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垂能力很強,雖然和岳飛要差了半個檔次,但放在全史也是極強的一個層次。
岳飛只需要成長到正常巔峰,統軍出征起手125統率值,巔峰128統率,而慕容垂正常巔峰121點統率值。
但就算沒有岳飛夸張,慕容垂也勝在穩定,正常巔峰120點統率無論放在哪個朝代都是當世軍神,只要不和韓信白起這等變態對決基本上難覓敵手。
南北十六朝的很多能人都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野心重,更重要的是弒殺舊主。
在正統歷史上隋朝的皇位就是弒殺舊主來的。
不過此世隋朝已然存在,如今隋朝之主還是楊堅,或許是因為緊鄰著唐朝,所以此世楊堅穩健了不少,隋朝一直在安穩發育。
而慕容垂在南北朝十六國的名將中無疑算得上很有原則的那一類,有原則的人方牧是欣賞的。
面對兄長的迫害慕容垂選擇離開前燕,而非選擇分裂前燕。
投靠苻堅后復國一直很老實,在淝水之戰后手下有人勸諫慕容垂殺掉苻堅鳩占鵲巢,但被慕容垂毅然拒絕,因為他一直記得苻堅對他的知遇之恩。他還將自己手中三萬軍隊統領權交給苻堅,之后再離開前秦返回被滅的前燕舊土將原本屬于前燕的疆域打回來,并終身未侵占前秦寸土。
正因為如此,所以方牧敢用他。
至于屠殺漢人,慕容垂所在的前燕附近幾個國家都是胡人政權,就目前為止慕容垂的戰績都是從鮮卑和石虎統治的后趙手中刷出來的,手下的血真要說也是胡人的血更多。
胡人敢用漢,漢人為何不敢用胡。
如李存孝、高仙芝、李光弼這些名將都有胡人血統,但李世民都敢用,方牧卻不用,與閉關鎖國的清朝又有何區別。
當然,如石虎、石勒這等肆意屠殺漢人的暴君和他手下的暴將方牧當然是欲除之以后快。
“這是誰,看上去有點不好惹。”楊再興上下打量慕容垂。
“看上去應該是經常打仗的,不會是主公從其他地方挖來的將軍吧。”高寵半開玩笑說道。
慕容垂很快就適應了這邊的職位。
方牧讓他統帥自己麾下一支胡人軍隊,讓他前往草原將北方草原的匈奴全部打服。
“兩年之內平定中漢北方草原,我相信對你來說不是難事。”方牧說道。
慕容垂眼神閃爍,轉而看向方牧,忽然奇怪的問道。
“你放心我?”
“我只相信我自己。”方牧笑道。
慕容垂啞然失笑。
在南北朝十六國那邊無君無父無子,倫理道德幾乎形同虛設,幾乎每個帝王對手下臣子,尤其是越有能力的臣子就越是忌憚。
甚至慕容垂都做好了被重重限制的可能。
只是......
慕容垂深深看了一眼方牧。
方牧的舉動讓他頗受觸動。
慕容垂雖強但并未強到無法掌控的地步,而且中漢北方的草原上沒有城池,只有部落,就算慕容垂能統一草原他又能向哪個方向發展。
慕容垂也果未讓方牧失望,當他領兵三千進入草原后如猛虎歸林,首戰以三千人正面擊潰一個萬人部落。
斬敵四千有余,俘虜三千人,收獲牛羊馬匹不計其數,損失不過三百人。
隨后慕容垂繼續領兵攻伐其他部落。
短短三月連續攻滅大小十余部落,一邊清剿慕容垂一邊收服俘虜。
三個月里慕容垂的軍隊壯大到三萬人,擁有人口超過十萬。
直接成為了攻占一方的龐然大物。
而此時暗中投靠方牧的張純傳來消息,言中談及丘力居和他兒子蹋頓隱約別有異心。
“區區蹋頓而已,主公何須興師動眾,只需派張郃將軍領大戟士潛入遼東,與張純里應外合直接斬首丘力居即可平定。”郭嘉說道。
“張純此人可信?”方牧對張純還是有些戒備。
“張純此人自是有野心,但他也是聰明人。”戲志才說道。
“聰明人知道該做什么。”郭嘉贊同戲志才的說道。
“那便如此。”當下方牧招來張郃將任務交代給他。
“是!”張郃領命,隨后帶大戟士悄悄離開上谷郡。
“父親,那個漢人不守信用,他除了我們之外還另外扶植一個新的部落。”蹋頓對父親丘力居說道。
“可是我們沒有證據證明這個新的部落是方牧扶植的。”丘力居說道。
作為和張純一起叛亂的胡人首領,丘力居一直有自己的野心。
哪怕方牧說要收服他們他也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表面上選擇臣服方牧,然后一方面依靠方牧的養分成長意圖雄霸草原,同時暗中麻痹漢人,他就要等到中漢這個龐大的王朝露出破綻后再發出致命一擊,現在中漢太強大了,哪怕陷入了疲態也不是他們能對付。
但方牧派出慕容垂屬實打亂了他們的節奏,如果他們不能阻止慕容垂發展,或許到時候雄霸草原的就不止他們一支勢力了。
他們派人去暗中聯系慕容垂想要與慕容垂合作。
但派去的信使被慕容垂毫不猶豫的斬首。
人頭被慕容垂轉手交給方牧。
丘力居大怒,當機立斷立即起兵反叛,但還沒來得及反叛就被張純率人包圍了丘力居府。
“當初說好了與那漢人只是虛與委蛇,為何你真的投靠他了!”丘力居質問張純。
“良禽擇木而棲。”張純說道,“方公有一統天下改天換日的雄心和能力,我張純自認為沒這個本事,所以我就要投靠方公了。”
“我丘力居哪里不如他方牧,他有的我也有!我如今已突破煉氣化神,放在中漢也是一方大將。”丘力居怒道。
張純面露不忍,和這種井底之蛙說再多也是多余。
丘力居揮刀殺向張純,張純退后半步,身后街角殺出一支軍隊,“河間儁乂在此,丘力居你還不速速授首。”
張郃身后是五百大戟士。
大戟士全身籠罩在百鍛重甲之內,臉上有厚厚的面甲,手持巨大的重戟,腰間挎著短弩。
大戟士腳步聲整齊劃一,街面震顫,這是一支重甲鐵獅。
五百大戟士結為陣法,厚重的軍道煞云垂落,在煞云上空隱約有東西聚而不出。
“軍道——破陣!”張郃一聲高喝,身后大戟士結為重陣,黝黑色的玄光在街道上化作棱形盾面,丘力居周圍親兵毫無反抗之力就被盡數屠殺一空,丘力居和張郃交手不過十余回合就被斬殺當場。
丘力居從子蹋頓領五千殘部逃入草原,但不過兩個月就被慕容垂找到,慕容垂率軍五進五出,如戲耍頑童,蹋頓心態被徹底打崩,當場拔劍自刎。
自此后患盡除,幽州以北的草原盡為方牧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