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能不能把這塊手表拿出來我看一下?”
“可以,不過你要先戴上手套。”售貨員從下面取出一副白手套遞給二姐說。
“噢!好的。”
等二姐把手套戴上,售貨員用一塊手帕大小的布包著手表,然后給拿了出來。
能進這里的人,而且一看三個人就是一起的,售貨員也不敢小看。
二姐拿起來看了一眼,連忙又遞給售貨員,說道:“同志,你看我這手表和這個一樣嗎?”
聽二姐這么說,售貨員才發現,二姐也戴了一塊手表。
售貨員先把手表放進柜臺以后,這才看二姐戴的那塊手表。
“這樣,我取下來你看。”二姐說完把手表取了下來,然后遞給售貨員。
售貨員看了一眼,驚訝的看著二姐說道:“同志,您這手表和我們這手表一模一樣,都是百達翡麗。”
“真的一樣?”二姐不敢相信的問道。
“當然。”售貨員點了點頭。
“這么說這手表是五萬多美刀?”
“沒錯!”
得到售貨員肯定的答復,二姐倒吸一口涼氣。
“那你看看這塊手表。”二姐說完把二姐夫戴的手表也給取了下來。
售貨員接過去看了看說道:“這也是百達翡麗,不過這是一塊男表。”
“我……我這一塊不會也是吧!”靳文麗不確定的把手表取下來問。
“是的,您這塊也是,雖然款式不一樣,但這也是百達翡麗的女表。”
“價格呢?”
“您自己看。”售貨員指著柜臺里面一塊和靳文麗戴的一模一樣的手表說。
“嘶!”靳文麗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她也被五萬多美刀的價格嚇了一跳,她怎么也沒想到,方圓哥哥竟然給了她一塊這么貴的手表。
不但如此,還騙她說不到一百人民幣,還好這是方圓哥哥送給她的,她很珍惜,萬一在不知道的情況下送人了,那就麻煩大了。
其實這表并沒有這么貴,在國外也就四萬多美刀,這個五萬多美刀,也只有在國內才有這個價格。
比如說在小鬼子國,這一塊手表也就九百八十萬日元,折合美刀還不到四萬一。
要知道就目前來說,小鬼子國是世界上奢侈品消費最多的國家。
這主要是因為小鬼子國有錢啊!雖然說論經濟體系,小鬼子國只是世界第二,可是不要忘了,小鬼子國才多少人。
經濟體系,并不代表有錢,主要還是看人均,一百人的經濟體系九十九萬,跟一萬人的經濟體系一百萬,這能一樣嗎?
你雖然說經濟體系比人家多一萬,但人家人均九千九百,而你人均一百,這簡直是天差地別。
甚至說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要知道現在的小鬼子國,可是比后世的國人還有瘋狂,在全世界都是買買買。
“臭小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二姐咬牙切齒的說著。
她倒不是生氣方圓亂花錢,她知道自己這個弟弟有錢,她生氣的是,方圓竟然沒有告訴她這手表的價值。
她還一直認為這手表真的不到一百塊錢,萬一那天碰到誰說她手表漂亮,她直接給人了,那問題就大了。
知道這些手表的價值以后,二姐她們并沒有多停留,隨便買了一些東西就離開了。
來到友誼商店外面,二姐轉過頭對二姐夫說道:“把手表給我。”
“干嘛?”二姐夫連忙護著,在知道這手表的價值以后,二姐夫已經把它當成寶了。
“我說你是不是傻?咱們可以來這里,別人也可以,萬一讓人知道咱們兩個戴這么貴的手表,你說別人會怎么想。”
“呃!這個……”二姐夫撓了撓頭,想了想還真是。
二姐夫把表取了下來,然后交給了二姐,準備讓二姐給放起來。
這么貴的表,戴著也擔驚受怕啊!還是收起來比較好。
“二姐,我這也給你吧!回頭你幫我還給方圓哥哥。”靳文麗把表取下來說。
“你這丫頭,你自己的你自己收著,再說了,誰說要還了?”
“啊!這……”
“行了,既然方圓給你了,那就是你的,如果你真要還他的話,那也是你自己還。”
“那好吧!”靳文麗點了點頭。
不過二姐要找方圓算賬注定是要失敗了,因為她現在根本就找不到方圓。
往清河那邊打電話,方圓不在,就算是知道方圓在城里,城里那么大她也不可能找到。
轉眼間又過去了兩天,方圓遇到一點麻煩,那就是剩下的兩名中年人,這兩天都沒有露面。
這讓方圓很無奈,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發現了什么,這兩天忽然間變的特別老實,不要說去外面,就連大門都沒有出。
與此同時,大院一棟房子的客廳里,兩名中年人正愁眉苦臉的坐在沙發上。
其中一人問道:“主任還沒有消息嗎?”
“沒有!”另外一名中年人搖了搖頭。
“主任到底去什么地方了,這都三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
“不知道。”另外一名中年人苦笑一下說。
“你說主任會不會出事了?”
“不會吧!主任能出什么事,再說了,真的出事了,公安那邊也應該有消息了。”
“這倒也是。”
說完,這名中年人又抬起頭問道:“老莫那邊怎么說?”
“別提了,人家根本就不搭理咱們,就剛開始的時候把整個餐廳找了一遍,什么都沒有,再去問就不理了。”
“哼!”中年人拍了一下桌子,可是他也沒有一點脾氣。
因為老莫并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人家已經配合了,什么都沒有,你還想讓人家怎么配合。
“對了,主任的司機確定主任沒有從老莫出來嗎?”
“唉!你就別問了,我都問了不下二十遍了,司機敢確定主任沒有出來,再說了,主任如果真的出來了,怎么可能不上車。”
“也對。”這名中年人點了點頭,又問道:“對了,主任那兩個朋友呢?他們怎么說。”
“他們說主任就去了一趟衛生間,就再也沒有回去,公安也把衛生間給檢查了一遍,什么都沒有。”
“這……”
“老陳,我懷疑有人要搞我們。”
“搞我們?怎么說?”
年齡稍微大點的中年人搖了搖頭說道:“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有這種感覺。”
“誰那么大膽子,活膩歪了吧!”年輕一點的中年人拍了一下桌子說道。
就這一會的功夫,他已經拍了兩次桌子了,也不怕把手拍斷了。
“這個就不知道了,反正小心無大錯,這一段時間我們兩個還是小心一點。”
這就叫心里有鬼,俗話說得好,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兩個人心里有鬼,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擔心。
這要是換個人,絕對沒有這樣的擔心。
從這里也可以看出來,這兩個中年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做的壞事太多,都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
如果只是得罪一個兩個,很快就能想出來是誰要搞他們,可是他們得罪的太多了。
甚至說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這樣去懷疑誰啊!
“怕什么,我倒是想看看到底誰誰。”年輕一點的中年人說。
“反正你小心一點的好,咱們……”
年齡稍微大點的中年人沒有把話說完,但是另外一名中年人很清楚他要說什么。
是啊!這個大院的人,可是讓他們得罪完了,可以說有一個算一個,都被他們整過。
別忘了被他們整的都是些什么人,誰還沒有幾個關系好的部下,而且那些部下現在還都在位。
“我知道了。”想到這,年輕一點的中年人打了個寒顫,點了點頭。
這就叫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不過他們想錯了,這次要動他們的并不是他們想的那些人,而是一個他們根本就不認識的人。
轉眼間又過去兩天,這天晚上六點多的時候,一名中年人提著一個包從大院里出來。
看到這名中年人,方圓眼睛一亮,因為這名中年人就是剩下兩個人其中一個。
看到對方沒有坐車,方圓也就沒有把車啟動,而是從吉普車上下來,把吉普車鎖在路邊。
方圓拿出一包煙,抽出來一支叼在嘴上,劃了一根火柴把煙點燃,然后若無其事的跟在后面。
其實方圓不抽煙,他之所以這樣,是趁點煙的時候用余光看那名中年人往什么地方走。
也算是偽裝的一種吧!
很快方圓發現,這名中年人竟然進入一條胡同,離大院不遠的一條胡同。
就在方圓準備跟過去看看中年人要進哪一家的時候,因為這條胡同里面全部都是四合院。
這時,一名年輕人出現在方圓的視線里,而且這名年輕人給方圓一種熟悉的感覺。
而且這名年輕人的手里還拿著一塊板磚,忽然間,方圓想起了這名年輕人是誰,拍了拍腦袋,連忙跑了過去。
緊趕慢趕,終于在年輕人準備進胡同之前,方圓一把抓著他的肩膀,把他給拉了出來。
看到有人拉自己,年輕人反手就是一板磚,直接對著方圓的腦門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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