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四軍的殺才們開始對京都城內的倭奴開始清剿時,白河舔黃也放棄了所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哪怕白河舔黃所在的那段城墻依舊堅挺,哪怕白河舔黃身邊的倭奴們依舊在瘋狂叫囂著要“為天皇玉碎”。
已經一大把年紀的白河舔黃,卻已經被嚇破了膽子。
天照大神沒能保佑日本,也沒能鎮壓住大宋的魔神皇帝,宋軍的法器攜帶著“恐怖的”“毀滅一切”的威能,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京城的城墻上,直到所有的城墻全部倒塌。
然后,宋國那個魔神皇帝麾下的那些麾兵們,就嗷嗷叫著殺進了京都。
他們見人就殺,無論是老人,還是少年,抑或是幼兒,凡是出現在他們視線內的倭國人,全部都是被他們殺戮的對象。
白河舔黃從來都不敢想像,到底得是多狠心的人,多狠心的軍隊,才能如此狠辣的進行無差別屠城。
然后,白河舔黃就覺得自己的褲襠里有點兒溫熱的感覺,繼而又向著兩條腿漫開,同時又升起了一股難以描述的尿臊味兒。
“這老倭奴尿褲子了!”
第四軍的殺才們在包圍了白河舔黃所在的那一段城墻之后,就由軍中箭術比較高明的射手對白河舔黃身邊的倭奴進行定點清除。
對于第四軍的這些殺才們來說,官家要的是三神器,不是三倭奴。只要白河舔黃這個老倭奴還活著就好,剩下的早晚都會變成京觀材料,早死還早超生了呢。
直到癱軟在地的白河舔黃身邊沒有了其他的倭奴之后,第四軍的殺才們才搭了梯子,攀上城墻,把白河舔黃和所謂的“三神器”弄了下來。
然后,白河舔黃和所謂的“三神器”,就被這些殺才們送到了趙桓跟前。
“破玩意。”
“破玩意。”
“破玩意。”
連續看過了所謂的天叢云劍、八尺瓊勾玉和八咫鏡之后,趙桓便對所謂的“三神器”失去了興趣。
天叢云劍是一把樣式略顯古怪,并不怎么符合正常人審美觀的破劍,劍鞘上已經滿是銅銹,費勁巴拉的抽出來的劍忍也沒有什么亮點,跟趙桓隨身的寶劍互斫了一下,結果就是被吹上天的天叢云劍斷成了兩截。
八尺瓊勾玉倒是一塊極大的……琉璃。論硬度不及鉆石和玉石,論透光度也不如玻璃,論琉璃本身的工藝,也算不上什么值錢貨。如果這玩意不是倭國的國寶,估計扔大宋的街頭上都沒幾個人會撿。
八咫鏡就更沒什么好說的了。
趙桓特意站在八咫鏡前照了照,尋思著看這玩意有沒有什么神奇的效果。然而讓趙桓失望的是,無論趙桓在八咫鏡前怎么晃悠,長滿了綠毛的鏡子都沒有絲毫反應,是個連穿越者都照不出來的破銅疙瘩。
所以,趙桓對于“三神器”的定義就是三個破玩意,除去其本身身為倭國國寶的意義之外只能說是一文不值,甚至連多看一眼都會辣眼睛。
“倭國愿意臣服!”
眼看著趙桓將“三神器”當成垃圾一般看了一眼,被第軍的殺才們抓來的白河舔黃頓時就急了——
不是因為趙桓不敬“三神器”,而是因為趙桓臉上那滿滿的嫌棄之色。
白河舔黃生急的是自己活不下來。
“臣有眼無珠,不識官家天威,不識天兵,此皆罪臣之過,臣知罪矣!”
深深的將頭埋在地上,白河舔黃拜道:“罪臣愿意接受官家的一切懲罰。”
“無論是遷都,還是駐軍,罪臣都愿意接受,毫無怨言!”
“罪臣還有一女,年方二八,愿獻于官家!”
“只求官家看在倭國百姓無辜的份上大發慈悲,暫息雷霆之怒!”
然而讓白河舔黃失望的是,趙桓對于什么遷都、駐軍之類的提議根本就沒有任何興趣。
畢竟,倭國屠殺旅順百姓的時候沒有大發慈悲,屠殺南京百姓的時候也沒有大發慈悲,剖開孕婦的肚子,把嬰兒挑在刺刀上的時候,也沒有大發慈悲。
像這種三分人樣沒學全,七分獸性卻根深蒂固的玩意,還是趁早宰殺干凈了比較好。
而且趙桓對于什么白河舔黃之類的倭奴根本就沒什么興趣。舔黃嘛,如果把鳥羽、白河這兩個太上舔黃跟現任的那個傀儡舔黃都算上,倭國就有足足三個舔黃。這么多的舔黃擱在一塊兒,估計他們想怎么舔就能怎么舔,反正是夠能舔的。
至于白河舔黃所謂的女兒什么的,趙桓就更沒興趣了——
后宮里面隨便找個妃子出來都能秒了后世那些所謂的大小花旦,就倭奴那三寸丁谷樹皮的五短身材,已經成年的姑娘長得還跟個小女孩似的,趙桓根本就下不去手。
估計也就是后世的某些沙雕網友能好這一口。
再說了,倭國人那啥那啥可是向來亂的很,比那一團亂麻都亂,比如白河舔黃他爹就是先娶姑姑后娶祖母的狼滅,提起來都還嫌惡心呢。
然后趙桓就笑著對丁建豐擺了擺手,吩咐道:“先把白河給帶下去,讓他親眼看著朕的大軍是如何把倭國所謂的神宮啊鳥居啊還有什么菩提寺之類的全都挖了挫骨揚灰的,回頭再拿去筑京觀。”
“還有,除了京都的倭奴之外,剩下的只要老老實實的投降,就不要隨便拿來筑京觀了,畢竟還得留下來當勞工。”
哪怕是為了讓倭奴當勞工,替大宋百姓去干那些危險要命的活計,趙桓都不可能把所有的倭奴全筑了京觀。既然不能全筑京觀,那就得以抓勞工為主。
而抓勞工這種事情,別說讓第四軍和第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軍的這些殺才們去干了,就是讓劉二狗那個青皮破落戶帶著大宋的潑皮們去干都能干的立立整整的。
所以,在把京都的倭奴都拿來筑了一座超大型的京觀,并且拿著白河舔黃一家人的人頭做了京觀最高處的景觀之后,趙桓就對倭國沒什么興趣了——
所謂的征伐倭國,近乎于兒戲一般簡單!枯燥!無聊!連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趙桓甚至想跑路回大宋算了。
回去當個咸魚一樣的皇帝,以后天天在后宮里面浪蕩或者干脆大選秀女或者七下江南,等棒子跟女真那邊的血都流的差不多了,再帶兵去懟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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