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也沒再多說什么,當下大手一揮,帶著手下的幾個人,直接奔那星體去了。
其余的李旭等人,當然也不甘示弱。
這一次,所有人都沒有再苦哈哈的在星體上探索,而是從一開始就嘗試將這顆星體給收取了。
但是,和之前一樣。
在這顆星體之上,神念和本源都受到了禁錮,想要將其收取,根本就不現實。
這可就尷尬了。
明明就能確定這顆星球就是寶物本體,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根本無法將其帶走,這種感覺很不好。
“寶物有靈,人擇寶的時候,寶物也在擇人,諸位,也許是這寶物沒有看上咱們吧,我觀這寶物,等級應該頗高,也許,還在等待它的有緣人。”
蕭罡龍說道。
說到這兒,蕭罡龍又試探的說道,“我門中確實有事,諸位,要不,我先走一步了吧?”
現在,他也洗脫嫌疑了,想來這些人也沒有理由再留他了吧?
楊明沒有吱聲,李旭卻道,“蕭宗主何必著急,大家一起來的,就該一起離開不是?難道蕭宗主對這寶物就沒有一絲想法了么?”
蕭罡龍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現在可是后悔急了,真不該來這兒,為了那所謂的機緣,大老遠的跑來這一趟,什么好處都沒撈著,結果還被焊在這兒了,實在有點不值。
“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諸位在這兒,這東西如何能輪得到我,不如早點退去,把機會留給大家!”
蕭罡龍訕訕的說了一句,去意已決。
“我看,閣下不是不感興趣,而是想去找人,搬救兵吧?”
楊明突然的一句話,直接把蕭罡龍想走的想法給堵死了。
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之前不讓我走,說是怕我帶走了寶物,現在不讓我走,又說怕我去搬救兵,合著不管怎么樣,都是不讓我走唄。
那我就不走了,大不了打一架。
搞得我好像怕了你們一樣。
索性閉上嘴巴,你們想干啥干啥吧,我陪你們到底。
“羽叔,你怎么看?”
楊明這時候,冷不丁的往陳牧羽看了過去,厚著臉皮問了起來。
陳牧羽看了他一眼,“我能怎么看,你都搞不定,我能搞得定不成?”
被陳牧羽懟了一句,楊明也不覺得磕磣,“之前是我不對不該沒理由的懷疑羽叔,不過,那也是人之常情,誰叫羽叔你那么本事呢?”
一通馬屁拍了過來,陳牧羽并不覺得受用,“你說的這什么七星攬月珠,究竟有什么用途,如果只是一件輔助法寶,我想,你應該不至于這么上心吧?”
“我不是說的很清楚了么,這的確是一件難得的規則類超品階至寶,七星境強者被它神光一照,立刻禁錮本源和神念。八星境強者也會受到影響,我若是有了他憑我現在的實力,應該足以和八星境強者戰斗了……”
楊明還是之前的那套說辭,陳牧羽也只是聽聽,根本就沒拿他當真。
他心里清楚,楊明這廝肯定沒有說實話,他怎么可能和自己說掏心窩子的話?
如果真這么簡單,這星體怎么會釋放出這么濃烈的氣運光芒?
可惜陳牧羽很清楚,無論他怎么問,楊明都不可能給他答案。
既然你不說實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等著吧!
他在估算著時間,準備著將這個星體給收了,到時候再慢慢的研究。
這片空間里,晝夜交替的時間點,他是已經摸清了的,只要掐著時間點,不怕他們懷疑。
于是,大家就這么僵持著。
在天將亮之前,陳牧羽又故技重施,將這顆星體也拉進了腦海空間。
這一次,星體的突然消失,并沒有像上一次那樣,讓眾人感到意外和驚訝,只當是正常現象。
天又亮了,楊明往陳牧羽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復雜。
在他看來,陳牧羽身上的氣運旺盛的厲害,一般遇上機緣,總是會沾染一些好處的,這次難不成會例外?
他雖然先知先覺,知道這一場機緣造化,但是,這場機緣造化怎么取,他卻就一無所知了。
他知道的歷史,并沒有那么詳盡。
所以,這時候,楊明也摸不著頭腦。
取又取不走,難不成,要滴血認主?
想到這兒,楊明的眼睛微微一亮,等下次那星體再出現,倒是可以一試。
只是,那星體,還會再出現么?
陳牧羽看著腦海中這兩顆星體,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這兩顆星體,怎么長得一模一樣。
就像是粘貼復制出來的一樣!
像這樣的星體,這片空間內還有幾顆?
七星攬月珠,莫非有七顆?
想到這兒,陳牧羽的眸子微微一亮。
但也就是這一絲眼神的細微變化,楊明卻是捕捉到了。
“羽叔可是想到了什么?”楊明立刻問道。
陳牧羽丟給他一個白眼,沒有理他。
楊明自討沒趣,卻也不生氣,或許以為陳牧羽和他想到了一處。
當下便決定,一會兒那星體再次出現,自己得搶先嘗試,別被人搶了先。
大家都沒有動作,但所有人似乎都在考慮著什么,各有各的心思。
等了又一日,夜晚如約來臨。
而幾乎是同時,那顆星體又一次出現了。
還是和以前一樣,似乎并沒有什么區別。
陳牧羽依舊是下意識的看了下腦海空間,看到里面靜靜的飄著兩顆星體,這才放心。
果然,這樣的星體,不止一顆兩顆。
既然是七星攬月珠,那,極有可能是七顆。
陳牧羽心中如是的想著。
下一瞬,楊明已經再次奔那星體而去。
其余眾人也是一樣,紛紛飛到那星體之上。
楊明二話不說,直接逼出幾滴精血,往那星體滴去。
其余眾人,也是有樣學樣,生怕落了人后。
然而。
當他們的精血落在那星體之上,卻并沒有任何的效果。
星體還是那個星體,并沒有因為他們的精血而產生任何的反應。
所有人都呆住了。
和他們想的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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