鯊魚乖乖地回到游艇側面,搖頭擺尾,一幅很乖巧的亞子,在櫻龍自吹自擂的時候,貝拉也沒讓兩個孩子松懈。
小艾莎的天賦好,控制力強,那就繼續玩水,只不過提升了難度,從間隔兩厘米升級到了間隔十米!
小凱蒂那邊的能力還是時靈時不靈,貝拉就在游艇的側面掛了一個靶子,讓便宜妹妹在顛簸的海面上練習投擲網球,網球上有她施加的魔法,要是網球穿過靶子,那就讓鯊魚把網球叼回來,小凱蒂可以把自己的歡樂建立在鯊魚的痛苦上,要是網球沒穿過靶子,或者干脆就打空了,那網球會自動飛回來砸她的小腦袋,讓鯊魚樂呵一下。
這么練下來,別的不說,小凱蒂以后去學校參加棒球之類的運動肯定是不用擔心了。
查理到時候要是問起來,貝拉就說在教妹妹打球,在美國這個大環境下,任誰也挑不出問題來。
“快練!”
“哦哦......”小凱蒂閉著一只眼睛,瞄靶子,等了十秒鐘,這才投擲出去,第一下歪得厲害,網球在靶子上方至少還有一米處飛了過去,之后劃出一個弧度,“啪”的一聲又飛回來,砸到小凱蒂的腦袋上。
“哎呦,哎呦,疼死了,疼死了!”小凱蒂也顧不上被海里的鯊魚看笑話了,學小艾莎的樣子,雙手抱頭蹲下,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
貝拉根本不吃她這一套:“一點都不疼,繼續練!”
“......沒砸在你頭上,你當然說不疼了......”
“你說什么?大聲點,我沒聽清!”
“......沒說什么,沒說什么......”
小凱蒂只能老老實實地練習,整個下午,她那邊基本都被“嗖,啪,嗖,啊!”之類的聲音包圍。
中途櫻龍還去給她搗亂,引得小凱蒂好一陣抱怨。
“咦?”玩著玩著,櫻龍突然發現了什么東西,她在船舷處探出腦袋,那已經有點近視的雙眼往水下看了又看。
“小貝,水下好像有一個大家伙,是你召喚過來的?”
“我召喚什么了?我什么也沒召喚啊。”
貝拉漫不經心地往水下也看了一眼,雖然她沒有拿卡呂普索的海洋神職,但整個華納海姆神系都算是水系神靈,她對于海洋生物的感知是非常高的。
這一看把她也嚇了一跳,在船底正下方,有一個巨大的黑影,從體型判斷,這也是鯊魚。
這條鯊魚的個頭是真不小,一般的鯊魚,比如被櫻龍強行拘來給孩子玩的這條鯊魚就是小鯊魚,才一米多長,不到兩米的樣子,可如今水下這條鯊魚足足有十八米長,體型大了十倍都不止。
貝拉畢竟是生物學博士,對鯊魚的習性不陌生,它們都有固定的捕獵地盤,相反,人類才是外來者。
“別管它了,這種小東西不敢過來。”
十八米的鯊魚在她嘴里就是個小東西,能大能小,能升能隱的櫻龍也沒當回事。
娜塔莎倒是有點興趣。
便宜媳婦實在是憋壞了,貝拉雖然覺得沒必要,但媳婦要去打,那就打唄,和一條巨鯊沒必要講仁義道德。
任何裝備都沒帶,娜塔莎把釣魚竿放到一旁,只拿了一把戰術直刀就跳進大海。
巨鯊被貝拉和櫻龍的神威震懾,已經準備撤退了,可娜塔莎帶著濃郁殺意而來,還是激怒了這條巨鯊。
它憤怒地側身,之后脊椎用力,粗大結實的尾巴猛抽娜塔莎,這一招非常凌厲,不但把娜塔莎納入自己的攻擊范圍,更有把游艇跟著一起掀翻的趨勢。
“咦?”貝拉有點詫異,這條巨鯊對于神靈威壓的抵抗力真夠高的,竟然敢對自己動手?
她伸出手,比小艾莎強萬倍的靈能釋放出去,方圓五百米內的海水都被她冰凍,冰層厚度超過兩米,即使是巨鯊的怪力也無法輕易打破冰層。
借著這個機會,娜塔莎游到巨鯊的側面,手中的戰術直刀在巨鯊的右側鰓裂劃出一道二十厘米長的傷口,血液瞬間就噴涌出來,并染紅了一大片的海水。
小艾莎緊張地趴在船舷邊,生怕媽媽出意外。
貝拉連忙給媳婦傳音,別浪費時間,速戰速決,女兒在擔心你!
娜塔莎也覺得自己有點冒失,下次應該趁著女兒不在眼前的時候戰斗。
她在明,貝拉在暗,兩個削弱法術扔下去,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娜塔莎就把直刀捅進巨鯊的腦袋,又用了十秒鐘清洗掉身上的血液,最后沒事人一樣回到船上,抱起女兒。
“媽媽,你沒事吧?”小艾莎奶聲奶氣地問道。
娜塔莎樂得心都快化了,把寶貝女兒抱在懷里一陣親,小家伙又對貝拉伸出左手,她們一家三口就溫馨地抱在了一起。
看到這一幕,小凱蒂一陣心酸,自己沒人疼,沒人愛的,自己一定是撿來的!
女兒這么乖巧,訓練是無從談起了,眼看小艾莎體力耗費了不少,有點沒精神,貝拉就算她蒙混過關,讓娜塔莎帶女兒回船艙休息。
時間不長,媳婦換了一身衣服又回到甲板上。
“為什么我感覺艾莎現在對咱們親昵了很多呢?剛出生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啊。”她聲音很低地問貝拉。
貝拉也想過這個問題,相比皮猴子一樣的小凱蒂,小艾莎小時候有點高冷,不哭也不鬧,自己會上廁所,對爸爸媽媽非常有禮貌,某個時間段,貝拉甚至懷疑女兒也是穿越者。
不過在變種基因覺醒后,她有了答案:“應該就是剛出生的時候異能也隨之誕生,過了一歲,細胞內的能量慢慢穩定下來,艾莎才算是恢復了兒童的天性。”
娜塔莎還是擔心孩子的健康:“剛出生就覺醒異能?查爾斯教授那邊有這樣的先例嗎?”
“有,查爾斯教授的兒子就是這樣。”
娜塔莎有些吃驚:“我從來不知道查爾斯教授還有兒子!?”
貝拉頗為得意:“教授他自己都不知道。”
本人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娜塔莎沒有過于糾結這個問題的答案,而是問起后續:“現在呢?查爾斯教授這個剛出生就覺醒異能的兒子現在怎么樣了?”
“......他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