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怎么樣?想好沒有。”林洛催促道。
何語曼心中有了法子,她臉紅道:“大夫,你能不能先幫我看看。做個鋪墊治療之類的,讓我心里面有個底。”
她已經拜訪過許多醫院和醫生了,醫治的不良反應和治療程度她心里都有個底。
若是林洛能治出效果來,她也愿意拼上一拼。
“鋪墊治療?”林洛一愣,很快就清楚了對方的心思。
不就是想要試自己醫術幾分深淺嘛,剛才治療李忠國的‘針灸術’還看不夠嗎?非得自己嘗試一下。
他的臉色浮現出一絲古怪的神色。
想先試試治療也可以,但‘針灸’嘛,免不了就要脫衣服。
他隱晦的說道:“鋪墊治療也可以,只是剛才的針灸你也看見了,可能有些不太方便。”
何語曼已然聽懂,俏臉緋紅,不知如何作答。
以前她拜訪的都是西醫,倒從來不用脫衣服這種尷尬的操作。就算有,也會有女醫生輔助治療。
可現在讓自己當著林洛的面把衣服脫掉,治療過程中還免不了各種接觸。
一想到這里,她心中就萌生了后退之意。
“可以不脫衣服嗎?”她弱弱的問道。
林洛臉一沉,反問道:“你以為我是孫悟空,還能給你懸絲診脈,隔空針灸不成?愛治不治,不知拉倒。”
這一次林洛是真的有些不耐煩了。
這個女人咋就這么多事呢。
要不是長的好看,自己早就不鳥她了。
何語曼焦急,心中安慰自己,醫者仁心,沒事沒事。醫生面前,人人平等,不能害羞。
“我治。”
她憋紅了臉,咬著牙喊道。
“好嘞。”林洛應和一聲,將門打開。
門外一群吃瓜群眾等待已久,見林洛將門打開,目光瞬間聚集到他的身上。
“完事了嗎?問個病那么久?”陸依柔站邊上吐槽道。
她又瞥了一眼何語曼,發現這個女人臉紅的不正常,心想著兩人沒在屋內干啥事吧。
再看看林洛,神色好像挺正常的,應該是沒有。
林洛笑了笑,然后雙手一用力,將床搬進了屋內。
村民們目瞪口呆,這是要干嘛?床都搬進去了?這么刺激的嗎?
“大伙再等等,娘們治病不方便,沒辦法的事。”林洛招呼一聲,再次把門關上。
年輕力壯的小伙,美艷勾人的少婦。脫衣治療,圣手針灸,一床一室,一墻之隔。
刺激,真他娘的刺激。
想象力豐富的腦子已經開始放起了電影。
“衣服脫了,躺好。”林洛讓自己看起來盡量高冷一點,但面對這等尤物,還是忍不住猛吞了一口口水。
何語曼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
如此羞恥的情況下,她實在是不敢再睜眼。
褪去衣裙,豐滿誘人的胴體展現在林洛的跟前。
點點遮羞布遮不住無盡誘惑,白花花迷人眼直勾人魂魄。
馬賽克擋不住紳士們的幻想,但理智還是壓了林洛一頭,讓他始終保持著清醒的狀態。
“還要脫嗎?”何語曼嬌滴滴的問了一句。
“不用了。”林洛應道。
這要是再脫下去,自己真要打幾針鎮定劑才頂得住了。
林洛的手輕觸何語曼的皮膚,后者像觸電一般顫動了一下,身體瞬間緊繃起來。
“你要保持放松,不然針灸很難起到效果。”林洛無奈道。
就何語曼現在的狀態,緊張害羞的情況下,血液流動的速度比平常要快很多,根本就無法進行正常的針灸。
可這種情況下,哪能說放松就放松。
“怎么辦,我感覺完全靜不下來。”何語曼無比焦急,這衣服都脫了,但靜不下心來,豈不是叫人白看了。
林洛嘆息一聲,他倒是有法子,只是不知道何語曼會不會答應。
“如果你信的過我,我可以用祖傳的按摩法幫你放松。”林洛說道。
其實按照神農醫經的說法,‘按摩法’配合‘針灸法’使用效果會更好。
前者能極大程度的緩解患者的壓力,引導其釋放精神壓力。身心平靜之下,身體達到一個最自然的狀態。
之后再使用‘針灸法’就可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但按摩法對一個女人來使用實在有些突兀,尤其是這種扭捏的女人。
何語曼心中想到,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說什么也得試上一試,便低聲應道:“好。”
見正主答應,林洛也不再猶豫。
他雙手搭上何語曼的美背,游走摸索,時而聚力按壓,時而放力揉捏。偶爾掠奪山峰的邊緣,驚起聲聲嚶嚀。
神乎其神的‘按摩術’施展下來,何語曼果然開始慢慢放松下來。她身心慢慢沉浸,不再去想其他的事。
林洛見狀態差不多了,依依不舍的松開雙手。
一根根的銀針刺入何語曼的體內,這一套針灸法是專門針對不孕不育癥狀的。
但這個癥狀實在是復雜,遠不是一次針灸能治理的,必須得配合藥物才行。
何語曼感受到小腹處有一股暖流在竄動,而林洛的針灸法一直在引導著這股暖流蘊養自己的身體各處。
“真的有用!”她心里一喜。
之前她也看過醫生,用過許多名貴的進口藥。好像效果還不如這一次的針灸好。
這讓她無比的欣喜,心里面對林洛的話已經信了大半。
僅僅一次針灸就能有這么大效果,找到藥物那肯定能治好。
時間慢慢過去,屋外越來越嘈雜吵鬧,兩個人共同在屋內待了太久,引起了眾人的爭論。
尤其是吃瓜群眾們更是變得不安分起來,有的已經想盡辦法開始爬窗偷看。
何語曼一直處于舒適狀態沒什么感覺。
林洛卻累的滿頭大汗,這套針灸法的復雜程度遠超治療李忠國的那一套。
他不敢有絲毫分心,整整持續了一個小時才完成了此次針灸治療。他感受到手關節都有些微微酸痛,希望這一次的行動值得吧。
“好了,你起來吧。快穿好衣服。”林洛拔了銀針,叮囑一聲。
何語曼頗為興奮,慢慢坐起。
林洛此刻才明白什么叫做橫看成嶺側成峰,由遠至近,變化多端。
果然角度很重要。
何語曼不知道是不是開心過頭了,對此絲毫沒有察覺,反倒是當著林洛的面搖搖晃晃,穿起了衣服。
也可能是覺得剛才既已坦誠相見,現在也就沒必要扭捏作態了。
林洛還是紳士的避開了目光,再看下去有些地方就要奮起抗議,揮旗沖鋒了。
那得多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