳,節操尚存的林寧,臉很燙,心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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