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笙不說話了!
陳牧羽一笑,“看來,前輩也是有怕的人嘛!”
“你當我是怕她?”
石笙輕笑了一聲,“我只不過是不想見她而已,免得橫生枝節,自找麻煩!”
“行吧,我信你!”
陳牧羽笑了笑,“你只是不想見她而已,不過,你能告訴我,她的真實身份么,而且,她的腦子好像有點不太好使……”
石笙道,“你就當她是西王母吧!”
“什么叫當?”
陳牧羽不樂意了,這話說的,未免有些敷衍。
石笙道,“這位存在,非比尋常,現在和我一樣,落難了而已,早晚會有恢復神智的一日,你要是有那個心,不妨幫她一幫,結下因果,將來或許會感念你幾分恩德,給你一番造化也不一定!”
“是么?”
陳牧羽搖頭,“我現在只想過幾天平穩安樂的日子,可不想為了什么造化,把小命給搭進去!”
的確,陳牧羽現在很惜命。
回到青山市區,石笙果然又不說話了,陳牧羽左喊右喊,也不見她回應。
宮大全他們還沒有走,都還擔心著陳牧羽的安全,現在見到陳牧羽出關,總算是心中大石頭落定。
6號別墅里,陳牧羽把他們聚集到一起。
“大家都還好吧?”
陳牧羽看了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了謝晉魁的身上。
這次給陳牧羽守關,他們多多少少都受了些傷,其中謝晉魁的消耗算是最大,別人頂多是些外傷,但謝晉魁使用斬仙飛刀,可是把體內真氣都掏空了,境界都差點跌退。
好在有不少丹藥幫忙恢復,現在已經沒有大礙。
“主人放心,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回去靜養幾日就好,這次也算破而后立,相信境界還能更進幾分!”謝晉魁說道。
眾人都是點頭,表示也無大礙。
陳牧羽頷首,“武協那邊呢?有傷亡么?”
宮大全道,“只有幾個輕傷,馬會長也受了點傷,但不嚴重,已經回省城休養了!”
“哦?”
陳牧羽愣了一下,這個老馬,也算是夠義氣了。
看樣子,還得找個時間去探望探望才是。
只是幾個輕傷倒還好了,不然的話,為了自己的小命,反而搭進去幾條人命,陳牧羽難免會心中不安。
“那個什么天道宗,武協有查到什么消息么?”陳牧羽問道。
唐無量道,“目前只查到一些大概,聽說有可能是來自昆侖的一個組織,但具體情況還在查探中,武協那邊方會長已經承諾了,會在總部反饋的第一時間,將資料傳過來!”
“昆侖?”陳牧羽眉頭微皺。
謝晉魁道,“自古以來,昆侖就是一座神山,蒙著很厚的神秘面紗,武協早就知道昆侖有秘境存在,但一直沒能找到入口,所以了解甚少,只能查閱歷史典籍,從字里行間去尋找蛛絲馬跡……”
陳牧羽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他相信武協,畢竟是官方機構,以武協的能力,恐怕沒什么是查不到的。
“那個叫朗坤的,我們和他交過手,其實力恐怕在金丹境以上,說不定有元嬰境界!”
“肯定有元嬰境界,我們這么多人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的確,若非元嬰境界,我們不可能那么狼狽!”
眾人七嘴八舌,陳牧羽倒是沒有見過,雞扒飯大家都說是,那就算是了。
“尸首處理了么?”陳牧羽問道。
眾人看向梅仁杰,梅仁杰干笑一聲,“當晚就處理了,用了點化骨水,化了個干干凈凈,主人放心,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
梅仁杰本就是和煉毒的,這一套玩得很六。陳牧羽自然是相信他。
被斬仙飛刀所斬,元神都無法逃脫,哪怕那人是元嬰境界,也是不可能留下什么后患的。
“對了!”
何以坤跑進了臥室,不一會兒,抱了一堆東西出來。
叮鈴咣啷的放在地上。
一套明晃晃的鎧甲,一柄金燦燦的寶劍,另外還有和儲物用的香囊。
“這是那個叫朗坤的人留下的,主人你看看!”何以坤道。
陳牧羽用系統掃描了一下。
鎧甲叫銀光甲,下品靈寶,劍叫九里劍,中品靈寶。
都是超越了武寶品階的。
尤其是這九里劍,聽說巔峰強者拔出此劍,劍芒能夠長過九里。
說起來的確是有點夸張,但也側面證明了,這劍的確是有特異獨到之處。
剩下就是個儲物香囊了。
“這人是個窮酸,里面除了幾本閑書,連丹藥都找不到幾顆。”
顯然香囊里的東西他們都有看過了,何以坤遞上來一塊牌子,“唯一看起來有點用的,肯定就是這塊令牌了,主人你瞧瞧!”
陳牧羽接過牌子一看,眉毛禁不住擰了一下。
“這是那人的?”陳牧羽問道。
眾人點頭,何以坤疑惑的看著陳牧羽,“主人認識這令牌?”
陳牧羽沒有多說,取出了一塊幾乎一模一樣的令牌來。
眾人伸長脖子一看,果然是幾乎一模一樣,唯一有不同的話,只是顏色不同而已,陳牧羽那塊是紫色,而這塊是綠色的。
“這是天將令牌!”
陳牧羽開口說道,心中卻是一咯噔,那人手里怎么會有天將令牌,難不成也和天界天庭有關聯?
“天將令牌?”
眾人皆是錯愕。
這里也沒有外人,陳牧羽便把令牌的來歷給眾人講了一遍。
持令者即為天將,只不過這綠色天將令牌,要比陳牧羽的紫色令牌低了兩個檔次,放在天庭,也屬于只比普通天兵高那么一點點而已。
在天庭,持這種令牌的天將應該有很多,但是放在地球上,這就有點稀罕了。
看著令牌,陳牧羽的臉色略微有點難看,直覺告訴他,這次好像捅了個不小的摟子。
“主人,不會有什么麻煩吧?”謝晉魁擔心的問道。
陳牧羽回過神來,搖頭一笑,“放心,這事咱們干得隱秘,當時就你們幾個在場,有沒有人看見,事后毀尸滅跡,我可不相信有那么容易查到咱們。”
聽陳牧羽這么一說,眾人都略微松了口氣,但陳牧羽其實并不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