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學園

431、梭老二,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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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往茶壺里放桑葉?”

“我不知道鴨”

“小白呢?”

“李擺擺喜歡吃桑葉子噻。”

“誰說我喜歡吃?!我沒事吃桑葉干嘛。”

“我啷個曉得你干嘛咧,你茶杯杯里的葉子就是噻。”

“那是茶葉,不是桑葉,我都說過多少遍。”

“它們長一個樣噻。”

“哪里像啦。”

榴榴點頭說像,喜兒湊熱鬧,也說像。

“喜兒你不用罰站,你可以去玩。”

喜兒不走,站在小白身邊,貼著墻,和小白榴榴一樣罰站。

老李無語,教育了她們一頓,把她們放了,走了還聽她們在嘀咕明明一樣非要說不一樣,明明吃葉子卻說不吃葉子……

老李真想再把她們抓回來,好好給她們上一堂茶藝課,但肯定是對牛彈琴。

他無奈地回到院子里,見到院門外有兩人在往里張望,“有事嗎?”

天太黑,背燈光,看不大清兩人的模樣。

兩人搖了搖頭,其中一個彎腰,從腳邊抱起一個小寶寶,結伴走了。

可能是發現小紅馬學園,好奇來看看的,老李沒放心上,回到屋里,把之前的那壺茶倒了,洗干凈,放入茶葉,裝水,重新開始煮茶,煮好后,端著茶壺,來到張嘆家,給他再倒了一杯,彌補之前喝的桑葉茶。

回去經過一樓時,正巧遇到到處晃蕩的小白三人組,榴榴大喊一聲快跑,掉頭就跑了,把兩個小伙伴落在后頭。

小白和喜兒沒跑,老李招手喊她們過來,讓她們把自己的寶寶杯拿來,擰開蓋子,分別蓋子里倒了一杯香茶,告訴她們,這才是正宗的茶葉。

喜兒聞了聞,“(╯▽╰)好香”

老李很滿意。

小白說:“沒有小熊好喝。”

老李覺得是對牛彈琴。

干啥啥不行、逃跑第一名的榴榴來了,端來了她的寶寶杯,眼巴巴地等著要“殺”她的李擺擺分點茶給她喝。雖然她不喜歡喝,但是別的小朋友都喝了她沒喝,她咽不下這種虧。

晚上,老白家。

“你要給我泡茶?你懂茶?”白建平躺在搖椅上看電視,詫異地問小白。

小白非常肯定地說她會泡茶,她要給舅舅泡茶。

在馬蘭花的幫助下,她鼓搗了一壺所謂的茶水,給舅舅舅媽各倒了一杯,黃黃的,甚至有點黑,白建平不敢喝。

小白笑道:“鵝鵝鵝莫有毒噻,你喝噻。”

白建平一聽,更不敢喝了,看向馬蘭花,馬蘭花嘲笑他怕死,天天看新聞聯播,關心國家大事,連杯外甥女泡的茶都不敢喝,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白建平萬萬沒想到,一杯茶而已,稍微猶豫了一下,竟然就上升到了活著的意義!

他受不了這樣的侮辱,端起茶杯,一口干了。

茶水吐了出來。

“啷個啦啷個啦?”

小白嚇一跳,瞎嚷嚷,感覺她不是擔心舅舅可能中毒,而是興奮的。

馬蘭花默默地放下茶杯,問白建平怎么了,喝到老鼠屎了還是怎么的。

“怎么茶是辣的?”

白建平問小白,小白無辜地說當了辣啦,因為放了辣椒噻。

四川人的食物不放辣椒那能吃嗎?

茶水同理。

白建平:“??”

馬蘭花敲了敲小白的腦瓜子,“瓜娃子,你恁個豬腦闊闊,你的寶寶杯里啷個不放辣椒?”

灌了一杯滿滿的涼開水,白建平才感覺好受了一點,重新躺回搖椅,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小白在幫他晃搖椅。

“別晃了別晃了,我快頭暈了。”白建平說道。

“讓小白坐坐噻。”

白建平無奈,起身讓給她,小白爬上去,躺里面,舒坦地說巴適

馬蘭花和白建平閑聊起來,詢問張老板的事怎么樣了。

她聽白建平說過有人在網上要告張老板,為他擔心了好幾天呢。

“沒事啦,是個屁兒黑。”白建平說。

“哪個屁兒黑?”小白聞聲而動。

白建平:“莫有你的事,你看電視。”

“我要看《風車車和假老練》。”

“老馬,給她找。”

馬蘭花還要聽他講張老板怎么就沒事了,所以受了驅使,給小白調電視臺,找《風車車和假老練》,找了一圈沒找到,給她找了個《動物世界》,小白嚷嚷不行,她要看《風車車和假老練》,被威脅屁屁兒開花,才勉強接受了《動物世界》,這一期竟然是講野豬,也就是黑溜溜。

“說!”馬蘭花放下遙控器,命令白建平快講。

隔壁的小胡家好幾天沒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馬蘭花有猜測,或許在醫院,但只是猜測而已。

第四天傍晚,她在家做晚飯,忽然聽到客廳傳來小白和人說話的聲音,出來一看,是消失了好幾天的小胡來了。

他帶來了三個紅蘋果,正和小白坐在沙發上看《動物世界》,這一期講的是野馬。

馬蘭花心里的那點懸空感終于消失,問小胡吃飯了沒,得知還沒有,叮囑他留下來吃晚飯,并安排小白看著。

小白領了任務,把門關了,警告小胡,不吃飯不準走。

小胡似乎很剛烈,當即跳下沙發,往門口走去。

小白追上去,揪住他不讓走。

小胡嘟囔幾句模糊不清的話,說他是去拿小金魚,它們會餓的。

小白一聽,決定和他一起殺到家里去。

小胡回到家,小白在門外窺視,只見小胡和他爸爸說話,沒一會兒端著金魚缸出來了,決定跟她走。

回到家,小白還是不放心地把門關了,還懂上倒插呢。

“看張老板的女盆友。”小白指著門后蘇瀾的海報。

小胡說真漂亮,但是張老板是誰他不知道。

一起吃了晚飯,小白要去小紅馬,把小胡也帶去了,說帶他看真的女盆友。

恰好這天蘇瀾來小紅馬看榴榴,買了香瓜和番石榴。

挺開心的一件事,但是被小白追著說“就是她,就是她,快看她”。

張嘆請小白給點面子,別這樣追著他女朋友看,害羞。

小白從善如流,吃了兩片小香瓜,帶著小胡去一樓教室畫畫。

小胡畫火柴人有一手,鑒于剛剛看了美麗的女盆友,當即憑借印象畫了一幅,幾橫幾豎,一個人就這么方便地誕生了。

要不是白紙上有幾朵花,以及當事人非常肯定的解說,誰也認不出也不敢認這就是蘇瀾。

他是寫意派,小白是潑墨派,尤擅長五顏六色、七彩斑斕的手繪。

她教小胡不要光畫火柴人,也畫點方塊人噻。

別看只是小小的轉變,但其實是質變,從二維抽象畫,進化為了三維畫。

小白真不是蓋的。

吃好喝好牛氣哄哄的榴榴來了,站在他們面前,要求給她畫個公主像叭。

刷刷兩下,小胡純熟的火柴人躍然紙上,榴榴出現了。

若是幾秒鐘之前,這幅畫就這樣完了,但現在,他交給了小白,由小白組織下一道工序。

小白大筆刷刷兩下,給火柴人搭配了一個不規則的方塊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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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榴虎著小臉,不高興,誰家的小公主是這樣的腦袋鴨。

喜兒也湊上來,請求給她畫一張。

喜兒又喊來了小米,小米又把程程哄來了。

幾個小朋友都上了一張紙,集齊了,可以召喚神龍了叭。

梭老二,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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